《欲惑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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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惑有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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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啥酒都一样,只要是酒。
  
  “二:适可而止。”
  
  “放心放心,我喝不醉。”
  
  苏小诗瞟她一眼,表达出赤…裸裸的鄙视。
  
  王幂对那晚非礼封斯的事,毫无印象,也难怪会信心满满。
  
  “阿远,你拍拍我,掐我也行,我有没产生幻觉?”不远处,封斯拉起何远笙的手傻兮兮地往自己身上拍,“你用力点啊!刚刚才吃过饭!”
  
  何远笙抽回手,安慰性地拍拍封斯的肩膀,“接受现实吧,是那个女人没错。”
  
  苏小诗一松手就被王幂死扯活扯扯下车,抬头就看到封斯哀怨地瞅向这边,苏小诗怔愣几秒,第一想法便是程墨然回国了?拉起王幂快步就走,封斯+王幂=麻烦,程墨然更是麻烦他祖宗,能避则避。可惜来不及了,王幂甩开小诗,直接奔向封斯。没错,她对发酒疯那晚没印象,但是对医院那次印象深刻,所谓一见钟情。
  
  封斯下意识地往何远笙身后躲,仿佛王幂是病毒携带者,避之不及。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王幂收敛起张狂的模样,露出小女人姿态,细声细气,“封先生你好,我是百应办刊的老大,哦不,是总经理。我们上次在医院见过,你还记得我吗?”电力十足的目光直接穿透障碍物何远笙,落在封斯身上。
  
  何远笙自动退开,无视封斯恳求的目光。
  
  王幂balabalabala讲个不停,封斯保持微笑,静、静聆听,必要的时候点点头,整一个机器人。
  
  没看到程墨然,苏小诗松了一口气,突然又觉得自己穷紧张,莫名其妙,自嘲地笑了笑。而封斯一直投来火辣辣的求救目光,苏小诗受不了,只好当回好人拉回口水乱喷的王幂,“不是要去喝酒吗?一起吧。”
  
  封斯如释重负。
  
  包厢里,苏小诗捧着果汁,坐在王幂和封斯之间,一边是感激的目光,另一边是怨恨的目光,全全无视。
  
  “阿斯,我们干杯。”升级很快,直接从封先生进级到阿斯,王幂恨不得把横在中间的苏小诗压扁,黏在封斯身上。
  
  苏小诗夺下她手中的酒杯,道:“条件一,红酒不能喝。”
  
  “没关系。”王幂咬牙切齿,“来,我们喝啤酒。”笑眯眯地凑向封斯,果断把小诗往后推,封斯不动声色地把小诗拽回来,面带微笑。
  
  何远笙端着高脚杯,看似在品红酒,但在苏小诗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微微勾起的嘴角,他在偷笑。
  
  “何先生,我有话跟你说。”苏小诗拿瓶啤酒向他走去,不顾封斯幽怨无比的目光。
  
  “阿斯,你明天有空吗?有部话剧……”
  
  “我没空。”
  
  “那后天呢?我有空哦。”
  
  “后天忙。”
  
  “没关系,接下来天天年年我都有空。”
  
  封斯欲哭无泪,他现在终于明白苏小诗上次所说的‘你要小心’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入v了,撒花撒花~
很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欲惑有理》的亲们~
超级大么么~
不过再次重申,此文从十九章到二十二章是倒v,看过的亲们小心订阅哦~







24

24、受伤 。。。 
 
 
  
  尽管是啤酒,几打下肚王幂还是喝得烂醉,却不忘初衷,扒着封斯死活不愿放。无奈之下,封斯只得当一回护花使者,而苏小诗顺其自然地由何远笙护送。
  
  轿车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街道两旁树木的树枝上挂满霓虹灯,闪闪烁烁如天空繁星,随着车子快速向前,苏小诗恍若穿梭银河,心情渐渐放松,靠在车座上不知不觉睡着。
  
  何远笙把车子停靠在路边,脱下外套轻轻地帮苏小诗盖上,重新启动车子,车速明显慢了许多。
  
  苏小诗睡得并不安稳,或许是因为太累,噩梦侵袭大脑,惊醒过来有丝恍惚,看到身上不属于自己的衣服,怔愣几秒,随即递还给何远笙。
  
  “小诗,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如果你不介意我叫你远笙。”
  
  何远笙点头笑道:“当然。”说着十分绅士地下车帮苏小诗打开车门。
  
  “麻烦你了。”苏小诗礼貌一笑,“再见。”
  
  “你的样子很疲惫,睡前喝杯牛……”
  苏小诗看他脸色突变,电光火石之间自己被推到在地,摔得发懵,却是眼睁睁地看到一个大花盆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何远笙的背上。她甚至能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冲力,痛苦的闷哼声清晰在耳,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痛。
  
  大花盆倒地而碎,陶瓷碎片跟泥土散了一地,苏小诗第一反应便是喊救命。她不敢乱动,任由何远笙压着自己,唯恐牵动他的伤口,造成更严重的伤害。反倒是何远笙强撑起手臂,滚到一边,痛吟两声,不再动弹。
  
  昏黄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拧成一团的眉和紧咬着唇的牙足以证明他此时的痛苦。苏小诗爬起身,慌里慌张地把包倒翻过来,从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找到手机,立即拨打120与110。
  
  “何远笙,何远笙……”看他冷汗直冒,苏小诗六神无主,“你应我一声,你,我……”
  
  “小诗,我没事,别怕。”勉强地勾起一抹苍白无力的笑,这瞬间,他竟不愿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苏小诗露出恐惧的表情。
  
  那样的笑让她感到酸楚,那样的安慰使她动容,喉头哽咽,说不出一个字。
  
  “其实我今晚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代替阿雅跟你说对不起,现在就是博取同情的好机会。”压抑着痛楚的嗓音抖出一个个字眼,听起来很磨人。尽管双眸里溢满痛色,却无法掩盖认真。
  
  苏小诗心慌意乱,来不及思考何远笙说的话,“你别说了,别说了,我没怪你。”
  
  他想笑,却痛得扬不起嘴角。
  
  救护车终于呼啸而来。
  
  何远笙被送进手术室,苏小诗坐在门口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直到手术室的灯灭,才猛地起身,却差点跌倒,她维持一个动作坐得太久,身体僵硬。
  
  病床上的何远笙脸色惨白,医生说虽没有生命危险,但他背部肋骨四处骨折,移位严重,有肺挫裂伤,必须好好修养。
  
  苏小诗道了声谢,立即去交住院费。
  
  一夜无眠,直到天微亮,她才打车回家,路经菜市场买了些铜骨,据说喝骨头汤骨头会愈合的快,苏小诗宁可信其有。到九点钟的时候,她打电话到天皇帮何远笙请病假,没过一会儿就接到封斯的电话,解释一番后,封斯赶往医院,两人碰面。
  
  见何远笙伤得不轻,封斯头痛。由于何洛雅的唱片暂搁,公司原先规划的方案全全成空,大笔资金的注入得不到利益回收,损失不小,但好在金牌音乐总监何远笙还在,何洛雅唱不了的歌,其他艺人照样能,损失可补。可现在,摇钱树秃了,一时半会还长不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张张钞票零落成泥碾作尘。
  
  “警察怎么说?”
  
  “纯属意外。”苏小诗回答。
  
  “去他妈…的意外。”封斯忍不住爆粗口,阿然远在美国回不来,阿远又出意外,负面绯闻漫天飞,公司亏损,股价大跌成必然,“记者我会搞定,阿远就拜托你。”
  
  苏小诗点头,“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受伤,我有责任照顾好他。”
  
  迈出的脚步又重新转回,封斯惊愕,“你说他救你?”
  
  “有……什么不对?”苏小诗放下倒好的骨头汤,扭头问。
  
  “也就是说花盆砸得是你而不是阿远。”封斯若有所思。
  
  苏小诗沉默着眯起眼,当两人的视线相撞,心里的想法不言而喻。
  
  据警察所说,顶楼上的大花盆之所以会掉下来,是因为起到阻挡作用的石砖松动,而喜欢在阳台上晒被褥的居民,可能在不经意间碰到花盆,久而久之,才会导致悲剧发生。
  
  封斯与苏小诗一起爬到顶楼,转了一圈重新回到大花盆摆放的位置上,苏小诗探出脑袋往下看,昨天晚上,何远笙的车停在下面那块空地,而她与他仅有几步之遥,如果真有人针对她砸下花盆,就不怕伤了何远笙?难道真的只是意外?
  
  这时,封斯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他把两只手伸到外面,然后往楼下看,了然滑过眸底。
  
  “不是意外,绝对不是。”封斯一口咬定。
  
  “……你怎么知道?”
  
  “跟我下楼,你就明白。”封斯笑得神秘,充分地引起苏小诗的好奇心,两人噔噔噔跑到三楼,经过屋主的同意来到阳台,封斯指指窗外的伸缩晒衣架,道:“答案就在它身上。”
  
  苏小诗瞥了眼晒衣架,再看向封斯,仍是不解。
  
  “正常情况下,衣服都是白天晒出去,晚上再收进来。我刚才问过屋主,每当收完衣服,他就会把晒衣架缩起,但昨晚他却忘记。你看衣架上有什么?”
  
  苏小诗凝眸看了半晌,还是摇头,“你耍我,根本什么都没有。”
  
  封斯一拍手掌,“这就对了!”
  
  苏小诗皱眉,等他解答。
  
  封斯开始滔滔不绝,“你想,若花盆真如警方所说是意外掉下去,那么为什么这个晒衣架会完好无损?我在楼上比划过,如果是自然掉落,花盆势必会砸到晒衣架,但若是有人……”
  
  “如果有人故意为之,那么花盆会在不碰到晒衣架的情况下,直直砸到我身上。”
  
  “宾果!全对!”封斯打个响指。
  
  “封斯,你不当警察真可惜。”苏小诗由衷感慨。
  
  封斯摸摸鼻子,笑道:“我比较珍爱生命。”
  
  “……”
  
  由于有新的线索,警察重视起了这个案件,接下来能否破案,就指望他们的侦查能力了。
  
  苏小诗一下班就回家煲汤,紧接着送去医院,不知是骨头汤起了作用,还是何远笙的恢复能力较强,两个星期下来,他说话呼吸时至少不会那么痛了,医生一句情况良好,让苏小诗稍稍放下心,也不觉得那么累了。 
  
  “小诗,医院里有看护,你不必每天都来。”何远笙见她眼下的黑眼圈愈发明显,忍不住开口。
  
  苏小诗把汤倒进碗里,用勺子舀几下吹吹凉,舀起一勺递到何远笙嘴边,说:“喝。”
  
  两个星期以来,以上一喂一喝的动作进行过很多遍,但是他仍不自在,脑子里时不时会冒出阿然怒气冲冲的脸,仿佛自己抢了他的女朋友,这种感觉很奇怪。明知道,苏小诗与阿然事实上没什么,却还是心虚。
  
  张嘴、吞咽,再张嘴、吞咽,周而复始,香喷喷的骨头汤全进入何远笙的胃中,苏小诗满意地将碗放下,把保温瓶收好,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等等。”
  
  “嗯?”
  
  何远笙定定地看着她,说道:“你不要觉得欠我什么,换做任何一个人,我也会照救不误,你懂吗?”
  
  苏小诗回望他,徐徐道:“而我成了任何人中的一个,就有责任照顾你。”
  
  何远笙讪笑,觉得有些无奈,“小诗,你的……骨头汤很美味。”他还能说些什么,她固执如磐石,他已然没办法使她转移。
  
  蠕蠕唇,吐出俩字,“谢谢。”苏小诗拎着保温瓶开门离去。
  
  “何先生,你有这样体贴的女朋友真幸福。”看护推着手推车笑盈盈地走进来,何远笙伸出接药的手顿了顿,问:“你说什么?”
  
  看护以为他不好意思,也不再开口。换好药后,继续笑盈盈地推车离开,关门之前还给了何远笙一个‘暧昧’的眼神,身体无法动弹的他表情凝固。
  
  女朋友?真幸福?阿然的脸再次蹦出脑海,冷汗从后脑勺滑落。
  
  而完成任务的看护小姐,此时正与自己的同事聊得兴致勃勃,“我就说八卦不可信,你看那个苏小姐根本不是程少的女朋友,跟何先生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对。”
  
  “长得平平无奇,看不出哪里特别,也不知道她上辈子修了什么福,竟能钓到温柔帅气又多金的优质男,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公敌。”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
  
  看护小姐想了想,说:“她的汤貌似很好喝。”偶然几次碰见喂汤的场景,何先生次次都一脸迫不及待地喝得飞快,想来那汤真的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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