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她将会成为他黑曜泽的禁*脔,是他黑曜泽的玩*偶,他一定会让她尝到,何谓生不如死!
游戏,正式开始!
伴随着这句话的落地,他不再有任何前戏,直接俯身刺入了言孝柔的娇弱之中。
“啊——”
一声痛苦的嘶鸣,伴随着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令言孝柔的酒即刻行了一大半。看着浑身赤*裸的黑曜泽趴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身体带来了极致的痛苦,她竟一下子呆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024 忍耐
“求求你……停下来!”在黑曜泽的身子下,言孝柔痛得泪珠子不由得滚落下来,哽咽着哀求着。
黑曜泽的身子一僵,因为他在进入言孝柔身子之时,明显感到了一层阻隔。
她,竟是处子之身?
错愕,也不过是一瞬的功夫罢了。
很快,黑曜泽就扬唇嘲讽,现在修补手术很多医院都有,她的谁知是真是假?
曾经最可笑的不就是那个先前和他上过床的电影明星,曾经还不是妄图以她是处子之身要挟他娶她?最后当他拿出曾经与她发生关系的七十二个导演、男明星、政界与商界要人等的照片,她方才落荒而逃。
如若不是因为她逃得快,只怕他会让她生不如死——毕竟,他最讨厌的便是女人在他的面前耍手段,以满足自己的贪得无厌。
现在,她也是这么打算的么?想要以处子之身要挟他?
无视言孝柔的吃痛,黑曜泽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然而,他不得不承认的是,或许言孝柔当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豪放。
她的身体是那么地紧,甚至让他隐隐作痛。
然而,随着他的动作,言孝柔娇弱如花的身子逐渐柔软,慢慢变得情动。
因为摩擦而带来的疼痛感逐渐减弱,言孝柔觉得有一股灼热的气流从自己的小腹缓缓地扩散,令她的身子不由得燥热了起来。
身子的燥热感加上先前醉酒的后遗症,她觉得有些口渴。于是,不由得探出舌来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却不料这个动作落在黑曜泽眼里成了无名的挑逗。
冷笑着俯下身张嘴含住了她的舌,在言孝柔不知所措之时,他的双手却忽然揪住了言孝柔胸前的柔软,手上、口中、乃至全身同时一个用力,浑身的疼痛令言孝柔立刻疼得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
她不明白地望着黑曜泽,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弄得她好疼好疼,他可知道?
看到她晶莹的眼泪,黑曜泽的心忽然一惊。
他,这是在做什么?
如此迫不及待的报仇,只不过换得一时的快感罢了。
而他的计划,不是先捧得她飞向云端,最后任由她重重地跌落么?
世界上最令人痛苦的不是从来没有得到过,而是在于得到了、尝到了甜头之后再失去。
“小柔!”深沉魅惑的声音在言孝柔的耳畔妖娆地响起。
随后他温柔的唇一一吻过言孝柔的眉眼、鼻梁、脸蛋、耳垂,再渐渐地往下移,到了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胸前的柔软,至她的小腹,继续朝下,吻过她身体的每一部位,掠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先前痛苦的感受逐渐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所取代,言孝柔的身子不由得紧紧地弓了起来,嘴唇里亦吐出娇媚的呻吟。
黑曜泽忍着自己欲要报复的冲动,霎时温柔地重新温柔了她的身子,缓缓地,最后配合着言孝柔的渴望而加快……
渐渐的,最初欲要报复的心态,逐渐沉沦在极致的快感之中。
床对面巨大的镜子,映显着两个情动人影,奋力地冲向快乐的天堂!
025 负责
宿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而四肢,像是被人拆下来蹂躏过似的,酸疼不已。特别是女人的私*密,带着隐隐地疼痛。
呻吟地哀呼了一声,在转身的时候猛然意识到自己并非躺在自己的床上,而身后紧贴着自己的一具温热的胸膛,更是令她惊讶不已。
转过身,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在黑曜泽的怀里睡过去的。昨夜的一幕一幕袭过来,言孝柔不由得面红耳赤。
如果说最初是因为醉酒而变得大胆,到后来的主动迎合便是她的情不自禁。
原来,因为心里有了那个人,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想要与他靠近。
黑色的睫翼颤动,朦胧的琥珀色绽放出慵懒的光芒,性感的声音在她的耳畔轻轻响起,“你醒过来了?”
言孝柔的心顿时少跳了几个节拍,“我……”
黑曜泽的手穿过她乌黑的发落在她光洁的背部,紧紧地抵着她的身体。她能够感觉到黑曜泽欲*望的硕大,一张俏脸不由得更红了。
黑曜泽呵呵笑了起来,语气中的嘲讽只有他自己方才知晓。
“害羞吗?”黑曜泽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昨夜你可是主动的小辣椒呢,怎的一觉醒过来,就变成了害羞的水蜜桃?”
黑曜泽的话令言孝柔愈发不好意思了,“我……我哪儿有……”
“没有?嗯?”黑曜泽的手从绕着她的背轻抚着她的柔软,“昨夜是谁把我的手拉到这里来的?”
言孝柔的脸红得像是一只煮熟的虾。不错,那个人正是她!
“又是谁昨夜这么亲吻我的?”含住她丰盈的花蕾,黑曜泽口齿不清地说道。
他的故意挑逗,舌尖的触碰,令言孝柔再度呻吟了起来。
黑曜泽再未多说话,翻过身一下子将言孝柔压在了身子之下。
一度春风,让原本清凉的室内霎时充满了热浪……
激情暂歇,黑曜泽方才拉着言孝柔柔软的手亲了亲,“小柔,这是你的第一次,所以……”
故意地欲言又止,看到言孝柔一脸紧张的神色,黑曜泽在心中暗自嗤笑,方才继续说道:“我会娶你!”
或许,这便是她的目的吧!让他以为她当真还是处子之身,不就是为了逼他负责吗?
言孝柔怔怔地望着黑曜泽,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娶她?
他这可算是求婚?
“为什么要娶我?”许久,言孝柔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黑曜泽深沉的眼眸盯望着她,“我,会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这句话,如若被别人听到只怕会笑掉大牙。他黑曜泽什么时候会这样负责?如果每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他都要娶,只怕现在已经建立了一个兵团呢!
可是言孝柔却深信不疑。抿着唇盯着黑曜泽看了一眼,忽然翻过身下床去拾地上的衣服,只是胸*罩和内*裤已经被撕裂,只得简单地套上连衣裙。
“黑曜泽,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你勿需负责!”因为负责而娶她?她可不会因为这样就嫁给他。
没有爱的婚姻,又怎么能够幸福?
黑曜泽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你的意思是,你不要嫁给我?”
026 新的计划
“你是说,在你将她吃干抹净之后,她还是说不要嫁给你?”音乐悠扬的俱乐部里,何应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脸地玩味,笑嘻嘻地问黑曜泽。
冷着脸的黑曜泽不甘愿的点了点头,一想到早晨言孝柔的拒绝与慌忙离去,他就一肚子火。
那么多的女人都想着法子要上他的床,千方百计地想要嫁给他。他现在主动捞着她上完床、提出要娶她,她竟然敢拒绝!
好吧,他承认他的居心不良!
莫非,她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黑曜泽的眉头就拧了起来。如果她知道了他娶她只是为了更加方便地对付她,那么这场报复游戏玩起来可能就很难了呢!
“是不是——”何应旭好奇而古怪的眼色上下打量着黑曜泽,大胆地推测道,“泽,会不会是你玩的女人太多,已经不行了?”
此话一落地,黑曜泽的脸色立刻发青,“你要不要试试?”行不行,这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又岂容得下质疑?
何应旭连忙挥手,却找死地说道:“我可不愿意尝试。不过,我怎么就不知道你竟然对男人都用兴趣了呢?”
黑曜泽气得立刻挥起一拳,毫不客气地朝着何应旭那张找打的脸挥过去。
何应旭心惊胆战地躲开,摸了摸自己的脸,哀怨地瞅着黑曜泽:“泽,你可以打我,却不可以打我的脸。”打坏了他的脸,他还怎么去找女人?
黑曜泽冷哼,“活该!”谁让他胡乱说话?
何应旭呵呵地笑了两声,“你对男人不感兴趣吗?我保证你对这个男人会有极大的兴趣!”
说罢,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黑曜泽拿起照片,眯眼望去,之间照片上有一个男人昂立在被保镖打开的劳斯莱斯的车门边,而他身后是一座高楼大厦。大厦上,烫金的四个大字极为醒目——恒宇集团。
“他是……”黑曜泽眉头一挑,觉得照片上的男人有些眼熟。
“他叫曹恒宇,恒宇集团的创始人,也是恒宇集团的总裁。”何应旭好心地提醒他,“上次在言孝柔的花店门口,你不是看到了吗?”
除去公司业务上的竞争,两人这一回在言孝柔这边也即将展开竞争。这会不会就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可恶!”黑曜泽气得一挥拳头,狠狠地打在柔软的沙发,顿时力道被尽数吸了去,“他和言孝柔,是什么关系?”
何应旭挑了挑眉,“目前应该还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曹恒宇自从爱妻死后,很少和女性说话。言孝柔似乎是一个例外。所以——他很有可能是你这次报复游戏最大的障碍!”
“最大的障碍?”黑曜泽眼底闪过一道犀利的光芒,古怪的笑意自唇畔掠过,“不,曹恒宇不是我的障碍。”
何应旭看着黑曜泽嘴角浮现的邪魅笑容,心下一惊,“你又想到什么招数了?”每每他扬起这个笑容,总不会发生什么好事。
“我要曹恒宇详细的资料!”冷冽的笑望着那张照片,黑曜泽缓缓地说道,“我会让他为了女人付出一定的代价!”届时,女人和业务,都会归他黑曜泽一人而得。
“你的意思是……”何应旭瞪大眼睛望着他,“利用言孝柔来对付恒宇集团?”
黑曜泽扬唇魅笑,不置可否。
她,总算还有些价值!
看来,这段时间他还是得好好地宠宠她。只有这样,她才会乖乖地被他利用!
027 利用
秋柔干花店。
“曹先生,您又来买花吗?”女孩儿扬起甜美的笑容,抬头望着今天花店的第一位客人。
曹恒宇四周打探着这间面积虽然小,却布置得极为温馨的花店,扬起唇淡淡地笑了笑,“小言,你今天忙不忙?”
自从那天与她谈了一番话之后,他的心情好了许多。今天是他与妻子相识二十周年纪念日,心头的想念逼得他情绪不安,所以他才想着要来找言孝柔谈一谈。
言孝柔诧异地望着他,“曹先生有事吗?”
曹恒宇点头道:“如果小言不忙的话,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曹恒宇认真的模样让言孝柔不由得被打动,笑着说道:“那曹先生等我一会儿。我将店子收拾一下再和你一起走!”
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将店子的门锁好,言孝柔这才走向站在外头等她的曹恒宇,微笑着道,“曹先生,可以走了!”
曹恒宇沉默地点了点头,却甚是细心地打开黑色奔驰的车门,待到言孝柔躬身钻进了车子,他这才关上门上车。
车子很快便启动,驶入了蜿蜒的车流中。没有人看到,在言孝柔钻进奔驰车的时候,一个游荡在这条街的小混混兴奋地拨通了手机。
“你不怕我会骗你吗?”曹恒宇打破了车里的沉默,低声问道。
言孝柔却笑得极为可爱,“曹先生又不是第一次来我们花店买花!而且我相信,像曹先生这么深情的男人,绝对不是坏人!”
深情?
曹恒宇心头忍不住泛酸,深情又有何用?人在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人走了再深情也没用。
“曹先生打算带我去哪儿呢?”见曹恒宇不做声,言孝柔连忙转换话题,柔声地问道。
“我妻子的墓地!”曹恒宇缓缓地说道。
于此同时,皇天集团总裁办公室,一个冷着脸的阴沉男子嘴角扬起了一道冷笑。
“她上了曹恒宇的车?”一向被称为“女人绝缘体”的曹恒宇,竟然请言孝柔上了他的车,看来她对曹恒宇而言的确不一样呢。
“是!”电话那端颤巍巍的声音禀报着。
“很好,继续监视!”黑曜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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