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叹息了一声说:“真希望白天不要到来。”
我说:“你不怕精尽人亡啊?”
朱健说:“和你在一起,哪怕就是看着你没心没肺的笑,粗神经骂我狗屎,满嘴喷粪,或是在厨房忙碌,我觉得都是好的。反正你一定不能怀疑我的真心。”
我怀疑的看着他问:“你一再表你的真心。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怕事情暴露之后我生气,所以你就先给我吃口糖?”
朱健狐疑的看着我:“原来我家小猪智商不低嘛,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好了睡觉吧。明天还有事情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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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问我:“小姐,去哪?”
醒来没有看见朱健,听见他的哨子声。我不由的想这样一直一直下去。我追寻着这声音,在阳台上,不时的弯腰,在晾衣服,还是我的内衣裤。我悄悄走过去从后抱住他,听见他说:“醒了?”
我说:“谢谢你。”
朱健说:“傻瓜,这几天手别碰水,要洗的衣服告诉我一声。还是我老婆圆润啊。”
我说:“你又在发什么感慨啊?”
朱健说:“胸前绑两根钢丝真的很不舒服。”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偷穿我的内衣了?”
朱健说:“什么叫做偷穿啊?光天化日之下正大光明。”
朱健带我去了公园,天气很好所以很多人。有人恋爱,有人晒太阳,有放风筝的,也有踢足球的。我们在草坪上坐下,我说:“下次能不能为我放风筝?”
朱健说:“好,为我老婆放风筝。”
靠在朱健的怀里,让我想到一个词“一世安好”。对,就是一世安好。
朱健说:“老婆,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 睁开眼睛看着他说:“好。我想吃水饺。”
朱 健牵着我的手说:“好,我们去吃水饺啰。”
水饺店里很多人,我看见有位置就先过去了。等朱健找到我时抱怨了一通他说:“要是丢了这可怎么办?”
我说:“丢了的话,你就往角落找,那个碗里很多很多辣椒,吃相猥琐的人肯定是我。”
朱健不解:“你为什么要到角落去吃?还吃相那么猥琐?”
我说:“等下你就知道了。”
吃的时候把朱健吓了一跳,碟子里都是辣椒,路过的人都会看我们一眼。几个饺子就着那一碟辣椒吃完了,再倒了一碟辣椒。这是朱健第一次见我吃辣椒。我吃饱了之后,朱健拿起纸巾帮我擦了下嘴角说:“跟我一起是不是忍了很久?去我家也不能吃到辣椒,你做菜我又不吃辣椒,我还以为你不吃辣椒呢,原来那么能吃辣椒,你辣不辣啊?”
我说:“下次带你去长沙吃火锅,上面一层漂着辣椒。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角落,而且吃相猥琐了吧?唉,形势所逼啊。”说完煞有其事的摇了摇头。
出门的时候朱健在我嘴上亲了下,之后我笑的肚子疼,因为他亲了之后直呼辣死了,当即就去买了瓶水喝。
晚上我问朱健:“怎么今天你没有去家里?”
朱健说:“家里今天没事。”
嘟嘟的老公新弄了一个休闲中心开业那么久了,叫我第一天去捧场。我没有去,打电话订了两个花篮而已,我想,那个时候没有去,现在没有工作时间自由分配就去看看。我问朱健:“你明天有没有事情?”
朱健说:“明天要回家,今天没有去,明天得去了,不然就翻了天了。”
我说:“那你去吧,我和朋友聚聚。”
我和小甜甜一起去的,看着嘟嘟又长胖了,一问才知道怀宝宝了。没有想到她是我们一伙中最早结婚最早生宝宝的。看着这个休闲中心,我跟嘟嘟说:“装修的像那么回事。多少个平方?”
嘟嘟说:“什么叫像那么回事,它必须是一回事。多少钱砸进去了?不赚钱要做它干嘛?两千个平方。”
小甜甜说:“气魄够大。反正就是挂羊头卖狗肉,搞那么大的门面有屁用,不就是提供一个嫖娼的地方吗?”
我和嘟嘟都笑了。我们坐在二楼的一个咖吧,我说:“你这个地方倒是不错,可以看见大门,还那么安静,喝喝咖啡,聊聊天绝佳。”
嘟嘟无比自豪的说:“那当然,你姐姐我亲自上阵设计的。”
嘟嘟推了小甜甜一把说:“说话呢,你干嘛呀?”
小甜甜说:“靠,那么有型。来这嫖娼。多可惜啊。说一声,我们都跟你走啊。”
我听小甜甜这样说笑着骂她花痴。我和嘟嘟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那个男的在穿鞋。背对着我们。我说:“多有型, 我和嘟嘟帮你过过关。”
小甜甜问:“怎么样,不错吧,靠。怎么就是嫖娼的货呢?”
嘟嘟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来这嫖娼?不能洗澡吗?”
小甜甜说:“你看看,今天十六度,现在是下午两点钟,来这泡澡?蒸桑拿?没病吧?淑非你怎么了?”
我说:“门口刚才经过一个朋友,我去看看。”
嘟嘟说:“不是吧,看见一个朋友你要跑出去打招呼?”
我说:“不是,还欠我钱呢,我能要回来不是更好吗。”
边说边走,我朝门口走去,到了门口,我又折回,问哪个收银员要刚刚那个结账单。588元。鸳鸯戏水。我问保安停车场在哪。保安指给我看。我朝那边走去。朱健那辆黑色的雅阁就是停在这里,没有眼花。朱健在车里。我拿起电话拨了过去,听见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婆,怎么了?”
我深呼吸说道:“没怎么,突然想知道你在哪做什么,就打个电话给你。”
朱健说:“我在家啊,你和朋友聚的怎么样了?我去接你?”
我说:“不了,你忙吧。”不等他回答,我挂线了。转身看见嘟嘟和小甜甜在。可能刚刚问收银员要账单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完全清楚了吧。我看着她们黑色幽默了一把:“靠,就一落汤鸡还什么鸳鸯戏水,我连他妈的落汤鸡都不如。我还没有这个价码。”
小甜甜说:“说不定人家真是在洗澡的。”
嘟嘟说:“那他也不会愿意买这个588的单,他又不傻。”
我说:“对,他不傻,我傻。”
我接着说:“恭喜你财源广进。我先走了,我们电话联系。”
她们非要送我,我拦了辆出租车,关上车门,把所有的安慰置于门外。
司机问我:“小姐,去哪?”
听到这个称呼,我突然间想吐,冲开车门,就吐了起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是很帅,帅的可以做教材了,但是反面教材。
到了家,看见朱健的车已经在楼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面对他之后我又该说些什么。像电视剧里那样用质问的口气说“你为什么要去找小姐?”如果他说生理需要呢?想到这,我又一阵的胃酸。还是像书里写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其实这是原则性问题,做这些没有什么意思。“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决定了不上去面对他。
可是去哪呢?嘟嘟?小甜甜?现在我在她们的面前无处遁形。来到旁边的网吧,隐身上线。手机调成了静音,放包里,眼不见,心也就不烦了。邮箱里有十一郎的邮件。原来已经回国了。
回来干嘛呢?与其在这不知道如何面对,还不如离开,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去。我给十一郎挂了个电话。想了下,还是给木木打了个电话,说我有点事情,今晚不回去了。木木在电话里很奇怪的问我,为什么打给她?不直接跟朱健说。我说,朱健的电话没有电了。和十一郎碰面之后我就把手机关了。
十一郎走了过来:“怎么现在才想起打我电话?我都回来一个礼拜了。”
我说:“那个时候我正被炒鱿鱼呢,在家郁闷着。”
十一郎说:“错怪你了,去哪吃点什么吧。”
我说:“你回来了,我该给你接风呢。”
我们去吃的大排档。叫了四瓶啤酒。喝酒的时候十一郎问我:“鱼,你有心事?”
我喝了口酒,看着他说:“是不是你们男的都喜欢去嫖娼?”
十一郎正在咀嚼,听到这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我这才发现,刚刚说话的声音又点大,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看了。
十一郎压低声音说:“你先生发生这种事了?”
我说:“外国行情我不清楚,但中国国情,唉,男人绝大多数爱嫖娼。我以为我遇到了少部分,其实也只是我以为而已。去就去嘛,为什么要让我撞见呢?我也想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可是我看见了。”
十一郎说:“只能说明你老公有特殊嗜好。偶尔偷腥只要不破坏家庭和谐就行了。”
我一口气把那一瓶酒喝了,说:“我还木有结婚,所以我还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想到今后和朱健的陌路,我竟心口隐隐的痛,说:“爱的时候牵肠挂肚,等爱情过了,再回头看,才知道当初认定的命里主角不过是彼此命里的路人甲。单恋就更惨,连露脸的机会都没有,只是一个群众演员,举个牌一晃而过。”
十一郎竟然笑了起来,我用脚踢了他一脚,说:“严肃点,我在说那么认真的话题呢。”
十一郎说:“你老公是不是很帅啊?”
我说:“恩,是很帅,帅的可以做教材了,但是反面教材。”
我和十一郎一起拿那瓶酒,我们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了一起,十一郎说:“对不起。”
我说:“没有关系。”看着手机上的那么多个未接来电,我问十一郎:“你们男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睡觉啊?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十一郎点点头,我赶紧追问:“说呀。”
十一郎说:“现在是春天,多雨水。”
我哼笑一下说:“什么逻辑。”
十一郎看看时间:“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你先走吧,我今晚找地方睡,不回去了。”
十一郎说:“去我家吧,只能睡沙发。”
我说:“我宁愿去你家睡沙发也不要回去睡我的床。”。 最好的txt下载网
新欢旧爱,你选择谁
看到十一郎的房间,我不好意思的问道:“你有钟点工人?”
十一郎拿了水过来:“什么?什么钟点工人?”
我打量着屋子,不大,单身公寓。但很整洁。单人床,我看到有点惊讶。我惊讶是因为,现在家里住单人床的人很少了。床单是白色,枕头是小碎花的。我笑了起来,和他很不搭。床头柜子上还有一个娃娃。我拿起问道:“你这个娃娃很久了吧?”
十一郎走了过来说:“以前我和你一样也叫它娃娃,&;#8226;&;#8226;”
我问:“不叫娃娃叫什么?”
十一郎说:“叫公仔啊。”
我不解:“娃娃跟公仔有什么区别吗?”
十一郎说:“没有区别,只是称呼的不同而已。你这样叫比较土吧。”
我听完摇了摇头:“对,我比较土,比较具有乡土气息。”
十一郎递过来一件睡衣,我说:“我不要穿你的衣服。”
见他把衣服拿了回去,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十一郎说:“那么大一只鸵鸟藏我家,怎么藏的住?”说完自嘲似的牵动下嘴角。
我说:“就是现在有一地缝,我也能钻进去。”我拿起抱枕放下。
十一郎说:“我不太习惯家里有人,能陪我说会话吗?那个娃娃陪了我很多年。”
我说:“我不说话,你不就可以当你家里没有人了吗。”说完我下巴微微扬起。
十一郎笑了下:“你真记仇啊,那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8226;&;#8226;”
我用手示意他停下:“你不习惯叫娃娃,那就叫你自己的公仔吧。”
十一郎大声说:“我说话你能不能不要打断啊。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你要么不说话,一说就又长又臭,像姥姥的裹脚布。”
我立刻反驳道:“就算是姥姥的裹脚布也是你姥姥的裹脚布。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整个一大男子主义,你以为这是什么社会?你说话还不能打断?就是不想你说下去,就乐意把你的话打断。说吧,怎么办。叫我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睡下,闭着眼睛,装睡着了。听见十一郎说:“我们睡吧。”听到这,我装不下去了,起身:“你&;#8226;&;#8226;”发现他已经进卧室了,看来是虚惊一场。
早上,十一郎说他下午有一个朋友要过来,我说:“这是你的家,你有朋友来不需要跟我汇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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