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他稍微加重地咬嗜了下巴,我不由得发出一声既是抗议又是撒娇的声音,我立马回神,赶紧捂住嘴巴,妈呀,我这太没有节操了,被亲两下就露出潘氏因子,太对不起我那古董亲爹含辛茹苦,言传身教二十多载。
“小妖精,你想让我忍不住吗?”我立即感觉到了硬硬的萧氏武器开始摩拳擦掌,我立即装木头人,不敢说话不敢动。
两个人就这样抱着也不说话,待了十多分钟老流氓还是勇敢地夺回了主动权:“跟我回家。”
我总算是有点傲娇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答应一个男人的这种邀请呢,于是,我作羞涩加犹豫状:“不行,你太色了。”
我知道后面一句话直接得抹杀掉了我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娇羞,但是为了表达中心思想我无怨无悔。
“我觉得你比我更色。”老流氓低笑着又开始耍流氓了。
“放屁,明明就是你色我的,我什么时候……”
“唔……唔”我的嘴巴马上又被封住了,这个自动封嘴机的效率远远地超过了我的想象。
“以后说一句脏话我就狠狠地惩罚你一次,记住了。”
“走吧,回去吃晚饭。”
“不行,你得先答应我过几天要保证我原装黄花闺女退回来。。”
“只要你不主动勾引我,肯定没问题。”
切,老娘誓死不做潘姐姐,你就死了这条流氓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忙好忙好忙
萧家男人玩情调
在门卫明显地鄙夷我们智商的情况下,老流氓再次提着我那穿越了祖国大江南北的行李箱回到了车里。
“这个先还给你,还差十万。”我拿出银行卡,毕恭毕敬地双手递给老流氓,那神情,那模样,完全就是杨白劳二代。
老流氓没有接,也不说话,摆着一张潘安脸假装黄世仁。
难道他嫌弃我没有一次付清?
“我弟弟还在读书,爸妈也没有什么存款,欠你的慢慢从我工资里面扣好吗?”我想我还是一个非常诚实的孩子,虽然偶尔也会虚荣心冒泡,但是终究还是秉承着叶氏家教,身体虽然和老流氓纠缠不清了,但是在经济和人格上我认为还是很有必要保持独立的。
“你,拿回去给你爸妈。”
“不不不行。”我吓得急忙把卡往他身上衣兜里塞,我想我要是敢以自己的名义拿着一百万甩到我父母面前,他们第一想法就是我被人包养了。
“叶朦胧,我的话也敢不听了是不是?”黄世仁终于露出了真面目,表情森冷,语气带冰。不过这也真是一个奇怪的时代,以前的黄世仁都是因为收不到年租而目露凶光,眼前的黄世仁则是别人要还账而不乐意了。妈呀,他该不会真是想要这一百万来收买我,包养我吧?
“不是不听,而是没法听。”我小声嘀咕。
“我的钱你不要,风澈的钱你就要了?看来我是没有把他收拾够……”老流氓一把抓过我坐在他的腿上,温热的大爪子掐着我的腰。
“他没有给我钱。”我急忙纠正这孩子无比强大的敌想观,生怕他再次伤及无辜。
“他就空着手去看你爸爸?他花一分钱,我就花一万。”他的爪子突然用力,凑近我的脸。
“哎呀,好痛。”我生怕我的腰变成了风队长手腕的下场,急忙发表声明给老流氓这个幼稚无敌的喜羊羊。
老流氓立刻放松了力道,改掐为揉。
“知情不报,罪加一等,别以为我就这么轻易会饶了你。”他突然咬住我的鼻子,恨恨地说。
老流氓居然真的还在生风队长去了我家这件事的气。我惊讶得快要吐血了,这个男人,你不要这么别捏这么小气行不行?再说了,老子跟你也没有任何正式关系,你犯得着霸道得把祖国的花花草草都纳入自己泰力名下么?
“
我又不是已婚妇女,为什么不能跟男人淡出接触?”我也愤愤不平了,老流氓这是要活生生地断送我的桃花命运,我不反抗等待何时?
“你敢背着我跟别的野男人私奔,居然还有理了是吧?”老流氓再次将自己的名字发扬光大,揉着我腰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上移动。
野男人?私奔?我一边鄙视老流氓还处在乡村野史时代的文学水平,一边还要手脚并用地阻止他的武力进犯。我发现只要我和老流氓在一起,我不仅要斗智斗勇,连身手的敏捷性都得到了极大地提高,不知道过个几年能不能把我培养成为泰力的五当家啊?
躺在舒适豪华的大床上,我为滚了几圈居然还安安稳稳地在床上而哈哈大笑。我觉得这个世界最能给我幸福感的东西就是床了,干净的,舒服的,柔软清香的大床,裹在温暖的被子里,享受只属于一个人最幸福最隐私的休息时光,或者周末的早上睡到自然醒之后,尿尿了还能继续躺在被窝里,我就觉得这生活真是太他妈的甜蜜了。
此刻我就享受着老流氓给的甜蜜,因为佣人很快就把房间收拾好了,本来以为一定会和老流氓一个风格的房间,心里还略微有些失望。没想到一进房门,居然粉粉的,嫩嫩的,而且还有我喜欢的各式漂亮得不得了的布衣,小装饰品。就连床上也是我最喜欢的粉红色。我立即就消除了老流氓在车上对我人格和身体侮辱的怨念。
不过我马上就疑惑了,因为按照正常的时间来算,不可能我一进门房间就布置成了这样?再说了上次我来这里的时候都还没有这样的房间呢?不对不对,老流氓肯定是金窝藏娇,现在老娇离去,新娇继位。
我刚才的喜悦马上就被老娇的幻影代替了,也顾不得张妈热情地给我介绍各种豪华高档用品,立即掀开被窝,然后再到房间各个角落里像警犬一样查找老娇的痕迹。
足足五分钟,我终于在地板上找到了一根黑色的长头发,呜呜呜,老流氓你这个王八蛋,自己背着我找野女人还不准我这不准我那的,我这真是丧权辱国的典型代表。
我气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生闷气,想想自己还是不该留在这里打扰别人才对,于是马上提着自己的行李箱打算暴走。
“你这是做什么?”估计是张妈劝阻我的声音引来了老流氓,此刻他一把抓住我拿着行李箱的手,责备得很是明显。
我心里很委屈,表情很骄傲:“让我住在这里干什么?来欣赏你和你的那些莺莺燕燕热辣表演啊?”
“我没有。”老流氓很坚决地否认。
“没有?没有会这么就布置了一个女人的房间?”说话得讲道理,我可是有礼有节的。
“叶小姐,这个房间少爷都布置一个多月了,从来就没有人住,一直就等着您呢。不信您看。”
我不看我不看,其实我还是很没骨气地很想看,看就看吧,我转头,书桌上一个被一个漂亮蕾丝小布布遮住的相框立即就开始嘲笑我,调戏我了。
我摸摸相框,再看看相框里那个唇红齿白,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此女一看不仅外貌娇艳,而且人格灵魂都完美无缺。你要问我为什么透过一张照片可以看出她的内在实质,屁话,那当然是因为照片中的人就是我了。
我此刻想找一块土豆把自己砸死,想起刚才叶泼妇的言行举止,完全就是破坏了我一向知书达理温柔娴淑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的形象。不过我不能立即道歉,要不然表现得自己太幼稚了。
“那,那这个是什么?”我手里的证据此刻像是命根子一样护住我的最后形象。
老流氓顺手拔掉我一根头发,再扬在手里:“这里也有一根猪毛。”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为什么只有某某某搭理我了。我没有偷懒没有偷懒……开船倒计时
李家男人闪婚战
总之自从“藏娇”事件后,我就开始对老流氓刮目相看,我不停地追问我的照片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提前布置好房间?为什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踏入狼窝?……老流氓没有因为我此刻的感动加激动而有诉说欲望,我不折不挠地追问到底,老流氓则是稀罕地躲躲闪闪不肯招供。
不过我没有过多地纠缠这件事,那是因为天地之间突然传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李花花和夭夭闪婚了。
当我和师姐以虐待叛徒的姿态将夭夭左右夹击在“后宫”包厢的座位上时,李花花则是完全相反地接受几个哥哥的膜拜,两口子天差地别的对待,没有让这个话题变得冷淡,反而引起了激烈的再次交锋。
“你这个死丫头,长出息了哈,这么大的事居然一声不吭就办了。”师姐使劲揉着夭夭的爆炸头,她那本来就一丝丝的黄头发瞬间就变成了金毛狮王。
不过狮王没有发飙,反而像是一头幸福的母狮子温柔地笑,我实在忍受不了眼前这个假象,直接掐着她的脸声嘶力竭地劝阻:“夭夭啊,你不能因为睡了李花花就要这样负责吧?他反正又不是处男。”
没想到我终于有一天也可以以一己之力力敌群雄,本来怎么也安宁不下来的包厢瞬间鸦雀无声了。
我有点尴尬了,夭夭也有点尴尬了,本来应该最尴尬的李花花却激动地站起来:“你说谁是李花花?谁是李花花?”
老流氓,姐夫还有荆老三都忍不住扭过脸去,师姐哈哈大笑,夭夭含怒带嗔地用眼神警告我威胁我。李花花在这个情景之下终于有了慧根,立即指指我又指指自己:“你你你这个……这个大双色球。”
双双双色球?我刚要反驳,马上就看到他嫌弃地看着我的小朋友,我立即看到其他人的嘲笑目标悲剧性地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再不给我老实点小心蜜月度不成。”老流氓递给李花花一杯酒,用冷冽的眼神十足挑衅地看着他。李花花果然一声失心疯似的狂叫:“大哥我要跟你断绝关系,现在就合计跟这个女人来欺负我。”
于是,我看到其他人都落井下石地斥责李花花太不够意思,结婚这种事居然瞒住了人民群众,现在想一顿饭就打发大家,没门,坚决没门。
我终于和人民大众站在了统一战线,立即报仇雪恨地数出李花花的条条罪状,包括什么时候泡过妞,什么时候跟公司哪个小姑娘打情骂俏,什么时候拿公款讨好夭夭……其实这些小秘密都不具备力量的,我还有压轴的,要是李花花敢惹毛我,我就要对召开表新闻发布会了。
于是,李花花本来春风得意,玉树临风的小俊脸开始慢慢变得扭曲,讨好了老婆讨好老流氓,讨好了老流氓又讨好二哥二嫂三哥……对我则是愤愤地点燃仇恨的火焰。
最后大家还是一致商议,觉得非常人道地让李花花一口气喝掉了一瓶五十三度的茅台了事。李花花眼看大势已去,刚才那些兄弟的膜拜原来都是假的,其实都对这小子嫉妒得发狂,哪能轻易饶了他。
李花花假装男人味十足地拿起瓶子就吹,喝到剩下五分之一处眼看实在不能下吼了,一张脸也开始憋得发红,几个兄弟哪里有当好人的天赋,一个个都起哄,尤其是刚刚才好不容易哄回师姐的纪宇,激将法,鼓励法逐一去刺激李花花,李花花的小俊脸越来越红,闭着眼睛打算最后一搏。
“剩下的我来。”一旁早已晋升到富太太的夭夭终于不再装良家妇女大家闺秀绝世佳人,豪迈地一把夺过李花花的酒瓶,瞬间就往喉咙灌。
大家本来想要阻止的也来不及了,转眼夭夭就坐上了巾帼英雄的宝座,酒瓶往旁边一推:“哇靠,这么点度数你都搞不定,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你。”
“哈哈哈。”大家都哄笑起来,荆老三笑得最为夸张,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李花花:“老四,哦,不,花花,看来这婚结得再也炫耀不起了啊!弟妹啊,我那里什么道具都有,晚上借你用用。”
荆天拧此刻就像一只罪恶的狼,英俊的脸上,一边是贵气,一边是邪恶,我以前没有认真注意过,这个黑道老大的气场还真不是盖的。
“你才是花花,你这个没女人爱,没女人疼的死老三,不准嫉妒我。”李花花的眼眶可能因为喝酒有些微微泛红,本来就极为俊美阴柔的脸显得有更加惹人疼爱。
“哎,这个你永远都不会懂了,你是被一个女人爱,我是被一群女人爱,那些女人都那么可爱,我只好雨露均沾。”
“你就沾吧,小心得病,老婆我可跟他是天差地别的哈。”纪宇温柔地讨好着美艳动人的师姐,完美的王子气质再加上玉树临风的气质,在璀璨灯光的辉映下,显得这对璧人犹如金童玉女。
“你敢保证你从了我之前是处男?”师姐不屑地理理羊绒披肩,撅着性感的红唇,整个身体语言展示了一个信息:少跟老娘来这套。
纪宇果然吃瘪:“那个,那个是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不提。”
“怎么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