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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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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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止了动作,依偎在他的怀里,只等她睡熟了又试着将臀部前提,将他重要的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体内。

在我快成功提离时,眼镜蛇竟一个挺身,又辞回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无意识地又顶了两下,才嘴角沁着满足的笑颜继续睡去。

我感觉两人连接的部位有被眼镜蛇占得慢慢的,只能尽量放松自己,让敏感的蛇安心睡觉。

不多时,我终于成功的从眼睛蛇的怀里溜了出来。拾起一件长衫,为他轻轻盖上,又凝神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其脑门上落了一吻后,才动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顺手扯走了眼镜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蹿去。

在院落之间的拱门处,自然看见为数不少的便装士兵,敲昏,换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逻士兵的身后,借着黑夜的掩护,左闪右躲的终于出了院落。

大门口处仍旧有人把守,我迅速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气势昂扬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拦阻下来,我随手一展示眼镜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员的身份被恭请着,放行了。

出了大门,我迅速隐身在黑暗中,几个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成功地将自己掩饰在粗壮的枝干后。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飙风扫境般的愤怒呼啸而出……

那不坚固的大门被眼镜蛇一脚踹开,人亦随之伫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没有捆绑的发丝随着风向狂舞,若一张无限蔓延的网,搜寻着一切有关我的信息。

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凛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阴鸷怒气,若两柄寒剑直直扫视着茂密的树林。

后半夜的风,总是夹杂着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镜蛇那匆忙间搭在身上的衣衫,吹开了那没来得及系上的衣带,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精致锁骨和胸前的两粒性感小果实,于夜色中伸出冰凉修长的手指,向前奋力一挥,红润的唇畔只吐出一个字:“追!”

所有人,几乎是顷刻间列队而出,骑着战马,朝各个方向飞扑而去。

眼镜蛇没有骑马,只是一步步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点小小的端倪。

眼镜蛇身后跟着步步紧随的江弩,以及一整队的侍卫。

江弩将手中的披风拉开,恭敬地送至眼镜蛇身旁:“陛下,天寒风大,容易着凉。”

眼镜蛇恍若未闻,仍旧穿着单薄的衣衫步步走来,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江弩收了披风,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让所有人去寻,你留此地作甚!还不去寻!”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国急报已经传来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夺权作乱,陛下不但不回,仍执于赫国,等那一人……如今,又与虎为谋,使自己处于两难之地,只为护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这般,置烙国的江山于何处啊?”

我想,我终于明白江弩对我的怒气从何处而来。捍卫国家,那是军人的天性与职责,而我在江弩的眼里,显然成为导致国家落寞、阻隔眼镜蛇正常分析的绊子。

眼镜蛇缓缓提起长剑,在黑色中挽出一个银色剑花,只觉嗉的一声,一股子血腥味儿便从江弩的右脸上溢了出来。

那没有声调却阴冷异常的声音随着收剑的声音字字清晰地传了出来:“孤做的事,不需你来评价。到底与虎为谋,还是麻雀在后,慢慢自会分晓。你只需记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难得听到眼镜蛇捍卫我的语言,心里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家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时,话锋一转,出口恶舌道:“待孤捉到那个死女人,必将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无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随着其中一队人马的脚印往他处潜去。待前面的这对人马往回包抄时,我便钻个空隙溜出去,尽量做到既省时又不费力。

“也许,未来的路并不好走,好在我还有一双脚,可以继续流浪。”仰望星空,想着江米N条座右铭的一条,不自觉地笑了。

要是面对这样纷乱的感情,江米一定会选择另一条路吧?一条会让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会像我一样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将自己扮演成淑女,却一直以最强悍的内心活得潇洒自如。

在这场三国一族的逐鹿之战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马背上的战神传说。

“刃”的传奇,即将开始……

一百零五.倾君之时

一路小跑;终于成功隐回了集市;一头钻进了成衣铺子;换了身简洁女装;雇了辆小马车;屁颠屁颠地打算往皇宫里返。

却总觉得自已哪里没有搞清楚;怕是这两天;要出什么大乱子的。

眼镜蛇的与虎为谋;到底指得是谁?

而江弩说得'护一人';显然指得就是我。

越想越烦乱;总觉得有只黑手在幕后捣来捣去;弄得我一直不能消停。

恼火地掀开帘子;竟然觉得眼前景色有那么几分熟悉;当下眼睛一亮;对车夫吩咐道:〃去'倾君之时'!〃

车轮子吱咯转动;我竟然如同回娘家的小媳妇一样;满怀着喜悦兴奋的心思;盼着马儿快点跑。

不出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我的心砰砰乱跳了两面三刀下;掀开了帘子;跳下马车;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我曾经挥毫的四个大字:倾君之时。

直感觉时光如梭;仿佛昨天才从这里走出;今天又回到了这里;中间的岁月;仿佛被蒸发了一样;竟然想不起什么;只觉得皆是不真实的镜花水月;恍然一梦。

扫视了一下仍旧残破瓦的院落;看见墙上的竹子已然被风雨扫得退色;记忆里的点点滴滴现次涌上心头;混成了说不清的滋味。

当初一走;竟没有留下支字片语的归期。

这一返回;必然要惊扰人了。

信手推了推院门;果然插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觉得不想进去了;只要知道这里还有个家;还有那么二十来口男人在这个屋檐下混饭吃;就很好。

可能;是怕见到某些不再齐全的人与物吧。毕竟;这么长时间里;变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内心深处;也许;就渴望着那一份不会变更的景致吧。

嘴角仍旧上弯着微笑的弧度;欲敲门的手却放下来。

就当是乘兴面来;兴尽面归吧。

转身;刚要上马车;便听见身后有木门被拉开的声音。

没有回头;一脚蹬上了马车;屁股刚要使劲上提;就被身后的那声叫怪惊在了当场:〃嘎!看那娘们的背影;像不像阿爹?〃

另一打着哈欠的声音瞬间清醒:〃格老子地;真像!〃

我眼皮挑了一下;跨在马车上的一只脚挪回了地上;嘴角沁笑的缓缓转过头;调皮道:〃土著怪脸们;可想阿爹了?〃

那两人瞬间张大牛眼;咧开厚嘴唇子;在阳光下颤抖着黄澄澄的大板牙;瞬间扑了过来;将我根拍入怀里;粗着嗓门大嚎道:〃阿爹啊;您总算回来了;可想死俺们啦。。。。。。啦。。。。。。啦。。。。。。〃

呼呼啦啦间;我便被两人抹泪的壮汉子推进了院子。

其中一人气运丹田;高声大喝:〃兔崽子们;阿爹回来啦啦啦啦啦。。。。。。!!!〃

哗哗啦啦中;一群二十来人的小倌全部披头散发地推开破旧的房门;旋风般冲了出来;热泪盈眶地将我困在中间;热情地拥抱着。。。。。。

更有甚者;竟嘟起红唇;想要对我献吻数枚!

大家抱成一团;笑中含泪;泪中含嗔地热闹着;那种久别的情谊竟然让我长久紧绷错乱的心得以滋润;感觉。。。。。。真好。

欣喜间;一土著怪脸怪叫道:〃阿爹;你咋穿起了女装?〃

另一土著怪脸扫视我一眼;万分肯定道:〃阿爹这男扮女装;也满好看地。〃

更有一名小倌万分娇柔地抬起纤白玉指;牵起了我的小手;呵呵娇媚道:〃阿爹啊;原来你也喜欢女装啊~~~~奴家也收集了几款不错的女装;等会儿你去试试;有喜欢的;人家忍痛送了哦~~~~〃

我咽了一口分量很大的口水;没有说话。

另一小倌却摸了摸我的秀发;温柔道;〃阿爹这发上若戴两只珠花;就更像女人了。〃

我满头黑线;无语仰望蓝天;但愿此刻有惊雷砸下!劈死。。。。。。这群非女人!!!

终于;在我的泪眼斑斑中;那个比较清秀;比较理智;比较稳重的男子终于开口道:〃阿爹定然没有吃早点;大家也回房去洗漱一番;再到前厅同餐;如何?〃

众人点头;火烧屁股般冲回个人的房间;顿捣动。

我则在清秀男子的陪同下;一同返回到原来的屋子里看看。

踱上二楼;推开自已曾经居住的房门;屋子里的一切与我走时没有一分变化。

心;竟然觉得万分舒坦;惬意;自然。

随手抚过一件件古老且笨重的家具;轻轻拉开吱咯做响的衣柜;看见里面的衣物仍在;不过;却与我走时有了些明显的变化;显然被人翻动过。

我记得;我的衣服从来不会整齐的叠好;而是随意的扔进柜子堆放一起;而眼下的衣物竟是整齐有序的叠好;并分了颜色;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探身进去;一顿翻动;竟然没有看见被我曾经被我扔要其中的两粒木质圆珠!

身后那清秀男子上前一步;用足够我听清的声音;小声仔细道:〃阿爹走后;来了三波人马;皆来查阿爹的底细。小倌们陪酒服侍;倒也套弄出一些线索说词。

第一波人;貌似宫里的人;但却不知道何人所派。

第二波人;是宫里的娘娘派来的;至于到底是哪位娘娘;并没有打探出来。

第三波人;直接潜入阿爹的房里乱翻一通。

我等第二天打扫时;才发现屋子被翻;怕阿爹不喜;便自作主张地将衣物整理好;放入柜时。阿爹可是觉得;丢了什么?〃

我轻挑着眼梢;似笑非笑地凝望着清秀男子;不回反问:〃你叫什么?〃

那男子微愣;恭敬地回道:〃柳子絮〃

我转身坐在椅子上;勾唇一笑:〃怎么告诉我真实姓名?不说艺名呢?〃

柳子絮轻抬起眉眼;望向我:〃阿爹若问艺名;便不会问我。〃

我一拍脑门;唉声吧气道:〃做什么都这么聪明?就不能让我卖弄一下聪慧啊?〃

柳子絮展颜而笑:〃阿爹的聪慧;非常人所及。〃

我咧嘴一笑:〃既然柳絮这么说;我就不谦虚了。〃

柳子絮眼波一闪;问:〃柳絮可是阿爹赠予的别号?〃

我点头:〃喜欢不?〃

柳絮轻声笑道:〃柳絮;柳絮;年年轻舞;却飘无所依;依无所靠。阿爹却了中间的子字;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缥缈不定的浮生意味儿;与这身子;倒也符合贴切。〃

清晨的光沁在那清秀的眉眼间;竟镀成了不真实的恍惚感;真若那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柳絮;轻盈独舞;却不可控制自已的生命归属。

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个男子;本以为他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一比;简直平凡成太大的落差。但;今时今地;从他口中说出自已无法控制命运时那抹淡然;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男子;这个接受了命运的曲折;却仍旧不卑不亢的男子。

赫然发现;在他秀气的外表下;却有着一张非常耐看的脸。没有平时地惊雷的浓艳;没有绽颜一笑的惊艳;没有风姿卓越的伟岸;没有仙鹤独立的气质;却若缓缓的溪流般;只有亲近;才能饮下这份甘甜爽口;只有贴近;才能聆听那动人的叮咚。

我这个人;一向身体力行;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想着贴近;便起身;踱到柳絮身旁;点起小脚;翘起小鼻子;在他的颈项处闻了闻。

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味道;只有干净衣物的皂角味儿。

退了开来;却见那清秀的脸庞缓缓染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染了一池子的春意。

我突然发现;安静的柳絮;是个满好玩的人。

他对一切都仿佛逆来顺受;没有所谓的反抗和逃避;只是安静地等着那阵风吹起;将自已带入未知的;却必然要承受的命运中去。

不错;我喜欢。

于是;我站在他眼前;直视着他的眼认真道:〃无论你曾经属于何人;被风吹向了何处;现在;我要你是我的人;你给是不给?〃

是的;我想要这个人;要他百分百的忠诚。如果;从我突然撒手不管'倾君之时';到现在的井然有序都出自这人之手;那么;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简单的小倌。更何况;从他刚才禀告那三波探访人马的神情中;我更可以窥视出他非同一般的经历;不然;不会如此镇定有序。

阳光;将我两染成了半透明;即使刺眼;也不允许自已有一分模糊。

时间;就这么无声地飞驰而过;即使流逝;也不容忍彼此有一毫的退缩。

终于;他恍然地一笑;抬起秀美的手指;一颗一粒地解开自已的衣衫扣子;将那细致的颈项;光洁的胸膛;诱人的殷红;渐渐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呼吸一紧;只觉得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却没有出手阻止他的轻解罗衫;只是眼冒绿光地努力盯着;慢慢出声:〃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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