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电影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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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电影大师-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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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韩国短片电影节的获奖影片,《信号》入围了,而《呼吸法,第二章》却没能入围,你怎么看?”

    《呼吸法,第二章》本来就不怎么样,没入围挺正常的。

    当然这种实话还是不说的为好,苏烈笑着道:“可能《信号》更符合电影节选片委员会的口味吧!”

    “很多读者认为《呼吸法,第二章》没有入围是意大利人在报复,你怎么看。”

    苏烈有些愕然,他不是球迷,虽然知道韩国赢了意大利,但并不知道这事的后续发展,因此他并不清楚记者所谓的报复到底是什么意思。

    事情是这样的,在韩国战胜意大利不久,意大利俱乐部佩鲁贾俱乐部就中止了与韩国球员安贞焕的合同,正是安贞焕正式踢进的金球导致意大利队在世界杯中出局的。佩鲁贾俱乐部主席高奇说,我是一个爱国的人,我认为他的行为不仅是对意大利荣光的侮辱,更是冒犯了这个两年前接纳他的国家,我不愿意付钱给一个有损意大利足球的人。

    7月27号,威尼斯电影节公布提名名单,《信号》赫然在列,但《呼吸法,第二章》却榜上无名。同样是短片,同样是韩国短片电影节的获奖短片,《呼吸法,第二章》拿的是最高奖,《信号》拿的只是第二名,因此在一些韩国记者和观众看来,这就是意大利人在报复。

    发布会的现场就有韩国记者质问电影节的新闻发言人,为什么《信号》入围了,而韩国电影《呼吸法,第二章》却没有入围?是不是故意针对韩国电影?

    新闻发言人解释道,李沧东导演的《绿洲》都入围主竞赛单元了,我们怎么会针对韩国电影,这根本说不通。《呼吸法,第二章》不错,但其他影片更好,我们只能忍痛割爱。

    这话无疑很有道理,主竞赛单元都让你们进了,却为难你们的短片,至于么?但在很多韩国观众和媒体看来,《绿洲》能够入围是我们有实力,不让《呼吸法,第二章》入围就是你们不讲道理,就是你们在报复。

    苏烈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不过他觉得金万吉这话有点离谱,这家伙脑洞大开了吧,对这事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他当然不可能说电影节的不是,这事电影节本事并没有错:“应该不会,电影节有必要故意为难一部短片吗?”

    “那你觉得《信号》是靠什么赢得电影节青睐的?”

    刚刚说《呼吸法,第二章》没入围是意大利人报复,又问《信号》靠什么入围,这什么意思,是说信号不该入围么?苏烈眉头一皱,虽然没有发作,不过脸色有些冷了:“应该是表现手法比较独特,反应的东西能引起大家的共鸣吧!”

    “巩俐是评委会主席,对《信号》获奖是否有帮助?”

    苏烈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他确信金万吉就是来挑事的,说得老子好像只能靠关系拿奖似的。他有点搓火,冷冷地道:“巩俐能出任戛纳电影节主席是中国电影的骄傲,如果韩国有这样的演员,你们也一定会骄傲的。不过我入围的是短片单元,她是主竞赛单元的评审团主席,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看我的片子。”

    这话既然讽刺了韩国没有巩俐这样的演员,又告诉了对方,我跟巩俐不是一个单元的,我拿不拿奖跟巩俐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可能金万吉没有听出这话的嘲讽之意,他没什么反应,继续问道:“你也看过《呼吸法,第二章》,对这部片子怎么评价?”

    苏烈本来对这片子就没什么感觉,冷淡地道:“还行吧!”

    金万吉感觉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终于来了,眼睛一亮:“也就是说你对这部片子的评价并不高。”

    苏烈也不想装什么谦虚大度了,直接道:“整部电影平淡无奇,镜头比较青涩,剪辑也一般,没有特别亮眼的地方,当然也有可能是文化差异,我没能理解影片要表达的东西。”

    金万吉道:“你这么说,不会是因为嫉妒吧?”

    苏烈忍不住笑了:“嫉妒,有必要吗?《信号》都入围威尼斯电影节了。行了,采访就到这里,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说完,苏烈摇了摇头,起身走出了咖啡馆,他实在受够这家伙了。

    苏烈知道这篇报道出来可能会引来骂声,不过韩国人愿意骂就骂,他无所谓,反正他又不到韩国混,韩国人骂得在欢,也损害不到他分毫。

    不过苏烈小看媒体的无耻程度,对媒体来说胡编乱造是他们的基本功,而韩国可是一个连历史都可以发明的国度,他们记者的脑补能力,起点小说也望尘莫及。

    苏烈说《呼吸法,第二章》不成熟,手法幼稚,《呼吸法,第二章》可是最佳影片,他这么说不就是在质疑评审团,认为评审团不公平嘛,于是一篇《苏烈在威尼斯炮轰韩国电影》的新闻就出炉了。

    当这篇报道一出,就将整个韩国舆论界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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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乌菲兹的莱昂纳多
    苏烈的话真算不上出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相同的作品,这没有什么稀奇的,不喜欢说出来很正常。

    其实电影导演之间互喷特别正常,很多电影圈大名鼎鼎的人物都是喷子,比如伯格曼说奥逊-威尔斯是个骗子,空洞、无趣,说他的电影是死的;考克斯说斯皮尔伯格不是个电影人,是个糖果工人;文森特-加洛说斯派克-琼斯是电影界最大的骗子,是一坨翔。

    这种事大家往往就当个乐子看,当成趣闻,谁也不会把事情看得很严重。

    只是韩国人本身比较敏感,又处在世界杯后韩国正饱受世界责难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因此韩国人的反应相当激烈。

    《东亚新闻》的这篇文章,被韩国媒体迅速转载,几乎整个韩国的媒体都在谴责苏烈无知无畏,无数的韩国所有人都在唾骂苏烈的无耻。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你不过是一个学生,就拍摄了一部短片而已,实在是太狂妄了!”

    “金基德、洪尚秀,这些导演,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你能比的,你凭什么说不公平?”

    “忘恩负义,要不是我们的亚洲电影节,你的作品能够入围威尼斯电影节吗?”

    就连《呼吸法,第二章》的导演也站了出来:“从我个人来说,我也不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不过有一点我相信,在成为一个导演之前,首先应该做一个优秀的人!”

    媒体只是抨击,而网络上真的就是辱骂了,只要韩国人能想出的骂人的方式基本上都被拿出来用了一遍。

    苏烈并不知道自己简单的几句话,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虽然是重生者,但他还是低估了媒体的无耻程度。

    此时,苏烈正坐在乌菲兹美术馆的一间画室里,静静地看着《伦勃朗28岁的自画像》,感受着大师对光影的应用,他已经在这幅画钱坐了好几个小时了。

    伦勃朗对光的使用给人的印象非常深刻,如同他谨慎地使用亮色一样,他也独到地运用明暗。他自由地戏剧性地处理复杂画中的明暗光线,他利用光线来强化画中的主要部分,也让暗部去弱化和消融次要的因素。他这种魔术般的明暗处理构成了他的情节性绘画中强烈的戏剧性色彩,也形成了伦勃朗绘画的重要特色。

    后世的许多摄影家把伦勃朗在绘画中处理光线的手法运用到摄影之中,来增强作品的表现力,因此就出现了伦勃朗布光法。

    平面摄影布置这种光并不难,但电影画面是动的,要布好这种光并不容易,至少对现在的苏烈来说还有些难度。

    现在,苏烈沉浸在光线的世界里,感受着前辈大师对光线的处理,脑海里无数的光线在律动。

    乌菲兹美术馆很大,二楼三楼加起来有七十间画室,因此每一间画室里的游人都不多。大家都安安静静地看着画,感受着大师绝美的笔触,整个美术馆显得非常安静。

    一个穿着牛仔裤,顶着棒球帽,戴着一幅墨镜的年轻男子,走进了苏烈所在画室。他看到苏烈不由愣了一下,几个小时前他进来过,看到过苏烈,没想到再次走进来,这个人还是坐在这里,一动不动。

    美术馆太大,画实在太多了,他没找到自己想找的画,要是找美术馆的人帮忙又担心会被认出来,眼前这个人可能是个不错的向导。

    男子走到苏烈的旁边,盯着画看了两分钟道:“你好像很喜欢这幅画?”

    “喜欢,喜欢这幅画的光线!”苏烈下意识地道。

    “光线?你这么一说,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男子沉吟道。

    苏烈抬头看了男子一眼,虽然戴着墨镜,但他认出眼前这人是谁了,只是他有点不敢确认:“你,好像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

    莱昂纳多这小子不去泡妞,跑美术馆来看画,这不科学啊!

    莱昂纳多是看到苏烈在幅画前坐几个小时才过来的,他觉得这种狂热的艺术爱好者肯定对《泰坦尼克》这样的爱情片不屑一顾,而且又是东方人,这样的人一定不认识我!

    正是抱着这种想法,莱昂纳多才过来搭话,没想到才说两句话,身份就给识破了。

    莱昂纳多扭头看了一下,画室中倒是有三四个游客,大家都在专心看画,松了一口气,还好是美术馆,大家都醉心于美术作品中,要是在其他地方就完蛋了,他可不想一整天都在签名与合影中度过:“是的,不过请别声张!”

    “当然,我喜欢你在《不一样的天空》中的表演,很棒,没想到没在这里见到你!”苏烈是导演控,在他眼里演员就那么回事,神情淡然。

    苏烈的淡然让莱昂纳多很高兴,真正的艺术爱好者果然不一样,要是苏烈又是拍照,又是签名的,他只能逃走了:“我想找一幅画,你对这个美术馆熟吗?”

    “我昨天已经将整个美术馆的画作看过一遍了,不知道你在找哪副画?”

    “是这样,爸爸和妈妈曾经在这个美术馆参观,他们在一幅莱昂纳多-达芬奇的作品前驻足观赏。妈妈当时正怀着我,而我就在那时开始使劲踢腿,爸爸说,这是一种预兆,这就是我名字的来源,我想看看那幅画。”

    苏烈没想到莱昂纳多跟这个美术馆还有这样的渊源,想了一下道:“这里有三个画室陈列达芬奇的画,15画室,37画室,44画室,我可以带你去,不过我觉得你最好向你的父母打个电话,问问是哪一幅。”

    莱昂纳多摇头:“我打过电话,他们也已经忘了是哪幅画了。”

    这倒不意外,谁还记得自己二十多年前看的是哪幅画呀!

    苏烈笑着道:“那你只能把达芬奇所有的画都看一遍了,这样肯定不会错过。”

    “这是个好主意,只是这里太大了。”莱昂纳多笑着点了点头,他找苏烈就是想让他给自己带路,随便作下介绍,抬头看了一眼苏烈刚才看的那幅画,“这幅画确实不错。”

    “这是伦勃朗28岁时的自画像,此时的他生活优越,无忧无虑,所以画上的他穿着高贵的身饰,一脸自信的表情,不过我们还是可以感受此时的他眼神之中流露出的一丝忧郁,倒是跟你有点相似。”

    莱昂纳多笑道:“我忧郁吗?”

    苏烈道:“有一点,大概和经历有关吧!”

    莱昂纳多一愣,泰坦尼克带给了他金钱和名誉,不过这几年他并不快乐,带有一点忧郁感倒是真的,他不想提这些不开心的东西:“你为什么喜欢这幅画,我看你在这幅画前坐了几个小时。”

    “我在思考对伦勃朗对光线的处理,他对光线的处理很有质感,我希望能够把这样的光线用在自己的电影镜头中!”

    莱昂纳多本以为苏烈是狂热的美术学生,此时听他说电影镜头,吃了一惊:“电影,你不是学美术的?”

    苏烈笑着挠了一下头:“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苏烈,是一个导演,在这里看画,是想从伦勃朗的光线中吸取灵感。”

    这种说法非常奇怪,有点超出莱昂纳多的理解范围:“这画的光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是非常有名的伦勃朗式布光。”苏烈站起来,指着画中人物的脸道,“你看,这个光是从左往右打的,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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