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是突然的震惊,“掌门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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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关于设定的问题,就是亲们在讨论区的留言里说,本书女主的背景和性格设定有一定的问题,花不能辩解,因为读者很强大,有的很有经验,能看出很多问题,花只是想说……关于设置,一旦写到13万字,基本是改不了了……所以……乃们就将就看吧……挥汗……禁止打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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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恩怨随心】………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四十一章恩怨随心二更又晚了,只好偷偷求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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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冷笑,“可你没想到吧,偏偏就是掌门人的扳指救了我,使我免遭你的毒手。”
结果他咬牙切齿地把我看了半天,蹦出几个字,“我对掌门之位不感兴趣。”
我斜睨他,轻蔑地笑,他抬起双眼,对我露出苍白的一笑,“本来如果害死你,我就与沧海槿就扯平了,哈哈,可是上天不公——墨将军,出来吧,你还要等到她走了再刺杀我不成?”
我一惊,没发现在那些纠结的树藤间,竟然躲藏着一个人影,一身玄色,蒙着脸,轻盈地跳下来,我认出他是墨卿。
白光一闪,苏丑儿手腕上的绳子被砍断了,他身子一晃,倾倒在下面的台阶上,墨卿的长剑对着他的喉咙,厉声问:“你刚才说什么?”
苏丑儿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有无数种悲伤和愤恨交织,“墨将军,你不觉得沧海槿很失策吗?竟然将她安排在我府中,叫我照顾。可是看到她,那些被你们抹去的记忆就慢慢恢复了,那些事情,我一件一件都想起来了。我与灵儿当年被赶出百毒门,却落入沧海槿的天罗地网中,灵儿为了救我,委身于他,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情,只为了能让我苟且余生,却没有想到被他如此利用——而你们,竟然将一个老御医的记忆嫁接在我身上,让我稀里糊涂地过了两年。”
我震惊,原来他总说自己行医八十年,是因为嫁接了老御医的记忆,可是灵儿是谁?也是百毒门的人吗?我不解地看向墨卿,他脸色发白,握着剑的手在微微颤动,苏丑儿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沧海槿不仅仅骗了她,还用她的首级演戏,若不是那日看到了灵儿的脸,我还不能突然醒过来呢——”他忽地将目光射向我,流露出毒辣的恨意,“所以我要杀死她,用她来祭我的灵儿——”
我大骇,感觉自己因为震惊连身体都跟着晃动了一下,我蓦地想起老怪师妹在临死前的那个哀怨和绝望的眼神,我知道了,老怪师妹就是灵儿,就是丑儿深爱着的人……我的心脏不由得疼痛,原来我想错了,他不是要做百毒门的掌门,而是竟然要用害死我的办法要报复沧海槿。
“丑儿,你太荒诞了,你以为杀死我就可以复仇吗?”我问他,“四王既然能下毒手,你怎么又能报复得了他?”我还记得的雷霆治兵、瞬间杀人、残杀之众,他是修罗王爷啊!
“哈哈哈——蝶公主!”苏丑儿却突然狂笑起来,他甚至声音变得有点诡异,与他白色的皮肤上不断渗出的黑血一样诡异,“你不知道吗,世界上最伤人的武器,就是叫你心里的人与你生死两间,叫她永远只能活在你的心里!——可是蝶公主,我失败了……”
我的目光刚转,就觉得眼前一花,一把匕首从红袖间倏然而出,我慌忙伸手去夺,结果刀锋走偏,刺到了他的肩膀,顿时血流如注——这个傻瓜,用这么大力气,如果我手再慢一些,刺上胸口,他马上就毙命了。
明显的,他没有想到这个结果,痛哼一声,身子又往台阶下滑了数寸,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却还看着我,讽刺地笑着问:“蝶公主,为什么要救我?我假装与你调过情,又害过你,你莫不是心里有了我,不舍得让我死吧?”
啪——
连墨卿都惊呆了,苏丑儿的脸更是苍白,我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厉声道:“我知道很痛,很伤,但再心痛也不许死!而且,不许找我寻仇,有本事就养好了伤,像个男人一样去找他单挑!”
他虚弱无力的目光中闪过极度的诧异,和我看不懂的错杂,我往他怀中搜了搜,摸出他总是随身携带的绷带,替他包扎起来,可我笨手笨脚的,他的血沾了我满手都是,那一刻,我竟然对丑儿充满了同情,难以想象这是今天早上还硬生生将我推下山崖的人,可我却相信他心里一点都不恨我。
“墨卿”我抬起头:“请回去告诉四王,我要把他带到我府上养伤,你也不许再暗杀他。”
两人是一样的震惊,我知道这个决定很难理解,但我如果这样放他在这里,他一定会死。我不想让他死——这就是我的想法,可笑的,我竟然想保护他。
外面有了动静,想必是老管家等得久了,有些不耐烦,又回来,他在门口叫:“公主殿下,谈好了吗?”
墨卿迅速隐到树藤后面去了。老管家颤巍巍地走进来,看到一身是血的苏丑儿,吓了一跳,连忙道:“殿下,这是怎么了?您……”
我没好气地说:“我没杀他,你跟三王说,我要把他带回我府上去审,这桩案子叫三王不用操心了!”
“啊——蝶公主,王爷的话您不可不听哪,您要是生气就抽他一顿,可人不能杀啊——”
晕死——
“行了,本公主的命令你也要反抗吗?三王那里我去说,不用你担责任!”我板起脸来,“将他抬到我车上去,快去——”
“可是公主,这妖孽的血有毒,恐怕不能沾——”
我滞了一下,回身问他,“能走吗?扶着我!”
苏丑儿目光很是深幽,静静地看着我,终于露出一丝感激,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托住我的肩。老管家极度震惊的注视下,我扶着他走出这个藤蔓深锁的死寂的院子,直到回到马车上。二猫子看见了浑身是血的苏丑儿,什么也没说,迅速打起帘子,等我们上了车,麻利地驾车出去。深秋就在这一场提前的雪后结束了。沧海国的冬天是很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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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我送去打的那几只簪子做好了没有?”
婆婆坐在桌子的一角描绣样,抬起头来,想了想,“前天才去问过,做簪子的师傅说从来没见过殿下送去的那种图样,还要再琢磨一下。”
“想是画在纸上看不出个所以然,所以我又用泥巴塑了几个,你呆会儿差人送过去吧!”我从一只小盒子里拿出三个泥塑来,都是我上小学时候做过的手工,一个米老鼠,一个米粉猪,还有一个花仙子,下面用一根小棍插着,做成簪子的模样。
婆婆很是喜欢地接过去,笑呵呵地说:“这些东西说是人头又不像,说是猪头也不像,但就是招人喜欢。”
嗯,Q版的卡通能不招人喜欢吗?“婆婆,记得明天再去看看衣服做得怎么样了,还有鞋——宴会厅布置得怎么样?再过半个月可就是我的生日了!”
“赶得上赶得上!殿下这生辰宴一定是古今第一风光的!不过,今天住在后院的那位,就是半个月前殿下带回来的那个人,说是想为殿下这生辰宴献一策,不知能否见见他?”
苏丑儿?对了,带他回来,就安排他住在后面养伤,我还在他房子周围派了十来个人日夜监视,自己也没有去过他那里。想来,他的伤可能好的差不多了,他就算再想害我,也不能在我的府上贸然出手吧。我就去看看他好了。
其实我的永阳坊宅院不大,分为前院,正宅和后园。前院是给仆从家人们住的,后园是客房,正宅最大最讲究,是给自己的。除此之外,就是一方小水榭,一个花厅,还有一处马房。之前的蝶公主好像对宅院都没有太上心装饰,跟那些王爷们的比起来,无论是规模还是派头,可都差远了。不过毕竟是外来人,能够安住在这宅子里,已经很不错了,那还能有心思去想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路过花厅时,看到落满了积雪的桂花树,我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蝶公主在沧海国一住那么多年,却能平安地住下来,并且一次又一次的兴风作浪?
二猫子跑上来,胡乱一揖,便说:“殿下,那位脸上有痣的公子已经在里面等您了,小的安排这些人在外面守着,您进去就坐在靠门的椅子上,小的在他面前放了一盆火,他一下子扑不过来的,看到不对您就叫,小的立马带人冲进去——”
我心里一阵感动,笑道:“哪有那么严重,好了,别贫了,待我先看看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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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聆听旧事】………
第二卷枫红如画为君倾第四十二章聆听旧事擦汗……花出现了,今天一定两更,虽然一更已经这时候了……冒着被殴的危险求票……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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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我的家人非常有才,把苏丑儿安排在这个小屋子里,四面墙上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整个房间一览无余,只有一张小小的床,没有挂帷幔,床前是一张大桌子,是用很简陋的木头钉起来的,没有桌布,二猫子竟然在桌子上下放了三个火盆,将苏丑儿与我隔在一堆障碍物之外。
他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我,除了那瓷白俊美的面容和右额角上突兀的青痕外,整个神态和气质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亦兄亦友的人了。他的声音变得嘶哑,不像从前那般清冽,眼中早已没有了神采飞扬,难道他原本就是一个性情阴郁的人?他伸了伸手,说道:“坐吧,蝶公主!”
我无声地笑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问道:“丑儿恢复得不错,我的家人没有怠慢你吧?”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露出一丝嘲讽,“你也看见了,你的家人将我当作了囚犯。不过,照你的脾气,这样对我算是仁慈了,你将我留了这么久还不杀我,是在等什么呢?我对于蝶公主你,还有利用价值吗?”
我果然又没猜错,他是这样认为的。我看着他的眼睛,半嘲讽半认真地说:“你不是要献策给我吗?这不就是你的价值?”
他站起来,在桌子那边踱了几步,侧头看我,“我一直不相信很多年前的那些荒谬的预言,但我想我现在必须要重新来看了。蝶公主,你应该知道你每天都命悬一线,为什么却每每平安无事吧?”
“预言?每天都命悬一线?”难道有人预言了我要被人害来害去?我知道自己经常命悬一线,但说每天也太夸张了吧,我扫了他一眼,轻嘲道:“若你不害我,我恐怕还能太平一些!”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停下脚步紧紧盯着我道:“比起沧海帝国那些背后的黑手,我的那个诡计能算什么……沧海王、沧海榉、沧海枫,包括你爱慕的沧海槿,每天都在暗暗较劲。”
“你说他们都要害我?”
“不,你只是一颗棋子,但他们的每一步棋都有可能置你于死地。”他安静地绽出一丝笑容,却突然气出丹田,右手在木桌上狠狠一拍,一声巨响,桌子裂成了四块,咯吱吱地向中间挤去,摇摇晃晃,几欲摔倒。
外面的二猫子听到响声,连忙带人冲进来,口中大喊,“他要害殿下,将他绑起来——”可是看见苏丑儿提起的手掌和碎裂的桌子,面露惧色。
我挥了挥手,“二猫子,出去吧,没有什么事,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他们犹豫地看看我,最终出去了。我抬头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这木桌分裂为了几大块,就如同沧海帝国内部的势力,虽互相倾轧,势力均等,却仍然屹立不倒,而你就如同这木桌上的火盆,在这纷争之上能安之若素,若说蝶公主之前所作的一切事情,就是为了平衡这几块势力的均衡不倒,不算言过其实吧?”
“两年之前吗?”我问。
他点点头,“或者更早,从你五岁来到沧海国开始,你就为了自己的生存不断破坏各派势力,以求自保,对吧?”
我沉默了,我没有想到赵初罗蝶五岁就到了沧海帝国做质子,苏丑儿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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