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在哪里?”
邹丹把眼睛一闭,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旁边的侍卫统领接口说道:“大人,玉玲珑姑娘不堪邹丹这狗贼的羞辱咬舌自尽了!”
如一道睛天霹雳,袁新觉得脑袋里一阵眩晕嗡嗡做响,一股麻麻的感觉从脑海传递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一时之间不能再动一下,玉玲珑的音容笑貌如过电一样在眼前闪过。有些人你可能一辈子在一起却不会在乎,有些人你可能只看她一眼却终身难忘,无疑,玉玲珑属于后者。袁新疯了似的冲进了洞中,脱上的白袍掩住了玉玲珑那浑身是血的身体。
轻抚着玉玲珑那凄美的容颜,袁新缓缓的站起身来步出了洞外,轻声的对下属说道:“把玉姑娘好好葬了吧。”
几个士兵接过玉玲珑的尸体退了下去。
猛然间,袁新转过身来向邹丹慢慢走了过来,两道血红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邹丹那死鱼肚般的脸,满头的长发狂暴的随风飘舞,袁新如同一尊绝世煞神,眼中涌出无尽的凶残。
“血债血偿,把邹丹给我绑起来!”
一会儿的功夫,邹丹如同一只要上屠宰场的肥猪一样手脚向上被捆在了一起,用一根大木棍穿过绳子挑在了半空中。袁新接过一把钢刀,恶狠狠的向邹丹走去。
“啊……”
邹丹一声惨叫,一只左眼被刀尖剔了出来,一扬手,鲜血淋淋的眼球被袁新扔到了口中,被嚼的咯吱咯吱作响。“啊!”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邹丹的右眼也被剜了出来,同样进了袁新的大嘴。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袁新狂刀乱舞,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中,邹丹的手臂与都被切了下来,失去手脚的身体一下子如皮球一样滚落到地上,四处狂喷的鲜血将袁新淋的成了一个血人。
“去死吧!”
随着袁新的大叫,一颗头颅冲天而起,被一脚踹进了丛林深处。看到这令人心惊肉跳的非人一幕,每一个人都从内心深处颤抖着。见过狠的,没见过这么狠的,在残酷的杀戮中,袁新已经蜕去了柔弱,真正成了铁骨铮铮的硬汉。
两道寒光扫了下蹲的侍卫们一眼,袁新恶狠狠的吼道:“想活命的把这些杂碎都给我吃了,剩下一个肉丁我把你们都给剁了喂狗!”
侍卫们完全被袁新震慑住了,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即争先恐后的向邹丹的碎尸冲了过去,如同吃着山珍海味一样咯吱咯吱大嚼起来,生怕自己少吃了一口落的像邹丹一样的下场。
仰头看了看红云密布的晚霞,袁新仿佛看到玉玲珑正在冥冥之中看着自己,不由的闭上了双眼喃喃自语道:“玲珑,你可以安息了。”
落日的余辉洒在渔阳城雄伟高大的城墙之上,让这座塞外名城显得更加庄严肃穆。渔阳城北侧是一片碧绿的草原,平时牛羊成群,牧歌悠扬,但现在是战争时期,也就平静了下来。遥远的天际尽头,一杆大旗从地平线上冒了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大旗向前不断的移动着,万余骑兵在阳光下发出灿烂的金光紧紧的跟在大旗之后,是金甲天神吗?不,那是一群披着铜甲的骑士,在三国里披铜甲的军队又会是谁的部下呢?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袁绍的军队。如同黄金战士的骑兵向城墙处慢慢靠近着。
终于来了,城墙之上的袁新微笑的看着远处的这支队伍,内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也许只有杀戮才能冲淡他心头的阴影。
盔甲鲜明的队伍终于来到了渔阳城下,为首的黑脸大汉身高足有两米,呲牙挺枪向城上叫道:“快去告诉邹丹太守,就说文丑到了,让他快快开城迎接!”
渔阳城的大门伴着巨大的响声被打开了,空洞的街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文丑的眼前,寂静的连针落的声音都能听到。怎么回事?即使文丑的脑袋瓜子让驴踢了,也看出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心说这人都哪去了,吕旷这家伙也不出来,只派个人来报信让自己来援,这架子也太大了,等回去一定要让他好看,以文丑的脑袋瓜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出自己已经中了袁新的计了。
“哇呀呀!”
文丑一马当先带着三千先锋向城门冲去,就在他们冲进城门的刹那,文丑猛然发现,天怎么黑了。“不对!”
文丑大叫一声,汗水从额头淌了下来,天不是黑了,那是……那是无穷的箭雨遮住了天空!
遮天蔽日的箭雨从城门内外像撒豆一样从天而降,一瞬间摞倒了冲在前方的数百骑兵,左遮右挡的文丑也身中数箭,无奈之处向城门外夺路而逃。就在他即将冲出城门之即,一块数千斤重的石闸从天而降。
正文 第080章 牛叉的文丑
遮天蔽日的箭雨从城门内外像撒豆一样从天而降,一瞬间摞倒了冲在前方的数百骑兵,左遮右挡的文丑也身中数箭,无奈之中向城门外夺路而逃。就在他即将冲出城门之即,一块数千斤重的石闸从天而降。
“啊!”
随着一声暴喝,文丑如同霸王再世般怒目圆睁,数千斤的巨型石闸竟然被他用双手顶了起来。
“果然是条汉子!”
城墙上的袁新不由打心眼儿里对文丑敬佩起来。“好个文丑,就算你是铁打的,我袁新也要把你化成水!”
袁新一挥手,又一块千斤巨石从天而降,正好落在第一块石闸之上。“嘶!”
的一声哀鸣,跨下的战马再也经受不了这巨大的压力,浑身筋骨寸断倒在地上,文丑的双脚陷入地下足有一尺深犹自浑然未觉般。
“砰!”
又一块千斤巨石从天而降,落在石闸之上。“扑!”
一口鲜血从文丑的嘴里喷了出来,脚下又陷进地面一尺多深,手臂开始颤抖起来,凭着坚韧的毅力,文丑硬是挺直了腰杆,将石闸向上顶起了一分。
“铛!”
当第四块千斤巨石又砸下来时,文丑终于没有再挺过来,全身被砸进了泥土之中,只有头盔上的一缕红缨随风远去,讲述着一个英雄迟暮的故事。
在文丑身亡的同时,渔阳城下杀声四声鼓角连天,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响了起来,首先是赵云指挥士兵万箭齐发,接着是管亥的重甲骑兵毁灭姓的突击,然后是从后背突然出现的陷阵营在高顺带领下手持狼牙棒的凶猛搏杀,最后是刘和与阎柔鲜于辅等人骑兵的绝杀。一时之间,失去文丑指挥的士兵被杀的肢离破碎四散奔逃,在不断的悲叫声一个接一个从马上滚落下来,被马匹踩死,被步兵一拥而上用棒子砸死,被雪亮的马刀砍掉头颅。当太阳艰难的落下最后一缕阳光之时,渔阳城外的战斗也最终落下了帷幕,黑夜里,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只剩下未死的士兵与马匹不时传来的哀嚎声,寒夜之下,一切显得那样的凄凉与悲壮。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满天星光之下,袁新面对着遍地的残尸由感而发。“活下来的是英雄,死去的是鬼雄!逝去的灵魂们,一路走好!”
渔阳一战,公孙瓒下属邹丹部二万精锐全军尽没,想要分一杯羹的袁绍偷鸡不成反失把米,手下大将文丑、吕旷战死,万余骑兵血洒杀场。
在渔阳大捷的鼓舞下,幽州各郡在刘和与阎柔的感召下纷纷起事,广阳、上谷、代郡、右北平等地百姓纷纷斩杀公孙瓒所派官吏,脱离公孙瓒的统治,加入了袁新一方,公孙瓒一时之间众叛亲离。
“我们没有永久的敌人,我们没有永久的朋友,我们只有永久的利益!”
二十世纪英国著名政治家邱吉尔的话放在任何时候都是至理名言。袁绍刚才还信誓旦旦要报渔阳城下的一箭之仇,此时看到疼打落水狗的机会到了,立即又主动派人联系袁新,摒弃前嫌共同对敌。对此,袁新求之不得,必竟谁也不愿两面做战,四处树敌,于是两军分从南北两端向公孙瓒发动了攻击。人心尽失,士气低落的公孙瓒被打的节节败退,田楷等将相继阵亡,最后退守易城做困兽之斗。两面夹击的袁新与袁绍终于在易城这下相遇了。
由于有公孙瓒这个敌人的存在,双方暂时还能保持一个和解的态势,袁绍甚至主动认袁新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为族弟,从此,袁新就冠冕堂皇的以袁氏后人自居了,这在东汉末年的政治环境中是极其重要的。代表袁新的徐庶与代表袁绍的沮授经过一番唇枪舌箭讨价还价,最终确定了双方战后的势力范围,袁新承认袁绍的即得利益,易城以南直至青州全部由袁绍掌管,易城以北所辖四郡除蓟所在的广阳郡及代郡外均由袁新统率,把广阳郡这个幽州最繁华的郡让给袁绍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袁新现在兵力单薄,根本不可以长期围困公孙瓒,最后的战斗只能交给袁绍来进行,所以也只好忍痛割爱了,这样袁绍做拥冀、幽、青三州,而袁新则扩大了势力范围,将所辖地区连成一片,成功的在长城之内落下了脚根,虽说双方心知肚明这样的协约只不过是一纸空文,说不定那天就会撕破脸,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的去的,之后几天搞了一系列的庆祝活动,杀杀人、跳跳舞是免不了的,酒与色是不可缺的,最终双方皆大欢喜,袁新引兵北还,由袁绍负责最后的攻坚。
青州平原县,自从刘备做了平原国的国相以来,以铁血手腕将平原治理的井井有条,一时之间秩序井然,军士精良。随着公孙瓒的落败,刘备等人也面临着袁绍日益严重的威胁,只好另做打算了。
“大哥,现在看来,平原早晚会陷于袁绍之手,我们要想好退路啊!”
一脸红色的关羽有些心事重重的说。此时的刘备兵微将寡,关羽竟成了手下的第一军师。刘备沉阴着脸说道:“二弟、三弟,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还想什么,杀他娘球的,就凭我们哥几个的这身武艺,到哪都得另眼相看。”
张飞嚷嚷着说道。
“三弟休要聒噪,大哥自有主见!”
关羽眼睛一瞪,张飞把下半截话咽了回去。关羽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自己即什么也没说,还把刘备抬了起来,这说话真是门艺术。
刘备得意的看了二人一眼说道:“二位兄弟不要着急,眼下公孙瓒朝不保夕,我们不能在他这棵树上吊死,要是投靠袁绍呢,天下人又会骂我等不义,也是不成,眼下徐州陶谦懦弱无能,我等兄弟正可以到徐州一试,趁机取而代之,则我们兄弟从此就有了立足之地,省得寄人篱下,看他人眼色。”
“大哥英明啊,我们这就去准备!”
关羽又是一记马屁,刘备美滋滋的点了点头,立即布置起来。
就在公孙瓒岌岌可危,属下各奔东西之即,东汉都城长安正酝酿着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场巨变改变了整个东汉的历史,让天下更加混乱起来。
正文 第081章 父占子妻
正当公孙瓒一统幽州,俘虏刘虞之即,东汉王朝的首都长安发生了巨变,这使得天下的行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
长安温候府内,英姿飒爽的温候吕布正在宴请董卓,一时之间杯盘交错忙的是不亦乐乎。这时,一群歌妓从后厅中走出翩翩起舞。正在吃酒的董卓的眼睛一下子睁的比猫头鹰都亮,正中间的那位妙龄少女莫非是月宫嫦娥不成?那皮肤,那身段,那脸蛋简直是万里挑一,天上难寻,地上少有啊,直看的董卓口水一个劲儿的往下淌,衣服湿了一大片。
“我说奉先呀,此女是何许人呀?”
董卓色的问道。吕布忙说道:“此女是前些日子王允王司徒送与我的,色艺俱佳,今日特来席间助兴。”
“呵呵,奉先,为父最近爱好上了书法,需要一个研墨之人,不知肯割爱否?”
董卓笑的说道。
吕布一听,这心里就打了个结,心说你跟我装什么啊,就你那几笔字连名字都写不全还爱好上了书法,你糊弄鬼呢,这要是一般人也就罢了,但如此少有的绝色女子心中实在是舍不得,看来找个理由推搪过去得了。想到这吕布说道:“义父,您也知道,我这些年来一直征战,落下了一个病根,每天必须有人给推拿一下才能入睡,偏偏此女有一手推拿的绝活,现在没有他我是觉都睡不着啊。”
董卓一听也不乐意了,心说你小子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现在连一个女人你都舍不得给我,要不是还要借用你的武力,我非得收拾你,眼下就先忍了这口气吧。想到这董卓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为父岂能夺人所爱,还是奉先自己留着吧。”
经过这一段插曲之后,董卓这酒喝的如同嚼蜡,早早的就说身体不适,告辞而去。
回到府里之后董卓是越想越不甘心,这人吧都是这个毛病,你得到了呢不当回事,得不到的呢却又总想得到,对事业对女人都是如此,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的着不如偷不着。现在的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