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说道。
“喵!”
一声猫叫传来,“这该死的猫。”
两个家丁长出了一口气,向一旁走了过去。
伏在假山之后的袁新不由长吁一声,心道差一点就暴露了目标,幸好及时出现的猫让他脱离了险境。在这之后,袁新更是一路小心的向内宅走去。
辛府内宅最豪华的房间内,作为辛当代辛家的族长,辛评正坐在桌边喝着闷酒。自从袁绍执掌冀州以来,辛评就带着辛家投靠了袁绍,本以为袁绍能够成就大事,不想却一败再败,不仅把幽州丢了,现在就连大本营冀州也不保,以后的命运就如同雾里看花,辛评也看不清了,想到这,辛评不由长叹一声,独自小酌了一口。
“大人!”
一声娇润的天籁之音传了过来,一个年约二八的美艳少妇从后面走了过来,原来是辛评最喜欢的小妾媚儿走了过来。
“媚儿,来,陪老爷喝一口。”
辛评一把将媚儿那浑若无骨的娇躯拽入怀中。
“大人,保重身体啊。”
媚儿关切的说道。
“哎,我要何尝不想,可是前途渺茫,不知我这颗大好头颅又能寄存到几时,哎,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也是自古以来忠臣义士的悲哀吧。”
辛评说完,一杯酒又下了肚。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辛评一声长叹,又端起了酒壶。
“大人,媚儿为你舞一曲如何?”
目视着辛评,媚儿立时起身而舞,婉若翩翩仙子,舞动着妙曼的身姿。
辛评慢慢的起身,将媚儿拥入了怀中,一把抱了起来,向卧塌走去。轻轻的解开媚儿的罗衫,那如白玉般的身子展现在辛评的眼前,辛评心中一动,一双大手上前揉捏着媚儿胸前那柔软的两团,媚儿不由一声呻吟,眼角处流露着无力的媚态,一张玉面泛起了红潮,辛评大吼一声,用力撕碎了那轻薄的外衣,一具充满了诱惑的展现在他的眼前,辛评一把将媚儿翻转过去,室内立时响起了一片迷人的声响。
窗外已经偷听多时的袁新不由暗叹一声,这个辛评也算是德才兼备之人,只是此时竟然有些自暴自弃起来,不知道将来能不能为自己所用。就在这时,袁新只觉肩一深,一只柔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肩上。这一惊非同小可,袁新的心都快从嗓子眼中磞了出来,慌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约有二十多岁文士打扮的人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是……”
袁新刚要开口,只见此人将手指一伸,放在了嘴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招呼袁新跟着他一起离去。袁新现在已看出此人毫无敌意,不然只需对方轻声一呼,自己就成了瓮中之鳖了,于是跟着来人走了下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单独的小院之中,此处位于厢房,看的出,住在这里的主人一定是辛氏子弟,不过必然是不被重用之辈,不然不会被安置在如此偏僻的一角。
文士打扮的人将袁新带入了房间内,一把插上了房门,转身向袁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夜闯辛府?”
袁新没有回答他,反问道:“你又是何人,为什么没把我带到这里?”
文士打扮的人微微一笑道:“我叫辛毗。”
“辛毗?”
袁新嘴里嘟囔着,脑中飞快的运转着,想要从自己的记忆库中找出关于对此人的记忆,突然间,袁新眼中一亮,终于想起了关于这个辛毗的一切。辛毗是辛评之从弟,在曹操攻打冀州之时,辛毗顺应潮流,背叛了整个辛氏投效了曹操,结果全家被把守邺城的审配所杀,看来打开邺城的另一把钥匙找到了。
“你到底是何人?是不是辽东军的探子?”
辛毗问道。
袁新微微一笑,“辽东军不假,但我不是探子,我是大司马袁新的侍卫统领,我叫袁枚。”
对于初次见面的辛毗,袁新当然不敢把实底托给他,要是那么轻易的相信别人,袁新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
辛毗略微露出了失望之情,“噢,原来你只是辽东军的一个中级军官,也好,你能帮我联系上大司马袁新吗?”
一听辛毗如此说,袁新知道,自己的机会真的要来了,于是袁新拍着说道:“请放心,在下虽只是一个侍卫统领,但深受大司马的信任,只要是我说的,没有什么问题。”
辛毗眼中一亮,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竟然发现了如此关键的人物。原来辛毗在辛家一直不被重视,自忖一身所学无处施展,前途无望,不由心生怨恨之情,而在袁绍的手下,此时已经没有了他的发展空间,只有另投明主才有可能出人投地,而袁新是目前北方最炙手可热的人物,未来的天下一定非他莫属,不投靠他,又能投靠谁?所以辛毗时刻准备着有机会能联系袁新,可惜的是没有中间人联系,心情郁闷之下,辛毗走出房间散心,不想让他看到了正在辛评窗下的袁新。
外面要抓辽东探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种环境下,敢于出现在辛宅,除了辽东的探子还会有谁?这对辛毗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没有声张,而是将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盘问,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能与袁新关系菲浅,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正文 第166章 春情荡漾的夜晚
外面要抓辽东探子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而在这种环境下,敢于出现在辛宅,除了辽东的探子还会有谁?这对辛毗来说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他没有声张,而是将袁新引到了自己的房间进行盘问,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能与袁新关系菲浅,这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啊。想到这,辛毗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当下,辛毗将自己想要投靠袁新的想法一说,袁新一口答应下来,表示自要自己说话,一定能起作用,辛毗大喜之下将袁新待为上宾,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宅内避难。如此过了三天,其间邺城已经闹的是沸沸扬扬,可是辛府内都安然无事中,任谁也想不到,袁新间然藏在辛府之内。三天后,外面的风声渐渐的过去了,袁新收拾妥当,进行下一步的计划,那就是再探甄府。
这天傍晚,袁新扮做了辛府的家丁,叫开了府门后向甄府的方向走去,今天袁新的运气出奇的好,这一路之上真可谓风平浪静,连巡逻士兵都没有遇到。袁新畅通无阻的来到了甄府门外,叫开了后门,袁新已经离开甄府一年多了,再加上此时身着了家丁的服装,把门的老家丁竟然没有认出来他,最后还是袁新取出了甄宓所交给的信物,老家丁才相信袁新,把他放了进来。
此次来甄府,往事仿佛就在历历在目,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能勾起袁新那难以忘怀的回忆。沿着旧时的记忆,袁新又来到了甄府那座幽雅的小院前,此时已是深秋,一簇簇美丽的秋菊在空气中舒展着美丽的身姿,散发出泌人心脾的芳香。
“好美啊。”
袁新的心中一荡,仿佛又看到了甄宓那绝世的容颜,听到了她那令人心醉的话语。
“呜呜!”
一阵令人心碎的观哭泣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袁新立即沿着哭声传出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近前袁新才发现,原来哭泣声竟然是从甄宓的房中传出来的,袁新从窗口望去,只见一个人梨花带雨的趴在塌上不住的耸动着肩头。
“新哥哥,你怎么还不来呀。”
这一声悲呼如一柄重锤砸在了袁新的心头,将袁新的心一下子砸的如同碎了一般,与甄宓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从窗外偷视甄宓出浴一直到两人私定终身,两人在一起的一幕幕仿佛过电影般浮现在袁新的脑海中,袁新再也忍不住了,轻轻的推门,走进了屋内。
正在哭泣的甄宓猛然抬起头,用力的揉了揉已经红肿的眼睛,又颤抖的声音说道:“你真的是新哥哥吗?我一定是又在做梦了。”
“不,宓儿,你没有做梦,新哥哥真的来了。”
袁新有些哽咽了。
“新哥哥!”
甄宓一下子扑到了袁新的怀里痛哭流泣。
袁新轻柔的抚摸着甄宓那如瀑的黑发柔声说道:“宓儿,你瘦了。”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甄宓一时之间泣不成声,“新哥哥,你知道人家是多想你吗,每天晚上,你都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每天我不想从睡梦中醒来,我知道一睁开双眼,梦中的你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的傻宓儿。”
袁新左手抬起了甄宓那光嫩的下颌,嘴唇轻轻的吻了下去。四片炽热的嘴唇久久的没有分开。昏黄的烛光下,甄宓那满身的轻纱在一件件飘到了半空之中,如火一样热力四射的完全的展现在了袁新的面前。经过袁新雨露滋润过的甄宓,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年前的青涩,一具已经透着无限魅力的身躯死死的缠住了袁新,把袁新惹的是焚身,热血沸腾,袁新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将甄宓抱了起来,如饿狼般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良久,室内那令人脸红脖粗的气息方才缓缓退下,袁新大汗淋漓的一头倒在了塌上,紧紧的搂着甄宓那柔美的身体。
“新哥哥,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甄宓白嫩的双膀如蛇般搂着袁新的脖子娇声说道。
“宓儿,再也不用等多久了,我们很快会永远在一起。”
袁新道。
“骗人的是小狗。”
甄宓噘着小嘴娇笑道。
“呵呵,那我就是只会咬人的狗,专门咬你这样的小美女。”
袁新调笑的说道。
“去你的。”
甄宓娇笑不已,两只粉拳不住的敲打在袁新那宽阔的胸膛之上。“我要咬人了!”
袁新大叫着扑在了甄宓的身上,做势要咬,猛然间,甄宓那如藕般的双臂一下子缠在了袁新的脖子上:“咬我吧,你把我吃了我也心甘情愿。”
再也受不了这裸的诱惑了,袁新大吼一声用那滚烫的红唇吻遍了甄宓那如玉般的每一处角落,在甄宓那令人热血膨胀的呻吟声中,两具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今夜无眠……
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耀眼的阳光照在袁新的脸上,将他唤醒了过来,一夜的缠绵过后,现在的袁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相公,起来啦,一会儿娘要看你来了。”
甄宓容光焕发的从外面走了回来,手中端了一碗热呼呼的鸡汤。
袁新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一个是浑身酸痛,一个呢,经过滋润反而愈加的精神起来,要不这男人一到岁数就东补西补,又是枸杞,又是鹿血的,这不补真是不行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快起来啦,我来喂你。”
甄宓美滋滋的用小勺把鸡汤盛出向袁新的口中送去。
“不喝啦,我不爱喝鸡汤。”
袁新嘟囔着。
“不行,必须喝了,来,乖,听话,啊。”
甄宓把鸡汤放到了袁新的嘴边。
“我倒!”
袁新不由有些苦笑不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孩子了,还乖,真是有够衰的。最能消受美人恩,袁新只好一口一口如喝药似的把鸡汤喝了下去。就在两个人情浓意蜜意之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夫人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甄宓立即收起小女人的媚态,规规矩矩的束手立于一旁,只觉一股香风吹过,袁新只觉眼前一亮,一股原始的冲动立即从跨下传来。
今天的刘氏似乎是刻意打扮过了,白嫩的面孔妖艳无比,一身青纱长裙之上半露,高耸的怒视着袁新,伴随着刘氏的脚步上下乱颤,人未至,香风已吹过,浑身上下从头到脚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风韵,直接刺激着袁新的神经,袁新不由的心头狂跳,暗叫乖乖,这刘氏真***是,要是放到两千年后,一定是中国的马丽莲。梦露,冀州的叶玉倩。
“大司马醒了?昨夜可肯德睡的好吗?”
刘氏暧昧的一笑,眼角一瞟甄宓,甄宓的脸立即红成了茄皮色,低的都要垂到地上了。这刘氏见机的也快,把对袁新的称呼也改了。
袁新尴尬的一笑,口中说道:“多谢夫人关心,只是这几天身体有些乏了,才贪睡到现在,在夫人面前失礼了。
“大司马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就不要客气了。”
刘氏笑盈盈的说道。
“呵呵,请夫人见谅,容在下梳洗之后全礼相见如何?”
袁新说道。
“那好吧,宓儿,你一定要照顾好大司马。”
刘氏说完,笑盈盈的走了出去。
看着刘氏远去的背影,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袁新的心头,这个刘氏的身上似乎藏着太多的秘密,自己总是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可要说她对自己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