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颐眯着眼笑着,缓缓收敛起眼中的寒意,覆身而入。春光乍现红绡账。
凯泽轩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么一幅男女二人衣不蔽体,限制级的香艳画面。
凯泽轩在心中冷笑,他不愿让司马文颐知道自己心意已变,再次让其抓住自己的短处,也就不得不装出心中怒火熊熊却不得不表露的模样。凯泽轩努力让自己皱起眉,谴责般的看着藏在司马文颐身后的杜渃芷,心中却无任何情绪。
以往凯泽轩当心头宝的女人,现在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风骚00。
而杜渃芷现在的男人,司马文颐对她也是不屑的,就算别的男人这样闯入,将他身边的女人的全身都看了去,他也没有丝毫帮其遮掩的打算。
凯泽轩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边道:“殿下,泽轩有要事禀报。”
司马文颐扬手,凯泽轩便会意退出了屋子。
被中途打断司马文颐心情并不太好,但凯泽轩的表现却让他十分满意。
司马文颐心中有种道不明的违和感,他却寻不到源头,只略略皱眉,打理好衣物,扬起唇角就撇下床榻上的杜渃芷走出了寝房。
凯泽轩明晓司马文颐对顾萱的心思,虽然这就像心头上的尖刺让他无法容忍,但他也不得不说这是司马文颐唯一掌握在他手中的短柄。
心中讥笑,“殿下,”凯泽轩单刀直入,“今日泽轩偶然得知顾萱姑娘与太子已有了夫妻之实。”
司马文颐阅女无数算是过尽千帆,但他对自己心尖尖女人贞洁却是异常在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他一分都不想理会,他只知道指染他女人的人该死,不忠洁的女人也该死。
司马文颐十万分后悔自己亲手将顾萱送离了他身边,他原以为按柯瑢的个性不会强迫顾萱分毫,但如今他才忆起自己原就走的是一步险棋。
凯泽轩看着司马文颐阴沉下来的嘴脸,暗自抿嘴一笑,他这样做全是因为他知道司马文颐在感情方面有超乎寻常的洁癖。
杜渃芷和自己有过关系的事司马文颐心中铁定知晓,他没有对杜渃芷怎样全是因为他将杜渃芷视为草芥,但顾萱却不同,司马文颐对自己愈是在意的人要求的愈是苛刻。这点从司马文颐得势后的第一件事是暗中残忍的杀害了自己的母妃这一点就可以看出。
常贵人,司马文颐的生母对外而言虽是因病过世,但见到她暴亡的人皆知,那贵人的身体上没一处好肉其实是因为有无数手指大小的虫子从皮肤里钻出而造成的,常贵人是给人喂了虫而活活折腾死的。
凯泽轩的话必然会引司马文颐狠下心对顾萱下毒手,当然在此之前司马文颐先要灭的就是太子府。
凯泽轩以为顾萱已然被司马文颐破了处子之身,就算她为司马文颐守身如玉,与太子并未有房中之事,她也无法证明,而司马文颐终究是不会再相信顾萱了的。
太子倒了,司马文颐弃了顾萱,就没有人在和自己争了,这便是凯泽轩心中的盘算。他有把握在司马文颐下手前救下顾萱,就算晚了一步,顾萱坏了,他也有继续爱她的自信。想到在不久之后顾萱就将躺在自己的怀中,凯泽轩就不禁欣喜若狂。
与他相比,司马文颐此刻心底就犹如荒野死寂中放出了一匹囚禁多年的恶狼,四处撕咬他的五脏六腑。
司马文颐眼中泛红,双手紧握,就是给他送来这个消息的“无辜人士”凯泽轩,他也有手起刀落将他宰了的冲动。
忍耐多日才压下的心绪在这一瞬间溢满了司马文颐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连备下马车的功夫都没有,他就骑上了自己的坐骑径直去了太子府。
上天对男主都是非一般的偏爱,今日顾萱一个人在太子府,柯瑢被他的爹妈召进了皇宫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锦珞瑜虽没有再喂鱼了却常常跑去深山老林拜祭他逝去多年的娘亲,拦也拦不下,为了他的安全柯瑢还是派了几位暗卫跟着他去了。
两个人皆孝敬长辈去了,留顾萱一人“独守空房”。
司马文颐红着眼找到顾萱时,顾萱先是错愕,继而在心中诅咒太子府里的那些所谓的忠心奴仆,就这么将大灰狼放进了羊窝。
司马文颐面上同柯瑢交好,与凯泽轩一般历来进入太子府都是无需通报的。可怜太子府的奴婢们就这么给顾萱记恨上了。
会说回来,司马文颐虽是双目赤红的站在顾萱的眼前,但他心中还是存着一份侥幸的。
将顾萱送进太子府之前,司马文颐曾让人在顾萱手腕上点上了证明她处子之身的朱砂,只为了日后在顾萱回到他身边后验明正身。却不料顾萱还未回来,他就要检查一番了。
司马文颐有意忽视顾萱眼底装出的惊恐,一反常态的强硬的抓住顾萱的手腕,任顾萱如何防抗也是白费力气。
顾萱也不是个瞎子看不出司马文颐眼中的冉冉之火,她大略猜出是凯泽轩在司马文颐面前说道了什么,顾萱脑中思绪飞转,有了主意她旋即放弃了挣扎。只是用一双噙着盈盈泪光的眸子委屈的视着面前男人。
司马文颐不免有些心软,但仍是未松手,他狠下心毫不怜香惜玉地搂起了顾萱的袖子,随之,鲜红的朱砂印赫然出现在司马文颐的眼中。
呵,顾萱心中嗤笑,她大抵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你,你和。。。。。。柯瑢。。。。。。”司马文颐震惊的看着那颗朱砂痣,心底又惊又喜,极少外露心绪的他不自觉地笑靥满颜。
顾萱与之相反,眉眼间不见丝毫喜色反是浓浓的失意,“文公子就是这么瞧顾萱的?”顾萱自嘲的一笑,“哦不,或许今时今日顾萱该称您为六皇子殿下了。”
哇!顾萱都情不自主在心底为自己影后级的演技道一声好,压下暗喜,顾萱旋即挣脱开司马文颐的束缚,冷声道:“公子请回吧。”
“萱儿,你~”司马文颐想解释,顾萱偏偏不愿如他的意。
顾萱眼尖的瞧到了司马文颐颈脖上适才与杜渃芷翻云覆雨时留下的暧昧的红印,她没有出声,只是眼色黯然的盯着司马文颐的颈脖看。
如白雪皑皑一片的肌肤上暗红色的痕迹很是突兀显眼,司马文颐也觉察出了顾萱的不对,顺着顾萱的目光他低头看去,不经意地瞧到了胸前的红痕,虽不是顾萱看到的那个,但他不用猜也知道自己脖子上有什么了。
抓/奸不成反被抓,说的就是司马文颐这样的。
向来精明的六皇子也顿时手足无措,一改温文儒雅的形象他整个人开始变得暴躁。
柯瑢很是适时地出现阻止了司马文颐接下来的行为与暴走,“六弟,你在作何?”
13第二关缺爱2号——人/妻渣
床榻上红浪翻滚,女人露出锦被的雪白的肌肤上香汗淋漓,她咬着丹红的朱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
被子里的男人略有不满地钻出脑袋,见女人双颊酡红紧咬红唇,他撩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伏在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上的光洁的躯体加快了动作,那面容姣好的女子终于没忍住呼出了高亢尖细的声音。
正是尽兴之时,一丫鬟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夫人!夫人。。。大。。。大人回来了!”
床榻上贪欢的赤果果的美人梦中惊醒,于红嫣我见犹怜的小脸顷刻间变得煞白,她哆嗦着双唇问:“夫君不是去何大人家了吗?怎么此时就回了!”
“何大人府中有急事便早早散了酒宴。”杏子低着头如实回答。
于红嫣水盈盈的双眼中盛满了惊慌,她不顾身上男子还留在自己体内,直径抽身起来,带着阵阵吃疼感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戴在身上。
杏子按捺下噗噗不止的心跳,拼命让自己目不斜视地走到妆镜台前伺候于红嫣梳妆。
铜镜中模糊的反射出床榻上男人身体的曲线,虽是隐隐约约却仍让杏子羞红了脸。
相比于红嫣的惊慌失措,檩子萧却是轻裘缓带,他从容不迫地拾掇起地上的衣裳,修长的手指白皙灵活的为自己系上腰带,挽起墨发。
檩子萧微微挥手,杏子便会意给其让出位置,男子拿起梨木桌上的发簪,唇角略略上扬,手法娴熟且温柔的给镜中女子绾起簇簇青丝,俨然一副伉俪情深的模样。
就连知晓实情的杏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也不禁觉得毫无违和感,好似于红嫣所嫁之人正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而正向此处走来的,来寻自己明媒正娶的新婚妻子的许桦反倒成了那拆散有情儿女的恶徒。
杏子给自己心中所想吓了一跳,忙忙收回心神,再向不远处耳边厮磨的男女看去,她只觉上天弄人,若是自家小姐早些时日遇见檩公子也无需如今日一般苟且行事了。
怕是早些相遇,檩子萧就不会喜欢于家小姐了,檩府后院,顾萱躺在榻上不屑地想着。
进入第二关已有些时日了,但顾萱连目标渣男的影子都未瞧见,若说是陌生人倒好,但此次攻略目标却是她附身原主的丈夫,妻子连丈夫的脸都见不到,这说得过去吗?听了这话,路过的狗都忍不住会笑。
檩子萧,帝京名门之子,朝野中年轻有为,前途无限的官员之一。长相俊丽,仪表不凡,谈吐间斯文有礼,是关中老爷们的眼中良婿,但一朝圣旨赐婚让眼中肥肉成了他人的盘中餐,顾家就是那领到肉的幸运儿。
天子赐婚,十里红妆,那一日不知让多少人望红了眼。倒是那得了便宜的顾老爷变得愁眉不展。
顾萱是顾家独女,顾老爷心有不舍却也将女儿托付给了檩府,岂知大婚当日檩子萧就去了别处,让顾萱独守空房。顾老爷子朝中官职较低,想帮女儿出气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打落的牙齿往肚里吞,没些时日顾老爷就气发了旧疾驾鹤西去了。顾家旁支趁乱吞了顾府的家财,分文也未留给顾萱。
再说檩子萧,新婚那日确是睡在了其他女子的床榻上,但那女子也不是今日的于红嫣,而是昔日的林梅儿。
常言都道家花不比野花香,但檩子萧却是个另类,他最爱是家花,只不过这些花都种在别人的后院里。
于红嫣是许府迎娶不久的新媳妇,林梅儿,檩子萧的老情人同样也是他人妇,还有什么兰花呀,桃花呀,菊花呀,那些跟檩子萧同睡过一张床榻的女子都是已成婚的名门贤妻。
檩子萧这等完美的人,背后都会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而显而易见,檩子萧的癖好就是喜欢上别人的院子里采香花。
顾萱虽见不着自己“丈夫”的面,却是将他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檩子萧的旧爱新欢,顾萱没一个不知道的,当然,这除了是系统赐予她的好处,还有顾萱自己打听的功劳。
顾萱百无聊懒的躺在榻上,心中腹诽,若于红嫣没有嫁人,檩子萧怕是也不会同她对上眼。
夜风吹进,冉冉烛火摇曳不止。
顾萱起身倒了杯茶放在唇边,却不饮下。她眯眼思虑着,这次与先前不同,渣男目标明确,女主却不明,檩子萧四处留情,却独独不碰自家妻子,要问女主是谁,似乎除了顾萱附身的原主外,同檩子萧郎情妾意过的女子皆可算上,但要问檩子萧的真爱,顾萱却吐不出一个字。
附身在种马剧中唯一的女配身上,顾萱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此时换了芯的顾萱的心中是异常的好奇,与檩子萧有过不寻常关系的那些女子,皆是因夫妇和睦情深,府中贤惠而闻名帝京,谈起那些女子无一不是闺中女儿日后嫁人为妻的效仿榜样,若说一人徒有虚名倒罢,但说与檩子萧有过私情的众女子皆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放□人却是令人难以相信。
如果只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就能令万众贤德闺秀为之倾倒,那檩子萧的新欢于红嫣现今的丈夫,许桦,新晋的状元爷亦为世间难寻的美男子,怎就不见那么些个女子为他神魂颠倒,更别说,许桦之妻于红嫣守着个帅老公却依然扑进了檩子萧的怀抱。
再言被檩子萧抛弃了的那些女子,在檩子萧勾搭上别人时怎不见她们醋意大发,或者说檩子萧怎就没有一次因女人的嫉妒心而留下蛛丝马迹导致事情败露的呢?
对于这些,顾萱是百思不得其解,续而对于她将攻略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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