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的你,可是很热情的。”
南宫隼看着和自己欢爱了七日的女人,心里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对于那个女人,空闲的时间他也会想起。
毕竟那个女人的身体好似和自己的身体很熟悉,从第一次欢爱开始就很默契,甚至那七日的欢爱,一次比一次激情,一次比一次有默契,二个人的身体就好似一个人一样,他们深深的了解彼此的身上那些热火的敏感。
对于一个如此与自己在床上有默契的女人,想忘记只怕也很难。
“放开我!”
趁着南宫隼一时恍惚,艾朵薇抬起头直接踹了一脚,然后整个人就往一旁走。
“女人,你想跑?”
跑?竟然想踢自己那最重要的部位,还好刚才反应快,不然岂不是很疼?
“没,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
艾朵薇看着面前和自己相处了七日的男人,心里也是想到一样早就想还给他的东西,或许那男人看到以后就没有兴趣了。
南宫隼看了看,没有松手,但是却也没有反对,或许看看也没什么。
“在抽屉里。”
艾朵薇一边说,一边往桌子方向走去,走近以后,打开了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给,这个我早就想找个机会给你,我还想告诉你一句话。”
艾朵薇把白色信封递给身旁的南宫隼,然后也不躲,反而凑近说了一句能气死人的话。
“里面的十万块是你的饿酬劳,你技术太差了,最多也就值十万。”
而南宫隼正巧打开了手上的白色信封,里面放着二张支票,一张是他自己写过的二百万支票,另一张十万块的式票上,日期是前几天,该死的!
他成了鸭子?
而且还技术不好?
竟然七天才赚了十万块?
南宫隼的脸色很不好,有些发黑,还有些动怒,甚至怒气已经压制住了欲火。
毕竟男人最引以为豪的那里竟然被一个女人鄙视了?
☆、南宫隼被人鄙视了!
他在床上永远是所相匹敌的,从来都是女人求着要他的给予和欢爱。
现在?
现在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当成了鸭子?
“你以为我会信?”
想了想,南宫隼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这个女人该是早就想好的,或许气他是为了气沈凯琳那个女人?
想了想,唯有如此才算合理。
“好吧,我告诉你实话。”
艾朵薇有些无奈的低了低头,然后用力的甩开了南宫隼大手的牵制,走到窗边这才缓缓的说道。
“你该知道和你认识的第一天正是我接到我爹地死讯的那天,那些痛苦我接受不了,所以我选择了放纵,而你?就是我放纵的良药!”
这些艾朵薇一直在逃避,不过现在没必要了。
对于爹地的死,她已经在试着去接受了。
毕竟死者已逝,自己要好好的抚养肚子里的宝宝。
“该死的,女人你惹到我了!”
他堂堂南宫隼,竟然成了女人麻醉痛苦的解药?
对于这样一个事实,南宫隼接受不了,可是他何尝不是?
他不是也把对沈凯琳对其他女人的怒火发泄在艾朵薇的身上吗?
其实二个人是互相做了解药,互相填补了对方心灵上的创伤……
“二百万还给你,十万块算是给你的一点补偿,其实我想多给点,但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只值十万。”
艾朵薇的话,一句、一句,真是无情的打击,对于南宫隼来说,这样的打击真是平生第一次。
“好了,我该去吃饭了。”
摸了摸肚子,那里很饿,而且耽误了很久,再不吃宝宝会被饿到。
想了想,艾朵薇决定先去吃饭,甚至对已经石化的南宫隼看都没看一眼,看起来整个人很平静,其实?
其实早就吓死了!
她只不过在赌,赌输了的下场恐怕会很惨,但是要是赢了呢?
现在唯有赌一赌才能保住肚子里的宝宝。
不然呢?
难道让她亲口告诉那个男人,她怀孕了?
她怀了他的宝宝?
艾朵薇说不出口。
她竟然怀里自己继父的宝宝?
真是好笑,好笑极了。
直到打开房门人走了出去,艾朵薇的心脏还在不规则的跳动。
☆、亲爱的,我知道错了!
当顺利走到餐厅的时候,艾朵薇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实在太可怕了,刚才那男人的眼睛好似能吃人一般,吓死她了。
南宫隼刚才没有追出来是因为手机响了。
事情已经准备好,今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至于艾朵薇?
嘴里扯出了一抹嗜血的味道,南宫隼打开门走出了艾朵薇的房间,转身就走进了沈凯琳的房间。
房间内除了沈凯琳还有另外的二个男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在。
“少爷。”
三个人看到南宫隼进来,连忙低声尊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而床上的沈凯琳早就被敲晕,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屋中的二个男人把沈凯琳放进预先准备好的袋子里,而南宫隼搂着身旁的女人,二个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在一楼餐厅吃饭的艾朵薇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心里对南宫隼的鄙视更加深了许多。
刚才还想强暴她,现在却带沈凯琳出门?
出去做什么?
艾朵薇甚至脑中在幻想着,一出现画面,心瞬间停止不动,她不能这么想,她都想了什么啊!
竟然在想象南宫隼和沈凯琳二个人滚床单?
摇了摇头,艾朵薇不去想那些,继续吃着碗里的饭菜。
A市郊外南宫隼别墅内:
一个有些阴暗的地下室,沈凯琳被一桶冷水泼醒。
“谁啊!”
水很冷,因为里面放了很多的冰块,这样的一桶水浇下去,沈凯琳甚至觉得浑身都打起了哆嗦,虽然现在天气很热,但是她还是觉得冷。
身上被水浇透,沈凯琳想动一下身子,却发现整个人四肢全部被捆着,仔细看了看四周,不是自己的房间,是一个有些黑的地下室。
再看向另一面,看到了南宫隼。
“亲爱的,放开我啊!”
发嗲一样的声音发了出来,沈凯琳甚至装出有些无辜的眼神。
“亲爱的,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沈凯琳继续装可怜,心里以为是那些照片,乔希才会如此对她。
☆、三十岁的老女人装嫩?
南宫隼没有回话,只是缓缓的抬起了那冷俊的脸。
“亲爱的,我是被人陷害的,肯定是有人嫉妒我,或者是有人和我过不去,我是受害者,你要相信我啊!”
看到南宫隼抬起头,沈凯琳连忙委屈的说道。
那装出来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却也让人倒足了胃口。
三十岁的女人,还想装出十五、六岁的嫩?
真是恶心人、倒胃口、看着就想吐、而南宫隼除了这些还有着厌恶、憎恨和不耻。
“闭嘴!”
再听下去,南宫隼会受不了想把那呱噪的女人直接捏死。
但是不能!死是解脱,活着才是无尽的痛苦,活着才能享受每日的蹂躏,享受每日的折磨,那些才是这个女人应该付出的代价。
比死更大的代价!
沈凯琳乖乖的闭紧了嘴巴,她知道这件事对于男人的尊严是一种挑战,不过还好和乔希的那些被打了马赛克,要不然恐怕她会失去这个男人?
一想到失去,沈凯琳有些惊慌。
现在她所剩无几,再失去乔希,那岂不是什么也没有了吗?
“带人进来。”
南宫隼的语气很冷,说出的话也很冷,就连沈凯琳都感觉到了。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阴暗的房间内有了一丝强光,沈凯琳的眼睛有些不适应,用手挡了挡,当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之时。
整个人好似被鬼吓到。
“认识他吗?你的情夫。”
南宫隼轻佻的话语听起来没有波涛,但是内心?
这个男人也是杀害爹地的帮凶,一对狗男女甚至在爹地面前做爱,刺激爹地心脏发作,该死的人,该死的沈凯琳,该死的蒋天浩。
不过死?
嗜血一般冷的嘴角撤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南宫隼的眼睛变得有些发红。
那是血在咆哮,那是心在震撼。
就是面前的这二个狗男女,竟然害死他唯一的亲人,虽然爹地对他的管教关于严厉,却也是为了他好。
“你……你不是死了吗?”
沈凯琳整张脸都是恐惧,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变得有些变形,不过四肢被绑住,纵使想做些什么,也做不了,也动不了。
☆、他才是乔希,一个艾滋病带菌者!
“是我救了他。”
蒋天浩从进来以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他不敢。
纵使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纵使他杀过无数的人,但是在南宫隼面前,他真的怕,真的害怕了。
那天被沈凯琳打了二枪,他本来必死无疑,是这个男人救了他,而救他的却是为了折磨他。
想到这些,蒋天浩很害怕。
一直都被关在另一间房间内,今天被带了出来,他知道,折磨开始了。
在恐惧中度日真的很惨,每日都担心被人折磨,可是却什么也没有,那种提心吊胆的心情,更是使人觉得恐惧。
“乔希,为什么?我们才结婚不是吗?”
沈凯琳已经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不过她还保留了最后一丝幻想。
毕竟他们前天才结婚,他们刚刚举行过结婚典礼,而且是在律师和牧师面前,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啊!
为什么现在全变了?
只不过一夜,为什么全变了?
“我不是乔希……他才是……”
当南宫隼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站在后排的一个男人缓缓的往前走,然后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乔希?
当二个长得几乎有八成像的男人站在一起,沈凯琳惊讶的发现,刚才和自己说话的男人确实不是乔希。
二个人?
竟然是二个人?
“他叫乔希,一个艾滋病带菌者……”
随着南宫隼说出的话,沈凯琳的脸上只剩下了惊讶。
艾滋病?
她和艾滋病人在一起欢爱了几乎一个多月?
她竟然和艾滋病人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上床?
恐惧!整个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艾滋病!艾滋病三个字不断的在沈凯琳脑中旋转,艾滋病是通过性爱传染,而她?
不敢想象,实在不敢去想!
要是她被传染上,那就意味着她会死,她会死去,会因为艾滋病死去。
“那些晚上都是他,但是葬礼上、还有酒店停车场的人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沈凯琳几乎是吼出声的。
她竟然栽了,竟然栽在了一个男人的手里。
一直以来男人只是她的玩物、她利用的对象,她利用自己的美色和情色去诱惑一个又一个男人,而今天?
她被男人耍了?
☆、想死?不可能!
第一次付出真爱的爱情,竟然是一个死亡的陷阱?
“南宫隼。”
南宫隼抬起头,看向沈凯琳,更是如地狱使者一般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沈凯琳和蒋天浩的脸上全都是不置信的表情。
南宫隼?
不可能的!
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会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可是事实由不得他们不相信,因为除了南宫隼,谁会帮南宫景报仇?
“被你抓到算我倒霉,不就是死吗?”
沈凯琳虽然被吓到了,不过既然已经如此,死是最好的,因为她了解,死是解脱,她现在只怕自己死不了,才敢在南宫隼开口前主动要求死。
“死?”
薄薄的嘴唇,南宫隼鹰一样的眼睛看向沈凯琳,那眼里的戾气与使人感到窒息的恐惧,整个房间内被这样的恐惧环绕着。
“你不配!”
想死?要是只是要命,南宫隼早就亲手杀死这二个人了,还会大费周章的做这些?
他要的是精神和肉体上双重的折磨,他要的是那种无尽的痛苦。
一颗子弹是能要了一条人命,但是他不会那么做,他要每天都狠狠的折磨这二个人,他要的是那种无尽的痛苦,他要让他们受到世界上最最痛苦的蹂躏,那种想死却不能死的日子。
抬了抬手,身后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二颗药丸,分别给沈凯琳和蒋天浩一人嘴里丢了一颗。
“你给我吃什么?”
纵使挣扎也是无意义,沈凯琳索性自己张嘴吃了进去,蒋天浩浑身无力,就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好东西,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南宫隼的嘴角撤出一抹嗜血的味道,转身走了出去,而这样诡异的表情在沈凯琳眼里那是死亡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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