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有这么好的老公还不知道珍惜,偏偏要婚外出|轨,一定是床/上功夫了得,将唐少迷得团团转,闹这么凶,还舍不得离。”
“哎,也许是怀孕了呢,前面整整一个月都没来校,听说在豪宅里养胎,为了保住肚里的孩,唐家光佣人就派来一多个,每天慕倾倾在那别墅里,被伺候的别提多舒坦了,但尽管如此,她仍然不满足,还总是没事找事!哪个功成名就的男人,会是一张白纸嘛?她分明是贪心,觉得自己不能霸占唐少全部的爱,就找别的男人刺激他,私生活其糜烂,听说结婚的时候,就不是处了。”
听到这里,慕倾倾再也听不下去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们几个,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这些谣言,到底是哪个挨千刀传出来的,可真会扭曲事实啊。
看她发飙,起哄的人连忙散了,若无其事的往校门外走去。
唐御北远远看着她,这女人生气的时候,像只炸开毛的小猫一样,一点都不温顺。
他唇角带笑,跨开脚步迅速走了过去,一手拽住她手臂将她扛到肩。
慕倾倾人倒挂在唐御北背后,直到他走出校门,居然都没个人站出来制止。
男人拉开车门,动作毫不温柔的将她扔进车内,自顾坐上驾驶位,一开往不知名的方向而去。
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笑的一脸高深莫测的样,“老婆,今天的教训,你觉得够不够?”
“卑鄙!”慕倾倾咬牙。
早该猜到他会这么做的,只是一厢情愿的不愿意这样去想而已。
唐御北突然抓起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暧|昧的摩挲了几下,然后笑了出声,“她们说的一点都不假,你这细皮嫩肉的手感,在床/上爽起来,一定了得,我可以作证。”
慕倾倾重重的抽回手,“你从来没碰过我,还作证,我看是想趁机栽赃陷害我吧?更何况我大姨妈一向很正常,说什么安心养胎?什么佣人一多个?在哪儿呢?你们分明是软禁我!还什么私生活糜烂?简直坑爹呢!”
唐御北嗤鼻一笑,“佣人一多个,每天的确是有的,只是这种人力资源,当然不会浪费在你这种人身上,至于私生活糜/烂嘛……你敢不承认自己就是这样?否则,你的第一次怎么会给别的男人……”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慕倾倾怒视着他,简直快气疯了,握紧手掌,忽然劈头盖脸猛地砸向他的肩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在唐家我每天都过得煎熬无比,我一点都不想呆在那个家,一点不想,你赶紧签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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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可怜巴巴地说,老婆啊,你回头看看我啊看看我啊,我这么风shao,这么口爱,这么闪闪惹人爱~
不许提离婚,我不做你的前夫,我这辈都是你的亲夫,我还x超能喔喔喔~
作者亲妈:唐先森,撒娇卖萌是可耻滴,现在来这一招不管用了,哼哼。
。。。
 ;。。。 ; ; 慕倾倾揉着眉心,感受到四面八方,同们射过来的一束束并不友善的目光。
她和唐御北之间的事情还没整理好,乔墨辰这尊大神,隐藏在地下的“奸|情”竟然也等着她囫囵。
“倾倾,人言可畏,你要不先请几天假,好好休息吧。”苏婉晴不由得劝道。
慕倾倾摇着头,一口拒绝,“嘴巴长在人家身上,随便他们怎么说!”
她必须要坚持自己的底线,因为没有人替她勇敢。
“但是你之前申请的法国留,会不会因为这场风波而取消资格?这样下去到底要怎么办?如果唐家打压你,校肯定会以各种名义,逼你转。”
慕倾倾冷笑了一声,“好,我等着,就怕他们没那个能耐。”
“你气糊涂了?”苏婉晴都没把握的事,她简直不敢相信,倾倾哪来这么强硬的底气。
“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慕倾倾握了握拳,“我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他们唐家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嗯嗯,不管你做什么,我永远都支持你,不许一个人硬扛,有需要的地方一定要开口!”好友戳了戳她的脑门。
慕倾倾笑着抱住她,点点头,“晚晴,谢谢你。”
是的,谢谢你,不离不弃,待我始终如一。
谢谢你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驱赶了我生命里的黑暗。
不求荡气回肠,只求重新爱过一场。
慕倾倾这个时候的遭遇,乔墨辰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坐在办公室,正沉着脸接乔老爷的电话。
“让你和秦丫头订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乔父在电话那边问。
“没兴趣。”乔墨辰语气淡淡的,很讨厌议论这个话题。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乔老爷敲了敲拐杖,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一个月后,必须订婚,我可不会纵容你久,这么多年,啥也没会,就知道和老抬扛,少拿你那一套什么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屁话,来忽悠老!”
乔墨辰冷哼了一声反问:“我各方面功能都很正常,你大可放心,至于喜欢上什么样的女人,用哪一种姿势,这种事情当爸的要和儿讨论吗?”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传来威严的声音,“我不是和你讨论怎么和女人上|床,你要能搞出一个孙来,就算真本事!”
乔墨辰二话不说,就挂断电话,目光冰冷。
他何尝不知老爷用的是激将法,但生孩那句话,一直回响在耳边。
和不爱的女人生孩?乔少皱着眉,第一反应是恶心,但是又一想,如果是慕倾倾的话……他好像可以试试。
不过,她貌似还是有夫之妇,要怎么做,才能名正言顺,又让她心甘情愿?
他想起死党秦逸夏的伎俩——
“催~情药这种东西,就是**的良剂,让女人欲仙|欲死,再难搞的贞洁烈女,也会变得,身轻体柔易推倒!”
乔墨辰握着手机,脑海里自动过滤了这个想法。
。。。
 ;。。。 ; ; 慕倾倾忍无可忍,双手紧握成拳,“你别给了,不是我自己劳动来的,我不要。”
她要是收了,就真跟卖身一样了。
乔墨辰看着她脸上的坚决,手指一松,那张支票轻飘飘掉到了地上。
他倒要看看她,为了所谓的尊严,究竟会固执到什么时候去!
“随便你,要不要,你自己看着办,让我看下你所谓的尊严傲骨有多倔,穷也要穷得这么有志气?”
他声声嘲讽,慕倾倾转身便想离开,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不,作为你尽心尽力伺候得辛苦费,我是防止你坐地起价。”
“呵,既然如此,那还不赶紧将这些支票捡起来,揣在口袋里,捂热它?”
慕倾倾看了地上的支票一眼,眼圈发红,要不是力忍着,她当着乔墨辰的面,眼泪就掉下来了。
因为酒的后劲,轻松就将那抹酸楚掩盖了过去。
她慢慢蹲下身,伸出手,将支票拿了起来。
唇角莞尔一笑,“哎呀,我节操掉了一地,是得赶紧捡起来!”
她掸了掸支票,眸底带着讽刺的笑意,“既然乔少出手这么阔绰,那我就不客气了,你说的对,尊严能值几个钱,换不来餐温饱,我要它有何用。”
她站起身,面色从容,前后的转变,平静的就好像是自己的钱掉了,随手拿起来一样。
乔墨辰深深看了她一眼,单手插进裤袋里,眉毛维扬。
这个女人能屈能伸,又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他转身去往车库,到公司没多久,慕倾倾也背着包去了校。
背道而驰,天各一方。
慕倾倾刚踏进校门,耳边就听到指指点点的声音,“就是她。”
“啊?她看着倒的挺纯的啊。”
“可不是吗,表面冰清玉洁,骨里闷骚淫|荡,狐狸精!”
慕倾倾来到所在的科系,走进去时,教室里异常的安静。
有的同目光触及到她,立刻移开,带着无情的嘲笑。
苏婉晴跑过来抓着她的手将她带到窗边,轻声问道,“倾倾,你还好吧?”
“没事。”
她以为好友是在关心离婚的事情,毕竟她从唐家搬了出去,地位更是低人一等了。
唐御北的绯闻又闹的满城皆知,大家肯定都在暗地里看她笑话,等着落井下石!
她扯了扯嘴角,找个空位坐了下来。
“那个……”苏婉晴欲言又止,“你老公来校辟谣了,他说打胎的新闻,完全是一场乌龙,孩不是他的。反而是你,婚内出|轨,伺机报复,还以弱势的一方,博取大众同情,他说手里有大量的证据,这件事你知道吗?”
“什么?”
慕倾倾大吃一惊,容颜失色,俏脸咻地煞白,“晚晴,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唐御北还真是会含血喷人!”
说这句话时,她手心全是汗,底气也不足。
但唐御北对她不仁,她就没必要顾念什么情分。
哪怕她耍尽手段,颠倒黑白,亦无可厚非!
苏婉晴眉间堆满愁云,眼巴巴的看着好友,柔声安慰:“打你电话老关机,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做这出这样的事情。但,同们都在议论说,你那天在酒店住了一宿,是从陌生男人房间里出来的,而且还住的是总统套房,好事之人拍下了照片,我想来想去,那分明是你去酒店抓奸的那晚……”
。。。
 ;。。。 ; ; 慕倾倾盯着他手里的酒杯,并不接,而是拿起餐巾,随意的擦了下嘴角,“有时候,成语不可以乱用。”
“别跟我纠结这些有的没的,让你喝,你就给我喝,别忘了,我才是你的饲主!”
“死猪?”慕倾倾挑起眉角,目光斜睨向他。
乔墨辰并没有丝毫的恼怒,“你就是嘴皮喜欢不老实,慕小姐,这次我是好心收留你,给你脸你还不要,偏要扔在地上,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
慕倾倾剐他一眼,一把夺过酒杯,她毫不犹豫将半杯酒灌到喉间。
喝完后,她将杯晃了晃,“这样,你满意了吗?”
乔墨辰盯着她水光潋滟的娇唇,不语。
慕倾倾又从他手里将另一杯酒也夺了过去,她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乔墨辰冷眼旁观,潭底的笑意也被逐渐掩盖。
慕倾倾喝得急,呛了口,她抬起袖擦了擦,爽快的握着高脚杯,不甘认输的瞪着他。
有些许猩红的液体,****了她的领口处,顺着那条沟壑,堙没在雪白的肌肤中。
乔墨辰眸底有股火苗在跳跃,慕倾倾难受的闭起眼帘,只觉得喉咙口火辣辣的,好像被灼伤了似的。
她顾不上眼前站着的男人,似乎想要看她醉死了拉倒一般!
慕倾倾握着杯脚的手指泛白,她不善饮酒,这完全是为了赌气,在拿命拼啊。
乔墨辰忍着想将她推到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目光甚至不敢随意扫动,但看到她微微闭起的眼,他终究还是没忍住,一下按住她的手腕,暖暖的气息拍打在她脸颊上,“好喝吗?”
“不是你让我陪你喝酒的吗?”
乔墨辰轻哼,“让你喝几口,不是让你把自己灌死。”
他扬手将酒杯接过去,然后用力砸在桌面上,脸色阴晴不定的站起身,“不早了,去公司。”
慕倾倾单手撑着餐桌,喝得猛,有些摇摇欲坠。
她头重脚轻,连忙出声喊住他,“乔少,等一下啊。”
“还有什么事?”
慕倾倾抿了抿唇,有些难以启齿,“我……我现在身无分了,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啊?等我以后赚到了生活费,立刻还给你。”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随手抽出胸口挂着的钢笔,唰唰填下一组字数。
他胸口起伏下,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何必这么麻烦,我现在就一次性付清给你。一晚一万,总共365万,你不吃亏吧?”
慕倾倾瞬间石化,像尊雕塑那样杵在那,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