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便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牧歌说着手掌运气玄力然后重重一掌打在了谢如云的胸口。
“噗。”谢如云猛的吐出一口血,鲜红的液体喷洒在冰块上,血液的流逝加上心力交瘁,这一掌也并不轻,谢如云带着解脱闭上眼倒了下去。
看台上的人哗然,听见那两段对话,众人都感觉到了情况不妙,巴鲁特院长依然决定主动认输了,但是情况陡然一变。
大家看着那一抹艳红都在猜测之时,只见冰块突然碎裂开来,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猛的从里面传出来。
“吼。”
一只全身雪白的魔兽从冰块里面跃出,为了掩人耳目,牧歌特意用冰块在时雨身上镀了一层薄冰,而谢如云也被丢在了时雨的背上用薄冰隐藏起来。
时雨越上天空然后猛的对着下面的赛场吐出一口大火,两翼一扇之后载着牧歌飘然而去,人们还为从这突然的状态中醒来,就看见人家已经飞出好远了。
“既然谢如云已死,那么这场比赛也就结束了,我也该离开了,你们保重。”远处的空中传来牧歌那软软糯糯的声音。
等巴鲁特院长反应过来赶紧灭火时,发现那火竟然不是普通的火,等到灭了火,比赛场地早已焦黑一片,那块明显的土地昭告着谢如云已经化成灰烬。
虽然对牧歌竟然让谢如云死无全尸的做法感到气愤,但是也无可奈何,毕竟之前牧歌也曾让谢如云主动认输,是谢如云不从而激怒了牧歌,大家都这样想着,所以牧歌最后比赛一结束就消失也是被气的。
眨眼间,时雨已载着牧歌飞出好远,拿出一瓶药剂直接用水元素从谢如云伤口出注进去,不一会谢如云就悠悠醒来。
“醒了?”
“我,咳咳咳。”谢如云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没想到醒来居然还能看见牧歌,当下起身刚说话便剧烈咳嗽起来。
“别激动,再躺一会,我那一掌可是下了狠手的,之前的你确实已经死掉了,现在的你只是被我救活的一个人而已。”牧歌好笑的欣赏起谢如云此时精彩的表情。
由惊愕到迷茫然后在到痛苦最后又转为释然。
“谢谢。”
“不客气,动物刚出生时都会把第一眼看见的人当作最重要的人,现在你也是刚重生,所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你也要把我当作最重要的人才行。”牧歌很是牵强的说着。
“好。”
“那该你给起个名字,往事如烟就叫忆如烟如何?”
“好…”良久,才缓缓吐出一个字,往事回忆如云烟吗,你就是这救赎的风,把我给救赎了,谢如云,不现在应该叫忆如烟如此庆幸的想着。
牧歌拿出地图思索一番决定去东方,不仅那是离谢如云出生地很远的地方,而且佣兵工会的总会在那里,正好可以去把佣兵工会的荣誉客卿徽章拿到手。
凡尔赛城,牧歌怀中抱着小魔,肩膀上蹲着时雨,身边是忆如烟,而忆如烟也把风行放了出来,模样同样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只不过是土黄的颜色。
这奇特的组合如果放在平时肯定也是另类的,可是进程之后牧歌发现他们在这里反而很正常了。
你看过从头到尾都用一件斗篷把自己包起来的人吗,还是不是一个两个,有的脸上布满狰狞的伤疤或者袒胸露背腰间只挂着一块麻布的大汉,还有那跟着主人之后浑身散发恶臭的魔兽。
在这里没有各种各样的叫卖声,摊贩都只摆个摊然后就只等顾客上门,而最让牧歌惊奇的是这里普通的小贩修为都没有低于魔导师的。
一时间牧歌有些反应不过来。
“如烟,这里真的好奇特。”
“嗯,看起来很不错。”
“额?”听着忆如烟如此评价,牧歌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弯。
“这里没有所谓的美好,人们可以不用影藏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也不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你。”
“说的也是,如烟喜欢这里?”
“嗯。”忆如烟回答的很干脆。
“那我们就在这里买个院子把这里当作归所好了。”牧歌也轻抚下巴思考着,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可行,自己似乎还从来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呢。
“好…”归所吗,当自己累了倦了的时候,可以容身之所。
这时一阵骚动引起了牧歌的注意,看见人群都在往一个地方涌起。
“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吖。”牧歌拉住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安全的人好奇的问着。
“你,这是拍卖行快要开始了,大家都把自己这一年收集到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拿去鉴定,凑凑热闹万一被看上了,之后一定可以在拍卖会上卖个好价钱。”
被牧歌拉住的人突然被人拽住正要动怒,转头看见牧歌那双无害的湖蓝色眸子顿时消气了,替牧歌解答心中的疑惑,说完就赶紧挤了进去,生怕晚一会拍卖行就停止鉴物了。
眼看那从门口一直排了一条街还看不见尾的队伍,牧歌嘴角抽搐,照这个情况下去估计到晚上都不能结束,直接朝着佣兵工会走去。
或许正好是大部分人都聚集到拍卖行那边去了,所以当牧歌出现在佣兵工会时这里并没有多少人,毕竟珍稀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稀疏平常的东西拿过去也是浪费时间,肯定不会通过。
其实在这里,各种身材高大的人或者侏儒都有,牧歌在这凡尔赛城也不会引人注目,但此时佣兵工会原本就很安静,看见这个时间居然还有人来佣兵工会都好奇的转头向门口看去。
瞬间就愣住了,只因为牧歌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的让他们这种整天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的人觉得看一眼都是仿佛是亵渎。
而忆如烟却让人感觉到这就是一尊杀神,当他们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这让他反感,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赶紧移开目光。
一个邪恶,一个纯净,这两者组合在一起让人深深感到怪异。
原本被人打量的忆如烟正释放者冷气呢,突然感觉一双小手抓住了自己的大手,目光下移便看见牧歌用眼睛安抚着他,把紧绷的身体放松,吐出一口浊气。
------题外话------
如烟,噗,打这两个字时,我差点没笑抽,肿么这么娘。
(感谢ざ阿飞ジ送的50朵鲜花,嘿嘿,扑倒,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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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如云过往
不,牧歌并没有看错。
谢如云想着出来就把契约解除,让牧歌放土风狼一命。
挣扎着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他应该是可信之人吧,把土风狼托付给他,他一定会把土风狼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的。
像是感受到了谢如云此时心中所想,风行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可是他现在根本不能口吐人言,只能发出不断呜呜呜的哀叫,然后内心不断阻止着谢如云。
众人只当是牧歌重伤了谢如云,所以作为谢如云的契约兽,风行才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牧歌眼中闪过一抹讶异,突然快速冲向谢如云,一道雾白色的冰盾也随之出现,但是这次的冰盾没有任何伤害,只是为了把台上的情况隔绝起来。
“你想要解除契约然后等死。”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说着。
“呵呵,没想到你观察力竟然这么敏锐,不错,我本想在接触契约之后在你一击之下死去,再请求你把风行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想到你竟然会看出来我心中所想。”
谢如云颓然的垂下眼睑,这样牧歌应该就不会再答应自己的请求了吧,苦笑着摸了摸风行的毛,你也要跟着这样的我一同死去了吗。
“嗷呜。”感受到了谢如云的心思,风行嚎叫一声,然后用头使劲蹭着谢如云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死,就算比赛输掉了,也至于如此,牧歌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是他相信谢如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呵呵,为什么呢。”谢如云凄苦的笑了起来,不断重复着为什么,他更想知道为什么,比牧歌还想,可是谁有能给他答案。
牧歌没有打断已经有些癫狂的谢如云,笑了好久,谢如云才嘶哑的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让我在离世前能把压在心中的事吐露出来。”不管牧歌是否同意,谢如云便自顾自的说起来:
“从前有个身份卑微的女人,有一天她的主人喝多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所做的荒唐事,那时候男人已经有了挚爱的妻子,那个妻子当下虽然没有处死女人,但也女人贬到了杂役房,即使是男人犯了错,受惩罚的也只是可怜的女人。
就在男人和他妻子都要遗忘这件事时,一场意外让他妻子从此不能受孕,而那时他们还没有孩子,父母得之不断给男人施加压力让他再娶,但他是那么深爱妻子,不忍看妻子伤上加伤,所以一直和父母斗争着。
一次偶然,竟然让他听见下人中有人私通怀孕,而且马上就要生子,可是那个女人却怎么也不肯说出对方是谁,男人突然想起自己曾醉酒犯事,立刻找到女人,而女人也承认确实是那一次而有了。
男人当时开心坏了,想着这样他就有孩子了,只要孩子出生就放到妻子名下,这样父母也不能逼他了,立刻把女人好好的养了起来,而女人还以为男人是出于对他腹中孩儿的爱,因而对她爱屋及乌,就这样开心的准备孩子的出生。
然而孩子的出生让她彻底绝望了,刚出生的孩子被男人抱给了他的妻子,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女人,只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女人之后就离开了。
从此,女人由一个下人升级成了主人,虽然没有任何名分,但是她不再需要在做幸苦的活,也不用再挨饿被人骂,但是她就像一只笼中的小鸟活着。
她每天听着下人讲着小少爷现在多大了,每天又发生了什么事啦,老夫人又有多喜欢这个孙儿之类的,每每此时她就更加难过,不知什么时候一颗名叫仇恨的种子在她心中埋下。
她恨那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觉得是她夺走了男人所有的爱,当初他没有出生时,男人每天都会来看他,然后陪在她的身边,对她的生活嘘寒问暖,可是孩子一出生,这些美好的生活都如泡沫一般破灭了。
她好恨,恨那个无忧无虑享尽宠爱的孩子,而这些男孩都不知道,他一出生就有一个疼他的‘娘亲’和护他的父亲,还有把他捧在手心里的爷爷奶奶。
这一切却在他七岁那年被打破了,最爱的‘娘亲’突然中毒去世了,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娘亲另有其人,而下毒之人竟然是他的生母,看着生母声泪俱下的跟他讲诉是养娘如何拆散他们母子两时,幼小的他当时就信了。
血缘的关系让他义无反顾的相信女人所有的话,当父亲暴怒之下要处死女人时,他跪了七天七夜,才七岁大的孩子就那样不吃不喝跪着,直到发烧昏倒在地,最后老夫人心疼不已开口求情,女人才免于一死。
后来女人仗着男孩慢慢也变得有点小势力了,当她想着慢慢可以接近男人时,男人却开始纳妾,每个进门的女人都有男人亡妻几分影子,女人更加恨了,她是给他生了儿子的人,她到现在连一个名分都没有。
男人每次纳妾,女人都会把心中的恨撒到男孩身上,然后在男孩惊恐的目光中再给男孩上药,告诉他她这样是爱他,一旦他有弟弟妹妹降生,那他就会被人遗忘,什么都会失去。
男孩很惊恐,他不想再失去娘亲了,随着男人妻子的离去,在男孩为女人求情之后男人就不再看男孩一眼,仿佛从前的疼爱都是一场梦,所以男孩更加珍稀女人的爱。
所以他刻苦修炼,春夏秋天不畏冷热的修炼着,功夫不负有心人,成果显著,他的修为蹭蹭上涨,一度为人人羡慕的对象,男人这时也再次注意男孩了,只是这也是男孩噩梦的开始。
男人把男孩当作工具,那一年男孩才刚满十二岁,男人把男孩叫到面前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问候他过的好不好也不是他现在的生活,而是交给他一项任务,那就是杀人!
男孩很惊恐,但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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