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如长钉钉住她的心跳,然后我转过身来,焦躁不安,阅读她的眼睛。
贝拉的表情很镇静,她的眼神严肃。我猜测她的嘴巴略微皱起是在关注些什麼的。但是,关注些什麼呢?她自己的安全?抑或我的痛苦?我继续盯著她,试图把她含糊不清的表情直到肯定事实。
她回瞪我。她的眼睛在一瞬后睁得更大,然后她的瞳孔扩张,尽管那光线没有改变。
我的呼吸加速,突然安静的汽车似乎是响起嗡嗡声,如同下午时在漆黑一片的生物学教室当中。脉搏的流动当今在我们之间再次赛跑,我渴望触摸她,简单地说,甚至比我口渴的需求更强。
这扑腾的电力使它感觉上如像我再次有脉动似的。我的身体与它一起高歌。就像我仍是人类。我想要感觉她双唇针对我的热度,比世界上任何事物都还要多。这一秒,我拼了命的挣扎终於找到力量,控制住,能够把我的嘴巴更加接近她的肌肤。
她粗糙的吸了一口气,只有这样我才意识到,当我开始呼吸加快时,她已经停止呼吸了。
我闭上我的眼睛,试图打断我们之间的联系。
不要犯更多的错。
贝拉的存在是并列一千微妙平衡的化学过程,都是那麼容易受到破坏。她肺部的韵律扩张,氧气在流动,她是生存还是死亡。
战斗终止,她脆弱的心脏可以被那麼多愚蠢的事故或疾病或……由我停止。
我并不认为我家里的任何一个成员都将能毫不犹豫,如果他或她提供了一个机会重头再来——如果他或她能够出售不朽来换取再一次的死亡。我们当中任何人都将为了它而站在火中。燃烧多达数天或数百年,如果有必要的话。
在众多数我们珍贵的实物当中,不朽是高於一切的位置的。甚至有人类渴望得到这一点,谁在黑暗的地方搜查,那谁就可以给予他们最黑暗的礼物。
不是我们。不是我的家庭。我们愿意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变回人类。
但是,我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曾经好像我现在这样以一种绝望的方式回顾。
我盯著显微镜上的坑和挡风玻璃上的缺陷,像有一些解决办法隐藏的玻璃当中。电力还没有消退,我必须集中精力使双手保持放在方向盘上。
我的右手由当我想触摸她之前便开始再次无疼痛的刺痛。
“贝拉,我想你应该进去了。 ”
她第一次服从,不加以争论的,她从汽车中走出去并在身后关上了车门。她清楚的感到了我所带来的潜在灾害了吗?
她会被伤害得要离开,如同它伤害我使我要离她而去?唯一的安慰是我很快就会再与她见面。早於她想见我前。我笑了笑,然后把车窗调低,并俯身跟她再次对话——现在非常安全了,伴随著她的体温在车箱之外。
她转过身来看看我想怎样,好奇地。
仍然好奇,即使今天她已问了我非常多的问题。我自己的好奇心完全不满意;回答她的问题,今天才发现我的秘密——我想要从她那里得到什麼,但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这是不公平的。
“Oh,贝拉? ”
“是? ”
“明天轮到我了。 ”
她的前额皱起了皱褶。 “轮到你什麼?”
“问问题。”明天,当我们在一个更安全的地方时,被周围的证人包围住,我会得到我自己想要的答案。我在脑海里笑了,然后我转过身去,因为她没有移动离开。即使她已经在车箱的外面,但在这空间里,我们之间那电力的回音仍在回响。我也想走出去,以陪她走到屋门前为藉口,来继续留在她身旁。
不要再犯更多的错。
在她消失在我身后后,我叹了口气。那看起来就像是我时常奔向贝拉,或是从她身边逃得远远的,永不会停留在一个地方。我要找到一些方法,去打好我的基础,如果我们想要任何时候都维持著和睦的相处的话。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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