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情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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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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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漂亮,今天。”我呆住了,这不是一个二岁多孩童该说的话。这时,才发现,我没换衣服,穿了旗袍,戴了那孔雀绿色的耳坠,盘起发,在街上走了十几分钟,这样,一件,我觉的,并不合我的衣服,穿上,竟这样快速和我融为了一体,有点不可思议。



大约是孩子的话的原故,里间探出了几个头,看了我,又笑笑。屋子里一下静了,除了朋友在里面炒菜的声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声音,是生活的气息,和家的氛围。'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找了个借口出去,朋友要送我,我不肯,独自出来。



再走在街上时,总觉得目光有些异样。



因而打了车。



司机是一个女性,这让我有了安全感,她盯着我,看了良久。下车时,车费比平日贵了一倍还多,我没有和她争执,在这个世界,不按规则生活,就要付出代价,有时太过于出众也不行。



却记下了她的车牌号,想投诉,也不是。却不知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楚,想从大脑中删除也是做不到的。



回到家,父母见了我的样子,也略略吃了一惊。



“挺好看的。只是不大能穿出去。”母亲非常宽容,她可以接受所有美好事物,而不产生偏离的思想。



“要是,你母亲年轻时,这样的衣服倒是可以常穿的。”父亲说了句,就又回到他的军事题材世界当中去了。



我只知道,这一段时间,中国的周边风烟四起,好像大家一下子开始嫉妒这个邻居,于是合起伙来共同指指点点,或是伸直了胆子,用各种方式开始试探邻居的脾气倒底有多好。



日子过的好了,别人就会不舒服。



总有人试图把你拉下水,和他一起受罪。就算是因为如此,他的日子更艰难了,他也是高兴的,因为如此一来,他们就有了对比,没有关系,我们不是吃不饱吗?邻居也没吃饱过。要是能在你们家再抢上一点东西,那就更好不过了。



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你是不喜欢的,可是没有办法,他们却是总是存在。



回到屋里,想着桔子,是不是会很快结第二次婚,二岁的女儿,和朋友的女儿差不多大小吧,是不是也会这样说,你好漂亮。



想想,又不是,电视、电影中,小孩子总会对后母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恨意,而且无法消退,女人总是再避免当上后母。桔子呢?相亲只是为了给未未父亲一个交待,或是她也厌倦了单身的生活。



邰斌呢?为什么不结婚。



想起一首歌,八零后,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如果邰斌是流氓,这个世界还有不是流氓的人吗?志雍呢?是超流。



这样一个词,突然想起,让我觉得有点好笑。头歪着睡着了。



第3卷



维维的小熊一



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没出差。也不想问出差的时间,心里并不想出差,我喜欢在一个地方固定的生活,不跟桔子一样,喜欢飘泊。



相亲的场面有点可笑,这是我的经验,两个不相识的人,一下子,就会处于一种特别的关系,这让人有点不能适应,可是很有效,除了对我。



你可以对这着一个陌生人想象,和对方相处一生的场景,这种想法,要是在别的场合会让人觉得不妥,但是,在这里,不会。你可以完全把对方会想成为你最亲密的人。想他的头发变成全白的样子,想像他的脸上刻满了皱纹,想着你们也可以和生羡的老夫妇一样,搀着去菜场买菜的样子,那是极有趣的。



未未父亲和那个男人一起来的。



未未父亲没有和别人一样,让他们单独相见,这样,好像是为了更负责。



“这位就是桔子,这位是兴达。”这个名字不太好,让我想起一种皮鞋的名字,不过极好记。桔子点了头,坐下。



一个小小的人儿跑了过来,扑到了那个男人怀里,男人的脸上马上呈出一种特别的温柔。用胡茬扎着小女孩脸,视若无人。



这种亲密,是在对我们宣告,这个小孩子就是那个男人两岁多的女儿。



“她叫维维。”我在想这个男人家是不在为厂商做广告,这个小女孩确实有点像豆奶,发着一种甜腻。不过,见到这样一个小女孩子,并没有什么欢乐开怀的感觉。



桔子点了点头。



“你没有我妈妈好看。”我的猜想并不错,所有的小孩子,对于后母有一种本能的抵触。这或许跟身体内某种存在,我们却不能感知的东西有关吧。



桔子没说话,表情也没有。未未的父亲眼神中充斥了失落,这样一句话,和刚才那个男人对于小女孩子的宠爱,基本上可以把这场相亲枪毙掉。



“孩子。”男人脸上也有了一点说不上来的表情,总是在这样的场合。把桔子和她前妻比,不太礼貌,而他又不能说什么,只有这样一句话,为自己的孩子开脱。



“点些东西喝吧。”未未父亲在维持这样一种状态,即使不可能成功,也要平平和和的分开,是一种成人间的礼节吧。



咖啡,浓香的味道,麻痹了味蕾,我们都不再说话,想不到说话的由头。



“你长的像我妈妈。”这句话更糟糕,那样一个小小的女孩子盯死了我,这就是她研究出来的结果,那个男人的脸上开始红一阵白一阵。这样一个相亲的场面糟透了。我搅咖啡的勺子停在那,嘴略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样一句话,就这样轻漫飘下,然后在地上一下炸响。



桔子,起身走了。



那个男人追了过去。



未未父亲看着我,我看着未未父亲。



“我送你的小熊。是维维的。”小女孩并没有跟着他父亲出去,那是一个树脂做的小熊,很小巧,也很廉价。上面还存着小女孩子的体温,她大约当宝一样戴着吧。我还未说什么,他父亲来了,抱着她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未未父亲打电话,让我安慰一下桔子,说是再留心好的。



我应着。



不再提别的话题,电话挂了。我把祖母捞了出来,在鱼缸中沉得久了,除了幽暗更加了凉冷和一丝腥味,我还开始有些讨厌这样它了。我把祖母绿和那个小熊放在了一起,扔进了抽屉中,它们相偎在一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熊开始变的粗糙起来,毛有一种炸开的感觉。根根竖立。



门敲响。



“我借了你的米色风衣去参加同学会。”



我看了看,这显然是用过后的一种回答,并没有问过我。我接了衣服,关了门,抵住了还想进来的她。这样一个亲戚,和祖母绿一样不让我喜欢。



明天,我要换锁。一定。



  维维的小熊二



我并没有给桔子说什么,那个小女孩子的话横在中间,总让人不舒服。



桔子走了,又一次远行,我去送她,时间是如此的仓促。那是相亲的第三天。



“你自已好好的。”邰斌没有来,不知为何。



也许是自已心里有些什么,其实,桔子的每次远行,我都没送过。这是唯一的一次,是想说明什么吗?难道一二十年的感情,在那个小女孩的分离间有了裂痕。



那个男人竟也来了,见了我,十分不好意思,空气有些凝结。



这也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桔子竟还在和他交往。



“想要什么?”桔子这次去印度。



“沙丽。”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桔子笑笑,用手轻轻抚着我的头发,手一点点滑向我的脸,桔子看着我。那种表情,是一个年长的姐姐,这么多年,其实一直都是。



车,荡起一溜的尘土向远方驰去,渐渐消失。



“我送你。”兴达说道。



“不必。”我的刻意,好像在说明些什么。



他笑了笑:“不行,你是桔子最好的朋友,一定要送。”



“你喜欢桔子?”不该是问号,可是还是问了。桔子这样的女孩子,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有福气与之相遇的。要修行多少世呢?算不出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要修行好多世。



“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谈喜欢,有点。”那个男人没说下去。我们这个年纪,我在心中默念。是什么年纪。是三十而立的悲凉吗?那表情,分明再说,喜欢是一种奢侈。有如一个叫花子爱上LV包包。是不能想象的奢侈。



“你们会结婚吗?”



“如果桔子愿意的话,女儿总要有一个妈妈,女儿渐渐长大,有许多事,我就没办法跟她说了,她总要有一个母亲。桔子,优雅、漂亮、聪慧、善良,会是个好母亲。”



“你在选妻子还是母亲。”我没有用问句。他的回答已经相当明确。



他打了方向盘,在转盘,车子向小舟一样,逆流划行。



“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考虑的更多的是现实。”又是那句我们这个年纪,这让我想起那块祖母绿。他有点像那块祖母绿,都有幽暗的光。



至少坦诚,这个男人也不是一无事处。他不遮遮挡挡,这样的人也是少见的。



桔子在电话里也是这样说的。我不能确定她们之间会走多远。也许会结婚,这说不准。世间的事,让人说不准的太多。



并不所有相爱的人会结婚,相等的是,大多的婚姻和爱情无关。未未如此说。



脑子里想起未未的话,既然爱情注定要死亡,那么不如留着怀念。



我放弃了跟未未说,做媒的人是她父亲的事。只是问了志雍什么时候回来。



未未的回答是,志雍又恋爱了,这次超过了半个月,创记录。我听了,极想看看那个女孩的样子,未未答应我,有机会拍下来传给我看。



除了我,其他人都认为这门亲事没什么不好。母亲甚至在为桔子准备了一份嫁妆,是一对老银镯子,泛着老银特有的油光。上面簪刻着一条飞腾的凤凰,没有那年,我跟桔子去做那件旗袍上那条飞凰姿意,但是却安祥。



“桔子会喜欢的。”母亲说。



“嗯。”我点了头,桔子喜欢这样的老物件,她身上总透着一种古典的雅致。



  维维的小熊三



干洗店打来电话说,那件米色风衣洗好了。



溜了出去,拿衣服。



头自个去出差了,说是省费用,也许是一个人好办一些事吧,带着我,没用的时候多,碍事的时候多。



当然,我也就更加清闲了。



有时候,我怀疑,我这份工作对于公司来说有用处吗?人太闲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让人有一种自我反省的不安。人生最大的危机感来自于一个人处于无所事事的位置。



拿了衣服。出店来。秋风起,刮在脸上干干的。我决定直接下班,时钟指向了十一点。



车上的婚车极多,一排溜、一排溜的前后追赶、或是迎面擦过。



是不是真的有2012,人们都在追着时间,赶赴走向所谓的幸福。



我向车内望去,这辆婚车在等红灯。伸直了脖子,也看不到里面的景况。新娘是漂亮的吧,就算是一个女孩长得再对不起社会,可是新婚这天会奇迹般的变漂亮。



邰斌家里没人,我把衣服交给他邻家的老大娘,因为常来,所以都认得了。大娘笑笑说,很久没见你们几个了。



我还是笑笑,笑容是最好的回答,可以解决一切不想说的问题。



大娘还想说什么,我笑笑说有事,躲开了。



时间一下子空闲起来,大片大片的空白,让无聊给打发了。



相亲,是最好的无聊,和不同的男人见面,谈话,而后没有下文。这就是我的生活,算命的用五点骗了五十块,我越发相信,我就是被骗者。



头回来了,晒得极黑,整个人就像是被墨汁刷了一遍。



“给你的。”我手里拿着头从外地捎来的小物件,是一个手工玩偶,有夸张的脸,和呲着的牙,透着一种喜气。



“给我的?”有一种受宠若惊的不安,询问着、确认。



“每个人都有份,你去分吧。”头递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是一样的玩偶,这样分下来,倒没有了厚此薄彼的为难。



大家接住礼物,各自露出难以揣测、咂味的表情。



玩偶少了一个,头看来并没有把新来的小男生算进去。这也难怪,他来的时候,头正出差。头除了一些比较重要部门的人事安排,其它的一向是由人事部自已决定。我拿了本是我的玩偶给他,他接过,表情是一种应该。这是九零后惯有的表情。



我回到自已的位置。看着别人的玩偶,有一点后悔把玩偶给了那个小男孩,从什么时候,变的这样小气?



晚上,跟头去吃饭,应酬,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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