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素雅没好气的说着,罗贤惠却是不恼,海风吹拂下,她整个人都显得很淡然,“不知道你追踪到这里来的时候,是否调查过我先前去了那里。我告诉你,我见过欧阳凌天了,也将当年徐家发生的种种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了他。多年来,你犯罪的证据我一直都留着呢,证据放置的地方我也告诉他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他会查到的。他查到了,就会把你的那些证据交到司法局。你该知道,司法局是什么地方,若是证据确凿,就算你是徐素雅,也一样会被判刑。姐妹一场,我不想做得这么绝,要怎样,你自己考虑吧?”
徐素雅捂着手臂上还在不断往外流的血,“好,好,好。我的好妹妹,终于狠了一次,玩了一次手段是吗?行,我不杀你,也不杀安平。不过吃苦受罪可就是免不了的,毕竟他打了我一枪。”
说着,徐素雅枪过了手下的枪,连着两抢打在了安平的身上,没命中要害,??害,却也伤得不轻,“妹妹知道,我从小就是这样,谁敢伤害我,我一定加倍奉还。”
她是忍着痛在说话,额角上有冷汗渗出,却是坚持着把话说完,才是挥手喝令手下,“抬上,一起去医院,这个人务必要救活。”
说完,她就是忍痛上了车,匆匆的赶去了医院。
清早。
安筱染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着小女人熟睡,欧阳凌天才算是安心了几分。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安筱染登时就被惊醒了,她恍惚的起身,“是有我妈的下落吗?”
他那叫一个后悔,早就该把手机静音的,眼下被她听到了,也没法隐瞒,当下只好道:“我还没接电话呢,怎么回事也要等我接了电话才知道。”
“对,对,你接电话。”
安筱染含泪看向了他,紧紧的抓着她的衣袖,就是哭了起来,“开公放,也让我听听。”
看着小女人那红肿的眼圈,他就是重重的叹了口气,才是接通了电话。
“总裁,地下赌坊的人来报告,说是您要找的人不久前离开了赌坊,去哪了不知道。后来又有咱们的兄弟来报,说是海边发生了枪战。据附近居民看,当时中枪的人,似乎就是总裁要我们找的人。”
听到这话,安筱染当时大脑中就是一片空白,而后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继续打听,我要确切的消息。”
欧阳凌天匆匆的讲了电话,就是将小女人给扶了起来,抱在沙发上。
握着她冰凉的手脚,他就只觉得万分心疼。
“醒醒,筱染醒醒。”他用力的捏着她的人中,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难道,不仅仅是受了惊吓这么简单?
欧阳凌天慌了,忙不迭的叫了救护车,送到了医院一番抢救后,他就听到医生恭喜他,“欧阳总裁,恭喜啊,少奶奶是怀孕了,最近饮食睡眠都不太好,才会昏过去的。(。pnxs。 ;平南文学网)院方已经做了调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了。”
“怀孕了。”
欧阳凌天喜不自胜的站在当场,冲进了病房,就是抱住了小女人道:“筱染,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我们要有我们自己的孩子了。”
他狂喜,却见不到小女人脸上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他知道,她不笑是因为母亲下落不明,很有可能遇到了危险。
跟着叹了口气,他也感觉不到任何的喜悦,“筱染,你怀孕是喜事,是好兆头。我相信伯母一定会逢凶化吉的,而且t市是欧阳家的地盘,是我们欧阳家做主的,你还担心我连个人都寻不到吗?”
顿了顿,他又道:“这样,等伯母找到了,我就将带你们母女去见爷爷他们。然后再公布你怀孕的事情。到时候双喜临门,爷爷他们都会很开心的。”
说着,他抓紧了她的手道:“我知道,前段时间是我不好,委屈了你。让你跟着吃不好,睡不好。现在又因为伯母的事情,让你劳心。但请你为了咱们的孩子,要好好养身体。我相信伯母也希望你好的,对吗?”
他劝慰着她,安筱染落泪点头,“你说的我都懂,我会好好的。但是求你,一定要尽快的找到我妈妈。”
“放心吧,我的人都去查了,今晚前一定有消息。”
欧阳凌天保证着,就感觉手被小女人握得紧紧的,“凌天,按说怀孕的人,受不了刺激。可你答应我,无论我妈妈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瞒着我,好不好?你知道,纸包不住活,若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真相,我怕受刺激会更厉害的。凌天,答应我啊。”
这件事情,欧阳凌天不想应承。
如果有好事,他自然会说,如果是噩耗,他不会说,他不会让她的小女人受惊。
可既然她开口了,尤其是这般阮煜相求,他就没法不答应,也没法再说谎。
叹了口气,他点头,“我答应你,放心吧。一会我叫人把材料都送到医院来,我就在这里处理公务。”
“凌天,再听我一句劝,行吗?”
安筱染面带祈求之色看向了他,欧阳凌天就是笑了。
“我知道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笑得那般自信,说话时那般的胸有成竹,看的小女人怔了又怔,“你知道?”
欧阳凌天点头,“我当然知道了。”
“我不信,你说来听听。”
小女人半仰着头,俏生生的望着他。
这样活色生香的小女人,看的欧阳凌天醉了,“你这样子,最惹人怜惜了。”
安筱染莞尔,却笑不出来,只是道:“别扯开话题,我也没心思开玩笑,我们说正经的。”
他跟着叹了口气,“想让你心情好点,真难。那好,我说正经的。你是希望我找alan回来帮我,对吗?”
安筱染这一次是彻底的愕然了,“你居然知道。”
“我当然知道。”
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将小女人搂在了怀中,低头附耳道:“alan从来都没有贪污过公司的钱,他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错不了。事实上,这是苦肉计。在我知道古家要对付我的时候,古家也找了他,希望他能够背叛我,和古家合作。当时alan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因为他的这一举动,我愈发的信任他。所以我们之间先假装不和,这样让他的投诚显得更为可靠一点。他若投诚,我就可以放假消息给古家,到时候古家一定会被打个措手不及。这是我的秘密,只有我和alan两个人知道,现在告诉你了。”
安筱染明白他样说是什么意思,他是因为信任自己,所以才说的,也是因为怀孕,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才让他对她更坦诚了。
“看来是我枉做小人,还去劝alan想办法回公司。”安筱染轻声叹着。
欧阳凌天就笑了,“别胡说,有你劝他,有你做那些事,等于是为他回公司的合理性铺路。到时候古家会更少的怀疑他。”
“原来,你以前是算计我的,故意把我放在了你的计划中。”
安筱染有些不满的一扭头,“不要理你,你出去。”
“你不知道,才真一点。何况并没有伤害你,不是吗?难道你不肯为了腹中的孩子原谅我?”他深情的问着,就又一次将她揽入怀中。
第一百八十七章 非奸即盗
“才不要原谅你啊。”
安筱染娇嗔着,“就这么轻易的原谅一个说谎的骗子,对宝宝的胎教不好。他会潜移默化的认定了,说谎是件小事,弥天大谎都可以被轻易原谅。那他以后万一成了个小骗子怎么办啊?”
她板起脸来,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
欧阳凌天一时间傻眼了,“那,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对宝宝好啊?”
听着他尴尬万分,又迫切又紧张的问着,安筱染就是娇声的笑了起来,“大笨蛋啊你,孩子才刚有,都没成形,他能受到什么胎教啊?胎教都是好几个月后的事情呢。”
听着小女人这样说,欧阳凌天就是笑了起来,“你这丫头,都学坏了。”
他调笑的说着,而后就一点点的收敛了那看起来有些不正经的笑意。
他深情的凝望着她,而后一字一句的道:“对你的感情,早在心里。只是心结没解开,总还是担心遇到事情,你会向着陆浩宇。心结解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可以相信你,什么都可以跟你说。对你,虽然不是一见钟情,但你知道吗?你整个人好像是毒药一般,而且是慢性毒药。分明你在一点点的占据我的心,可我却感觉不到。直到有一天,心被你填满了,我才知道,原来这份情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甜言蜜语,我怎么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安筱染撇嘴问着,欧阳凌天认真想了想才道:“嗯,确实是非奸即盗。这两个字,用在你身上,都很合适。”
“你…”
安筱染发现,她想说过这个男人,就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情,而且只要那个男人想,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被她加以利用,反过来调戏自己。
“你就会欺负我,你让我欺负一次,不行吗?”
小女人有些委屈的埋怨着,他就笑着摇头十分决然的道:“不行,因为我是你老公,我就喜欢欺负你。”
说着,他顺手揉乱了小女人的头发,“躺下歇会,想想中午吃什么,我给你买。”
安筱染听话的躺下,却是有些不安的问:“你的人有没有去现场看过,有没有确切的消息证明昨晚海边发生的枪战到底和我妈妈有没有关系。凌天,我担心,吃不好,也睡不着。”
“等一等吧,去现场勘察,去打探消息都需要时间。筱染你也不希望我的手下,为了充数,胡乱给你报告一下消息,让你空欢喜或是空悲伤一场吧?”
说着,他看了看手表,“我估计最快也得下午两点才能来消息,这段时间先安心好不好?没有确切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好吧,我听你的。”
安筱染很有些神色恍惚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男人眼中?眼中的忧伤,就是抓住了他的手,“让你也跟我一起烦心了。”
“这有什么,我乐意陪着你。快点别多心,听话睡个午觉。昨晚就没怎么睡的人,再不睡会,小心我揍你。”
欧阳凌天威胁着,小女人就是撇嘴,“一点都不温柔,有本事你揍我啊,你倒是敢揍我试试?”
她俏生生的抬头,斜眼看向了欧阳凌天。
他笑着摇头,“我不敢,我哪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不过我可以亲晕你。”
他说到做到,当下就将这话付诸于行动。
不多时,小女人就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求饶着,“不要啦,我乖乖睡觉,不许你再这样了。”
“你乖一点,听话一点,我就不这样。”
说着,他替小女人盖好了被子,陪了她一会,眼见着她睡了过去,才是起身出了病房叫人去按着她喜欢吃的口味买了午饭。
同一间医院的病房里,司徒夫人徐素雅神色阴鸷的走进了一间被无数保镖看守着的病房。
看了一眼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安平,再看一眼妹妹徐素心,她就是冷笑了起来,“瞧瞧你那下贱的模样,我们徐家的小姐,什么时候伺候过男人啊。真该叫青云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看看你是怎么伺候另一个男人的,也好叫他知道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莫要还对你留着那么一丁点的念想。”
“我说过,我已经不是徐素心了,我只是罗贤惠。请你不要再将一个死人的名字喊在我身上,现在的我只是安平的妻子,作为妻子伺候丈夫,从来都没有错。”
她平静的回头,这般说着,而后就不再多看徐素雅一眼,就是转身,取下了安平额头上的毛巾,放入了水中,待到热度散开后,就又一次敷在了安平的头上。
徐素雅在一旁看着,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不痛快,“真是麻烦,我们之间做个了断吧,要怎样你才肯把那些证据交给我,你提条件吧。”
“我以为你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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