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浩宇的拳头直接砸了过来,他被这样近乎于疯狂的话语,气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那么好的女孩子,明明该被捧在手心中疼爱的人,却要遭受这无尽的痛苦。
贫穷不是罪,错误的开始更不是她所希望的。
“欧阳凌天,如果你是个男人,你是个心里健康正常的男人,就别说这种无聊的话。为什么你宁愿相信你的妻子跟别的男人有私情,也不愿意相信她对你是真心的。我再说最后一次,她一直喊的都是你的名字,我只是碰巧路过,见她生病昏迷不醒,所以来看看她,没有想到被她误会了。还有,如果你有被害妄想症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医生,帮你治疗。我保证我介绍的心里医生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不会泄露你的秘密。”
他牙尖嘴利的回击着,对面的男人看似大度的让他说完了所有的话,而后一柄枪指在了他的眉心处,“不想陆家受到牵连,就请你滚。”
“我是人,只会走,不会滚。”陆浩宇丝毫无所畏惧的说着,“顺便提醒一下,我已经和陆家脱离了所有关系,此事已经登报,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查查前天的报纸。至于你手中的枪,最后收起来,那是吓唬无知孩童的把戏。你欧阳总裁怎会无视法律的存在,擅自对我开枪呢?”
说完,他最后回头深望了一眼病床上,神色痛苦的小女人。
他在用最坚定的眼神告诉她,他会帮她,一定会找到她的父母,让她不必再惧怕颜夫人什么。
他走了,离开了病房,欧阳凌天近乎于发泄一枪打爆了天篷的吊灯。
一步步逼近安筱染,他冷然道:“看见没有,他知道我不敢开枪杀他,却不带你走。这就是你爱的人,就这么个人值得你付出那么多吗?”
第一百三十七章 爱上你,不在算计之中
安筱染无奈又崩溃的摇头,“我们可不可以不谈这个问题,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为什么你要揪着它不放?”
“我不放?”男人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抹的狠厉之色,他一下子冲上前来,扼紧了小女人的手腕,狠狠的扼着。。pnxs。
那一双深邃的眸子,紧锁着小女人,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透了那般锁着,“是陆浩宇出现了,总是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在意你,我已经尽力了,我尽可能去忘记那一夜,你为了恶心我做的事情。可这很难,我努力了很久都忘不了。女人,是你折磨了我,是你痛苦了我,是你捏紧了我的心,在肆意蹂躏。”
“那你就尽可能看开,毕竟那个时候我们之间没有恋情,没有婚姻。当然,你要是看不开,我也没办法,因为过去的事没法回头。我唯一能说的是,我和陆浩宇之间至少清清白白,没有那种不干不净的关系。不像你,连孩子都搞出来了。”
安筱染尽可能平静的说着,可想起他在婚姻中做出的那些事情,就觉得别扭恶心,终是气鼓鼓的说出了后面的话。
连连喘息间,她重重的咳嗽了起来,很显然虽然有这方面的专家为她调养的身体,她的身子仍旧很弱。
见她连站着都有些困难,欧阳凌天心里一阵阵的心疼,大手一抄,将她打横抱起抱回到了病床之上。
“你这个女人,真是个狠心的女人。我再说一次,我能解释的清楚我和燕艳之间的事情,而且是解释的一清二楚。”
面对着有些狂暴的男人,她终是缓缓抬起头来,“那你就解释解释你和燕艳的事情吧,毕竟你的精神和肉【体】都出轨了。”
男人的嘴角狠狠的牵动了一下,他纠正着小女人的说辞,“没有精神的出轨,也没有肉【体】的出轨。你想要个解释,我会给你。等着吧,最迟三天内我会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三天?”?
??筱染轻声的笑了起来,“你要准备什么,布置什么,设计什么吗?”
面对小女人的质问与猜疑,男人冷哼了一声甩手道:“我从来都不喜欢解释,这一次为你是破例,你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我也没必要多费唇舌解释。”
“那你还是解释给我听听吧,我真的挺好奇,你怎么就能和一个怀了你孩子的女人撇清关系。”
小女人的言辞间,充满了讥诮的意味。
欧阳凌天听出了这种意味,却没有再计较什么,只是一声闷哼,而后甩手走出了病房。
他神色漠然,却不想在病房外看到了陆浩宇。
“怎么?想等到我离开后,再与我老婆私会?”
男人十分不客气的问着,陆浩宇就是摇头,“如果我动了这样的心思,绝对不会等在门口,等着被你发现。你是聪明人,你不会想不明白这些,你只是很在意她,所以才会这样。”
“所以呢?陆三少想表达什么?”
欧阳凌天斜眼看去,眸光中闪过了一抹森冷之意,而后他挥手道:“无论你想表达什么,你都没有资格去表达。因为你不是个男人,一点点担当都没有。刚才我给过你机会,只要你愿意你可以带她走。毕竟她为你付出了很多,值得你为她离经叛道一次。可你顾及的不过是自己的安危自己的离去。你对她所谓的在意,所谓的喜欢都是假的,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纠缠。”
倒吸了一口凉气,陆浩宇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没有因为心底燃烧的怒火,而同眼前的男人大打出手。
他缓缓开口道:“她是好女孩,会是你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女孩子,所以她该着你捧在手心上宠着。”
“我的老婆,我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怅然叹息,那种想要守护却无能为力感,刺痛着陆浩宇的心,“你总有一天,会后悔你今天诊天说过的话,后悔你今天做过多少事情。”
他愤然转身离去,欧阳凌天却是不以为意的一耸肩,转身复又走回了病房。
他甩手,将房门摔得砰然作响。
站在当场,铁青着脸凝视着床上的小女人,他一字一句的问着,“为什么陆浩宇说,总有一天我会后悔我现在对你做的事情?难道那晚你出现在酒吧另有苦衷,而且那个苦衷还是不能对我说的苦衷?”
安筱染有些的欲哭无泪。
她相信陆浩宇是为了她好,才会说那些话。
可他却忽视了最为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欧阳凌天不是一个简单的男人。
他最擅长的就是推理和脑补,这不他又脑补出了别的故事,不断的逼着她来说苦衷。
她是有苦衷的,可那苦衷却是难以启齿的。
至少,现在不能说;以后也要考虑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才能说。
“没有苦衷,一切如你所猜想的那般。我因为不得不嫁给你,所以恨你,厌恶你,就跑到酒吧去胡来。我就是想恶心你,让你娶一个在酒吧恣意放纵过的女人做老婆。只是有很多事情,是不在算计之内的,比如我会爱上你。”
安筱染无奈的说着谎言,她必须让男人的疑心打消,她必须让那件事情画上一个句号。
“你终于承认了。”
男人仰天大笑了起来,笑了许久他终是不再笑了,一个健步冲上前来,一把扼住了小女人的脖颈,“我恨你!恨极了!”
说着,他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邪魅而又嗜血的笑意,“也许你说对了,爱上我不在你的算计之内。所以,你只能为自己默哀了,爱上我的你,注定会更痛苦。”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可说出的话语,却是最为尖酸刻薄的。
缓缓的,他松开了手,笑容愈发的残忍了几分,“很快,你就会看到你想知道的真相。”
次日清早。
一抹熹微的晨光,才洒想大地时,欧阳凌天就不带丝毫怜惜的将小女人从睡梦中摇醒。
他下手的力道极重,痛得小女人的眼圈都浮起了氤氲的雾气。
她虽然痛,却只是倔强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而后什么也不说,就只是默默的穿好了衣服,拖着还虚弱的身体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开车将她带到了郊区的别墅。
那是一栋隐匿在荒无人烟郊区尽头的别墅,本能的,安筱染打了个寒颤,“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
男人邪魅的笑着,直接挑起了小女人的下颚,“恶心我的事情你都敢做,现在居然会害怕?你放心,我恨你,报复你,也只会让你心如刀绞,我会把你给我的折磨痛苦,一一还给你。”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而后就是以一种简单而又粗暴的手段,直接将小女人推下了车。
身子不稳的安筱染,直接半跪着摔坐在地。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腿上,被那沥青地面擦得伤痕累累。
她无言,默然的承受着,吃力的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着。
别墅中,她看到了一个熟人,燕艳。
燕艳的状况糟糕到了极点,被注射了吗啡后,整个人都沾染上了毒瘾。
她疯狂而又痛苦的哀嚎着,求着别墅中的所有保镖,给她打一针。
那是撕心裂肺的祈求,“只一针就好,求求你们,给我打一针啊。”
所有的保镖,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面对这样的祈求,他们无动于衷。
近乎于绝望时,她看到了欧阳凌天。
好似抓住救命稻草那般,她扑了过来,扑进了男人的怀里,“凌天,救我,给我打一针,我要死了,我要痛苦死了。求求你,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给我打一针吧。”
“好。”
男人应着,脸上竟是现出了温情的笑容,他的手在燕艳的脸上轻轻抚过,而后取来了一支针管,见针管中的药物,注射进了她的身体中。
有了吗啡的滋润,燕艳的精神状态恢复了几分,人也变得平静了下来。
她潸然泪下的抱住了男人,“凌天,你终于肯来看我了,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我的,有我们的孩子的,是吗?”
安筱染嗤之以鼻的笑了,她该说没文化太可怕了?
燕艳登时就向她发难“你笑什么?难不成在嘲笑自己的可悲,结婚不到两个月,丈夫已然出轨了一个半月?”
“我在笑你可怜,欧阳凌天根本不爱你,你却傻乎乎的将他对你的一切都看作是好,是爱。若他真的爱你,就会帮你戒毒,而非纵容着你,给你打一针。”
安筱染淡淡的说着,她已然看到了这个女人悲惨的结局,不是死在吗啡之下,就是因为毒瘾发作,得不到合理的缓解与释放痛苦的死去。
燕艳的脸色变了变,浑身上下都颤抖了起来。
“凌天,不是她说的那样,不是的。”
她不断的摇头,却听到男人口中吐出了极为刻薄的声音,“那你就好好交代一下,你做过的事情。如果你中毒太深,神智不清,我可以给你个提醒,关于那个阿强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八章 幼稚
“不!”
燕艳声音凄然的喊着,她连连摇头,泪水已然顺着眼角滑落,“凌天,不是我要勾结阿强,不是我。我是被迫的,他给我注射了吗啡,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听他的话,按他的吩咐做事。我……”
她低头,不断的抽泣着,头靠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泪水将那条西装外裤打湿。
他的身上,透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残忍与嗜血。他淡漠的瞥着燕艳,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与君王君临天下,打量奴仆无异。
一抹邪魅至极的笑意,在他的嘴角勾勒而出,他缓缓俯身,抬手捏住了燕艳的下颚,迫得他抬起头来,“这样交待,是不是太笼统了。我给你提个醒,你可以按着时间顺序来交代,比如先说说那晚酒吧的事情,然后在说说服装店的事情,最后说说阿强。”
燕艳照做了,她浑身上下不断的颤抖着。
她知道,她已然没有退路了,这是她将所有事情都搞砸后,那人为她寻的最后一条出路。
若这般设计后,她仍是得不到欧阳凌天的宽恕,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胆战心惊的说着那个堪称狗血的故事。
她不知道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他突然闯入了她的生活,他有枪,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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