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妈妈的话来说,只要你能悟到,你到底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时候,都不算晚,就怕你到了暮年,才想明白,那可就真晚了。唉,现在你张闽澜能醒悟也不晚,要是再不听话,那你的儿子喊谁“爸爸”就难说了。
阿伦拽过寒风躲到一旁,眯着小眼睛,调侃一句:“寒风,见到张闽澜这个样子,有何感想啊?”
寒风耸耸肩,望着张闽澜对大夫那副献媚的神态,嗤笑“没什么感想,就想立刻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
女大夫咄咄逼人,不依不饶地问:“骂不还嘴,打不还手,你能做到吗?”
张闽澜步步退后,陪着笑脸:“能,能,都能做到。”
面对张闽澜谦卑的样子,女大夫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心里暗叹:“唉,兰馨啊,也不知道你招好不好用啊!”
“唉,孩子都快三个月,怎么不注意了,三个月之前,特别容易流产。”女大夫谆谆教导一番,但她实在是不忍心数落张闽澜了。
张闽澜就像一个跟屁虫,跟在女大夫的身后,应声道:“以后,我一定注意。”
走到医生办公室,女大夫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再一次嘱咐一句:“小伙子,你老婆贫血靠补品能调养过来,但她的情绪不稳定,就不好办了,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大夫,懂了,我一定照办。”张闽澜的头就像拨浪鼓一个姿势,就是点头哈腰,陪笑脸。
女大夫推开门,回眸盯着张闽澜看了一眼,摇着头,无奈地说:“唉,年轻人不懂啊,女人十月怀胎,多不容易啊,好好疼她吧,现在愿意生孩子的女孩子,有几个?还不精心伺候着。”
“嗯,记住了,那她什么时候能出院?”
现在,张闽澜心服口服了,再也不会敢和王曦儿较劲了,最关键的是,王曦儿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明天,不,现在已经午夜12点多,今天是大年三十了,他可不希望王曦儿住在医院,妈妈要是知道了,又是他惹得祸,还不吃了他呀!
女大夫抬起左手,瞄了一眼手表,温和地解释:“现在都半夜了,她还在睡着呢,明天中午,她就可以出院了。回去调养吧,大年三十了,家人团聚的日子,没有什么大事,就别留在医院了,等过春节,再来复查一下。”
“谢谢,谢谢。”刹那间,压在张闽澜心口的那块大石头,算是落地了。曦儿没事了,一脚踏空,母子平安,他和曦儿的缘分没尽,努力吧!
阿伦和寒风两个人潇洒地迎上来,阿伦意味深长地嗤笑:“阿澜,早听话,不就没有这些事了?”
张闽澜舞动着手,反击:“去去,我还没找你们两个人算账呢,你们是不是看我的热闹呢,阿伦,你小心我向嫂子告状,寒风,你别想再找媳妇。”
“少发飙,快去病房吧。”寒风用力拍着张闽澜的肩头,还是祝福他们和好如初吧?寒风的心里涌起难言的苦衷,他的心再一次失落了,是啊,王曦儿再好,名花有主了,你的那位,又在哪儿呢?
寒风跟随着张闽澜和阿伦走进病房,站在病床前,远远眺望一眼,默默地转身走出去了,他没有理由再待在这里了。人家小夫妻吵吵闹闹,很正常的,你还掺和什么呀?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来,也会从你手里飞走的。叶落有归处】过来人讲得都是经验,也许他们自己亲身经历,也许是老一辈人的教导,也许是从身边人的故事之中醒悟的。唉,以后你别再躲着妈妈了,学会耐着性子倾听妈妈的唠叨吧。
“寒风,等等。”张闽澜追出门。
寒风转过身来,苦笑道:“阿澜还有事吗?”
张闽澜伸出手,用力拍拍寒风的肩头,真诚地说:“谢谢你。”
“不用谢,这正是一个机会,好好把握吧。”寒风淡笑一声,转身就走了。阿伦朝张闽澜挥挥手,满脸坏笑,紧紧跟在寒风身后,也走了。
望着快速离去的寒风,张闽澜摇摇头,转身走进病房。寒风也是王曦儿的单纯的朋友?不,寒风应该算是你张闽澜的朋友才对,他是真心帮你张闽澜的,但愿一切烟消云散。
张闽澜轻轻抚摸着王曦儿的额头,眉毛,眼睛,嘴唇,他低叹道:“唉,最让你张闽澜挠头的不是外人,而是躺在床上的臭丫头,明天她醒过来,怎么对付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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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第二百零七章 心存悔意
凌晨来临了,崭新的一天开始了。辞去旧岁,明天就是初一了,新的一年来临了,你张闽澜的人生掀起新的一页。
明年你要做爸爸了,做爸爸什么滋味呢?张闽澜摇着头,迷上双眼,畅想一番。哦,今天见到小培,不,不是今天,应该是昨天了,昨天在LAVENDER见到那个小女孩,乖巧的神态,黏在曦儿的身边,粉嘟嘟的脸蛋,可怜兮兮的样子,招人可爱,惹人怜爱,曦儿肚子里小宝宝,会是小公主吗?
对于张闽澜个人来说,他期待曦儿能为他添一个像曦儿那样调皮的小公主,可是妈妈他们,一定是期待曦儿能为张家添上一个男丁。唉,家族的责任,没有办法啊!如果第一胎是小公主,曦儿还要继续努力了,至少要生两个宝贝了。
两个宝贝?龙凤胎?那曦儿就不用再遭罪了。想到别墅里,乱成套,张闽澜的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年末,你身边也有了一个小宝宝趴在你在怀里吗?你张闽澜再也不用羡慕周文健儿女双全了,也不用羡慕阿伦拥有两个小棉袄了。
张闽澜依靠在门边,双眸充满爱怜的光芒,静静地欣赏王曦儿的睡姿,“曦儿,我爱你,原来我的心里依恋你啊!”
原来你不是不想,原来你一直都在想着这个女人,原来爱的种子,已经在你的心底滋生,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你还生活在回忆之中,回味初恋的感觉,是回忆蒙蔽了你的双眼,蒙蔽了你的心。
张闽澜走的床边,跪在床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王曦儿的脸蛋,低下头,轻吻王曦儿的手,滑腻的肌肤,竟然让张闽澜萌发了浓浓的欲望,原来你的小朋友只对曦儿才有感觉?臭丫头,施用了什么魔法,让你对其他女人失去了兴趣?难道是爱吗?爱上一个女人,对其他的女人索然无味?连最基本的欲望都淡去了?
周文健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天真的,成熟的,没想到最后他选定了瘦弱的林子,林子和马海青还有一段故事,他周文健都丝毫不在意,现在周文健和林子过的其乐融融,原来爱的力量,能迷失你的双眸,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真还是有道理。
樱兰不必说了,自从樱兰走了以后,你身边的美女,有一个算一个,哪一个条件不比曦儿的条件好呢?可是她们怎么就留不住你的心呢?你和她们玩过之后,最后,你对她们连最起码的生理本能,都没有了,厌倦了,必定就像脱衣服那样,速战速决了,穿过了,就忘记了。
可是曦儿呢,你却总忘不掉呢,曦儿的一颦一笑深深印在你的心里,你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的女人了,爱,就这么快来临了?
张闽澜轻吻着王曦儿的额头,轻轻抚摸着曦儿白皙的小手,好久没听到曦儿拉琴了,舒曼的《蝴蝶》沧桑凄凉的大提琴旋律,再一次回响在张闽澜的耳边,曦儿最喜欢听的一首曲子。“曦儿,我们不是蝴蝶,我不会放你飞走的。”
是啊,纵使曦儿有什么错,也不至于让你当着众人面奚落她呀!何况错在你,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是没有发言权的,男人怎么没有一点度量呢?王曦儿苍白焦黄的脸色,让张闽澜的心隐隐作痛。
张闽澜脑子里,回映他和曦儿的过往。记得,在阿伦办公室,王曦儿骄横的神情,柔媚的娇态,让张闽澜抓狂,也许在那一刻,他的心里涌起莫名的占有欲。王曦儿胸前那一块类似蝴蝶的胎记,曾经让你为之痴迷,那你还有什么不能容忍的呢?爱她,为何不宠爱她呢?
再怎么说,你大曦儿将近八岁,你怎么就没有兄长的样呢?为何事事都和她计较呢?唉,到了今天,你怎么收场呢?都说男人的心,比女人的心宽厚,可你呢,总拿为她父母治病的十几万元说事。唉,又不是人家王曦儿让你花的,不是你张闽澜心甘情愿的吗?即使两个人出现了误会,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非要戳伤人家的自尊心呢?
是啊,难怪曦儿选择逃避你,是因为你张闽澜太不讲道理,钱,是好东西,能带给你富贵,能填满你的欲望,满足你的虚荣心。除此之外,钱还有什么用处呢?钱不是万能的,钱能带给你快乐吗?钱能抚平你心中的孤独和寂寞吗?你不是钱的奴隶,让钱成为你的奴隶,那你奋斗才有意义,你的生活才会色彩斑斓。
有爱,就有快乐,懂得爱的人,就会生活在阳光下,享受爱带给你的愉悦。一个不懂得珍惜爱的人,只能躲藏在阴暗的角落,独自舔舐留给自己的伤口,伤害别人一分,报应你自己身上十分,甚至是成倍的累加。
夜太静了,妈妈的唠叨就像潺潺流过的溪水,涌到张闽澜的耳边。此时,妈妈那柔和的声音,回响在张闽澜的耳边,不再是令人厌烦的唠叨,而是动听的乐曲了。。。。。。
张闽澜紧紧握住曦儿的手,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眼前飘过一位白色衣裙的女子,她飘逸的长发轻抚着张闽澜的头发,鼻子,眼睛,恋恋不舍地离去。。。。。。
幽暗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微弱的灯光映射到护士站,值班的护士已经就寝了,只有一盏壁灯散发一丝光亮。走廊的尽头,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位身材轻盈的影子快速地移动着,就像深夜里漂浮着幽灵。她非常谨慎,最后她的脚步声停在308门前,她警惕地左右瞅一眼,确认没有人跟踪,才轻轻地推开房门,走进病房。
病房里,一张简易病床上,一位年轻的女孩,盖着被子,往里侧躺着,一位男子趴在她的身旁,从他的鼻翼里,传出轻微的鼾声。
幽暗的床头灯,映出倩丽的身影,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戴着白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里放射出仇恨的眸光,她快速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针管,掀掉针管套,她翘起脚尖走路,绕到床的右侧,弯下腰,快速撸起病人左侧胳膊袖子,针头刚触摸到病人的肌肤上,突然病人反扑坐起来,趴着的男士一跃而起,两人合力把穿白衣服的女人按到床上,让她动不了。
“啪嗒”房间灯火通明,“咣当”一声,房门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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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第二百零八章 最后的挣扎
穿白色衣服的女人,被耀眼的灯光刺激的,睁不开眼睛,但她却没有忘记挣扎着,试图挣脱开束缚。那个女人病人嘲笑道:“呵呵,学过点功夫啊,可是你老了,怎么能和我比呢?我可是特警啊!”
穿白大褂的女人,低吼道:“毛丫头,少张狂。什么特警,你们不就是张家的走狗吗?”
那个身材和张闽澜非常相似的男人,松开了手,从内衣兜里取出黑色证件,送到她的眼前,讥笑道:“呵呵,我们可是正牌警察,来瞧瞧我们的警官证。”
黑色证件入眼以后,黑寡妇停止了挣扎,她学的那点皮毛功夫,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呢?没想到他们真是警察啊!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难道你已经被警察盯住了?他们怎么知道今天晚上你要来医院呢?
病房门“砰”一声打开了,走进来几位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其中一位中年男士,走上前,笑盈盈地说:“孟女士,久违了。”
“你,你们。。。。。。”穿白色衣服的女人神色黯淡下来,那装扮的女警察,摘掉她的口罩。她回眸冲中年警察伸出V型手势,兴高采烈地说:“队长,真让你说中了,黑寡妇亲自上阵了。”
“带走。”中年警察冷声地吩咐手下,他望着黑寡妇的背影,摇着头,低声嘀咕道:“过于自负,就是这个下场。”
审讯室里,黑寡妇低着头,对审讯的警察不买账,一句话也没有,墙上的VCD里回放着黑寡妇作案的经过。
黑寡妇从一台黑色面包车里,走下来,悄悄地潜入急救室病房,作案的经过。。。。。。
“孟女士,您还想解释吗?”女警察厉声地询问。
黑寡妇懒散地抬起头,往椅子上靠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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