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望有奇迹发生,平平淡淡,也是一种选择。一个人带孩子苦一点,但是有亲人相伴,不会感到寂寞,留在上海,只是。。。。。。
那娜,难道你真像妈妈说得那样,对崔浩然存在一丝幻想吗?唉,如果没有一丝期望,你完全可以随父母回家乡啊,何必留在这里呢?唉,说是和曦儿相伴,其实,还不是为了等待,等待也许没有结局的爱吗?
那娜盛出炒好的蒜蓉茼蒿,迈着小碎步,把盘子放到餐桌上,两菜一汤,两个女孩子的生活,也不错啊!那娜的嘴角上扬,摇摇头,心里鄙视自己【你那娜号称心计颇多,算计来,算计去,没想到,算计到你自己头上了,想想,你一路走过来,一直是康庄大道,什么是曲折,什么是坎坷,好像你多不懂,好像和你都没有关系,以前太顺了!】
卧室里,王曦儿坐在梳妆台前,审视镜子里那个憔悴的娇人,她伸出双手,胡乱涂抹镜子,自己的影子时隐时现,凌乱的头发,脸色焦黄,唉,你自己都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如果张闽澜出现在你的面前,他怎么会喜欢你呢?难道你真成了怨妇吗?
拿得起,放得下,那娜能做到,你王曦儿为什么不能做到呢?如果你真想放弃,何必再让宝宝和你受苦呢?不想放弃,你为什么执意要留下张闽澜的骨肉呢?唉,你王曦儿怎么能做得出,孕育八个月,然后去做掉孩子的事情呢?即使,你和张闽澜分道扬镳,你也不会那么残忍的?
樱兰,樱兰飘走了,那是因为她的肚子里,孕育的不是张闽澜的骨肉,到底是谁的孩子,她都不知道,她不想承受舆论的压力,更不想让张闽澜难以取舍,以死的方式,表示她对张闽澜的爱?
“曦儿,曦儿,吃饭了?”那娜轻轻推开门,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微弱的灯光下,曦儿的脸上那琢磨不透的神色,让那娜再次燃起莫名的紧张。
“那娜,我不饿,还不想吃。”王曦儿缓缓地站起来,她重新梳理散落的头发,不是不饿,看见东西,就没有胃口了,什么都吃不下,有水,好像就行了。
那娜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曦儿来到餐桌前,当任务,每日三餐,她也要让曦儿吃点,否则曦儿的体力跟不上,怎么能保住胎儿呢?
唉,每一次曦儿都执拗不过那娜的,那娜总是能比曦儿乖乖地坐在餐桌上,难道你忍心让那娜陪着你不吃不喝吗?曦儿无奈地坐下来,面对绿色茼蒿丝毫没有感觉,可是见到酸菜炒粉,她乖乖地接过来红豆米饭,筷子几乎停留在那盘酸菜炒粉了,放酱油色的酸菜,看着,就有食欲。
那娜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酸菜炒粉,是曦儿最喜欢吃的一道菜了,东北人嘛,冬天离不开酸菜。曦儿偏爱酱油色,炒肉,白色的,她都不动筷的,曦儿就喜欢熏酱食品,也许喜欢酱油色?
“曦儿,只要孩子还在,就算你不想吃,也要了为孩子想想,孩子是无辜的呀!”那娜边说,边往曦儿的碗里,夹上茼蒿,曦儿皱着眉头,和酸菜掺和在一起,算是完成任务了,茼蒿的味道,真是难闻。
妈妈说得有道理,只有孕育过孩子的女人,才能真正体味女人的滋味,才能体会妈妈的不容易,才能真正理解母亲为何伟大?母亲浓浓的爱包围着你,你还有什么害怕的呢?是啊,那娜也是知道自己有了宝宝,她才下决心离开崔浩然的,她可不想让孩子生活在是非不清的环境里,孩子没有父亲可以,可是孩子的成长,不能没有母亲的陪伴。
爸爸劝解,【孩子的成长过程,父亲是缺一不可的】虽说也有一定的道理,暂时那娜还不需要那个崔浩然和他妈妈在她的面前指手画脚,她要独自孕育小宝宝,她要享受做孕妇的快乐。
父母永远都是儿女的靠山,无论你是否有出息,无论你遇到什么样的坎坷,只有父母才能无私地接纳你,父母的爱,是人生路途之中,最重要的爱,你在浓浓的爱之中,分辨是非,懂得爱的精华。
望着对面的曦儿,一点吃相都没有,往嘴里送饭,那娜欣慰地笑了。。。。。。
唉,真是怪了,说不饿了,怎么吃了第一口,就刹不住了呢?难道是肚子里的小宝宝饿了?曦儿抬起头,又是满脸的怨气:“那娜,你说男人怎么那么多情呢?难道他们不懂得爱吗?男人的爱,怎么总在变呢?男人为什么可以肆意宣泄情感,而女人就不能随意选择自己的生活呢?难道女人走错一步,就不能重新选择?唉,你说我们两个人,还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吗?如果留下孩子,我们两个人还有未来吗?”
那娜沉浸在美味的佳肴,好像对曦儿的问话,根本就没有上心,她站起来,给曦儿又盛一碗鲫鱼汤,娇笑道:“曦儿,来尝尝我煲得鲫鱼汤,有没有进步?”那娜不想接话茬,在饭桌上,讨论抑郁的话题,怎么能消化掉呢?产生怨气,对肠胃也不好啊。
曦儿勉强地捧场,喝了一口汤,长叹道:“唉,都说女人煲汤,为了留住男人的心,难道你留住男人的胃,就能留住男人的心吗?唉,我不相信。”
想起那次,在新港大厅,破碎的保温饭盒,就因为丽萨长得像樱兰,张闽澜就有理由劈腿吗?曦儿的心再一次涌起一丝悲伤,积聚在心中的怨气,再一次燃起。。。。。。
那娜放下筷子,盯着曦儿那双幽怨的双眸,轻声劝解道:“曦儿,什么事情都不能太绝对,那都是婚恋咨询师解读情感的一个说辞而已,他们自己的婚恋,也未必令他们自己满意的。每个人的生活经历不同,处理问题方式不同,自然就会这样那样的结果了。”
“那娜,你在守候那份爱吗?”曦儿放下筷子,好像特别期待那娜的回答,双眼直盯着那娜的脸。
那娜脸上露出倔强的神情,频频点头,沉声道:“是的,我坚信,我的爱不会付之东流,我坚信,我的爱经得起风吹雨打,我会耐心地等待,在一旁,静静地等待三年,三年以后,如果我和崔浩然的感情无果,我会重新选择的,为了孩子,我也会打起精神,善待自己的。不过那个时候。。。。。。”
曦儿想从那娜的决定之中,找出自己的归宿?那娜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安抚曦儿那颗脆弱的心?但是她不能欺骗曦儿,更不能让曦儿生活在虚幻之中。
“嗯,那娜那个时候?三年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啊?”还没等那娜张嘴,曦儿急促地询问,她真想知道那娜到底是怎么想到,仅仅是舍不得孩子吗?她想从那娜的决定之中,寻找一条契机,寻找一个平衡点。
“如果我和崔浩然彻底断了,我带着孩子,回到父母的身边,有父母在身边守候,也许会感到安全一些吧?父母是我的根据地啊。”这是那娜和父母的约定,父母当然不会让那娜没有归宿了,他们还是希望她和崔浩然能和好如初了!但愿像爸爸说得那样,时间能淡化一切吧?
王曦儿低下头,艰难地回应一句:“哦。”泪水顺着脸颊,没有预警,就流淌下来。
父母永远都是曦儿心中的痛啊!她岂止不思念父母呢?当她离开张闽澜那一刻,她的心里,呼唤着父母的名字,现在,在情感徘徊期,她多么需要父母陪伴在身边啊?唉,无论孩子犯多么严重的错误,只有父母不计前嫌收留自己的孩子,爸爸,女儿需要你的时候,你却在哪儿啊?
唉,那娜你怎么口无遮拦,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呢?曦儿已经是孤儿了?你怎么?那娜腾得站起来,拽过纸巾,坐在曦儿的身边,搂住曦儿的肩头,哄劝道:“曦儿,曦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曦儿,真有那么一天,我带着你一起走,好吗?”
曦儿抬起头来,刻意地笑笑,摇头解释:“没事,我怎么可能总麻烦你呢?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有自己的选择,也许你没有等到那一天,我已经重新选择新的生活了,不过我的条件,没有你好,随意找一个男人,就算了,只要他。。。。。。”
“曦儿,我的条件比你好?说什么呢,喜欢你的,可都是极品啊!原来是方豪伟,现在又来一个寒风,你身边的男士,哪一个不比我认识的男人身份高啊!”那娜说得是心里话,论身材、长相和学业,你那娜确实比曦儿优秀,可是,老天是公平的,不能好事都让你占上啊!曦儿遇到的每一个男士,都比那娜遇到的男士有身份,有地位,唉,这就是命啊!
曦儿破涕为笑:“切,那娜瞎说什么啊,寒风,可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们还是离他远一点吧?他可不是那么单纯的人啊。”
“寒风挺绅士的,好像比张闽澜都。。。。。。”那娜想起寒风那张迷人的双眼,心里竟然涌过一丝妒忌。
王曦儿嘲讽道:“那娜,人不能看表象的东西,唉,寒风,他可比张闽澜阴险得多了。”哼,要不是拜寒风所赐,她能被黑寡妇掠去吗?
“咚咚”轻轻地敲门,那娜几步就串到门前,哪像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女人呢?从猫眼里往外眺望,门外,站着那个绅士男人,不就是寒风吗?哇塞!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唉,看来寒风不想善罢甘休,他要趁人之危吗?
那娜回头,冲王曦儿摆摆手,示意曦儿回房间,曦儿低声问:“不会是张闽澜吧?”
那娜张开嘴,低声说:“寒风,寒风。”
从那娜的嘴型上,曦儿知道是寒风来了。曦儿的脸上露出惊慌的神态,啊,怎么寒风说来就来了!唉,那天不让寒风送就好了,否则他怎么会找到这里呢?哼,再怎么表现,寒风丑陋的嘴脸,已经深深印在曦儿的脑子里。
哼,第一次见面,没有留下好印象,再怎么弥补,也没有结果的。哼,因为寒风的奚落,让王曦儿迷失了方向,独自一个人,跑到渡明花园;又是寒风,让她遭遇黑寡妇那个变态女人,寒风简直就是你王曦儿的克星。那天在超市门前,要不是寒风,她怎么会遇到那个让人作呕的小萱呢?
怎么寒风出现的地方,你王曦儿都会倒霉呢?寒风和方豪伟相比,方豪伟就单纯多了,可没有寒风花花肠子。唉,你怎么又想起方豪伟呢?现在,方豪伟应该在新加坡才对呀!
曦儿疾步回到卧室,掩上门,靠在门上,偷听门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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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芦荀花的爱
“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扰得那娜心烦意乱的,不开门,不好吧?什么事情说开,就没事了,凭着寒风的身份,绝不会过多纠缠王曦儿吧?
那娜猛地拉开房门,依然是深灰色的服饰,傲然的神态,寒风的双眸之中闪烁着炯炯的眸光,哼,比那个张闽澜精神多了,曦儿怎么会不动心呢?
那娜淡笑,侧身让过寒风,冲寒风点点头,低声询问:“寒总,您怎么有时间光临寒舍啊?”
上次,寒风送曦儿回来,那娜在小区门口,仅见一面,虽然曦儿没有说寒风一句好话,但那娜对寒风颇有好感,潇洒帅气的男士,哪个女孩子不高看一眼呢?
寒风露出公式化般的笑容,冷声道:“那娜,喊我寒风,曦儿在吗?”他的犀利的眸光扫过房间。
那娜朝王曦儿的卧室,努努嘴,她摇摇头,意思很明显,王曦儿还是不在状态。寒风放下手里的包裹,随意坐在沙发上,淡声道:“那天我见到她,感觉她的情绪不对,临走之前,过来看看。”
家里没有预备茶叶,只能让大老板将就了,那娜快速地端上一杯白开水了,递到寒风手里,没话找话:“寒总,不,寒风,要过春节了,您还。。。。。”
寒风伸出双手接过茶杯,顺势放到茶几上,礼貌地冲那娜点头,依然一副冷面孔,双眸再一次审视简洁的房间,淡声道:“哦,妹妹在英国结婚,父母已经过去了,我也要过去看看。”
“哦。”那娜低声应着,原来是这样,临走之前,他要再见曦儿一面,曦儿未必想见寒风啊?但那娜还是要做做样子的,毕竟寒风可不是你那娜能招惹的人啊!
那娜起身来到曦儿的门前,轻轻地敲两下,顿了几秒钟,才缓缓地推门走进去,顺势掩上房门,冲刚蹦上床的曦儿眨眨眼睛,柔声地问:“曦儿,寒风来了,你想不想见?”
曦儿摆摆手,拉紧被子,脸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