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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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废后重生-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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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身边的陈姨娘,从一开始就低垂着头,作委屈模样,她然并没有说话,但心底指不定如何的乐呢!

    然在女人面前栽尽跟头的定国侯,此时却是和她杠上了,既然她的音调大,那么他就比她更大声!

    “那也是她自找的!教导出这样的女儿,你也有脸面前来理论!”苏惊风一掌拍在茶几上,掌风几乎将桌子拍烈,一些木屑飘扬了起来,将气势烘托地更加凌人。

    他的声音里含着内力,将面前几个没功力的女子,震的耳膜发疼!

    陈姨娘久受他威严之下,此时见他生气,吓得立即就是一哆嗦,抬起的眼脸布满恐惧!

    宰相夫人摸了摸自己耳朵,上了年纪的心脏,差点被他这一吼,吼得停止跳动。

    半响,她才缓过劲说道:“你这样大声欺负我们妇道人家,就不怕我家老爷知道,在圣上面前奏你一折吗!”

    这宰相夫人还以为,那朝廷也是女子撕扯的地方,天子整天坐在御书案前,为这种芝麻绿豆的事情苦恼呢。

    “陈夫人,你也莫急,爹爹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你女儿在苏府有没有受委屈,你待会儿便能知晓了。”

    苏染夏慢悠悠地说完,也不管她们心底的疑惑,径直将一旁的丫鬟叫来,在她耳旁嘀咕了几句。

    也不知她说了什么,丫鬟听完,吓得手中捧着的托盘掉落,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可是,小姐……”

    苏染夏瞪了她一眼,厉声说道:“你去就便是,只管照我的话说,其它你什么也不消想得。”

    那丫鬟见她动了怒气,纵然心里吓得直结冰霜,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了出去。只是那同手同脚的样子,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丫鬟的衣角消失在门后,苏染夏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任别人怎么盯着她瞧,她嘴里也泄不出一句话。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秋染带着一位素衣女子进来了,两人低着头进门,一进来就行了个大礼,异口同声地说道。

    “拜见老爷,拜见大小姐。”

    被自动忽略的宰相夫人,气得是歪牙咧嘴,没想到这府上的主子不懂规矩,府中的奴仆也是这样目中无人!

    陈姨娘眸色深沉地,望着秋染身边跪着的女子,看她的身形与隐约的面容,怎么都觉得熟悉无比。

    她突然涌起不好的预感,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又觉得自己担忧的事情,荒谬无比。

    已经逝去的人,怎么可能再复生!

    可当那女子抬起头时,陈姨娘的心跳顿然停止,屁股就像是被人扎上一针。哧溜一下,蹦了起来。

    “怎,怎么可能是你!你不是不在了吗!”

    陈姨娘话音失真,尖利的嗓音,就像是嬷嬷地指甲刮在青玉板上,难听却又悠长。

    苏染夏见她脸上的表情,却不顾适宜地笑

    了出来。

    她曾经就常常想,若是陈姨娘看见埋土的银瓶,脸上该是怎样的惊讶表情。

    结果果然没让她失望,陈姨娘丹凤眼瞪的滚圆,眼角欲裂,眼珠子都快要跳了出来。

    “你这样惊讶是作甚么,怎么连你也这样不知礼节!”

    陈姨娘的尖声厉叫,将她身边的母亲吓了一跳,她拍着胸部气呼呼地说道。

    然而现在,陈姨娘哪里还顾得上其它,只是颤巍着手指指着眼前的人。

    银瓶二字呼之欲出,却怎么也脱不出口。

    定国侯见了这银瓶也是有些疑惑,对于府上的下人,他向来无意去记他们的面孔。所以,即使是侍候他十余年的下人,他也是转脑就忘。

    只是这银瓶,曾经牵扯了他女儿的生死,她就是化成一撮灰,他也能认出来!

    可她不是早就咽气了吗,为何此时还出现在眼前。莫不是怨气太深,魂灵漂游在此吗。

    即使是鬼怪之物,敢违背于他的,他也见一个杀一个!

    定国侯大喝一声,大掌用力拍起桌子上的茶杯,手指微微使劲,那茶杯就碎成万千,他手持其中一片碎片,准备掷向那‘鬼怪’。

    “慢着!”

    苏染夏伸出手,将他手中即将扔出的碎片截下,笑着说道。

    “爹爹,银瓶她是人,那天她并没有断气,染夏就将她留了下来。”

    “什么,她胆敢给你下毒,你留她作甚!”定国侯吹胡子瞪眼说道。

    在他看来,一切危险的隐患都要彻底除掉,才能防患于未然。

    苏染夏斜望了陈姨娘一眼,话里意有所指地说道:“自然是想与她聊聊,关于陈姨娘的事情啊。”

    她此话一出,还莫名其妙的生母与长姐,就将事情的起因猜的七七八八。

    后院争斗争宠是常有的戏码,而这些戏码,需要一些棋子辅佐,才能正常的执行。

    想必,这所谓的银瓶,就是陈姨娘没有处理好的棋子。

    宰相夫人幽幽地望了她一眼,心里为她的愚钝,感到可恨又可气,如果她能多一分心眼儿,哪里还会叫人抓住把柄。

    这棋子就像,一只装满黑水的瓷瓶一样,你所有的污浊事情都装在它肚子里。如果瓶子落入别人手中,别人只消打开瓶盖,就能知道你所有的秘密。

    可她哪里知道的是,陈姨娘确实留了一个心眼儿,让人去乱葬岗看了尸体。

    却不曾想,她派去的人所看到的,只不过是苏染夏偷梁换柱,换过去的陌生尸首。

    只是稍微装扮成银瓶的样子,再在她脸上抹满污血,呆在阴秽之地的丫鬟,只是匆匆看上一眼,就回府同她禀报了。

    银瓶在她的藏匿下,除了秋染再无二人知晓。

    而这期间,她也从她嘴中,问出了不少有趣事情。当知道那些事情后,她才发现,自己以前有多小看陈姨娘。

    “陈姨娘的事情,她能有什么事情。”定国侯开始是疑惑不解,但在苏染夏意味不明的视线中,混沌的眼睛顿时清明。

    “你!你是不是不止干过一次,伤天害理的事情!”

    他猛然站起,指着陈姨娘怒气冲冲地说道。

    如果事情真如他所料,那么真正愚蠢的人便是他,他竟然会留这样一个祸害,在自己的后宅残害家人!

    亏得他在前线打仗,将家中的事宜,全心全意得交付与她!

    敢情他打了一辈子的仗,都打不过,家中内贼啊!

    “老爷,银瓶早就断气,这人一定是苏染夏找人冒充的!”陈姨娘慌忙地解释说道。

    定国侯哪里还肯相信她,比起一蛇毒心肠的妇人,他当然更乐意相信自己的女儿,当即一巴掌扇过去,打断了她后面的污蔑。

    陈姨娘吃痛地捂着脸,小心翼翼地拿眼瞧他,只见他两眼通红,是真动气的模样,便惊得再也不敢吭声。

    “你说!说这陈姨娘,究竟做出过什么腌臜事来!”定国侯气的不再与看银瓶,一手背在身后,侧身指着她说道。

    银瓶跪叩在身上,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自己身上,心惊胆战地说道。

    “是,老爷。”

    陈姨娘刚入府时,是一如花似玉的小姑娘,鲜嫩的,就像是刚从树上摘下的玉兰花。

    定国侯当时也只是一小将军,并没有被封为爵位,但苏家家底殷实,苏惊风又是在朝中崭露头角。陈宰相识他为人才,觉得日后他必成大气,就将自己的小女儿嫁与他为平妾。
第一百零八章 沈络云之死
    可彼时,苏惊风与苏染夏生母沈络云,珠联璧合,情比金坚,他怎么也不愿再娶平妻,而委屈了结发之妻。

    陈宰相对他的硬气并不恼怒,反而不顾妻子的阻拦,硬是要将小女儿嫁给他,即使只是做个地位低贱的妾室件。

    陈姨娘自持貌美,认为自己只做一个妾室,实在是大材小用。沈络云的性子在他人看来是温婉可人,在她看来却是懦怯无能。

    于是,刚入府,她就不甘示弱地,掀起一***风浪。

    回忆起,初见陈姨娘时的情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谁会想,在这样妖娆的皮囊下,会藏着一颗黑红的心脏!

    银瓶抬头望了陈姨娘一眼,眼里的决然让她感到害怕。

    她惶急地站起,初只是如小儿学步般蹒跚犹豫,后如一道破弓利箭,势不可挡地向她袭去!

    还没待银瓶开口,她就被陈姨娘扑在地上。

    陈姨娘拿着手中丝帕,狠狠地捂住她口鼻,狰狞的面孔,满是疯狂地恨意。

    “去死,去死!龊”

    陈姨娘眼眸涨红,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她压在身下纹风不动。

    苏染夏神色一敛,立即从椅子上站起,一个掌风打在陈姨娘身上,因情况急迫,她并没有收起力道。

    那陈姨娘吃了她一掌,直飞一丈之远,摔落在木制的置物架上。

    虽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银瓶的脸上就被憋得紫红,可见那陈姨娘使了多大劲儿!

    “你没事吧?”苏染夏将她扶起,问道。

    银瓶咳嗽了几分,缓了缓呼吸,见嗓子无异才说道:“多谢大小姐再次相救,奴婢并无大事。”

    苏染夏笑着点点头,眼神示意让秋染照料她,再往陈姨娘那里看去,她躺在地上半响没吱一声。

    宰相夫人用手掩着脸,看也未看躺在地上的小女儿,愚钝如此也就罢了,怎么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堂而皇之地杀人。

    这不是,主动承认罪过嘛!

    陈家血缘奇妙,母子几人皆是冷血动物,生母尚能如此默然,长姐能有多么的热心。

    苏染夏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的一抹弧度,怎么看都是对自家愚蠢妹妹的嘲讽。

    “呀,方才一直和侯爷聊着,倒是没有注意天色,这么晚我若是没回去,我们家老爷该是要担心了。”宰相夫人莫说为女儿出头,看情势不妙,便起了脱逃的心思。

    她身边的罗夫人,不住地附和,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幽幽站起说道:“府上还有些杂事,我们就不方便叨扰了。”说完,就想要搅完脏水后,全身而退。

    三更半夜登府闹事,苏染夏怎么会如她们的愿,见几人已然站起准备离开,俏丽地脸上就露出一笑颜。

    “陈夫人与罗夫人且慢,两位不是认为陈姨娘在府上受了委屈吗,刚好这事就要真相大白,怎么就急着要走?”

    苏染夏甜腻的笑容变得狡黠。

    “既然二位有心夜半来访,夜色再浓几分又有何妨,莫不是想要留下陈姨娘不管。”

    最后一句话虽是问句,却带着陈述句的肯定,将两人的步子钉在原地,难以下得了台。

    她们此时若敢踏出这房门一步,就中了苏染夏话里的套,承认自己是血情浅薄之人。

    如果这事,让她施计传了出去,她们多年经营的菩萨形象,就会毁于一旦。

    狠,好狠的小崽子!牙还没有长齐,就敢对老虎耀武扬威了!

    罗夫人缓缓转过身,一双阴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她人本就消瘦苍白,配着一双鬼魅的眼睛,整个人就像是从忘川河里,捞出的冤魂一样。

    阴森恐怖。

    “苏小姐既然如此说,我们留下便是。”

    她眼睛未曾离开苏染夏一眼,从说话到侧身坐下,视线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小丫头这会儿和我玩阴的,等你落了单,看我怎么整治你!

    苏染夏不用猜,也知道今天又树了两个敌人,从一开始她就为打算,有好脸色给她们看。

    即使知道二人皆比陈姨娘精明,她也不肯让步半分。

    陈姨娘是一只毒蛇,她的生母与长姐,更是一只及大汉腰粗的蟒蛇。对于这样阴冷之人,你无需对她们半分示弱,不然叫她们看轻了你,只会让你落得一口吞的下场。

    “银瓶,有什么事,你大可说出来就是,我能救你一次,定然还会有第二次。”苏染夏转头,对银瓶温和地笑道。

    银瓶在人情冷暖的世间混久了,早就将一颗柔软的心脏,变成千锤百炼的钢铁。

    可当看见苏染夏回眸一笑时,心里却是如春风沐浴,温暖不已。

    她低思索了半刻,想起方才陈姨娘脸上的杀意,她的眼眸上就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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