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每个作战单位,哪怕是一支十人组,也可以运用各种手段进行对敌打击,而不会出现近身兵种遇到敌方远程兵种被压制的情况。
为了激励士气,除了晋升嘉奖之外,韩暮创作了一首北府军军歌:
我是北府军
生活在大军营
学武技长本领
摸爬滚打骨头硬
同吃同住同出征
一声命令迅速执行
我是北府军
父母是老百姓
长枪大剑握手中
向前向前心里明
我是北府军
身披戎装保家卫国保安宁
冲啊冲啊冲
打得敌兵稀里哗啦又稀松
冲啊冲啊冲
一切为老百姓
笑呀笑呀么笑盈盈
我是优秀北府军
光荣!光荣!光荣!
这歌词经过张彤云谱上曲子,唱出来朗朗上口,甚是有气魄,有感情。坛
北府军士兵每天训练时唱一遍,吃饭时唱一遍,睡觉前唱一遍,提振士气之外,还有活跃气氛,加强集体感的作用。
巢湖城建设这方面,韩暮全权委托梁锦春来办理;首先便是要抓紧时间将城墙加高到两丈,有了一丈宽宽,两丈高的城墙做依托,并沿着城墙修建大型箭塔数十座,加上城外挖掘泥土形成的宽大奇深、底部满是荆棘和尖桩的护城河,一道立体的防御体系将逐渐成型;以后还可根据需要将四门处修建瓮城,用以进一步加强防御。
其次,城内的道路,房舍完工之后,韩暮要求梁锦春动员周边百姓入城居住,凡进入城内居住的居民,可付少许钱银便可获的房舍的居住权,入籍满一年后,可每人分得城外良田五亩耕种;当然这一点是得到芜湖县令李远的同意的,毕竟巢湖城从名义上还是芜湖县的辖区。
还有便是要大力发展工商,鼓励百姓经商或建立作坊,可将当地沿江特产和优质稻米往南方各地进行贩卖,并将南方各地特产运回巢湖城;同时以免税减税、提供店铺、场地等形式吸引外地的商人入住和建立作坊。
韩暮特别规定,自己离开后的一周之内,要求韩家《回春堂》和梁夫人的《香百里》必须开张营业,增加观望百姓和商贾的决心。
最后,韩暮要求梁锦春在明春之前将城外所有的田亩进行丈量造册,在根据城中百姓的多少和需求,进行合理的分配,同时将沟渠清淤,池塘堤坝加高加深,以利于明春灌溉,韩暮决心今后一两年内做到军粮自给自足,军费最好也能得到税收的支持,做到不掏腰包。
诸事繁杂,韩暮自己也是头大之极,他心目中还有很多想法,但是目前无法一一实施,譬如他想建立一套福利系统,鳏寡孤独皆有所养,也可使饥荒年月不至于出现大批的流民;但是他的每一个想法都对应着大批的金钱的支出,这一点他实在无法解决。
没钱就要吃瘪,古今皆如是。
啰啰嗦嗦这些事一直搞了整个下午带一晚上,韩暮觉得还是意犹未尽,但是即便如此,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经除了崇拜无他。
这个少年,脑子里的东西渊博精深,有些想法看似天马行空,但是细细想来却有着无可辩驳的道理。
有些东西,他不说这些人打死也不会想到,他一说出来之后,众人马上便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原来这些事便该当如此,只是没人能先他一步想到罢了。
韩暮送走诸人之后,便抓紧时间休息,明日即将启程赴秦,心头却好像有很多事没有交代完,看着他眉头紧锁的样子,张彤云轻轻抚摸他胡茬钻出的下巴道:“韩暮啊,你不必这么拼命吧,事事亲力亲为,你可不是铁人啊,这样会累死的。”
韩暮揽住她的纤腰把她放在腿上,将头埋进她馨香柔软的胸膛上舒服的叹息道:“我也不想啊,但是形势迫人,若不能快速的强大起来,我们的命运就要受人摆布了。”
张彤云揽着他的头,轻轻吻着他的头发道:“彤云只恨不是男儿身,不能为你分担事务,实在是……”
韩暮抬起头看着她笑道:“你若是男儿身,我怎么会有动力去做这些事呢?说来说去我还不是为了能博你们一笑,能让你们无忧无虑的绽放美丽,你这是傻话呢。”
张彤云秀眸轻睇,虽明知韩暮这番话有些不尽不实,但是郎君既然能说出来,就是他对自己有心,情动之下俯下小嘴吻上韩暮的大嘴,将小雀舌勇敢的探入韩暮口中,和他那条大舌打起仗来。
两人耳鬓厮磨日久,虽没有真个缠绵,但是自到巢湖城之后,两女和韩暮便一直同床而眠,全身上下该摸的全摸遍,该亲的也都咬的齿痕宛然,韩暮一直没有破了那最后一道底线,就是为了给张彤云最后一个选择。
但是越是压抑,这股火便越是旺盛;韩暮到巢湖城以来还从没有大张旗鼓的痛快过,三女同床,和苏红菱开战之时有个美女在边上盯着怎么也不是个滋味,搞得苏红菱也极度的放不开,扭手扭脚的不能畅心适意,韩暮无法尽兴时苏红菱也不敢用小嘴帮他裹吮,所以床第之乐几等于无。
此刻张彤云小舌轻佻,将韩暮的邪火勾起,这丫头早就想办了她了,此番出使秦国,没有一年也恐怕要半载,若一直这样憋下去,恐怕韩暮就要憋的爆炸了,韩暮一把将张彤云轻柔的如同空气一般的身子抱起,大步进房;
张彤云见韩暮双目冒着邪火,心中又喜又怕,痴缠了他这么多天,终于换来了今天这个时候;从华林苑相遇到韩宅相处的数月时光,韩暮始终若即若离没有明白的的表示要娶了她,虽然有谢道韫撑腰打包**,但是张彤云心中总是有些惴惴。
抚养她长大的奶娘告诉她,男人分两种:一种是身子给了他,他便不再珍惜你,弃之如敝履;另一种则是,你若是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他便视你若珍宝,一辈子的守护你呵护你,责任心十足。
很明显韩暮是第二种人,跟着他的这些女人们,哪怕是叶儿翠儿等丫头,都被他宠爱有加、呵护备至,即便是死去的柳儿雪儿这个男人也时常去她们的灵位前烧上几柱香,可见用情之深。
所以张彤云便不时的找机会制造机会想将自己奉献出来,可是这家伙不知中了什么邪,就知道在菱儿和如眉玉润她们几个身上折腾,视她和谢道韫这两大美女如无物,几番裸。身相对,就是不过最后那道关卡。
谢道韫倒是感激不尽,说韩暮是尊重她们的表现,张彤云可不这么想:“对你是尊重,对我是无视。”张大才女钻了牛角尖了。
今日事到临头,张彤云心中便如百兔乱撞,将一双雪臂紧紧搂住韩暮的脖子,生怕他改变主意,说什么也不放手了。
韩暮可没那么多心思,此刻他一门心思的只想着一句话:管他什么张玄,管他什么世人的言论,谁说才女不能做小?今夜,就在今夜,老子要办了这个才女。
………【第一二五章 北行漫记(二)】………
苏红菱腿上有伤,正倚在床头闲翻书卷,忽见房门被撞开;张彤云黏在韩暮身上被抱了进来;苏红菱还当是和以前一样,两人黏黏糊糊的亲亲摸摸便完事,但是一看韩暮脸上的表情,她知道今天不一样了,不由得暗暗叫苦。
“你惹这小爷爷干嘛?他这么多天都忍过去了,你非要在临走的这天晚上撩拨他,明天你不瘫在马车上才怪。”苏红菱悲哀的想着,她知道今晚谁也逃不过韩暮的魔抓了,平日里在张彤云面前韩暮还算收敛,偷偷的过过小瘾便算完,但两人一旦同时伺候他,等于这层顾及便算是捅破了,这魔王还不折腾的自己死去活来。
不容她多想,韩暮已经将面若桃花的张彤云抱上了床,苏红菱赶忙往里挪了挪空出位置,亏得这床还算不小,三个人在上面一点都不拥挤(其实就算是双人床也够地方睡了,因为平日总是有个人趴在韩暮的肚子上睡觉)。
韩暮也不多话,伸手便解张彤云的衣衫,一层层的剥粽子般的剥开外皮,露出白生生的嫩肉来,张彤云有些慌张,抖抖索索的拿手无力的抵挡,眼睛求助似地望向苏红菱,但是从苏红菱的眼神里她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安慰,反而是戏谑和幸灾乐祸。
张彤云心中大恨,一咬牙心道:迟早有这么一天。这丫头把心一横动了反击,伸出娇嫩嫩的小手帮着韩暮将衣衫除去,片刻间两人便坦诚以对、无遮无掩。
苏红菱在一旁有些尴尬,韩暮一把把她揪过来道:“脱了,今天你郎君我要尽兴。”苏红菱白了他一眼,知道此劫难免,娇怯怯的自解罗衫,不久之后床上三人便成了一只大灰狼和两只小白兔了。
韩暮将张彤云搂在怀中,探手覆上那白馒头般的隆起之处,虽然旧地重游,但今日有所不同,今日这双手作恶不休刻意的轻捻慢拨,极尽挑逗之能事,片刻间便将个张彤云弄的娇哼连连不能自己,身体内一股莫名的感觉潮水般的涌动不休。
韩暮翻身而上,大棒抵达要塞门外,按照惯例吟诗一,诗曰:
暮色苍茫看劲松,
乱云飞渡仍从容。
天生一个仙人洞,
无限风光在险峰。
吟罢不管不顾挺起龙枪直捣匪巢,龙枪劈坚斩浪攻克要塞重地,张彤云张口娇呼,双手双脚如同八爪鱼般的缠紧韩暮的身体,喘着气道:“不许动,不许动。”
韩暮垦荒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早已经是大师级的老黄牛了,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动什么时候该停,一会功夫之后,张彤云便迷失在如潮的快感里,这个彗星般闪耀天际的人间精灵从此坠入人间。
这一场盘肠大战足足一个时辰方才战罢,韩暮以一敌二悍勇无比,对手人数虽多但是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对手,最终韩暮将敌军彻底击败,在张彤云的体内,韩暮享受到了火山爆般的极乐,不由得热泪纵横。
不容易啊!难得吃饱一次啊。这穿越带来的副作用越来越强悍,长此以往下去,自己的性福恐怕难以保证啊。
两女浑身是汗,兀自抱着韩暮不撒手,但韩暮知道她们都已经无力再战,他满足的抚摸着她们锦缎一般的肌肤,搂着她们进入香甜的梦境。
大晋咸安元年腊月二十四日清早,六百士卒押解着十五辆大车辘辘北上,踏上前往秦国的路途。
中间一辆精致宽大的马车里,两个女子手脚酸软的斜靠在秀枕上闭目休息,将养身上的创伤;而造成这个伤口的元凶此刻正骑着‘乌云’神驹在晨间清冷的空气里和谢玄等人并辔而行,便走便聊着什么事情,哈哈的大笑声传入车厢内。
车内一名秀美绝伦的女子咬牙骂道:“这个坏家伙,看他得意的样子,我恨死他了。”
另一名美丽女子轻笑道:“还不是拜你所赐,现在又来怪谁?好好休息吧,搞不好晚上他又要要了。”
“什么?他……他晚上还要?”那秀美女子吓得脸色白,赶忙挪到车门前比昂车厢门闩扣紧,这才松了口气。
“哎!你还是不了解他啊,彤云妹妹,区区门闩能挡得住他么?只能怪你引火**,连累的我也跟着被烧起火了。”
张彤云沉默半晌,又移到车门边,伸手打开门闩,看着诧异的苏红菱道:“烧吧,我们一起烧死我也甘心了。”
两女心意相通,互相看了一眼,捂嘴笑了起来。
韩暮和谢玄一路走一路聊,谢玄虽没有去过秦国,但是他对于秦国的掌故倒是蛮熟悉,据他而言大秦在位的皇帝名苻坚,韩暮一听这个名字如雷贯耳,毕竟是历史老师,这个朝代虽然不够唸熟于胸,但是苻坚之名他还是知道的,此人自号“大秦天王”雄才伟略自不必说,更有一样那便是心狠手辣,这大秦的皇位便是他杀了自己的堂弟苻生得来的。
韩暮马上他便联想到一个人来,他问道:“那么他们的丞相是不是一个叫王猛的?”
谢玄道:“是啊,三哥知道此人?”
韩暮倒吸一口凉气,这次去秦国恐怕要多加小心,苻坚乃一代雄主,王猛是一代名相号称“赛诸葛”,这君臣二人可谓是绝配,此番出使恐怕讨不了好去。
历史并未因韩暮的时空降临而拐弯,韩暮面对的两人也并未因此而消失,韩暮在脑海里细细思索关于秦国的一切回忆,但是一无所获,这个秦国不是秦始皇开创的秦国那般有名,能引起后世注意的东西实在太少。
韩暮在脑海里找不到任何对他有用的信息,唯一能够肯定的是,这秦国一大部分原因是灭在了东晋手里,但这已经是十几年以后的事了,此刻正是它最为强大的时刻,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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