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一段时间后,凌梦蝶才步伐蹒跚的从茅房飘回大堂。一屁股坐在雕花红木椅上虚弱的道。“我要喝茶……”
莫红莺愣愣的给她倒了杯茶,心里郁闷的想:这公主有没有危机意识啊?她可是被绑架来的耶!怎么……非但不害怕,还一副当是自己家一样?
啜了口茶,清新香醇绿茶的香味令凌梦蝶舒服的叹了口气。水眸瞄了眼面前表情很呆的两位,她一派轻松的开口。“说吧!你们将我绑来,是要谋财还是害命?事先说好哈!要命姑奶奶我不给,要钱嘛……去我家拿去!”
“公主言重了。在下并无谋财害命之意!公主之所以被绑来,实乃在下两位小弟的无心之过!还望公主多多包涵!”方逸影拱手致歉道。
“咦?你咋知道我是公主?”放下茶杯,凌梦蝶不‘耻’下问(某作飘来插话:见过健忘的,没见过这么健忘的……)。
方逸影嘴角抽搐了下。“是公主自己说的。”
之前,她一醒来的那句‘你奶奶的!是哪个龟孙敢绑架本公主?’他可是印象深刻啊!她恐怕是有史以来言辞最粗鲁的公主了!
“唉,我说的?唔……没印象!不过……”凌梦蝶突然走到他身边,脸凑得很近的猛看。“倒是你很面熟!我们见过?”
看着蓦然靠近的绝美容颜,纵是见过不少美女的方逸影心跳也不免漏跳几拍。定了定心神后,他道。“昨晚花灯会上,在下曾与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嗯?花灯会?啊——!你是那个对出我的对的帅哥!”唔,还以为不会再见到他了。没想到他们还挺有缘的!
“帅哥?那是什么?”方逸影与莫红莺一脸迷茫的齐声问。
“哎呀,帅哥就是形容长得好看的男人!这都不知道!”凌梦蝶一副你们很白痴的表情。敢情她是忘了现在在古代了!
闻言的两位,额前滴了一大滴汗。心里同时暗想:这公主怎么与传闻中的不一样?言行举止怪异的很!
“还有,你们别叫我公主了。就叫我……嗯……小璃吧!你们叫啥?”凌梦蝶豪爽的道。
方逸影拱手。“在下方逸影。”
“莫红莺。”莫红莺巧笑,清丽的容颜配上她那个笑;虽不是特美,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凌梦蝶点点头,又问:“你们是夫妻吗?”
“咳。”方逸影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眼里却带着莫名的光,扫了眼莫红莺。
“不、不是啊!我们……我们只是同伴!”莫红莺脸一红,有些慌乱的看了眼方逸影。
看到这,凌梦蝶有些了然的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她很哥们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人在江湖,多个兄弟姐妹也是好滴。呐,我年龄比你们小几岁,不介意的话就认了我这个小妹!”
“这……这不妥吧!公主的身份是何等尊贵。我们这些……平民姓怎有资格认你做小妹!”莫红莺率先反对道。
。。。
 ;。。。 ; ; 清晨,景色秀美的山中,隐约能看见山顶有个名为‘清泓寨’的山寨。
背着一个麻袋的江宇一进山寨大堂,便大喊。“我们回来了!”
正在大堂清扫的莫红莺闻言皱眉道。“小宇小若,你们又跑哪去了?”忽然,眼角蹩见他身后的麻袋。“那是什么?”
“嘿嘿,好东西!红莺姐,叫大当家出来吧!”将背后的麻袋放到地上,江宇伸展了下腰身嬉笑道。
“找我有什么事?”
江宇刚说完,一个低沉磁性却不乏威严的男音便插了进来。
在场的人齐齐望去——只见一身着青袍刚毅帅哥正从大堂边上的小门走入!
“大当家,您来得正好。你看!”江宇得意的将麻袋打开。
她不就是昨晚花灯会上的那个女人?见到麻袋中的人时,青袍帅哥方逸影立即变了脸色。他口气不悦道。“你抓她干什么?”
“嘿,大当家您老说我没用。看,这就是我抓的猎物。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哦!”迟钝的江宇骄傲的道。
“你在胡闹什么!”方逸影怒声吼出来。
“我……”被吓一跳的江宇后退了步,苦着脸。呜~~大当家发火好恐怖!
“小宇,你怎么能随便把人劫来?虽说我们是山贼,但也是有原则的。你明明知道我们只劫□□污吏不法富商,为何还要故犯?”莫红莺也微皱柳眉责备他。
“谁知道她是不是不法富商或□□污吏的女儿?”江宇小声嘀咕。
“你还不知错?给我去暗房思过去!”方逸影冷着脸瞪着他道。
“……去就去!”江宇负气的走出大堂。可恶,老说他没用。现在他抓到一大户人家的女儿,原以为大当家会称赞他,没想到还责备他!
“江宇哥……”柳若瞄瞄离开的江宇又怯怯的看看大当家,一脸欲言又止。
“小若,以后不许你跟江宇出去胡闹!你现在回房罚写孔一遍!”方逸影严肃又严厉的警戒他道。
“是……”柳若苦着脸退了下去。
“逸影,现在怎么办?”盯着麻袋中的人,莫红莺略显困扰道。
“不要惊动任何人,将她送回去。”揉了揉眉心,方逸影叹了口气道。
“恐怕不行了!”莫红莺话刚说完,麻袋中便传来了动静。
“唔……奶奶的!是那个龟孙敢绑架本公主?”摇了摇还晕乎乎脑袋,凌梦蝶破口大骂。靠,她怎么那么衰啊?厕所没上成,还被人绑架了!
闻言,莫红莺苦着脸道。“更糟了!他俩绑来的居然是传闻中的公主!”
听到有人说话,凌梦蝶没去理她。因为她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厕所!她到现在都还没上啊!随手抓住身边人的壮实手臂,用吼的道。“茅房!茅房在哪?”
“呃……出门右转直走就到!”方逸影有点被吓到的道。
听到想要的答案后,凌梦蝶‘嗖’的一下,消失在两人面前!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留在现场场的两人均一脸呆滞!
。。。
 ;。。。 ; ; “唔……我发现你一碰到关于古琴的事就变了个人。变得温有气质!可一撇开古琴你就原形毕露。”秦霜霜很不怕死的说出事实。
凌梦蝶先是不说话,一拳狠狠的砸在她头上。然后将手扳的叭叭响漫不经心道。“最近有点手痒想扁人!”
“呜……大姐,我错了还不行吗?”秦霜霜摸着头上的包包很是委屈的说。唉~~碰到个暴力女,她命苦啊!
“哼!”凌梦蝶则很是拽的收回玉手。
“这会不会扯了?失踪了个月,回来后居然变得才艺双全?!若不是你们所说的‘夙夜火莲’,我还真不信她就是珞璃公主!要说像的话,就她那性像了!!”盯着前面的人,凤千影有点不敢相信道。但事实却摆在他眼前!
“我不在乎这些。只要她平安回来就好!”殷少儒淡淡的道。
☆☆☆
“呃……不是吧?”凌梦蝶嘴角抽搐的瞪着眼前的可以说是没几块布挡住,且‘香’气四益的……茅房。呜……她就算憋死也绝对不会在这种破地方解决!“……忍忍吧!反正也快回宫了!”
自我安慰完后,她决然的转身离开。
“江宇哥,就是她了。动手吧!”小巷拐角处,一位粗布麻衣的年若九、十的可爱小男孩对着身边的人道。
被换为江宇哥,年若十五身形修长的清秀少年再次确认问。“小若,你确定真的是她?”
“确定,她绝对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可爱小男孩柳若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那还等什么?上!”
而这厢,凌梦蝶刚从那个破得不能再破的茅房出来。拐角处便闪出一位清秀少年与一位小男孩,二话不说朝她撒了把粉末。接着,她便开始慢慢失去意识晕过去……
“怎么那么久都不见小璃回来?”望着自家妹妹离去的方向,殷少儒略显不安道。
而亲霜霜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举手掐指一算……
“不好!梦……公主被抓走了!”她募地皱紧眉大叫出声。
“你怎么知道?”风倩影怀疑且很是不解的问。
废话!她是地府中人,掐指算算自然就是到啦!不过,想归想。但她还是谨慎回答。“嗯……小时候有跟爷爷过风水与算命。自然算得出来!别管这些了,我们还是去公主被绑架的地方看看去吧!跟我来!”
语毕,她便率先朝前方跑去。其他人见状,也慌忙跟上去。
“就是这!公主就是再者被绑走的!”秦霜霜指着离小巷拐弯处没几步的地方道。闻言,凤千影蹲了下来。食指沾上地上残留的白色粉末闻了闻。冷笑道。“哼,‘梦离粉’!看来绑走珞璃公主的不是一般人呐!”
“可恶!究竟是谁?”殷少儒愤怒的一拳砸在墙上。该死!如果他有看好小璃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别着急。只要有梦离粉为线,千影一定能查出绑架你妹妹的人!”上官寒淡淡的开口道。
一旁的秦霜霜一脸懊恼。唉~~如果她的法术没用完,不消几分钟就能将她完好无损救回!
。。。
 ;。。。 ; ; “我想前辈应是游侠·风逍,妻是江湖第一美女·紫丁香吧!紫仙醉琴如其名,弹出的曲也会醉人。但却是琴本身认定的主人才会有资格弹出它的绝妙音质!”一旁的殷少儒开口。
“没错。公是江湖中人?”店主礼貌的打量了下他问道。
殷少儒笑了笑。“是也算不是!”
“看得出,这把琴的价格不便宜。不,可说是无价之宝!前辈不像是要用它来卖钱,不知前辈要的是什么小女才能的此琴?”抚摸了下琴,凌梦蝶难得温有礼的开口。
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风逍略有伤感的道。“小姐若是能再弹唱让老夫动情的曲,此琴便归小姐!”
看了眼风逍,凌梦蝶顿了一下。接着,清脆却悠扬;悲伤却动人《丁香花》便从她口中泻出。
你说你最爱丁香花
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么忧郁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当花儿枯萎的时候;
当画面定格的时候;
多么娇嫩的花;
却躲不过风吹雨打;
飘啊摇啊的一生;
多少美丽编织的梦啊
就这样匆匆你走啦;
留给我一生牵挂
那坟前开满鲜花是你多么渴望的美啊;
你看那漫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吗?
你听那有人在唱那你最爱的歌谣啊;
尘世间多少繁芜;从此不必再牵挂。
院里栽满丁香花;开满紫色美丽的鲜花;
我在这里陪着她;一生一世保护她
……
这次,不是有些。而是在场的众人不是失声痛哭就是眼眶含泪(某蝶旁白:当然除了某个没血没泪的大冰块!依旧端着他那张面瘫脸……)!
有道是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根本就是屁话!现在连那个六十多的风逍也哭的如断肠!
“好……好了!唱得实在是好了!丁香花……那是我妻最爱的花啊!!!”风逍失去形象的激动哭喊着。好不容易控制了情绪,他接着道。“紫仙醉归小姐所有了!老夫也……该陪伴亡妻了!!”
“前辈的意思是……”听他这么说,凌梦蝶有点惊慌了。
“小姐该猜得出!也不要劝老夫,这其中的缘由小姐现在或许不懂,爱过以后便会知道了!请各位离开吧,老夫想静一静!”风逍望着无尽的远方淡然道。
听到此,他们也只好离开。
抱着琴回头看了眼风逍,一股悲伤的情绪涌起。凌梦蝶知道,这将是她见到那位痴情游侠的最后一面!
人的一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被最爱的人同样深爱着!而她……也会有这一天吗……
……
“嗳,你刚才弹的很好耶!现代人不是比较喜欢钢琴小提琴什么的吗?”上,与她并排着走的秦霜霜兴奋的小声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从我见到古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