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行镖局的大院落里,一名身着墨绿杉袍,皮肤白皙细致的秀美男躺在躺椅上懒懒的道。“我说兄弟,你这是陷害我啊!上次要我送的镖是个死人的头,这次则是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唉,迟早我都会被官府给查办的!”
此人正是镖局的镖主——宫绛芸!任谁也想不到,生望很大的任行镖局的镖主会是这么一个秀美的男!
坐在石凳上的上官寒冷睨了他一眼。“可能吗?”
宫绛芸摸了摸鼻。“好像是不可能!”
“闲话不多说。我有事要办,你把她送回皇宫!”说着,上官寒便起身准备走人。
“皇宫?”宫绛芸一脸疑惑。
“她是少儒的妹妹。还有,你顺便去一躺清泓寨,跟少儒说我有事担搁了没那么快回去!”上官寒微敛眉,那件案恐怕要有些时日才能破。
“哦,她就是殷珞璃!你怎么会和她扯到一块?”宫绛芸颇有不屑的道。关于那个传闻中的‘蛇蝎公主的‘好事’他可听过不少呐。他虽然经常出入皇宫,不过倒是没见过少儒的妹妹。
上官寒冷哼一声。“没必要告诉你!”
“行了。你可以滚了!”宫绛芸恨恨的道。
上官寒转身衣袖一挥,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一脸交友不慎表情的宫绛芸!
☆☆☆
夜,漆黑的诡异。似乎又有什么灾祸要发生。
一整晚,飘红楼的老鸨——顾慈都心绪不宁。不安的感觉逼得她快发疯了。她早早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上门就寝。怀着忐忑的心,她渐渐进入了梦乡。半夜,一阵凉风吹来。睡梦中的她下意思的拉近了身上盖的棉被。忽然,她感觉到一个冷冷的视线正盯着她。她猛地惊醒,正好对上一双眼睛——
借着刚从云层出来的月光,看清来人后,她松了口气蹩眉道:“是你?你进来做什么?”想了想不对劲,她又接着开口。“不对!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反锁了门!”
。。。
 ;。。。 ; ; “当然。”众人还不急有反应,赵雪芙便率先开口。“公,请!”
对她莞尔一笑,凌梦蝶坐在那架琴面前。须臾间,美妙的琴音响起,《长恨歌》又再次溢满飘红楼。分别在于低沉沧桑的《长恨歌》比之前的更教人震撼!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某作:未免看官以为我有充字数之嫌,以下完整版《长恨歌》忽略,想看的自己去~~)
一曲终了。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一声刺耳尖叫打破的和乐的气氛:
“啊——!!”
听到尖叫声;凌梦蝶立马联想到《名侦探柯南》里的命案凶杀现场。于是,她丢下众人,率先跑向声音发源处。
雪芙顿了下;然后跟上去。留下其余人在那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跟上去看看?”
“好啊!走吧!”
在一阵议论完后,余下的人也都跟上先前的两位。
刚踏上二楼,凌梦蝶便发现靠里面楼道的右侧房门大开。而一名身着粉绿杉裙的清秀丫鬟则蹲坐在房门正对面的墙币上瑟瑟发抖;脸色惨白且惊恐的望着房内。
是什么样的场面能让一个人怕成这样?凌梦不禁沉下脸,缓缓靠近那间房。
赵雪芙微皱起眉,还是跟上‘他’。
当看到房内的景象时,凌梦蝶倒抽了口冷气,脸色募地变的惨白。她捂住嘴,强忍下想吐的冲动。
“啊~~!!”尾随她而来的赵雪芙就没那么镇定了。尖叫一句后,竟昏了过去。
而离她最近的凌梦蝶迫于无奈下,只好接住她软倒的身体。免得她摔破脑袋。
刚跟上来的其他人见到房内的景象后,吐的吐尖叫的尖叫。
只见大开的房门内混乱不堪,一具浑身染满鲜血的女尸被吊在横梁上。地上是一滩殷红的血水,以及几块异物。而那异物,竟是女尸被刨开的肚里的内脏。女尸的头部还被削去了一小半,丢到离尸体不远桌上的汤里。女尸的左臂也被切下一大块肉,仅剩皮连着。右腿更是被残忍的割掉了所有筋肉,只剩下一支残破的骨头。恶心的是,那些被割掉的筋肉全被塞进了女尸大张的嘴里。
“造孽啊!谁这么丧心病狂?竟下如此毒手!”老鸨见死者是飘红楼的第二红牌,不禁悲从中来。
然而,谁也没发现。一双仇恨的眼眸瞪了眼老鸨。
“回去!”
这时,一个熟悉的冰冷男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是不容质疑的命令。
凌梦蝶扭头望向声源。看清来人后,不免诧意的叫道。“冰块男?!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官寒不语。抓着她怀中的女人往边上一扔,扔到老鸨身上。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拖着她的手往外走。
出了门口,凌梦蝶才回过神来。她挣开他的手不爽的道。“冰块男,你干嘛啦?”
“送你回宫!”上官寒淡漠的道。
。。。
 ;。。。 ; ; “那当然。今晚,公真是来对了。”老鸨一脸得意道。
“哦。那么还请妈妈替在下找个好位!”说着,凌梦蝶从袖中掏出一锭银放入老鸨手中。
“那是自然。公这边请!”老鸨眼睛放光的收下银,更殷勤的将他带到视野很好的桌位坐下。
不久后,一阵乐声响起。接着,数十位身材婀娜的美丽女自台上的两边袅袅走出。然后,舞起了锦缎舞。
看了一半后,凌梦蝶喝了口茶,再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搞什么?一点都没现代的街舞好看!真没意思!
接下来的节目不是唱歌就是跳舞,更是惹得她哈欠连连。那些唱歌的唱的不是俗的要命就是活像死了爹妈;跳的舞蹈也没一点新意。
许久后,一位身着白色纱裙,脸蒙同色纱巾的女从二楼阶梯步到台上。蒙着纱巾的脸上,一双盈盈水眸满是媚人之色。
“小女雪芙见过各位。”赵雪芙微福身道。如黄莺般的声音令台下一群男为之疯狂。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高傲,扫视着那些男。募然,她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美眸,它来自一身着蓝灰色锦袍的绝美男。不知为何,她感觉心跳得快了好多。这是……什么感觉?
凌梦蝶有些好笑的望着台上自称雪芙怔呆的望着自己,且表里不一的女人。不禁觉得开始有趣了。
一架古琴摆在台中,接着,赵雪芙坐在琴旁。一曲《长恨歌》自她唇边溢出。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佳丽千人,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曼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
一词唱完,好久,回过神的人们纷纷鼓掌。赵雪芙福了下身,环视众人,却意外发现那精美男一脸若有所思。怎么,‘他’是觉得她唱得不好吗?为何不给她掌声?想到这,她不免有些失落!
这时,一直在沉思的凌梦蝶站起来。缓缓地边走上台边沉声道。“雪芙姑娘唱的固然不错。只是……不够完整!不知,各位有无兴趣听听在下的《长恨歌》?”
其实她觉得有些奇怪!《长恨歌》作于公元806年(元和元年),全诗抽象地叙说了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恋爱。这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为何会知道这词?莫非是有比她先穿越来的人,率先剽窃了这词?看来有必要找机会问问这个叫雪芙女人……
。。。
 ;。。。 ; ; 回到房后,刚想洗个澡的她才发现自己除了身上的这套衣服,便无其它的了。想到那个冰块男有银,她便风风火火的冲向隔壁右厢房。然而,她却没搞清左右之分。
“砰!”门再被她粗鲁的一脚踹开下,她整个人僵住了。嘴角猛地抽搐!
恶梦!为虾米她那么倒霉,好巧不巧的两个撞见两位男同胞在那‘办事’!更恶的是。那两位男同胞不但是猛男,相貌还丑的像是被泼过硫酸。
“讨厌啦……”
属于‘受’方的猛男掀被遮住身,作娇羞状。看得她胃部直抽搐。
强忍住想吐的感觉,凌梦蝶很‘好心’的替他们关上门;转身又风风火火的跑向左厢房。踹开门后闯进去,在猛地关上门。
正准备宽衣沐浴的上官寒微皱眉,冷瞪着门边的不速之客。“你来做什么?”
“呃……”凌梦蝶一僵,涨红着脸拼命摇头。“没、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上官寒盯着她脸上异样的潮红,再连接方才右厢房传来的破门声。想也知道她误以为右厢房是他房间,而冒失的踹开门,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没有?那么,出去。”走到桌边坐下,他啜了口茶冷声道。
“你……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凌梦蝶微气恼的冲他吼。一想到他讨厌自己,胸口就闷闷的。
“你该回房了。”怔了下,上官寒答非所问。
见他有意避开这问题,凌梦蝶不免有些失落。她甩掉心中不舒服的感觉,走到他面前一拍桌道。“冰块男,给我银,我要买衣服!”
上官寒眉头也不皱一下,就从锦囊里拿出两张一千两的银票给她。
凌梦蝶拿了银票,气冲冲的往自己房里走。只是……她似乎又没搞清楚左右之分。结果……
“呀——!!”
“你娘的!!”
左厢房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以及……一个男人的怒吼。显然,她又破坏了别人的‘好事’。呜~她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
长及臂部下的乌黑秀发挽起一半,用蓝灰色锦帕束紧;还算修长的身上穿着一套同是蓝灰色的锦衣华服,外面还穿了件也同是蓝灰色并且有同色鬓毛的袍;手执墨画折扇;精美绝伦的脸上并不会因额上鲜艳的火莲刺青而女性化,反而添了股男性的妖媚。整一个翩翩贵公!
满意的对自己的打扮点点头。凌梦蝶步出房门,往目的地——‘妓院’走去。没错,是妓院。早八年前她就想到古代的‘妓院’瞄瞄的了。看看电视上与穿越小说上的女主看过的妓院有啥不同!
一上,她得意的接收着街边女迷恋的目光。踏进枫叶镇最有名的妓院‘飘红楼’后,画着浓厚妆容,一身穿金带银的肥胖老鸨殷勤的迎了上来。道。“哟,这位公。可有中意的姑娘?”
凌梦蝶摇着折扇,笑的一派潇洒。还故意低沉着嗓音道。“没。在下是听闻贵楼今晚有节目,遂前来观赏的。不知是否真有此事?”说话绉绉的好难受啊!
。。。
 ;。。。 ; ; 上官寒继续朝前走。末了,还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女人,不想饿死就跟上。”
“你……”凌梦蝶再次气结。却也无可奈何的跟上去!嗳,谁叫人家知道哪里有吃的呢!
……
晌午时分。拖着两条走得快废掉的腿,凌梦蝶终于来到一个名为‘枫叶镇’的小镇;她感动的只差没痛哭流涕了。天知道,初秋的清晨虽然微冷;但一旦到了中午,火辣辣的烈阳晒得人头昏眼花。因此,她现在除了饿;还非常累非常热。流出的汗都可以装满两桶了!
扭头瞄了眼身边的男人。这不瞄不要紧,一瞄她的火气就蹭蹭蹭的往上冒。天杀的,那个该死的冰块男竟一点累或出汗的迹象也没有。还一副神清气爽的摸样。难不成他真的是冰块做的?想到这,她的魔爪便伸到他胸膛,东摸摸西摸摸的吃起了豆腐。
上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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