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东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追呀,”老族长对着李东说道。
“怎么了?”李东还想要问问。
“废话,你这么直接拒绝了,她当然不好意思了,还不去追,如果你对她真的有好感,那你就去追,如果你真的对诗诗没有感觉,那你就回山下吧,以后也不用回来了,圣典我们也不要了,”老族长急声的喝道。
“哦,”李东这才追了出去。
“你回来,你去干什么?”老爷子对着正想出门的儿子喝道。
“我不放心啊,诗诗要是出什么意外,这可怎么办?”刘父焦急的说道。
“不用担心,你没看到李东那慌神的样子?好了好了,回家睡觉去,明天诗诗肯定会活泼乱跳的回来的,”老族长笑着说道。
“阿爸,您这么确定?”刘父显然不信任。
“废话,你阿爸的话也不听了?好了好了,你想想,诗诗的性子,如果李东不答应娶她,不说点小情话,诗诗怎么能高兴?毕竟是因为这个而丢面子的,”老族长总结道。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到达BJ】………
老人很天真的以为,李东为刘诗诗着急,为她担心,那就是爱她的,但是,老人可能不知道,普通朋友之间也会为彼此的某些突发事情而担心、着急。
“诗诗,等等我,”李东在后面对着刘诗诗大喊着,因为是在农村里,轻功倒不好施展。
刘诗诗却理都不理,头也不回的往前跑着。
忽然,一个人出现在刘诗诗的面前,刚一出现就把刘诗诗撞倒在地。
“喂,诗诗,没事吧?”任松晨对着刘诗诗伸出手,把她拉了起来。
“任松晨?你怎么来了?你还好意思来?”见来人是任松晨,附近的一个村人嘲讽着问道。
没有去管周围的话语,而是直接对着李东说道:“李东,快,和我去BJ。”
“怎么了?”刚跑到跟前的李东诧异的问道。
“那些***政客们失策了。本来,咱们不是已经要抓到那些袭击过我们的人了吗,但是却被我放走了,知道我为什么要放他们走呢?一,是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不能轻易的擒下他们,二,BJ里面有人下命令,把这些人放回去,然后找RB要些好处,要一些比咱们高上一些的各种各样的研究报告,但是,今天早上才接到通知,那四个人根本就没有回到RB,而是死在了越南境内,也就是说,原本抓在我们手里的那些资料和证据,都因为这四个人的死,变成了没有用处的白纸了,你懂了吗?”任松晨焦急的对着李东解释道。
“那你找我干嘛?”任松晨越是这样说,李东越是不懂,任松晨不先回BJ处理这件事,却先来找他,他还没有加入到安全局里,找他有什么用。
“因为我不想快些回去,慢点才好啊,”任松晨忽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唉?”李东一愣,“什么情况?”
“好了好了,再不想回去也是要回去的,你还是先和我走吧,在路上再说,走了走了,”任松晨拉着李东就要往山下走。
“李东,”刘诗诗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抓了抓头发,最后一咬牙,李东抓着刘诗诗的手就跟着任松晨往山下走去。
“阿爸,李东那小子把诗诗带跑了,他们跟着任松晨那个混蛋往山下去了,”刘父实在是放心不下,出去找刘诗诗了,刚远远的看到三个人往出走的背影,马上就急忙回来报告老父亲。
“哦?”老族长在那里先思考了一阵子,就在刘父绕着屋子走了五圈之后,老族长忽然抬头说道:“快,把他们给我追回来,是咱们要把那小子留在村子里,而不是把诗诗留在他们家,快点,快去,你给我快跑啊。”
不管刘父跑的再如何的快,等他到了村口时,李东几人已经消失了。
山路上,任松晨带着一丝追忆的看了看李东与刘诗诗,可能又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了,嘴里苦涩的发出一声叹息。
李东被任松晨的叹息惊醒,想起之前还有事情没有问清楚,赶紧又对着任松晨问道:“喂,刚见面的时候你急急忙忙的好像死了亲人似的,又催又赶的,后来又说什么要慢点回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神经啊?还是出门没吃药啊?”
“你才神经,你全家都神经。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因为那四个人的死,所有刘东与他们之间的联系都变成了没用的了,而袭击我们的那次事件,也是他们四人主事的,也就是说,所有抓在我们手里的资料,都没用了,所以,那些失策的政客要我赶快回去,然后好商量最新的计划,是去RB袭击回来,还是先把安全局所有在编人员都仔细的探查一下,你说谁愿意去帮那些该死的政客亡羊补牢?”任松晨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他们非要人家的研究报告,这些胆敢进入国内袭击自己等人的敌人们早就死掉了。
“哦,这样啊,那你直接躲在这里不是挺好吗?就对上面说你病了,或者伤势复发了,不都可以吗,怎么还非要老老实实的回去?”李东不解的问道。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你够滑头,好了,等咱们到城市里面之后,我就打电话回去,告诉他们,我现在回不去了,老伤复发了,怎么样?”任松晨恍然,然后对着李东试探着的说道。
“不怎么样。”
“你怎么这样?这个主意不是你出的吗,怎么你先否决了?”任松晨不解。
“你想啊,之前你接电话的时候肯定一丝病态的感觉都没有,然后忽然之间就病了,你以为所有人都是笨蛋啊,”李东解释道。
“那就不能忽然复发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旧伤?就是以前受到的伤害,然后一直都没有好,还总是复发。”
李东忽然站了下来,然后认真的看着任松晨,嘴里严肃的说道:“如果你真的这么对上面说,那恭喜你,你绝对是第一个被调查的对象,要知道,政客的观念很简单,你要是没有什么地方能帮助他们,或者你根本就不想帮他们,他们绝对会报复你的。”
“我了个去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唉,还是老老实实的回BJ吧,到时候再说吧,”任松晨叹息着说道。
忽然,刘诗诗被两人的谈话弄笑了。
“好笑吗?告诉你,这一点都不好笑,切,什么人,竟然喜欢看别人的窘态,”任松晨不平的哼道。
三个人陷入了无话中,默默的往前走着,其实,三个人的心里都在考虑着事情。
“我就这么跟他走了,这样好吗?”刘诗诗默默的想着。
一路无话,一直走道城市里,然后坐上车,赶到火车站,几人运气好,到火车站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去BJ的火车要发,所以,三人直接就上了火车。
BJ站,刘诗诗伸了个懒腰,然后回头问李东:“咱们去哪?”
“当然是和我走了,咱们先去安全局,李东先去填表,在安全局里备案,然后再去给你们找个宾馆,再然后你们就可以随意的去溜达了,一直等到我的通知,”任松晨一边叫了一个出租车,一边对着正想开溜的两人说道。
“哦,”李东无奈的答道,忽然,李东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任松晨问道:“对了,这件事情可以让诗诗知道吗?她能去安全局吗?安全局能同意吗?”
“怎么不行,只要丈夫是安全局里面的人,妻子就可以知道一些事情,当然,那些需要保密的事情还是要保密起来的,不可以对外人说,你真以为安全局是不可告人的了?这要是连安全局这个部门都不能说,让妻子或丈夫以为对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什么的,最终导致了夫妻的离婚,那罪过可就大了,”任松晨小声的对着李东调侃着。
“可是,我们没有结婚啊,”李东也小声的对着正在开出租车车门的任松晨说道。
“我知道你们没结婚,没关系,订婚也可以的,”任松晨已经坐上了车,然后随意的对着司机说了一个地方,再装作无事的回头对着李东说道。
“我们也没有订婚,”李东无辜的说道。
“你烦不烦,你”任松晨皱着眉头,正想损李东几句,忽然,他反应过来李东的意思,然后呆呆的问道:“你们还没订婚?”
李东点了点头。
“你们没有订婚?”任松晨又看了看刘诗诗。
“恩,”刘诗诗肯定的答应道。
“完了,”任松晨呆住了,愣愣的看着两人,嘴里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没结婚也没订婚呢?难道情人蛊没有被他们拿出来?”
“你怎么知道情人蛊的?”刘诗诗惊道。
“啊,那个,”任松晨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对着司机说道:“不对不对,要转弯的,不要走直线,这样慢。”
“别想岔过去,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苗族的秘密的,连我都不知道的情人蛊你都知道,你还知道些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刘诗诗对着任松晨质问道。
看到李东也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任松晨只好把身体坐了回去,然后轻声说道:“那个,当初是因为对苗族的好奇,所以,我就到处的看了看,结果就看到了情人蛊了。”
“胡说,”刘诗诗一下就听出他的谎话,一言打断道。
“真的,我真的是随意的到处看了看,然后在你爷爷的屋子里面看到那个情人蛊了,真的,”任松晨解释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下的是情人蛊,而不是别的什么蛊?”李东诧异的问道。
“因为我在村子里面就没有看到过别的什么蛊虫,而且,从你被种下蛊以后的种种表现来看,差不多就能猜出来了,”任松晨耸了耸肩说道。
“你能根据中蛊之后的表现来猜出中的是什么蛊?也就是说,你对苗族的蛊的了解很多,那么,你能解我的蛊吗?”李东小心的问道,说完之后还特意的看了看刘诗诗。
“能,”任松晨断然的说道。
………【第一百四十三章 等级的名称】………
任松晨这么断然的说能,反倒把李东搞愣住了,转头看了看刘诗诗,刘诗诗正在看着窗外。
咽了口口水,李东颤声问道:“那,能帮我解掉吗?”
李东很想知道,自己对刘诗诗的感觉,这段时间以来,两人走的越来越近,说话也是越来越随意,很多时候,李东都在默默的想,这究竟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蛊虫的原因,还是因为两个人的真实的想法。
其实,蛊虫真正的作用是用来控制被下蛊的两个人的身体,只要死一个,第二个就会一起死,让两个人不敢有背叛的心理,但是,蛊虫却不能控制人的思想。
“我能帮你解掉这个,但是,我不帮,”任松晨笑着说道。
“我去,大哥,你到底行不行啊?帮个忙能死啊?”李东不满的喝道。
“这样不好吗?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连着问了两次,任松晨越来越大声的喝道。
“好是好,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啊。对了,你那么大声干嘛?现在是你不帮我,你怎么还好意思大声喊我?”李东大声着喊了回去。
“蛊虫只能控制你身体的死活,不能控制你内心中的想法,知道吗?老兄,如果你心里真的是爱她的,那就是你最真实的想法了,不用去再考虑来考虑去了,”任松晨指着刘诗诗,然后大声的对着李东喊道。
李东愣住了,回头看向刘诗诗,此时的刘诗诗,脸上红彤彤的,让李东一时迷了眼。
想到自己当年为一个人解掉蛊虫,却因为五秒钟时间的误差,导致了对方妻子的死去,多么好的一对璧人啊,却因为双方都想要去知道没有蛊虫之后的所谓的最真实的想法,而阴阳永隔了,虽然那个人没有去恨自己,但是,自己却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
“李东,”任松晨的声音透着一丝飘渺感。
“干嘛?”李东把盯着刘诗诗的目光收回来。
“千万不要小看生命危险这四个字,特别是当这四个字出现在你最爱的人的身上时,不要去不在意,因为,当她或者他真的不在时,后悔也没用了,上天是不会把后悔药送给世人品尝的,明白吗?好好珍惜现在,因为现在是属于你的,你不是想要知道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吗?去问啊,她不是在你身边坐着吗?她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不问,当她真的消失了之后,想问都问不到了,”任松晨说了一大段话出来,打蒙了李东,也打蒙了刘诗诗。
出租车司机诧异的看了看身边的任松晨,然后抽了抽鼻子,哽咽着说道:“大哥,我咋没早点碰到你呢,呜呜”
出租车在寂静中往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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