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委书记的坚守与妥协:红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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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的坚守与妥协:红腰带-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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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文若不是有丰富阅历的人是写不出来的。我想笔者真正要展示给大家的就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真真实实的一个官场。其实,官场不是那么黑暗的,虽然有些纷乱有些让人不耻的东西,可是,最后都是通向光明的。所以,我们才会在这冷冷的冬日里,懒懒的上个网,开着暖气,听段音乐,来读这篇值得去读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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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费送中篇:远去的爱情(一)
远去的爱情

  
  1 

  大山坪那地形就象一把太师椅,北面是高高挺拔的大娄山脉的一截,东西两侧呢,也是从大娄山脚生出两条矮矮的土岗,一直延伸。两条土岗虽不对称,但一直向内收缩着,似乎是一对恋人,远远奔来,想实现最后的牵手,但小溪河一江清流隔断了它们,最终没能靠在一起,留下一个缺口,却比小溪河宽大得多,一公里的样子。这缺口是大山坪通向乡场的唯一通道。大山坪的农舍都依山而建,留着小溪河两边的几千亩大坝世代耕种。坝子的中间呢,却也怪怪的突起一个小丘,乌龟一样,二十亩地的样子,解放前是庙子,解放后没了和尚,建成了大山坪小学。

  大山坪小学的位置,基本是坝子的中心,就象汪洋中的一座孤岛,既特别,又怪异。早上九点钟左右,孩子们吃了早饭,从四面奔来;四点过钟,又从学校雀鸟般散去,除非放假,年年、月月、天天如此反复着。老师呢,多数是本村的土著,早上随了学生来,晚也跟了学生走。近年也有几个师范学生补充进来,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主,在乡场租了房子,也是早来晚走,和学生娃一样。留在学校的那几列黑瓦木房,早也清清,晚也寂寂。

  学校有财产,房屋、桌子、板凳等等,总得有人守护。过去呢,由村里的一个无儿无女的孤老住在学校护校,吃着村里的供养。前几年孤老死了,就没有再找人。又由于农村改革,农村的税费取消了,村里也没有开支来源,学校花销也全额划归乡里管理。乡里每月只补助60元钱,单独找人是不现实的。好在校长凤月梅离家近,就把老父亲搬来,一起住在学校,算是住家也护校。

  凤月梅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保养很好,象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脸色白嫩,,双眼皮下有一对清澈动人的眼睛,体态丰盈,大约有 米高,两个乳房在紧身得体的衣着里突出来,圆圆的,时时象要奔跑出来,屁股也是翅翅的,整个人呈“S”形,按现任支书的说法,坑是坑来包是包,男人一见都*。可就这么一个女人,结婚不到半年,老公就客死异乡,最后只抱回一个冰冷的骨灰盒。

  凤月梅不是本地人,老家在长江边上的一个小村子,隔大山坪是上千公里的路途。她来大山坪时才小小的五岁,由父亲一背背着,一路走来,停在了大山坪,扎在了大山坪。她父亲是个泥瓦匠,年轻时学了手艺,一直在外给长江边上的小村子做副业,每年秋收时节交钱在生产队分粮食。月梅母亲呢则带着孩子在家随生产队男男女女出工挣工分。月梅母亲长得妖艳,男人长年不在家,就有人打起了主意。那人是村支书,四十不到死了老婆,拿定主意后成天和月梅母亲套近乎,慢慢的两人就缠绵上了。月梅父亲和支书比,样样欠缺,屈辱着离了婚,带着女儿一路问着到了大山坪。那时正是*后期,还没搞承包,乡里正要求各村办企业,支书正一脸烦愁,月梅父亲问上门来。支书找到救星似的,眼睛一亮,一下心头有了主意。

  王虎生是一个复员退伍军人,刚接手支书,也想办成事,一来可以向上交差,免得上级小看了自已的能耐,二来可以给村里带来实惠,办起事来也方便自在。王支书急着问凤盼根双方的协议如何商定,凤盼根吞吞吐吐的,这个,这个,怎么说呢。王支书是个急性子,说,你也是个走南闯北的手艺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噻。你又不是第一回谈协议。凤盼根鼓了鼓勇气说,我想在你们这儿安家。什么?王支书也没想到凤盼根说出这话来,着实惊了一下。你想在这儿安家?王支书一双眼睁得大大的问。凤盼根的声音小得只有自已听得清,嗯。王支书又问,你是要当社员挣工分是不是?想那样。为什么?凤盼根脸红红的,迟迟疑疑说了自已的遭遇,和一个男人再也不想面对故土的尴尬。话说完了,眼巴巴望着支书。王支书想了一下,说,这事情我倒觉得行。不过这事还真没遇见过,我得问问公社行不行。当天下午王支书就风风火火上街的向公社书记作了汇报。书记说,只要人来路正,能迁移来户口,你们又同意接收,那就成。王支书急匆匆赶回来,对瓦匠说,成,同意你的要求。你把户口迁过来,我就给你落户。半个月之后,凤盼根迁移手续办来了,支书把他安排在自已所在的生产队。一个外乡人就此在大山坪扎营了。

  王支书见一个手艺人沦落到背井离乡、不愿回头面对故土的地步,很是同情怜惜。主动将自已的房屋腾出一间,让凤盼根父女住下。凤盼根很感激,为了报答支书的恩情,破例收了两徒弟一起做瓦,不分天晴落雨地干,一年下来,烧了八窑瓦,窑窑青灰粉白,没有半片红瓦,一下为村里挣了几千块钱。支书在乡里受到表扬,肚子里象喝了蜜糖水,笑声爽朗了,说话底气足了,威望也提高了。支书是个实在人,知道威望、底气的出处,对凤盼根心存感激。但这个汉子不是那种把感激挂在口上的人,时时地地心里都存着凤盼根。平时家里来了亲戚朋友,多备了点菜,或自已弄到了好吃的,总是叫上凤盼根父女,两家人一同享受。年底的时候,还亲自带着各队抽来的木匠,点树砍木,免费为瓦匠建造了一栋木房。私下也有人不满,到处议论,说支书过分了。王虎生听到了,他坦荡的在群众会上讲,凤盼根是全大队贡献最大的人,我们就得关心、帮助、怜惜,让人家感觉到我们大山坪人的淳厚、义重,今后再做出更大的贡献。前段有人说这说那,我不让较,今天会后谁再乱说,让我听到了,别怪我拉下脸皮不认人。那时支书的权力人们是知道的,有时使起来真是很大。从此也再没人敢议论。

  凤盼根给大队做了五年瓦,王支书也威风了五年。第六年土地开始承包了,公社改成了乡,大队改成村,生产队改成组,这不仅仅是名称的变化,村一级的权力大大地削弱了。村办瓦厂无力再办下去,凤盼根也从瓦匠师傅变成了侍弄承包地的庄稼人。凤盼根还想做自已的瓦匠,但时过境迁,村民建房慢慢的用了砖垒墙壁,水泥浇顶,青瓦木房渐渐的淡出了乡村世界。也有人用,但靠自已一已之力,没有帮手,从泥到瓦,费时费力,也是力不从心。王虎生呢,过去这队转转,那队看看,大队开会,公社出差,根本就没下过地,做过农活。现在虽是支书照当,但也下地做活了,自已分得的承包地靠行政命令长不出庄稼来。政策越来越宽松,言论越来越自由,村民生活渐渐变好了,过去对支书的那种敬畏一天淡似一天。王虎生和凤盼根两人都各有各的惆怅,没事就坐在一起闲聊,喝酒,情分倒是更深厚了些。扯着扯着,就扯到了儿女身上。  

  王虎生一儿一女,女儿初中毕业就让他弄到乡粮店当了营业员,儿子正上中学,比凤盼根闺女凤月梅高一级。凤盼根在大山坪扎下后,女儿得到了王虎生一家很好的照料。王虎生媳妇也是一个很贤慧的农村妇女,怜惜那没妈的孩子,把凤月梅当闺女一样的看待,上街买了糖果零食也平均分给三个孩子,逢年过节做新衣也总是给凤月梅一套。王虎的儿子秋生从小和凤月梅一起玩,一道上学,也是亲妹妹般照顾凤月梅。两个孩子尚小,情窦未开,但王虎生夫妇的心里早就生长出期盼。王虎生借着酒意试探,凤老弟啊,一转眼你家月梅都长成大姑娘了哦。凤盼根感叹说,是啊,我也老了呢。那你也该想想女婿的事了哦。唉,凤盼根叹气道,我一个孤名独姓在这里,没人瞧上我家呢,怎么找嘛。王虎生说,你那样说就见外了哦。自打你落户我们大山坪,没有哪个欺负你啊。那还不是你王哥一直照看啊,我算是遇上你这个福人了啊。王虎生说,我看秋生和月梅挺般配的,你要是愿意,我们打亲家算了。凤盼根说,那可是高攀了。你不嫌弃啊。王虎生说,你又见外了。凤盼根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没想都没有想过呢。王虎生哦了一声,凤盼根说,我是没意见的,你说咋办就咋办。王虎生说,我也只是说说,现在是不能给孩子说的,学业结束了再看啊。要得。凤盼根说,记下了。

  2

  春天来了。 一连几天几夜昼洒夜泼,春雨把大山坪的山野田园浇了个透湿,灌了个满饱,干瘦了的山丰满了,冻僵了的地舒展了,断流的山泉叮咚响起,银链似的飞泻,已经细如柔丝、悄声无息的河水又恢复了雨季的生机,娃唱鱼跳了。

  雨停雾收,天突然放晴了。一尘不染的晨光中,远远的看去,枯草返青、树木吐芽,坡岭已是嫩嫩的绿、间或间有粉粉的白,那是野樱桃开花了。田野呢,油菜花正放肆争着开放,黄金似的伸展,波浪般的重叠。

  对于春天,凤月梅又是欢喜又是愁。欢喜的是春天一到,厚厚的冬装卸下了,人就象脱了壳小鸟,老树发的新枝,清清爽爽的,心情也温温润润,做事心情也很好。愁的是春天一到,一是学校瓦房又要抓紧翻检,不然到处滴雨漏水,上课就受影响;二呢,春雨发了,小溪河一改冬日那温顺的一江清流,时常白花花,浪滚滚的,逢到涨水,老师就要负责对东面三个村民组的几十个学生的接送,达到安全过河。小溪河上没建桥,都是在水坝上安的跳蹬,涨水就不太安全,稍有疏忽,也许就酿成大错。

  凤月梅站在学校操场。今天星期五,凤月梅昨天就计划好了,吃了早饭就去找乡政府要钱维修学校。这事拖不起了,得早早找人。晚了农活忙上了,不好请工。过去是村里负责,公爹在任的时候,她不操这份心。后来换了支书,她就多费了很多口舌,有时还得忍受一些调戏。新任支书时常打着她的主意,不找他又不行,只得使心计周旋,摸一爪,捏一把,也就忍了,只要办成事,谁叫你是求人的份呢。现在好了,由乡里管了,虽然也求,但口气没过去那么下贱,身体也没人敢那样放肆。但是夜里又下了雨,学校出门的路是机耕道泥路,没铺石子,雨一下,水浸浸的,面软底硬,一踩一个滑,月梅心里又有些怨,这天咋这么烦啊。但还是硬着头皮踏上了去乡场的路。

  凤月梅跨进乡长办公室,乡长看见了,说,凤校长你来得正好,县里的领导来检查新学期收费工作,正打算去你们学校呢。并一一指点作了介绍。纪委的,物价的、教育的全是上学期来检查的熟人,只有财政局刘主任凤月梅没见过,面生。凤月梅一一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说,收费完全按县里的要求收的,一分没多收,钱和票都在教工站呢。凤月梅正想坐下,和乡长谈房屋维修的事,发觉财政局那个干部眼睛象蛇信子一样在她身上舔,觉得有点不自在。但还是静了一下,把事向乡长说了。刘主任心里暗暗吃惊凤月梅长得那样美艳,开玩笑着说,陈乡长啊,就是看在凤校长那么漂亮的份上,慷慨点噻。乡长说,刘主任,你是财神,人情让给你做好了。你们牙缝挖一点,我就解决大问题了啊。刘主任本是个口紧的人,今天却信口就说,今天你给凤校长办了,以后的事好说。乡长说,行,听你的哦,大主任。接着就写了条,让凤月梅去财政所办。凤月梅很高兴,没想到期这次事办得那么顺。心里说,还是财政的人说话管用啊。对刘主任有一丝感激,说了声谢谢,出门正下楼去财政所。乡长说,办了来陪几位领导吃饭吧,呆会好一起到你们学校检查。凤月梅说,那我先去办。抽身出了办公室,人还没走远,乡长说,刘主任,是不是看上凤校长了啊,那可是一座空房子哦。随后有点*地笑了。刘主任也暧昧的笑笑说,你的自留地呢。大家也笑。工作谈完了,大家就等吃饭,一时就说笑。纪委干部说,有一男去餐厅方便后回来,裤子的拉链没拉,旁边的人多次委婉提醒,男人不悦道:你看见了?旁边那人笑答:北京区号。刘主任说,不好笑。我说一个:一樵夫问僧人:大师修行这么久还会动情么?大师说,一个月仍会动三次。樵夫说大师果然已非凡人,佩服佩服。哪知僧人说,哪里哪里,一次十天而也。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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