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爱,最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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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爱,最后的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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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说了一些以往学校的趣事,气氛也渐渐热了一点。

  菜一个个的端了上来,色香味俱佳。楼绿乔吃得八分饱,抬着头看着他,状似不经意地道:“言师兄的未婚妻这么漂亮,不知言师兄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言柏尧的筷子放了下来,“我不知道。”
  他现在越来越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把她给忘了,一次是趁她酒醉,那天晚上是想用那么卑鄙的手段迫她就范……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身边并不缺女人,燕瘦环肥,只要他愿意。
  她只不过是他的前女友而已,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就是有这样一个魔力,让他得到了之后,竟还想不断地再度拥有……就跟吸了毒品一样,有一种奇怪的欲罢不能,他苦笑了出来,如果被唐瀚东等人知道他要一个女人竟然用如此手段的话,估计不被他们笑死,也被会他们用口水淹死的。
  楼绿乔讥讽的笑了出来:“言大少,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言柏尧看着她,“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对着楼绿乔,仿佛因为她熟知他过去的关系,他并不用刻意去伪装。
  楼绿乔道,“怎么,岑小姐不够漂亮,身材还不够火辣吗?”男人大约都是喜欢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但岑洛璃的外在绝对是不错了,并不输给当红女星,言柏尧笑着不语,竟莫名地让人觉得有种暗暗的苦涩味道。
  楼绿乔喝了一茶水,润了润喉咙:“像你这样的害人精,早结婚早了事,不要老是出来害人了,给我们妇女同胞留一条生路吧。”她在时尚的圈子里,多少还听闻过一些他的风流韵事。此时说出的话,一语双关。
  言柏尧装作听不懂,笑了出来,“怎么,就这么巴不得我结婚啊?就这么不待见我啊,况且,我有你说的这个样子吗?”好歹他也曾经当选过好几本杂志票选的超级钻石单身。楼绿乔不理他。
  又沉默了许久,他才缓缓地道:“她过得好吗?”他总算是问出口了。她还以为这顿饭吃光了他也不会提她名字了。
  那日他走后,水茉怔怔地呆了许久。楼绿乔多少听到了几句她们的对话,大约知道两人又发生了些故事。
  水茉问她,“绿乔,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无药可救了?我……”那日她虽然醉糊涂了,任他肆意妄为,可是她不应该跟他去房间的,是她给了他机会放纵的。
  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给她支持,“无论怎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将瓷杯里的茶水喝了好几口,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抬起头:“好又怎么样?不好又怎么样?言柏尧,这都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言柏尧手掌在桌下握紧了拳头,看着楼绿乔,没有说话,似乎被她那句“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给煞住了。其实他是知道的,一直是知道的,两人早就没有关系了。可他现在却不想去面对,不想去承认这个事实。
  楼绿乔低头看了一下玻璃外的人群,想到有一张小小的可爱的脸,老是咯咯的缠着她,因为知道她对他的好,忽地叹了口气道:“言柏尧,她过得不好,很不好!你满意了?”
  希望不是她多事。那日她在会场看到言柏尧看水茉的眼神,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了,总觉得不像分离那么久的前男女朋友的眼神。后来又在房间里碰到那一幕,言柏尧说的话,更让她明显地觉得他这些年似乎也并没有将水茉放下。否则以他现在的身家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会用这种手段呢?她若是没有看错的话,言柏尧现在绝对还是很在乎水茉的,所以她才会开口试探他。

  她过得不好,他应该高兴的。她离开他,却过得并不好。可心却不预期地微微抽痛了一下,盯着她:“为什么?”可楼绿乔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嘲讽:“为什么不好吗?难道你不问问你自己吗?”言柏尧仿佛听到一件很可笑的事情:“问我?”他抱着手,挑着眉看着她。

  他倒是撇得一干二净了吗!楼绿乔盯着他讥讽的笑道:“我跟她说过,虽然生活中无法摆脱谎言,不管是美丽的,还是带有欺骗性质的。但是要记得把男人的话当笑话,不要信以为真,而且听完之后要忘掉。最好忘得一干二净。指望他对你认真,那是你在做梦。要是当真,就是自讨苦吃!”

  言柏尧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极为不解的样子。她猛地站了起来,拎起包:“谢谢你今天的午餐。”拉开了门,却止住了脚步,仿佛在考虑什么,好一会才转过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也不想多说,否则就变成了多事。你若是有兴趣知道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派人去调查一下。相信这件事情对言大少你来说,只是动动小拇指这么简单的。但你若是不想知道,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过。”
  【vol。2】
  一叠的资料从他手里无力的滑落了,如冬日雪花般盈动无声,轻轻缓缓的坠落。日光透过玻璃,朦胧的透了进来,照在散落的资料和一些照片上,有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灿烂而笑,浑然不觉远处的偷拍,玩意正浓。一片的天真烂漫,透过相片而来,令人忍不住要呵护在手心。

  长得很像她。第一次遇见她时,她也是如此,抱着本书站在学校那棵碧绿葱翠的椰树叶底下璀然而笑,班驳的光线透过细缝,衬得她的笑容如猫咪,可爱的令人心颤。他脑海中不停的重复着孩子的生产日期,一遍,一遍,再一遍,犹如卡住的带子,不停的倒带。孩子的生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是在她离开他七个月后。就算是没有验DNA,他也肯定他是他的孩子。

  她竟然什么也没有告诉他??她竟然带着他的孩子跟他分手?汪水茉真是狠!他猛得用力一扫,砰砰啪啪几声,桌子上的文件等物品都被他扫落在了地上。

  门铃的声音持续的响着,原本柔和的音乐声因来客的不停按压,变得急促和尖锐。汪水茉正在洗澡,花洒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温柔的洒在身上,舒适而温和。她整个人浸在水里,闭着眼睛休息。空气里漂浮着郁金香香薰特有的味道,清淡而迷人。

  忽地,仿佛听到门铃的声音。她微微皱了眉头,抬头看了旁边大理石上摆着的海豚小钟,那是小宝最喜爱的玩具之一。一想起小宝,她的嘴角缓缓地浮上了一个笑容。还好这个钟生命力顽强,跟他一样,虽然被他平时扔来抱去的,但还是很准确的显示了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这个时间应该没有任何人会来找她的。

  但门铃还是继续不断地响着。细听了一会儿,那音乐分明是她家的。她微微清洗了一下,套了件袍子,走到了厅里。的确是她的门铃声音没有错,而且按她目前听到的声音来猜测,如果她再不开门,估计她的门铃就要报销了。

  她脚步停顿了下来,从门口的显示器可以清楚的看到门外的来客,这就是电子信息发达的好处,竟然是他…言柏尧。
  她静静地站着,没有动。他也不肯放弃,两边犹如战场上对峙的敌军。手机铃声也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一看,还是她。
  她摸着额头,猛地一下拉开了门,道,“言柏尧,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他神色阴暗,大老远地直飞过来,又因为等了许久,正一肚子的火气,猛地在门上踢上一脚,“放过你,等下辈子吧!”他正在气头上,她亦冷冷地看着,没有任何原由,她就是知道。
  他将门又用力的一踢,啪地一声关上了。一把拖着她的手,一连拖了几步,手腕的肌肤微冷而滑腻,纤细如无骨。他心神不由一荡,脑中不期然地又想起那晚的情景。
  或许由于靠的太近的关系,她那郁金香特有的清淡味道,幽幽的闯进了他鼻子。她就喜欢郁金香,莫名的,毫无理由的喜欢。那加州的公寓总是到处摆着成束成束的郁金香,大朵大朵的盛开,如云逶迤。

  但不想到加州还好,越想心头那个恨字就乱窜,火字又直冒上来。直想把她捏碎了才解气。好一会,终究还是放开了她。只将手里头的文件袋狠狠地往她脚下一扔。

  “汪水茉,你给我个解释?”他恨恨的说着:“否则我不让你好过!”她从没有见他发过如此大的脾气。隐约想到了一件事情,缓缓地蹲下身子,将文件袋拣了起来。

  入眼的赫然是小宝和她的照片。看来私家侦探请得很好,连小宝在美国的出生证明副本及小宝刚出生时候的照片也在里面。是很好,真的很好,详细又详尽。只是,只是迟了一步…原来世上的事情真的没有不早不晚,刚刚好的。

  她慢慢的站起来,脚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蹲得久的缘故,已经麻掉了。她抬了头:“言先生,你想我说什么?”顿了顿,吸了一口气:“或者你要我说什么?”

  他直直地看着她,冷冷地道:“O型血?你不要告诉我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汪水茉嘲讽地笑了出来:“世界上就那么几钟血型,这有什么奇怪的吗?”她还在给我装,当真把他当死人。

  他冷笑了出来,向前一步,伸手捏住了她微尖而圆润的下巴:“那你又如何解释他的生产日期?”她闭了闭眼睛,又睁了开来,静静地看着他道:“相信你看过资料也会知道,他是个早产儿。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一个人的。”他想要孩子,以后可以有一千次,一万次的机会。只要他愿意,相信他的岑小姐愿意为他生十个八个的。他这么有钱,也不用担心罚款啊…更或者直接去国外生啊?可她呢?除了小宝,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孩子了。

  他的声音慢慢的,冰冷地响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当初睡在我床上的时候,已经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她是在怀孕八个多月的时候生产的,扣除两人分手的时间,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两人并没有分手,还时常在床上打滚。

  他总是有刺伤她的本事,她脸上的血色瞬间隐了下去,仿佛在一刹那都被抽离了。闭了眼睛,那睫毛犹如受惊的蝴蝶,不停颤抖。良久,低而微地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只听得咣的一声清脆声响传来,她猛得睁开眼睛。他的手正微微流着血。他的拳头捶在墙上的玻璃装饰上。那玻璃也成碎裂装,微微带着他的红。他恨恨地道:“你一定要我去做DNA检测吗?”她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他只是不想以如此手段来证明而已。

  那红,成片的红,晕染了整条裙子。她在公寓里,挣扎着爬到电话机旁边打求救电话。那痛是钻心的痛,但那让人昏过去的痛,却远远不及她害怕失去小宝的惶恐。她答应过他的,要为他生两个孩子的。可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办法做到了。医生一再警告她,她的子宫太脆弱了,随时会有流产的可能性的,根本不适合怀孕,若不注意,连自身也有危险

  她的肚子不期然的又痛了起来,挣扎着走到沙发旁,抓着一个彩条的抱枕,坐了下来。将头埋在枕里,用手指了指抽屉,忍着痛道:“那里有创可贴。”

  他神色慢慢温柔了起来,他喜欢运动,足球,篮球,都喜欢。有时候免不了带了一些小伤回去。她总是会在抽屉的常备药箱里放很多创可贴。每次看到他挂彩回来,怒着指着抽屉:“自己弄!”他就故意一面清理一面叫痛。不出两分钟,她就会跑过来,一面温柔的帮他的伤口吹气,一面帮他贴。但那只是属于情人间的亲昵。今时今日,早已经是前尘往事了。

  她好一会才开口,极轻的道:“柏尧,就算他是你孩子又如何呢?”这是再见面后她第一次唤他柏尧。他挑起了眉毛,如何?她竟然问他如何?他冷冷地道:“我只想知道YES OR NO?”

  她沉默了好久,才低而微地道:“是,他是你儿子”他猛得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人生?”她若是早点告诉他,他就算知道她有新男友,也还是会把她追回来的……

  她摇着头:“没有,我没有想要决定谁的人生,更没有想到决定你的人生。”她慢慢抬起头,神色间万般的无奈。他早已经不是那时的他了,而她也不是当初的她了。一切都已经变了。

  她吸了一口气,忽地口气软软地道:“柏尧,你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情吧。毕竟你也要结婚了,不是吗?”他气的几乎想把她扔在地上,什么叫做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情。有谁有那个本事,知道自己有这么大一个儿子还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结不结婚,跟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他口气极恶劣。她难道以为他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儿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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