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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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算-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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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因为右胸的伤口被狼血冲洗过后,细胞活度瞬间翻了一倍,硝酸银子弹的外壳被噌的一声挤出皮肉,腐烂的伤口以之前两倍的速度飞快地愈合。

    此时墨菲斯的细胞活度数据至少高达:260/200。

    显然完全变身对他自身也是一种负荷,这一点之前李推在读取墨菲斯的那条130/200时就想到了。

    【如果他能轻松的使用变身力量,那么他的细胞活度应该表现为:130/300。而不是130/200这种坑爹的数据。】

    见墨菲斯没有完全变身,吕智谋这才松了一口气:“幸好这家伙跟我的性格不一样。”

    【完了,硝酸银子弹我只装了三发,前四发普通子弹的确是诱饵,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容易上当,这么容易就发火,剩下的两枚子弹肯定是不够用的。】

    未等李推反应过来,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墨菲斯瞬间弹跳过来,不等李推扣动扳机,率先一巴掌拍向李推的右肩。

    足足有一口烧饭铁锅大小的紫色狼爪毫不留情按了下来,李推只觉得身体骤然下沉,心中顿生一股堕入地狱般的空虚感。

    待他回过神来,下半身已然入土三分,身体被牢牢地定在泥土中,只看得清膝盖上方的肌肉仍在颤动。

    墨菲斯收起狼爪,另一只普通人的手掌飞速掠过李推的右手,眨眼间便反夺了李推的沙漠之鹰,他皱着眉头,手心的枪支转弄了几圈,觉得也没什么意思。猛地收手,大步跨到李推的身前,鸟瞰中不乏施加几分轻蔑,一手举起枪,有模有样地直指李推的额头,粗声狂笑道:“枪法不错嘛?竟敢伤我?”

    “有何不敢?”李推站直了腰杆,头部却死死地向下望去,不肯抬头正视墨菲斯一眼。

    李推本就比墨菲斯矮两个头,这下更是矮了一大截。

    他知道墨菲斯享受这种俯视的快感,他猜到墨菲斯期待他昂起头仰望的奴性。

    【想让我仰望你,呵呵,我会成全你?】

    李推死死吭着头,不卑不亢。

    “很好?用枪很刺激吧?哼!现在!轮到我了!”墨菲斯手头略微用力,沙漠之鹰的枪头将李推的额头顶出一块凹痕,无需多久,李推自己刻意安插的硝酸银子弹便会如此阴差阳错地射入自己脑中。



………【汇报下我的情况】………

    写下这篇文字,若不记载,以我的记忆里恐怕会遗忘:

    最近的更新不太给力,是有原因的,没错,坏消息,我出事了!

    活了快二十岁,一直感谢父母给我这样一具耐操的身躯,无论是以前熬夜看小说,还是后来熬夜看电影、玩游戏、写小说,我身高173体重108的瘦弱身躯始终都是耐操的。:。。更新文字章节最快的:

    然而,昨天全校大体检!

    就是正常的量身高做胸透之类。该死,就是因为那个胸透,十个同学排队进入小黑屋,轮流受一次辐射,轮到我时居然出问题了,那医生似乎吓着了,让我先去一边站着,待会儿请其他医生来。

    当时我的心就沉到海底,这下不是肺出了问题就是胃出了问题,总之问题不小。

    之后来了个医生,给我单独做了一遍又一遍胸透,发现左胸上端有一块模糊!

    我一出小黑屋,之前和我一起检查的同学已经在外面传开了,果然我一推开门,立马就听到:“是不是晚期?”这一类荒谬却令人心酸的言论。

    校医破口大骂,“哪有那么容易得癌症,小病而已。”

    之后几名校医轮番对我做思想工作,一名任务提出让我周二去他们医院(与校方合作的医院),他们会免费给我拍个片子。

    当时我还傻兮兮地同意了。

    事后吃中饭越吃越没胃口,我靠,我都不知道我什么病,本来就急得半死,他居然让我星期二才去他们医院,昨天是周六,距离星期二还有三天,这三天我哪有心情码字,哪有心情吃饭啊,万一真像我同学开玩笑的那样,是一个“晚期”,那我岂不是晚期中的战斗机?

    幸好,另一名女校医比较体贴人,在得知我的情况后打电话把那位主任臭骂一顿,为此我获得特例,周六下午两点就可以去骨科医院享受免费拍X光片。

    昨天下午我三点到了那家医院(实在是太偏僻了,找的俺好辛苦。)一名好友陪我进了医院,拍完片子还没等片子出来,他就告诉我需要去做兼职了,得先走一步。

    我心想,现在的大学生日子苦啊,咱不能影响别人去做兼职,于是就放他走了,一个人坐在走廊里等待骨科医生的诊断。

    我发誓,如果时光倒退再选一次,我绝对不会放那位好友离开,我哪怕死抱住他大腿,或是满地打滚,各种耍赖也要留住他,就不该让他先走一步。

    他这一步走的好,我后面的日子就惨喽。

    十分钟后拿到片子,和胸透的结果差不多,右胸上方有少量模糊,左胸的模糊面积更多一些。诊断书上写到:疑似肺TB。

    肺结核?

    我晕,中午上网查了一下,肺尖有模糊八成是肺结核,这骨科医生猜的也**不离十,让我换一家医院,去本市的疾控中心。

    也是昨天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肺结核这种病居然是免费治疗的,超级圣母比尔盖茨在各国家都建设了肺结核基金会,所以各城市的疾控中心在肺结核这一块都是免费的。

    管他要不要钱,花再多钱我也要治,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少花点钱,因为这费用学校报销的,以前对校医没什么感觉,今天的那位女校医让我首次体会到“医者父母心”。

    直到昨天下午三点半从骨科医院走出来,全校除了几个同学和校医,其他人都不知道我体检出毛病了,我那个常年打酱油的班主任更是不知道,至于辅导员嘛,算了吧,更是世外高人。

    我平时就经常旷课,窝在宿舍里写小说,看电影,睡大觉,睡懒觉。几乎就要被同学淡忘,要不是大一时迎新晚会上我的单人模仿秀出尽风头,一夜成名,现在各个专业的同学们和老师估计对我都没多少印象了。(其实很多人天天去上课,相互之间也没多啥印象,现在的学生不知怎搞的,前三排听听课,后面的恋爱、玩手机、睡觉。“大学里的成绩和你的座位有必然联系。”这句话是恒古真理啊。)

    我没敢打电话给父母,我打算治好了再打电话回家。

    父母把儿子送进学校,快两年了,没学到什么也算了,女朋友也没一个,没女朋友都算了,好端端的身体居然都给折腾坏了。

    天天宅在宿舍里,哪能不宅出病?缺乏体育运动就缺乏免疫力,什么乱七八糟的病毒都容易感染,我这次就躺着中枪了,这下让父母知道就添大麻烦了。

    越这么想我觉得自己没出息啊,哎,天天写《失算》,没想到这下子我自己倒失算了。

    我拎着个塑料袋,里面就装了一张X光底片,一个看起来很健康的胸骨,隐约能瞅见几抹模糊的地方。

    塑料袋还附了一张纸,就是那张写了“疑似肺结核”的半吊子诊断书。

    独自走在大街上,我都不知道该做那一路公交车,下一站该去哪?

    我居然很享受这种孤独的感觉?难道寂寞久了,产生奴性?

    我生活圈子里面朋友很多,大多是围着我转的,因为我能说,我总能把别人逗乐,我和别人打DOTA,我总是玩辅助位,以此博得更多的友情。

    我并不缺乏朋友,却因为长时间独自宅在电脑前码字,逐步形成了一种奴性,没有人陪我?呵呵,我清晰地记得,昨天我走在大街上,脑子里都是李推的各种诡异推理,以及吕智谋各种霸气装酷,以及即将出场的一系列变态人物。

    我已经中毒了?

    见鬼,我当时打算去下一家医院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打电话叫上另一个哥们儿陪我一起呢?

    在校医和我不断通电话之后,我总算知道了疾控中心的路线怎么走。

    累就累在没有公交车的地方你需要步行,不知不觉我一下午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路了。

    然而!

    我失算了!

    那啥啥疾控中心!双休日居然休假啊!

    ***!

    当时我就崩溃了,这不意味着我得等到周一才能接受化验,没准周二才能确诊。

    当时身边如果有个朋友,以我的个性我定然要对他倾吐苦水,但是,周边没人。除了马路就是汽车,还有值班医生一脸鄙视的表情,仿佛在说:“免费治疗的你还指望人家周末也上班?”

    的确是有点道理,本来就是免费治疗了,为什么不能休假?

    这时候我班主任打电话过来了,天呐!

    骚年,你终于现身了,我晕,他居然有我的电话号码耶!

    班主任直接一句话:“你好好治,别留下后遗症,假条我帮你弄,上课不重要的,最关键的身体……”

    当时我那个愧疚啊,就怕坦白从宽了:“其实,要不要假条都无所谓的了,上次清明节我就私自放了九天假,之前一周也是对半对半的旷过来的。”

    我哪知道,其实班主任知道我经常旷课,只是睁一眼闭一眼,给我个面子罢了。

    ……

    我记得和昨天下午和班主任通完电话都五点多了。他先给了一条公交线路,让我去传说中皖南最牛逼的医院——弋矶山医院。

    我当时不知发得什么疯,居然又没有打电话找人陪我一起去。

    于是,一个操蛋的小伙子拎着一袋X光片再次单独踏上了公交车。

    车上的人只要有点常识的都能看出我塑料袋里装的是什么。

    稍微有点联想能力的都会想到我肯定是查出某某毛病来了,而这辆车的终点站正是那家皖南最大的医院。

    我兴致冲冲奔进急诊部,直觉告诉我我没走错地儿,因为就这栋楼最显眼,进出的人也最多。

    很快,我咨询了前台的一名护士,她让我去感染科,就在对面的楼。

    那种情况下,我居然还动了打量女护士好不好看的歪念头。可能是这两年在学校里被恐龙群折磨坏了吧,只要有出去的机会,都会尝试一饱眼福。

    可惜,这位护士长相一般,脾气倒不错。我当然不会找她要号码。

    ……

    当我兴致冲冲奔入感染科时,我又失算了。

    “你什么症状?”

    “我可能肺结核。”

    “诶,等等,你挂号了没?”

    “没呢!”

    “那……还不滚回去挂号?”

    “在哪挂?”

    “急诊部急诊部!”

    我晕,值班医生都这么牛逼的?这六点多了,感染科没医生了,只剩这一名牛逼哄哄的值班医生。

    总之,我还是很操蛋地又往回跑,话说这往返的路也不少啊。

    很快,我就接到我老妈的电话!

    完了!

    【我就该想到了,这种事情我哪怕不通知父母,只要班主任获知我有病,他绝对会打电话通知我父母的。】

    果然,老妈一阵虚寒温暖,愣是我爸周一开车过来把我接回老家慢慢治。

    这个电话打的我是揪心啊,平时一周和老妈通一次电话,这一周难得通两次,第二次居然还是因为这种祸端。

    挂断电话,我一脚踏进急诊部。

    迎面就是一台担架车被一群人推的咯吱直响,我深怕影响他们的车速,自觉地贴到墙角面壁思过。

    我直接去挂号,那位大叔白了我一眼:“号头呢?先去拿号头!”

    哎,没进过医院的寂寞啊,这种常识性地知识我都不知道,直接被人鄙视了一通。

    话说我还真不知道哪里拿号头,最后我将目光锁定了之前就去过一次的护士前台。

    果然,也有其他人在那领号头。

    霸特!(But)

    我看到了什么?

    天呐!

    我看到了什么?

    居然还有第二个女护士!

    人间极品!

    那位和其他护士一眼身着粉红色护士服的小姐,生的如此俊俏。

    你不亲眼看一看这白里透红的肌肤,你就永远无法理解古人所描述的“吹弹可破”!真正意义上的吹弹可破啊,不知道是天生丽质,还是用护肤品洗出来的效果(后者可能性较大)。那脸蛋上没有一颗痘,没有一丝凹陷,没有莫名其妙的凸出,完全如同婴儿般的皮肤,也类似打球的人不小心划破一块皮,长出新皮的时候会异常粉嫩,而这位小姐的整张脸都是如同新皮一般的粉嫩,没有人忍心去戳一下,只担心毁了这绝世容颜。

    这位小姐的眉毛似乎画过,很细很流畅,眼睛水灵的令人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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