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的肖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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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 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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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在下房间中尚有空房,女神阁下不如来我这儿长住?在下也好方便照顾,端茶送水,洗澡擦身,暖床铺被,陪吃陪·睡。。。。”

    她赏了我一个暴栗,嗔道:“你打什么鬼主意,我可知道的清清楚楚,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将来吧,将来咱俩攒够了钱,搬离此处,买一栋大平层,到时我可非要赖在你家不走啦。”

    她朝后退开几步,微笑着冲我眨眨眼,随后转身上楼,脚步轻巧,宛若雀跃的归燕。

    我回到家中,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正试图镇定下来,突然见到窗台上有一对精光四溢的眸子盯着我看,我好奇起来,凑上前去查看,发现那是一只四处乱窜的喵星人。

    我知道自己总能收获神谕,而今天这神谕又再度降临,这只猫无疑就是神使,和昨天遇到的路灯是同样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化身。

    猫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对我说:“今天轻蝉与虫蛇的决斗,你有什么高见没有?”

    我在它身上挠了挠,让它伸展躯体,展露媚态,回答道:“在下见识粗陋,所言只怕甚是荒唐。”

    那只猫说:‘不妨说来听听,我保证不嘲笑你。‘

    我说:“在下以为,女神阁下身手远胜过那虫蛇,胜负之数,原本毫无悬念。早在虫蛇拔枪射击之前,她就可以将虫蛇四肢全数折断,从而稳操胜券。”

    猫娇声叫了起来,脑袋在我腿上蹭来蹭去,说:“但她最终不过是惨胜,连自己都受了重伤。”

    我说:“周围有人在观看,故而她隐瞒了实力,装出险胜的模样。她故意身受重伤,而她的血液中含有魔力,沾上虫蛇的身躯,令其扭曲旋转,宛若玫瑰凋零,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

    猫抬头瞪着我说:“你觉得她在提防着你?”

    我摇摇头说:“并非是在下,而是另有其人。在下虽不知那人身份,但他无疑是雪公子派来的人。当两人相斗之时,他暗暗窥伺在一旁,本想坐收渔翁之利,或者摸清女神阁下的底细,但最终却一无所获,连她如何取胜,只怕也一头雾水。”

    猫兴奋起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敲了敲我房间里冰箱的门,我不知它有什么打算,打开冰箱,它轻轻一跃,从里面叼出一根鱼香肠,又接连蹦跳几下,消失在窗外的霓光之中。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连神使都要收受贿赂,这天下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如此污浊一片,弄得整个城市乌烟瘴气,只怕世界上再无一片净土,再无一位纯洁之人。

    ————

    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一条讯息,发信人是挚友先生,他说:“我这儿有一堆委托,你今天上午有空来我这儿领些差事吗?”

    我耳朵里响起了金钱落地的声响,匆匆吃了一碗泡面,穿上衣物,念动咒语,调整肤质,迎着阳光,冲出了家门。

    来到紫花园的破旧洋房中,挚友先生坐在一堆凌乱的文件中,翘着二郎腿,双腿架在电脑桌上,阳光照射在他脸上,显得如此清闲而随性。他面容依旧漂亮的不像话,与我心目中的女神难分高下,我愣愣的看了他一会儿,一时忘了出声招呼。

    他张开手掌,一股轻柔的流风拂过,我见到办公室的门缓缓关上。他说:“坐吧。”又给我倒了杯热茶,随后开始翻弄资料,过了一分钟,他将电脑屏幕转了过来,说:“这些都是迫切需要解决的委托,就是我说的私活。我挑了些回报丰厚的,你可以随意挑选。”

    我双目圆睁,看了半天,发现这些委托的描述非常详细,不仅有委托人的姓名、住址以及背景,连所需要处理的事务都写的和小说一样清楚。字数浩瀚如海,显然是挚友先生精心梳理出来的线索,我足足花了十分钟才熟悉这样的清单界面。

    他见我不发出声音,说:“这些都是些科研机构搞出来的烂事儿,不是你偷了我论文,就是我毁了你的成果,还有一些隐秘的项目资金问题,以及一些非常可疑的研究课题,当然,你并不需要知道这些委托的实质,因为最终我们所要处理的,都是些人。”

    我瞠目结舌,过了半天,才说:“不知先生有何推荐?在下乱花迷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笑了笑,走到我身后,指着屏幕说:“如果我有时间,我一定会调查这个委托,因为它看起来非常有趣,你觉得怎样?”

    我仔细瞅瞅,见这委托的正文写道:“委托人:岭东正南生物科技研究院的胡显院长。

    该委托要求我们去调查一个处在朝晖与本国边界处的神秘区域,该区域的村民农夫经常见到怪异的景象,根据某些传说,他们经常见到一大团蓖麻藤结成的球团,足足有十米多高,在丛林中仿佛有意识般的滚动。还有些时候,他们见到大约有一米长的怪异爬虫——就像是屎壳郎或者甲壳虫那样——在地面爬过。或者,他们听到头顶传来令人头晕的嗡嗡声,发现有某种漂浮的巨型水母缓缓飞过头顶。

    这些怪异的传言并不可靠,因为至今没有图像传来,但胡显院长有着深厚的军事背景,而正南生物科技研究院又是本国最尖端的生物技术研究机构,因而这一委托变得十分迫切而重要。这一委托同时被派往数个民间组织,但至今没有任何收获,更可疑的是——那些不远万里赶去的调查人员全都失去了联系——包括一些官方的军事行动队。

    我侵入了敏感的网络,查阅了一些隐瞒的消息,发现在三十年前,那片区域曾经坠落过一个空间站的逃生舱。该逃生舱隶属于俄罗斯,经过协商与密谋,已经被该国回收。也许这两件事有所关联,但这需要进一步的调查。

    本委托的赏金为一千万本币。”

    我眼前星光飞舞,觉得口干舌燥,大声惨叫道:“一千万本币?我能拿百分之九十五?”这么一来,一套大房子的全款也算凑足一半了,这该死的房价,贵的有些令人肉痛。

    挚友先生笑着说:“当然,我们签的合约不就是这样的么?不过这钱可得拿性命来搏,你没看见这委托里面写着:连军方的特种部队都在这片区域失去了踪迹吗?”

    我这才想明白,小心翼翼的回头,颤声问:“在下如果前去,生还的几率有几成?”

    挚友先生尴尬的笑了起来,他说:“这任务咱们暂且不提,以免出师不利,咱们继续挑挑,还有什么你中意的委托么?一开始心可别太黑,咱们得慢慢来。”

    我心中大喊冤枉,刚刚的任务明明是你指给我看的,怎么反过来说我黑心?‘无奈之下,我暂时将这委托扔在一边,继续翻看其余内容。

    这其中大约有一百多个委托,我看的眼花缭乱,发现有的是调查妻子与研究所所长的**私密,有的是暗杀某个以权谋私的学院院长,有的是偷窃某个封闭的手机原型和发布会细节,有的则是制止一桩极端危险的恐怖活动。

    我惴惴不安的伸出手,指着最角落里的委托,他嗯了一声,笑着说:“这位委托人可了不起,她是冠时代总裁兼董事长的宝贝女儿,但既然这案子拖到现在,只怕也不简单。你看看我写了些什么?”

    我念道:“委托人:北都大学的研究生刘衣小姐——同时也是冠时代董事长的千金,一位不折不扣的富家小姐。

    本委托的内容为:刘衣小姐认为他的研究生导师——久居本国下洋的英国教授克莱蒙多·沃夫先生——刻意刁难,剽窃了她关于东欧古文明远黑山语言的研究成果。刘衣小姐动用一切手段,对这位导师的行为进行了调查和举证,却没有收获任何成果。

    她认为其中存在着黑幕,即使以她父亲雄厚的财力和人脉也无法解决。而她自己蒙受了屈辱,决定以激烈的手段解决整件事情,她希望受委托之人闯入克莱蒙多·沃夫在下洋琉璃盏大街的豪宅,杀死克莱蒙多·沃夫先生府上所有女人。从而令其感受到没齿难忘的恐惧。”

    我看到这儿,觉得心惊肉跳,不由的大喊道:“在下不知此女子心头有多大怨气,为何不找克莱蒙多先生本人撒气?而且这委托。。。。其实是犯罪吧。”

    挚友先生叹息说:“这些委托都有各自隐秘的渠道,大部分都不合法,但在我们本国,甚至在世界各地,这样的地下委托数不胜数。你继续看吧,这委托也非常有意思。”

    我继续念道:“克莱蒙多·沃夫先生出生于1985年的十月,至今约四十岁年纪,他是2018年伦敦核打击的幸存者之一,在恐怖事件蔓延之前侥幸逃离了伦敦。

    曾经先后有九人接受过委托,其中包括血族猎人白宣与霍铛,但他们从此失踪,既没有与刘衣小姐联系,也没有再次露面。

    本次委托悬赏三百万本币。”
二十五 转
    那该死的收音机忽然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充满乡村气息的音乐从中流泻而出,杀伐的紧迫感笼罩在夜空之中,我望着两位互相凝视的血族,惊慌和担忧在我的心头萦绕,令我仿佛柔弱的孩童,令我仿佛流浪的罪徒,令我无时无刻不深陷在忐忑的漩涡之中——

    他们这样一见钟情般的站立不动,难道真的擦出爱意的火花了吗?不,不,绝不可能,但我不能掉以轻心,我必须牢牢盯住这对放肆的男女。

    我很快就松了一口气,因为虫蛇像变戏法般从手中摸出手枪,火光连闪,子弹激射而出。女神阁下身子晃动了一下,胸口被子弹射中,伤口中的鲜血喷入半空。虫蛇激动的大声鼓劲儿,开始玩起花样,左右跳动,手枪飘忽不定,火舌吞吐,子弹从各个方向精准的击中女神阁下的躯体。

    面前的火力宛若雨滴,但我的女神阁下一步不退,反而向前走上几步。虫蛇似乎受到了刺激,咬紧牙关,也不想露出怯意,他瞄准她的额头,在扣动扳机的同时,大喊道:“下地狱去吧,愚蠢的女士!”

    女神阁下猛然后仰,但又如同被弹簧支撑般弯下腰来,短发披下,遮住了她的脸,与此同时,她身上的血液仿佛喷泉般涌出,溅到了虫蛇的身上。

    虫蛇露出尖牙,奸恶的笑了起来,他说:“这些都是银弹,女士,我没想到你如此愚蠢,居然硬挺着我的攻势。”

    女神阁下平静的说:“我确实没想到,萨巴特现在堕落到这样的地步了吗?居然用人类杀伤本族的武器来对付同胞?”

    虫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说:“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女士,我的罪孽会被该隐原谅的,因为我们替该隐清理了你们这些叛党。”

    女神阁下忽然抬头,秀发从脸庞上散开,露出凶恶而恼怒的神色,她大声说:“住嘴,你不配提祖先的名字!”

    虫蛇想到了某个鬼点子,他激动极了,迫切的劝诱说:“我们拥有同样的信念,我们同为该隐的信徒,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

    这个该死的诱拐犯,他的话有如冰冷的剑刺入我的心脏,在刹那间,我嫉妒的几乎发疯——如果我不是已经发疯了的话。

    女神阁下说:“你们错误的理解了祖先的信念,所以你们十恶不赦,所以你们罪该万死!”

    我忽然意识到,这岂不是典型的宗教迫害言论吗?女神阁下虽然令我着迷,却也不能免俗。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显得如此自然,如此义正言辞,如此令人敬仰,我几乎忍不住击节叫好。

    虫蛇失望极了,他喃喃的说:“如此再见了,血腥玫瑰,愿你的灵魂回到该隐的身边。”他举起枪,对准女神阁下的眼睛。

    女神阁下挥了挥手,动作快的不可思议,虫蛇的手臂突然断裂,他低吼一声,往后退开,同时抛弃手枪,他的反应很快,虽然对发生的情况摸不着头脑,但知道已经被女神阁下近身——手枪已经成了累赘,他必须做好近身肉搏的准备。

    女神阁下出现在他背后,紧握住他完好的胳膊,轻轻一扭,骨头干脆的成了两截,他大声惨叫,用尽全力,踉跄的从女神阁下的身边跑开。

    女神阁下慢慢踱着步,徐徐的向他走去,似乎在闲庭散步,似乎在欣赏着夜景,似乎在展现着诱人的身姿。啊,她真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当她走路的时候,月光显得愈发朦胧,周围的景色被她的美貌所掩盖,以至于淡化成了模糊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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