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身和心都和他真正融为一体,每一次都会让她有彻底释放到达极限的快意,就如今晚,他的每一次穿刺都好像刺透了她的灵魂一样畅快淋漓……
她的脚,缠上他的腰,像一棵藤蔓,攀附着一棵大树,随着树的节奏迎风起舞,在这样的星光下,在海浪的伴奏中,她变得异常敏感,在他熟练的攻击下,居然很快便全身颤抖起来,高/潮像海浪一样,不可抑制地到来了……
突然那样的紧致,他竟然无法再继续下去。
而她却已大汗淋漓,在他怀里,酥软成泥。
他抱紧她,亲吻她,调笑她,“这么快?我怎么办?”
她无力地微微喘息,“出去,自己解决!”
他流氓似的嬉皮笑脸,“典型的过河拆桥,有点责任心行不行?”说着,又开始缓缓地运动起来。
“不要……我累了……”她连说话都变得无力,软软的,糯糯的,眼眸因动了情而在星光下显得格外晶亮,格外柔媚。
这样的场景,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诱/惑,而陆向北又如何受得了这般娇媚,不由加快了动作。
她听着海浪声声,眼前的他,眸亮如星,当体内再度被他掀起愉悦的潮,她有一种感觉,如果,就此溺死,与他一起,是否也是一种美?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知道,火山爆发的至高点快要到了,她喜欢看他这时候的表情,此时的他,会有失去理智的激动,甚至有类似于动物的狰狞,此时,是人类动物本性最直接体现的时候,也是,他为她疯为她狂的时候……
她眼里浮起泪光,喘息着,“陆向北,如果现在涨潮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在潮水里溺死好了……一起……”这个时候的他,再也不愿松开的,双臂收得铁紧,仿佛要把她按进自己身体里去……
她啜泣了一声,任又一度高涨的潮在体内澎湃,比第一次更猛烈,更汹涌,如火山爆发,喷薄热烈,当火一般炙热的岩浆注入她体内,她登上前所未有的高度,越过他的肩膀,她看见头顶,三寸星光,却照亮了她整个夜空。
那微弱的星光,是他给的天堂……。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亦是在高峰边缘,他因为一个电话抽身离去,原来,这世上有比她和他的生死更重要的事……
潮起潮落,激/情渐渐平息,她凝视那遥远的星光,知道,她拥有一个偷来的天堂,也许某一天,星光陨落,天堂也就不复了……
这样的思绪让她徒增悲伤。
“宝贝,谢谢……”得到极大满足的他,依然细密地吻着她,舍不得从她温暖的包容里出来。
陆向北,我放下一切,赌一个字,不要让我失望……
她扭过头,找到他的唇,主动与他纠缠,疾风骤雨后的海面,是更加绵长的温柔旖旎……
他有些惊讶,与她一番热切的拥吻后,抱着她的头喘息,“念念,今晚有点不一样了,不过我喜欢,越热情我越喜欢……”
是,就连他也感觉到她的不一样了。
是因为她像小女孩一样跳跃着踩上他脚背的时候吗?是因为她把冰凉的手伸进他衣服里的时候吗?是因为她主动索吻的时候吗?
可是,陆向北,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和我欢爱的时候都激烈得像世界末日一样?
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她都不曾好好爱过……
陆向北,就当我为了成全自己一次私心……
她笑,“陆向北,我们都没有好好恋爱过。”
他听得有趣,“还没好好爱?刚才还不够?”
她直翻白眼,男人的思维和女人的永远都不同……
“好,那你说,怎么算恋爱?”他笑问。
她想起那个叫如娇的女子,难道他没和如娇约过会?谈过恋爱?不由瞪起了眼,“我怎么知道?我在婚前又没和谁谁谁爱过!”
他当然知道他是她的初次,可听见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起来,还是十分开心,起身给彼此整理好衣服,将她抱起,“好,我们恋爱去!”
她始才注意到,原来他们刚才那么激烈地爱,他竟然没有除掉彼此的衣服。
见她如此表情,他觉得好笑,“想什么坏事?”
“我没有……”她红了脸,岔开话题,“你打算去哪里谈恋爱?”
他一本正经,像背书一样地说,“我很想成全你刚才的想法,回到家,把我们俩的衣服都脱了,让我们每一处皮肤都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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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陆式浪漫
她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这种事光做就已经够羞人了,他怎么还能用这样的表情不苟言笑地说出来?流氓!就是流氓本质!
“该死的流氓!你就不能正经一次?”她红着脸啐道。
他咬她的手,逼得她把手放下,他敞开着衬衫的领口,笑得邪乎乎,“事实证明,我只有在对你耍流氓的时候你才肯理我!”懒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她扭过头去,想证明他这个理论是错误的,他越流氓,她偏不理他,可是,不凑效,终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更是得意忘形,“你看你看,是不是?我一流氓你笑得多开心!”
她捶打着他的肩膀,越想不笑,却越是控制不住,笑声在无人的海滩回荡……
夜晚的海滩,些许的凉,上车以后,感觉暖和多了,陆向北却并不开车,从后座上拿出一床毯子来给她盖上,“不冷了吧?”
她摇摇头,激/情的时候忘记了一切,现在想来,海滩上滚床还是没有家里的大床舒服……
见陆向北还没有开车的打算,不禁奇怪了,“还不开车?”
他讶然地看着她笑,“怎么了?不是说要好好谈恋爱的吗?”
“谈?怎么谈?光坐在这发呆?”她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两个人坐在车里谈恋爱?谈判吗?他怎么会有这么木的时候?难道真没谈过恋爱?鬼才信!虫
“那依老婆的意思是……”他笑得有别样的意味,“我们还要做点什么?看不出来陆太太这么重口味,车震……”
“陆向北你给我闭嘴!”她受不了他的流氓气了,三句话不离那件事……
“闭嘴?动手?”他的手便果真探了过来,在她腿上爬行。
“陆向北!你个色胚!”她拍打着他的手,却听他低柔的声音在说,“想多了你,把脚伸过来我看看!”
呃?他是什么意思?
却见他把她的脚托起,细心地凝视她一双足,“还好,没破皮!”说着扯过纸巾,轻轻拭去她脚上的沙,末了,又换另一只。
他捧着她足的模样,像捧着一件珍品。
她索性靠在车门上,把双脚搁在他怀里,那里的温度最暖和。
“陆向北,你有恋足癖吗?”她愣愣地问了一句,不理解他的古怪嗜好。
他笑,一巴掌拍在她脚上,“好你个陆太太!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又是车震,又是恋足癖的,老实交代,在哪学到的这些?是不是偷着看A片?还是你平日看的小说都有颜色?”
她闹了个大红脸,她哪有看A片?她看的小说也很正常……可是“恋足癖”这三个字她从哪里听来的?她也记不得了……
“我才没有!”她窘死了,“我……听颐朵说的!”她随便供出一个名字,颐朵,对不起啊,关键时候,不把你拉出来插刀拉谁?
“是吗?”显然他是不信的,眉梢飞舞的笑就是证据,他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没事,都是成年人,不过,以后可以不偷偷摸摸看,我陪你就是了……”
她一脚踹过去,“去死!”
只是,这飞起的一脚,让裙摆滑落,整条长腿都露了出来,车灯开着,说不完的盈润洁白,他的眼光就这么赤/裸裸地横扫过来,而且不怀好意地盯着她两腿之间的内容看……
她赶紧闭紧双腿,把睡裙往下扯,又羞又恼,“往哪看呢?”
他吹了声口哨,十足的陆氏流氓味儿,却在不经意间瞥见她膝盖上有一圈青紫,立刻把她刚刚罩下来的裙摆掀上去,“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几乎忘了这事了,满不在乎地把裙子放下来,“就刚才黑咕隆咚的撞的,这有什么啊,又不疼。我小时候练跳了会芭蕾,那才叫疼呢!”
“你还练芭蕾?”他看起来似乎很是小瞧她的样子。
她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其实老师说我是块好料子,可是……就是太疼了,我没坚持下去……”说到后来,声音渐渐变小,因为怕痛而只练了几节课的她,一直就是杰西他们口中的笑柄
可是,这很丢脸吗?练功的时候,满教室的小朋友都哭得惊天动地的,她又不是超人,当然也怕痛,这很正常……
哪知她却会错了意,他压根就没有嘲笑她的意思,反而捧着她的一双脚,细细地抚摸,“感谢上帝,幸好你没坚持下去,不然这双脚就毁了,跳舞的女人,就身段好,那双脚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瞠目结舌,这陆向北,真是思维异常啊!想的事情都与众不同……还不承认他有恋足癖?
等等!他说什么跳舞的女人身段好?怎么听在耳里像是成天盯着人家女人身段看的主?还研究舞蹈演员的脚?
“陆向北?你也太色/情了吧?简直就是败类!”她怒道。
他好笑地看着她,“我怎么色/情了?我又不看A片?更不知道恋足癖这个词……”
“陆向北!你再说!”她真是脑子进水了突然会说出恋足癖这三个字……
“好好好!我不说了!”他闭了嘴,眼睛却看着她笑,那笑容比说话更让人恶心。
她羞急交加,怎么别人谈恋爱那么浪漫,陆向北这死胚就尽扯这些有的没的!“我要回去了!”她板着脸,别扭透了!
“真要回去?不谈恋爱了?”他仍然只是笑。
“话不投机半句多!谁和你扯那些色胚才扯的事?一点也不浪漫!”她绷紧了脸。
他居然一脸冤屈的样子,“谁色了?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恋足癖的问题,我才虚心向你请教。我可是很纯洁地想和你在车里对饮几杯,然后等着看海上日出的……”
对饮?日出?
“你还带了酒?”看来他今天是有备而来的?
他不屑地扬了扬眉,“不是跟你说了今天是个纪念日吗?当然带了酒庆祝!”
他说着返身,从后座拿了个袋子,里面装着酒瓶和酒杯。
他先把袋子放在脚下,向她伸出手,“来,陆太太,给我斟酒。”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却终究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而他,居然一直把手伸到她腋下,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过来,抱在他怀里。
驾驶室狭小的空间让她觉得拥挤不堪,她扭了扭,“还是放开我,太挤了!”
“挤着暖和啊!我冷!”他收紧了胳膊,不让她动。
再度白了他一眼,冷不会开空调吗?骗谁啊!
只见他从脚下的袋子里拿出两只杯子,都交给她,她发现这两只杯子可不就是她那套施华洛世奇水晶杯套里的两只吗?已经被他打碎了一只,别把这两只也糟蹋了!
“喂,你怎么就不拿别的杯子?”她正抗/议,却被他从袋子里取出来的酒给震住了,“老白干?陆向北!喝老白干?!”
“你懂什么?”陆向北不屑地瞟了她一眼,“什么XO、BRABDY、WHISKY都比不上咱自己国家的老白干够劲!这才叫酒!”
童一念要吐血了!陆向北的脑袋是什么构造?拿她的施华洛世奇水晶杯喝老白干?真是浪漫到底了……
他看着她的反应,暗暗好笑,在她手中的两只杯子里都注上酒,还变戏法似的又从袋子里掏出一包铁蚕豆,还有一包小干鱼,搁下了,接过她手中的一只杯子,和她的轻轻碰了碰,“喝过没有?老白干配蚕豆干鱼,是我年轻时的最爱!”
年轻时?他现在很老吗?
她只是心疼她的杯子而已,“拜托,你下次喝酒不要再动我的杯子了!”
“家里只有这杯子摆在最显眼的地方!老白干该配瓷茶杯才最好了,大口喝酒大碗吃肉的感觉你尝过吗?”他喝了一大口,极烈地辛辣像火一样窜入喉咙。
童一念无语了,原来人家还是勉勉强强才用你的杯子,这水晶杯人家原本是看不上的……
“试一口啊!你不是挺能喝的吗?”他说话时已经带了酒气。
她盯着杯子里的酒,犹豫,“还是别了,两人都喝酒了,谁开车啊!”
他听了,也不再强迫她,只是自己把剩下的一口都喝干了,眼眶便微微泛了红,轻轻晃着酒杯道,“念念,其实这才是真实的我,一点也不高贵,也不浪漫,只是尘世里最普通的一颗沙,还是最粗坯的那一颗,最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