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路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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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路向北-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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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摇摇头,“我也不清楚,陆总该知道的。”
  “哦,那算了。”她也只是偶尔想起,随便问问,并不打算盘根问底。
  说是有事,其实不过是借口,开车去“依念”那家店看了下,这家店平日里都是薇薇在管,她和杰西的任务只是去查查帐,而杰西更是连查账都不耐的,也只有她每隔一段时间去一下了。
  好在薇薇还算能干,这月的营业额持续高涨,童一念看着那一路飙升的数字,心里还是很有满足感的,到底是自己的事业,比在童氏获得的满足感更多。
  就在店里和薇薇混了一顿晚饭,便开车回家,陆向北没有回来。
  她想,如果于先生触觉敏锐的话,今晚也许是个契机。
  看了看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她记得自己说过,真正的爱是怕对方牵挂,无论去哪里都会告知一声平安,让家人放心。
  他从来没这个习惯,而她也并不抱希望。
  其实,没什么不好的。她要离开了,就这样。
  一个人坐在沙发里,茶几上摆着一碟地瓜,边吃边看分公司的材料,不知不觉便是深夜了。
  她的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于先生。
  她心中一顿,难道真的这样的夜晚会发生那样的故事?一时心烦意乱,赶紧接听了,“喂,是我,太太。”
  “我知道,有事吗?”她按住心口,一时犹如在地狱之门徘徊,她究竟想听到什么答案?那样的故事,陆向北有,还是没有?
  “太太,您先生应该正在回家的路上。今晚他和一个叫莺莺的舞女到喝酒……”
  童一念脑子里“嗡”的一响,“然后呢?”
  于先生竟然笑了,“太太,您到底希望听到什么呢?有事,还是没有事?”
  ……这本就是她在纠结的问题……
  “你说吧,无论什么!”她不怕真相的到来,怕的是自己的心在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所受的煎熬。
  “太太,只是喝酒,一晚上了,什么都没做!”于先生在那端唏嘘,“太太,这个case是我们接过的当中最棘手的一个,据我们这么久的调查来看,您先生的活动范围不过是家、公司、见客户,偶尔去一下医院,然后每周会有两天去夜总会,但是只是喝酒,别的什么也没有。我们现在觉得为难,这个case要不要继续跟,现阶段的结论是,要么是您先生什么事也没有,要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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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明天见~!遮天




☆、第104章 my/love

  “是什么?”童一念追问。
  “是……您先生的道行太高,我们自愧不如。”于先生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所作为,这在他这个行业来说,是个耻辱。
  童一念顿时觉得自己如冬风残叶,耗尽生命的能量,再也无力翻飞……懒
  “太太?太太?还在听吗?”于先生见她不说话,唤道。
  “在。”她恍若梦醒。
  “其实这事件好事啊,有句话说的好,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也许您先生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呢?”
  “是吗?谢谢。”她强笑。
  “那……您还要继续跟进吗?如果就此放弃的话,我们可以退费给你。”于先生自觉羞愧。
  “不!继续吧!”对她而言,钱不是问题。有句话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如果用钱就能买来陆向北的澄澈透明,花多少她都愿意。人,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也许,所谓的百密一疏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好吧!”
  说到这里,童一念忽然听得门锁在响,她赶紧挂了电话,重新拿起资料,假装在看。
  陆向北果然进来了,门一开,便潜入一阵夜风,风里飘荡着酒气。
  他喝了佷多。
  她皱了皱眉。
  陆向北平日里回来也能闻到一点酒味,但是很少有喝这么多的时候,在她的记忆里,喝得酩酊大醉的情况只有一次,就是那次喝醉回来还和她滚床,最后叫如娇的那次。虫
  她下意识地去看墙上的电子日历,脑中如闪电,亮光划过,居然又是这一天!两年前的今天!
  这个日子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吗?
  念头回转间,他已经进门,反手重重地关了门,然后进了卧室,没有和她说一句话,也不像往常那样来腻着她。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再看了一会儿资料,进了客房。
  自和他结婚以来,从来没有哪一个夜晚像今晚这么平静,她和他,各居一室,互不打扰。
  他今早说过的,哪怕她不锁门,他也再不会走近她的房间。
  他还说过,世界上喜欢他那样男人的女人还有很多……
  没错,她承认这个事实,就在她身边,喜欢他的女人就好几个,一菱不是吗?伍若水不是吗?只要他愿意开口,这些个女人就会竭尽所能地贴上他,取悦他吧?
  可他却只是去找莺莺喝酒,难道两年前他也是和莺莺分享这个特殊的日子?那去年呢?她脑子里没印象了……
  她相信,莺莺对他而言,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无论他是否和她有过**上的关系,有一点是可以证明的,莺莺是了解他的人,是能够走进他心里的人……
  这个想法的产生,还是让她的心酸楚得厉害。
  她已经无意吃醋,但长久以来的伤,不是朝夕就可以痊愈的,不过,她相信,这只是个过程,她仍旧相信,世上没有让人死的感情,除非是自己不想活。
  她还可以活得更好。
  这个世上,并不是非要男人不可,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想到很快就要远离这里过独身的日子,她的心才算轻松了一点。
  和陆向北的离婚,她一直知道是个持久战,但只要不在身边了,也许一切就会淡了。
  千头万绪,如麻难理,她在睡意朦胧中理出这一条,渐渐进入梦乡。
  这一觉,居然睡得很沉。
  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穿透窗帘,照进了屋里,她拿起闹钟一看,居然九点了……
  每天都在下属众目睽睽中堂而皇之地迟到,虽然她是童氏大小姐,也是一件如针芒刺背之事。
  她一骨碌爬起来,忽的想起,今天是星期六……
  这个时侯的他,肯定已经不在家了,她出客房的时候,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主卧,门敞开着,被子铺得整整齐齐,如果不是昨晚看着他回来,她真要怀疑这里没人睡过。
  餐桌上,早餐依旧。
  粥煲里的粥,由于一直保温的缘故,还冒着热气,白煮的鸡蛋,鲜榨的果汁,还有放凉的叉烧包。
  她用手试了试叉烧包的温度,已经很冷了,这至少搁在这里两三个小时了,也就是说,他起床已经两三个小时了。
  没有给她留人任何字条,说去了哪里,不过,他本来就没这习惯,发生了昨天那样的事,他还知会她他的行踪,那就更奇怪了。
  既是周末,那么便是悠闲的。
  她不急着梳洗,在阳台上开始练瑜伽。
  才练了不过几分钟,她的手机再度响了,居然还是于先生……
  “太太,您先生的家人或者朋友中,有谁去世了吗?”于先生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童一念想了想,她对陆向北的家人什么的还真不了解,“他……是个孤儿。”孤儿的意思,是父母双亡,难道不是吗?而他,也从没提过他父母是什么人,有时问起,他只说,他的记忆最早远便是在孤儿院,其它的都记不得了。
  “是这样的,太太,昨晚我们的人在您先生回家以后就改变策略,盯着莺莺了,而莺莺在深夜里,还出了一趟门,去的是墓园,并且,在墓园里坐了一夜。而后,今天早上,您先生又去了墓园,和莺莺一起呆了一个小时,然后两人一起回的市区。”
  如娇?童一念脑中忽然跳出这个名字。
  “那座墓是谁的?”她急问。
  “不知道,墓碑上没有名字,写的是,my/love,谁立的碑,也没有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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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昨晚写了几个字只觉得好累,就对自己说,先去床上趴一下,趴一下再回来写,结果一趴就趴到今早5点半,衣服都没脱,呜呜呜,只好5点半开始码字,码到现在2000字,还有4000,下午再码咯~!遮天




☆、第105章 只因爱过

  My/love……
  她无声地念出这个词组,舌尖从上齿龈轻轻弹开,感受着这个音符的美妙……
  她笑,心,化作一片羽毛,在无底的深渊里轻轻下沉,失重的痛从心底爆发,渐渐将她吞噬……
  吸了吸气,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滚下来,“谢谢,继续吧,有什么事再给我电话。”懒
  手机从掌中滑落,自己好像进入一个无人的黑屋,周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孤独的感觉仿佛自己与世隔绝了一般。
  为什么莺莺会在“他的爱”墓前守一夜?墓穴里的那个人和莺莺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可以和莺莺心灵相通,彼此默契,和她却像两个世界的人?他和莺莺,究竟又是怎样的关系?
  陆向北,你的陪伴呢?
  当你孤独的时候,你会想起谁?而我孤单的时候,你在谁身旁?
  陆向北,永远在猜测中的生活,真的好累……
  不!她不能在把自己关在这个黑屋子里,她会孤独而死,她会累心而死……
  她飞快地站起来,洗漱换衣,她要出去!随便去哪里!逃离黑屋子!她要到阳光底下去!
  冲出了家门,阳光炙热一片。
  她深深呼吸着阳光的味道,才感到心渐渐活了过来。
  眼泪怆然而出,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的滋味真难受……
  难道这是蝴蝶破茧之前的黑暗吗?她不得不佩服那小小的生命,怎么可以忍受那炼狱般的黑暗、孤独和痛苦?虫
  在阳光中行走,走出小区,人渐渐多了起来,只是,漫漫人海,哪一张面孔是她熟悉的?
  第一次,在人来人往的时候,也感到了孤独。越过每一个陌生人的肩膀,世界,
  仿佛仍然只剩下她一个人。
  忽然好想能有个人拥抱她,给她温暖。
  她要的真的不多,一个拥抱就够了,比两年前陆向北向她求婚那天还要的少,可是,
  陆向北,你在哪里?
  一辆车在她身边停下,数声鸣号她都没听见,车里的人只得打开车窗叫她,“念念!”
  她回头,原来是沈老。
  此时此刻,没有比看见熟人更让她暖心的了,何况,还是亲如家人的沈老……
  “沈伯伯!”她差一点涌出眼泪来。
  “丫头,怎么一个人在街上逛?去哪?稍你!”沈老打开车门,让她上去。
  她毫不犹豫就上了车,坐在沈老身边,亲热地挽住沈老的胳膊,“沈伯伯要去哪?”
  沈老笑着拍拍她的手,“准备回家去!你呢?要不要跟沈伯伯回去玩?”
  “好啊!真愁没地方可去!”很久没去沈家了,她想起那块摔坏的玉,心里又起了疙瘩,“沈伯伯,康祺最近有电话回来吗?怎么样?”
  “才来个电话,说是到达任务地了,那小子,平时很少打电话回来,孩子长大了,就由不得父母了,你伯母可是天天埋怨我把他送去部队,说是有儿子就和没儿子一样,所以你啊,还是多来家里玩玩,陪你伯母解解闷,不然我这耳朵要起茧了。”沈老笑道。
  童一念笑了笑,没说话。
  还真如沈老所说,他们一进沈家的院子,就听见沈伯母的声音在埋怨,“这老头子!一大早就跑出去!又把我这老婆子一人扔家里,既然这么不着家,当初就别把儿子送走,害得我现在成天守着这空房子……”
  沈老对着童一念一笑,“你看,就是这样……”
  童一念也笑了,在门口喊道,“沈伯母,在说谁呢?”
  沈夫人一听,惊喜地跑出来,“呀,是念念啊!快进来!正好老家有人带了点土特产,昨天才送到,你有口福了!”
  每一次童一念来,都是这样,沈夫人定然忙前忙后给她准备吃的,还不让保姆插手,好像她是从难民营出来的似的,而她,则可以如在自己家一样,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甚至于,累了的时候,就自己去康祺的房间睡一觉,一切,都那么自然。
  只是今日,心绪不同,对于之下,反让她更觉得沈家的温暖,以致,她在沈家的餐桌上,面对丰盛的沈家家乡菜时,竟然没有控制住,眼眶一红,泪水便溢出了眼眶。
  “哟,怎么了这是?念念?怎么哭了?”沈老见了,疼惜地问。
  “我……”她一时凝噎,她和陆向北的关系,许久以来,都像一颗巨大的石头,压在心头,压得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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