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了?”惊喜交加之际也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我马上带你去!”
小杜的狂喜让她心生了怀疑,拿出手机来给陆向北打电话,铃声响爆了他却不接……跟她摆酷?
“小杜,你直接告诉我就得了!佳眉人在哪里?她的联系方式知道吗?”
小杜脸上浮起沮丧的神情,“她……没回来,我们只是查到她出境的记录,最近的一次是去了香港……”
呵!果然是想忽悠她回去!
她觉得好笑,“小杜,他不接我电话,回去告诉他,不要再玩这种小孩玩的游戏了!”
然后,转身进入安检,里面,贺子翔在等她……
小杜看着她的背影,苦着脸喊,“夫人!童女士!别走啊!还有事!我要结婚了!琳琳说要你当伴娘!真的!马上就结婚了!”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结婚?伴娘?还有更好的借口吗?从来没见过哪个离婚的女人给别人当伴娘……
不过,知道了佳眉的消息,总算让她稍稍放了点心,可是,佳眉去香港干什么呢?她从来都不知道佳眉在香港有亲戚朋友……
贺子翔订了直飞菲律宾的票,在马尼拉下机后有车来接,然后便来到一个海湾,一只游艇湾在海湾里。
“要出海吗?”童一念问。
菲律宾的海湾,一片热带风情。
“怕不怕?”贺子翔低头问她,脸上含着莫名的笑。
怕吗?童一念反问自己,说不怕是假的,可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让自己害怕的机会了……
她摇摇头,“难道你会把我卖给当地人做老婆?”
贺子翔大笑,“当然不会!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们今天暂时在这里休息一下,你没来过菲律宾吧?领略一下菲律宾的风土和人情,明天再出发!”
“好啊!”她欣然应允。
“累不累?不累的话我们先游览海湾美景!”贺子翔体贴地问。
“不累!一点也不累!”童一念一脸的兴奋,第一次见到这样云高天淡的天空,延绵不断的海岸线,弥漫着茉莉花香的蕉风,还有巧克力肤色的美女们,她怎会甘心把自己窝在酒店里,而白白浪费时光?
于是,贺子翔带着她把整个海湾游了个遍,或步行,或坐游览车,见到当地的美食,定停下来饱尝一顿。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童一念吃得肚子圆鼓鼓的,眼睛却还盯着那些美食。
“开心吗?”贺子翔见她这幅天真的模样,由衷地笑。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这样和她走到天涯海角,抛下一切是非恩怨,只有她和他,带着她吃尽天下美食……
“开心!”童一念点着头,苦逼的表情,“回去一定又会胖好几斤啊!”
贺子翔大笑,“女人胖点可爱!骨感美女也就只能看看而已!”
童一念不以为然,男人大多喜欢看骨感美女,可却希望自己的女人肉感一点,陆向北也说女人胖点好,手感好……
什么龌龊想法!
童一念的表情让贺子翔更乐了,哈哈大笑的同时心里也浮起点点哀伤,这样的快乐是真实的吗?又能持续到几十?像他这样的人,是注定与幸福无缘的吧?念念,念念,你可以告诉我答案吗?
酒店的房间已经开好,贺子翔和童一念一人一间。
“我就在隔壁,有事的话叫我。”他把房卡给她,和她一起进电梯。
“好的!谢谢!”她拿着房卡,庆幸贺子翔是个君子,并没有和她同开一间房。
漫长的旅途,加上刚才的游玩,她早已疲惫,匆匆冲洗了一下之后,便钻进被子里睡着了。
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忽然听见窗子一响,很快惊醒。
说实话,这一趟出来,她是提着心的,所以虽是休息,却不敢睡沉,窗格的响动声音虽小,却也足够让她警觉。
“谁?”她低喝一声,只觉眼睛一时无法适应黑暗,立刻伸手摸索着扭亮了灯。
眼前赫然伫立着身穿黑色休闲服的男子——陆向北。
她舒了口气,“你来干什么?”
他没有说话,站在她窗前,脸绷得铁紧,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怒气。
这怒气来势如此凶猛,她很快感觉到了,有点点害怕,情不自禁抓紧了被子,“你……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我恨不得……掐死你!”他是怒极了,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暴怒,这样的她,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她心里涌起一股酸楚,不是不管她的吗?不是累了吗?追到菲律宾来不累啊?!想起自己一个月前在北京的遭遇,想起自己偷听到的那番绝情绝义的话,委屈便往上涌,脖子挺得直直的,下巴抬起来,“你掐啊!有种就掐死我好了!我就可以去找爸爸妈妈了!免得一个人在世上被人欺负!”
看着她这番模样,他又好气又好笑,“欺负?谁能欺负你?”
“你!就是你欺负我!你欺负我!”她委屈地轻嚷,鼻子酸酸的,再逼她,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我欺负你?”他无语了,他被她欺负还差不多!发了誓不管她,可哪能做得到?一听说她和贺子翔去菲律宾了,马上就派小杜去拦阻她,用一切借口拦阻她,小杜无功而返,他不得不丢下手里的一切追到菲律宾来,她知不知道现在的他在怎样一个敏感时期?黑白两道都想尽办法要拉他下马,她就不能乖乖的,安安分分的,让他省点心吗?还是,真的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只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好吧,就算是他自作多情,可这情还断不了,他怎么办呢?抽刀断水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北京一闹,她固然吃了苦,可她苦在身上,他痛在心上,何曾有过一个入眠的夜?
“是!就是你欺负我!你刚才还说了,要掐死我!现在我让你掐!你掐啊!”
“你是吃定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吧?”他凝视眼前的她,眼眉含嗔,原本坚硬的心,情不自禁漫开了柔软。
如果,她就是这样的小女子,这样撒撒娇的小女子,不那么倔强,不那么固执,不那么让他头疼,不让他那么牵肠挂肚,该有多好……
可是,那又还是她吗?
心里冻结了一个月的冰山终于坍塌,她注定是他的魔啊……
他爱她,那么那么爱,越是折磨,越是放不下,只是因为她是她,是否贤淑是否乖顺是否温柔,都不重要,只是因为她是她而不是别人,三年前或者更早,一眼望了,便放不下……
只是这样任性的她到底要给他惹出多少事来?一个月不见,任心里的思念天翻地覆,他都没有去找她,不过,见她这一个月乖乖的,倒也放心,自己也能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可谁知道,她不闹腾而已,一闹腾就直接给闹出个大篓子,跟贺子翔跑到了菲律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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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哦~
亲们别担心,过年期间吉祥不会断更的,也许不会更那么多,也许时间不一定固定,但是断更是一定不会的。
今天还是一万字,这几天都忙着万字更新,吉祥家里什么都没准备,眼看马上要过年了,吉祥去买点年货来,剩下7000字晚点啊~!
还有,下一章,额,念念真的被狠狠地欺负了遮天
☆、第324章 被欺负
她冷眼望着他,他都能把她丢在北京冰冷的街头,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如果他真的在此刻掐死她,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她时而倔强时而娇嗔的眼神使他彻底软化下来,“跟我回去!”
“不去!”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人要他跟着她来菲律宾来,既然说好了放弃她,那么就各走各的阳关道,她童一念,从来就不需要一个陆向北,哪怕她的下场是横尸街头也不需要一个陆向北。懒
“别闹了,我们回北京去看宝宝好不好?”他试着用宝宝来打动她。
宝宝?不提宝宝还好了,提起宝宝她更气,这一个月以来,他哪一次去看宝宝不是单独行动?甚至刻意避开她去北京的时间,她去的时候他就不去,现在邀她一起去看宝宝了?早干嘛去了呢?她冷哼,“我想陆局凡事计算得这么精确,一定知道我才从北京回来!”
“你这个白痴!”他终于发火了,她要怎样才知道这么跟着贺子翔来菲律宾有多危险!她以为他很有时间每天和她玩追来追去的游戏吗?
她凝视着他,被他这句话所刺伤。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一事无成的白痴,所以,才会用各种方式把她关在他的笼子里当成宠物一样养着,心情好的时候逗着玩一玩,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扔下她不管……
那如娇呢?是什么?可以喜他所喜,可以忧他所忧,甚至可以和他一起冲锋陷阵,为他最危险的事业而奋斗?这样的如娇,他会惦记一辈子吧?一个为了他而付出生命的女人……虫
陆向北,如娇可以做的事,我也可以做!只是,请你记住你今天骂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明白,到了最后,“白痴”这两个字骂的是你自己!
她吞下所有的愤怒,表情凄婉,扔给他一句话,“既然如此,陆局这样的精英分子就不必跟一个白痴浪费时间了!没人逼你和白痴在一起!”
“你……”这样的她让他乱了分寸,要怎样才可以把她从菲律宾带回去?要怎样才能让她和贺子翔保持距离?“好,算我说错了,我道歉,行了吗?跟我回去,我们回家,好吗?”
他终于不用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了?算他说错了?什么叫“算”?还是他心里从来认为她是白痴,现在不得已要先哄她回去再说,所以才来一个“算他说错了”?
“陆向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谁也不欠谁的!没错,你害了我后半生的幸福,可那是我自己自愿的,说内心话,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怪过你!至于你害我家破人亡,你已经赔了我许多了,祖宅是你保住的,颐朵给我的两块童氏的地也是你买回来的,颐朵投入到依念里去的钱也是你的对不对?你已经给了我很多很多赔偿了,我也照单全收,就是不想让你再有愧疚的心,你现在不欠我的了,没有必要再因内疚而继续留在我身边,我们之间两清了好不好?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的眼泪,迷蒙了她的心,很多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装傻罢了…
他怔在了原地。
原来,她都知道……
内疚?原来她认为他是内疚才对她纠缠不放……
两清了?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这些话听了之后心里就像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缝一样痛?童一念,我们孩子都生了,你想跟我两清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忍着心里的剧痛,咬牙问道。
她抬起头来,唇角挽起一朵凄婉的花,“我说,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掐住了后颈,且一股大力将她猛然一拉,直接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和他面对面。
“陆向北!你放手!你想干什么?!”难道他真的要掐死她?
然而,话音刚落,她就被他堵住了双唇,你湿热的令人眩晕的气息来得如此突然,以致她没有任何准备,直接被他启开了唇齿,火热的舌便闯了进来,带着犹如破竹的力量,使她在第一时间内迷失了方向,大脑里只剩一片嗡嗡的声音。
当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倒在床上,他的手已伸进她睡衣里。她因为洗完澡就躺下睡了,所以并没有穿内衣,他轻而易举就握住了他想要的,掌心里的热度烫的她发颤。
这个臭流氓!竟然想用强的!
她开始反抗,用手打他,用脚踢他,甚至用牙齿咬他,他全都生生得受了,却没有退缩的打算,一手握着她的颈,一手开始脱她的睡衣。
她觉察到他的企图,紧紧抓住了领口不放松,他试了几次没得逞,索性开始撕扯。丝质的布料怎耐得住他的大力?只听“嗤啦”一声脆响,她睡衣的袖子便被扯掉,露出她藕段般的手臂。
她意识到危险靠近,一时急了,在他身下挣扎得愈加剧烈,然,这却更加挑起了他的征服欲。
这世上大多数男人,表现自己对一个女人的所有权时用的便是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也许,这方式不是最好的,却是男人在情绪失控时无法克制的举动。
他双腿收紧,将她乱踢的腿桎梏住,手上再一次用力,又是一缕布条被撕了下来。
她紧紧护着领口,连叫喊都发不出来,在他霸道而又强悍的吻里,只能“唔唔”地叫……
终于,她可怜的睡衣,无论她怎么保护,终在陆向北手里化成了碎片,因为搏斗,她雪白的皮肤上也留下几道青紫的痕迹甚至指甲划伤的印记……
而后,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