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想告诉你是因为我根本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穆子罕也很“配合”的就这样跟着她越走越近。
“你怎么不是那种人?你知道我再说的是哪种人?你又凭什么说你不是那种人呢?”翦聃开始进一步的将他的思维混乱化。
“反正我就是不是那种人啦!”穆子罕竭力用自己头脑中所保持的最后一点清醒和她对抗着,翦聃见状也不由得又加了把劲,使出了“杀手锏”:
“哼!大叔就会说大话,你说你不是我说的那种人,那么你凭什么说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那么你不是这种人你又是哪种人呢?就那你现在的反应来看你还是我说的那种人!”
“我不是!”穆子罕果然如她所愿得上了钩。
“那你说你不是什么?你说说看我说你那最后一句是什么啊?”
“。。。。。。我是白痴!”穆子罕终于忍无可忍,在翦聃的“思维混淆”攻势下,不幸“殉职”,以至于忘记了在这句话前面加上“你说”这个定语。
“哦,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大叔你是这么富有自我批评精神的人,看来我说错了,你才真正地配得上我最后说的那句话的人,看来我们以后还要多多地向你学习啊!”翦聃在听到他那声极富“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用意的话语后,强忍住想暴笑的冲动,而对他的“高智商”大家赞赏起来。
“那是自然。。。。。。不对!是你说得我是白痴,你又骗我!我没有说我是白痴,那句话是我学你说的!”穆子罕在鼻子翘得正高时及时反映了过来,本还以为自己聪明的识破了翦聃的又一个计谋,却没想到这次又栽进了她给自己挖的另一个“坑”中。只见简单不慌不忙地问道:
“那大叔我刚才说的是什么?而你重复的又是什么呢?”
“我是白痴!”穆子罕痛快地回答着,片刻后又敢到不对劲,便索性坐直身子,掰着手指坐在床沿上合计起来:
“不对!刚才是我说得我是白痴。。。。。。也不对!是你先问得我是什么我猜说得我是白痴。。。。。。也不对,使你问我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才说得我是白痴。。。。。。”就在他苦思冥想也想不破自己为什么会再三的对自己大家批评的时候,翦聃已经悄悄的将绑住自己手脚的绳子给割开了,她很小心得蹲在穆子罕的身后,看着他反复的“验算”这刚才那番对话,几分钟过去了却还没有一点眉目。翦聃打了个哈欠,然后轻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我说大叔啊,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闪边去,这没你的事!”穆子罕认真到忘记了自己屋子里还有另外一名“人口”,只当她是和自己毫无关系的“路人甲”,一把把她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挥掉,不耐烦地回答着。
“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去睡啦!”翦聃说完潇洒的回手带上了他卧室的房门,回到自己的卧室中。就在她关上门的时候,还能听到穆子罕在那里重复着新一遍的“验算”:
“不对!刚才是我说得我是白痴。。。。。。也不对!是你先问得我是什么我猜说得我是白痴。。。。。。也不对,使你问我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才说得我是白痴。。。。。。”
刚刚关好自己屋子的门,她便再也抑制不住的蹲在地上大笑起来。其实一直精明的穆子罕怎么可能就被他这么翦聃的文字游戏给绕住呢?他之所以会突然间智商变得低到这种程度完全是那白兰地中的毒剂的作用!也正是拜那款名为“混沌”的毒剂所赐,翦聃才能在已经成为他刀俎上的鱼肉之时,还能顺利的逃出一片生天。
约摸是觉得笑得有些累了,翦聃逐渐将笑意从狂笑转为大笑,待到她洗漱完毕换上睡衣钻到被窝里的时候大笑已经换成了微笑,就在她准备微笑着去和周公约会的时候,自己的房门被“咣”的一声踹开,门外站着的,是脸色铁青的穆子罕。
“嗨!大叔,你算出来刚才那道‘题’的结果是什么了吗?”翦聃见状连忙坐起身来和她打招呼,并试图再一次的转移他的注意力。
“你。。。。。。你又耍我!”
看着他和凶神恶煞有的一比的脸色,翦聃意识到这一次想要再成功的转移他的注意力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于是她偷眼看了看墙上的挂表:
嗯!毒剂的作用时间还没有过!
于是乎她又放心大胆的开始继续进行“混沌”他思维的计划:
“哎呀大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人家那有耍你,人家是看你每天都那么辛苦得去破案怕你的大脑思维僵化,给你出一道脑筋急转弯来活跃一下你快要僵化的思维而已!”
“去你的思维僵化!”穆子罕毫无气质的破口大骂起来:
“你明明就是嘲笑我笨!还找个那么好听的借口来掩饰!”
“我哪有?像你这么可爱(可怜没人爱)的大叔世上都少有,我怎么会舍得嘲笑你呢?你看看,你帅气的脸就像是个精致到没有人舍得吃掉的蛋挞(没人吃的蛋挞是会腐烂变质扔掉的);你看看你柔顺的短发就像是郊外处的溪流(郊外有很多重工业工厂,你已经被污染了);再看看你璀璨的双眸,就像是那一颗颗摆放在橱窗里的葡萄(一般摆在橱窗里的食物都是假的);还有你坚实的躯干,那简直就是烤了很久很有味道的法国长面包嘛(烤糊了的面包当然很有味道了)!像你这么一位精致(精神病+神经质)的大叔,我怎么会舍得嘲笑你呢?我连碰你都舍不得碰一下的。。。。。。”翦聃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穆子罕形容成了一个用很多种食物组合成的人,而穆子罕也自然而然得听得心满意足,心花怒放起来:
“真的吗?”虽然他的脸上的表情依然严肃,但内心里却乐开了花。
翦聃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见他的嘴角在抽搐,不用问那一定就是想笑又在隐忍着的关系!
她就明白了:
他没有听出自己的话外音,于是乎又开始继续用这种话外音的方式继续乐不可支贬损起穆子罕来:
“对啊!大叔你看你,简直就是漂亮的不像是地球人(如果外星人的审美标准算是漂亮的话那你就合格);你看你有那么聪明(就是在大葱里面装上了电灯泡的那种‘葱明’)的头脑;俊酷(‘俊’的让人想‘哭’)的脸庞;惹人羡艳(惹人嫌弃和厌恶)的职业;还有那么丰厚(你的脸皮像疯子的脸皮一样厚)的薪水;你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天之骄子(连上天都不要你,把你从天上扔下来还要再让你摔一跤)啊!”
翦聃极尽自己的甜言蜜语,把穆子罕哄的内心暖烘烘甜蜜的,只见他通红着脸,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啊?”
“呵呵,还好啦!你还不错啦。那么大叔,你刚才的那道‘题目’得答案算出来了吗?翦聃见再次诱拐初见成效,于是试探性的问道。
“啊。。。。。。啊?什么题目?”穆子罕果然早就已经把它破门而入的理由忘了个一干二净,一脸茫然的看着她问道。
“啊?就是我刚才问你的那一道把你的出生月日,把月日去掉只留数字,乘以二再加五,然后乘以五十,加上你的年龄再减两百五十的那道题啊!”由于怕他起疑,所以翦聃干脆胡乱的把她和三个伙伴不久前刚刚想到的一个公式拿出来蒙混穆子罕。
“我都忘了,等下让我算一下啊。。。。。。结果是。。。。。。六万一千两百三十二(61232)!”一通简单的心算后,穆子罕把答案说了出来。
“哦,这样啊。大叔你是六月十二号的生日啊!。。。。。。天哪,大叔你已经三十二岁啦?”翦聃在听到他的答案后略显吃惊的说道。
“咦?你是怎么知道的?”穆子罕显然还没有弄明白其中的窍门,纳闷的问她。
“当然是大叔你自己告诉我的!”话说到这里翦聃不禁感叹起自己毒剂的“质量”之好起来。
“我告诉你的?什么时候?”
“是这样的,就是刚刚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其实是一个公式,如果你是按照我的要求去算的话得出来的结果就是你的生日和你的年龄。”
“真的?”此时穆子罕脸上的表情像极了发现好玩事情的小孩子,天真地看着翦聃:
“告诉我!”他强烈的要求着。
“好。。。。。。好吧。。。。。。”她实在是无法抵挡他那热切眼神中的要求和期盼,无奈的将公式告诉了他。穆子罕得到公式后便迫不及待的算了起来,片刻后他一连兴奋得说到:
“原来是真的!果然和以帆的生日年龄相同!”
“我老哥的结果是不是三千二百三十(3230)?”翦聃看到他的这种反应之后有气无力的问道。
“对阿,你怎么知道?”穆子罕一脸惊讶得回头问她,翦聃闻言头像断了一样歪在一边,脸上布满了黑线,声音阴沉至极的说道:
“废话!他是我老哥耶!”
“哦。。。。。。”穆子罕闷应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拿他认识的人的生日和年龄带到里面去验算:
“。。。。。。喔。。。。。。亚历山大的。。。。。。昼沐的。。。。。。”
“封昼沐的结果是多少?”翦聃在听到“封昼沐”这三个字以后,闪电般的凑到了穆子罕的跟前。
“嗯。。。。。。十万零二千一百二十九(102129)。。。。。。”穆子罕边算边回答。
“不是吧,封大叔的生日和朵朵的生日竟然是一样的。”翦聃张大了嘴巴发出感叹。
“。。。。。。是吗?那你的生日是多少?”穆子罕闻言马上把话题焦点转移到了翦聃身上。
“我?干么要告诉你?”她白了他一眼,不悦的说道。
“我的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不可以告诉我?”穆子罕亦是不依不饶的和她较劲起来。
“我不想告诉你!”翦聃把头一扬,表现出一幅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架势。
“那算了。。。。。。”穆子罕见状消沉的从她床边站了起来,慢吞吞的往她卧室外走,其行动迟缓的程度和骨折的乌龟差不多。翦聃看着他那完全没有去意的步伐,明白她的毒剂作用已经失效,而且已经失效了很久。就从她问他那个公式起开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带任何“前提”或是“副作用”得真话。
“好啦,不想走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啦,你看你都把不得自己的膝盖朝后面长呢!”翦聃毫不留情面的揭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你告诉我!”穆子罕果然很听话的转身走了回来,大刺刺得平躺在翦聃床的正中间,摆出一幅大字形,占据了整张床,把这床的真正主人挤到只剩一个小角落里。还好这张床是挨着墙壁的,否则翦聃可能连个角落都没得呆。
“喂!你不要太霸道吧!好歹说这也是我的床啊!”翦聃蜷缩着身体靠在墙角连连用白眼看他。
“你不要忘了这里是我家哦!”穆子罕说着干脆把身子转向翦聃那边,也蜷起身子,干脆把她给堵在墙角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你。。。。。。”她到现在才体会到穆子罕的霸道和无赖的程度几乎和谷夙不相上下,如果说没有毒剂的作用的话,那么她那他就像是对谷夙一样——束手无策!在这种状况下,它是很本没有胜算的!
“怎么,还是不想告诉我吗?”穆子罕见她依旧没有想要回答自己的打算,于是蜷的更紧了一些,像个蛋壳一样把翦聃包了起来,而她,自然就成了被包在蛋壳里的幼雏。
“告诉我吧,情侣之间不就是应该互相了解的吗?我都那么透明的摆在你面前让你了解我了,你干吗还这么封闭自己呢?”他一把搂过像刺猬一样团成一团的翦聃,把她抱在怀里,双腿还夹住她的双腿不放,摆明把她当成抱枕来用。感受到从她胸膛传来的温度,翦聃沉默了一会哑声说到:
“告诉你我的生日和年龄无所谓。。。。。。我的结果是八万二千零二十三(82023)。”
“嗯。。。。。。你的生日是八月二十日,年龄是二十三岁?”穆子罕摇着她的手说道。
“这下你满意了吧?可以走了吧?”
“不行,这只是我想知道的答案的其中的一小部分,这道题也不过只是一个很大的方程组中的一小部分。。。。。。”他故作深沉的回答。
“什么方程组?”翦聃费力的扭过头看着他说到。
“那个方程组就是你啊!”他说到这里干脆把她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身,让她的脸埋在得自己的胸膛里,让她的耳朵听着自己的心跳,慢慢让她融化在自己的爱情里。半晌,自己怀里的可人儿也没有动静,他小心的低头一看,原来翦聃已经随着自己心跳的节拍入睡了。他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浅笑,虽不明显,但却是发自于内心最深处。他伸手从自己身后拽过薄空调被来,轻轻盖住她和自己,然后拥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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