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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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毒药-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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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去郊外野餐不过是一个幌子,我们真正要做的事情是去把那条‘响尾蛇’捉住哦!”

“哦!原来我们是要去‘捕蛇’啊!”朵兰歆恍然大悟似的自言自语到:

“那么我们捕蛇是不是要充当粮税或是供品呢?”她说到这里就很自然得想起了《捕蛇者说》中的一句“至理名言”——“苛政猛于虎也”。很明显带有不失时机地显摆自己文学功底不错的嫌疑!

“朵朵,这样不好哦!”白木夕看穿自家死党的用意后,和不客气地“指责”她道。

“呵呵,大家想知道这条‘蛇’要怎么样‘捕’他才好玩吗?”谷夙朝三个好伙伴眨了眨眼睛,勾了勾手指,神秘兮兮的说道。

“好玩?!”三个小恶魔一听到这个词,马上团团聚拢到了她身边,方才排的座位顺序在霎时间大换血。

“对啊!首先我先来给你们讲解一下外出捕蛇所需要佩戴的‘装备’!”谷夙的一的昂着头站了起来,一只脚踩着自己方才做过的椅子,左手叉腰,右手向右上方笔直的伸出,作出一个好像是代表“向前进”的意思的POSE,又开始口沫横飞地说起了连篇的废话:

“首先,我们要贯彻‘四季’守则里的‘人不犯我我也犯人,人若凡我我更犯人!’这一条;其次,我们要带好创可贴,纱布,钱包,薯片,炸鸡,可乐,杂志,音乐光碟等野餐所必备的物品;再次,我们要贯彻‘四季’守则里的‘有架打的话就狠狠的打,没有架打的话制造打架的机会也要打!’这一条。。。。。。”

“CUT!”翦聃职业性的喊了一声,打断了谷夙的“讲演”:

“摆脱老大!你不要老是吊我们的胃口好不好?不然的话。。。。。。嘿嘿嘿,你刚才吃的那只红烧草虾就是教训哦!”她贼贼的看着脸色渐渐发白的谷夙。

“。。。。。。你。。。。。。你往那只草虾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吗?”虽然谷夙尽量保持脸上的笑容不减退,但是越渐苍白的脸色却悄悄的给翦聃打了“小报告”。

“呵呵。。。。。。其实也不是什么太厉害得毒剂啦,只不过是我研制成以后一直没有机会做活体实验罢了!”翦聃自以为灿烂的笑脸在谷夙眼里看来简直和恶魔没有两样。

“那。。。。。。计划是这样的。。。。。。”谷夙承受不了翦聃对她的生理兼心理上的威胁,将计划和盘托出:

“就是这样子,不知道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谷夙强忍着剧烈的腹痛,故作平静的问道,见在座的各位摇摇头,于是接着说道: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大家就各自准备一下吧!”说完她急急忙忙的冲出穆子罕家,迫不及待的投奔到自家卫生间的怀抱里了。

约摸十几分钟后,她扶着墙步履艰难的走了回来,嘴里还不停的咒骂着:

“翦聃。。。。。。你这个。。。。。。”话还没有说完,便又一次投奔自家卫生间的怀抱去了。

“你在那只草虾里下了什么药?”穆子罕不急不徐的轻啜了口咖啡,饶有兴致地问道。

“‘妊娠反应体会剂’!”翦聃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噗!”穆子罕失控的将一大口咖啡喷了出来,这次不幸命中的是坐在自己对面的好友亚历山大。

“什。。。。。。什么体会剂?”朵兰歆和白木夕一起张大了嘴巴,表情活像是吞了火球。

“‘妊!娠!反!应!体!会!剂!’”正在给自己倒果汁的翦聃干脆转过身来双手插腰一字一顿地说道:

“听清楚了没有?”

“听。。。。。。听清。。。。。。了。。。。。。哇哈哈哈哈哈。。。。。。”朵兰歆和白木夕本来还想尽量控制自己不要笑得太厉害,但是一听到翦聃给|奇|谷夙下的药的名称时还是难以抑制|书|的笑得天翻地覆起来,两个人笑得一边抹眼泪一边冲着她摆出了一幅“亏你想得出来”得手势。

“呵呵。。。。。。”穆子罕和亚历山大略带尴尬的笑着,两个人心里面都在相同一件事情:

最毒妇人心啊!

“喂!你们两个在那里‘眉来眼去’的干什么?”翦聃发现了他们两个人表情中的异常,于是将矛头转向穆子罕和亚历山大。

“没什么。。。。。。这个咖啡煮得不错!”穆子罕闻言连忙喝了一大口咖啡咽下肚子,并且还作出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回答她。

“是么?我还以为你也想试一下‘妊娠反应体会剂’呢!不过就算你不想试,可是你已经喝下去了!”翦聃自言自语似的对他说着,然后也喝了一大口果汁。

“啥?!你。。。。。。你刚才在咖啡中给我下了那个毒剂?”穆子罕闻言面带惊恐的问她。

“嗯?没有啊。。。。。。”翦聃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回答道。

“呼。。。。。。幸好。”他长出了一口气,排排自己的胸口,满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翦聃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的心脏险些蹦出胸口。

“不过。。。。。。你喝下的是另一种毒剂!”翦聃笑呵呵和看着一脸糗相得穆子罕说到。

“噗!”又是一声,再次将亚历山大的刚刚擦干净的衬衣弄上了咖啡渍:

“你。。。。。。你说什么?”穆子罕瞪大漆黑的眼瞳,朵兰歆见状连连忙跑过去扒着他的眼皮对翦聃说到:

“喔!小聃,他的瞳孔放大了少说有三倍哦!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说完又一溜烟的跑回了还在大笑不止的白木夕身边坐定,冲着穆子罕吐舌头。

“你在咖啡里放了什么?!”穆子罕实在是没有那么多精力同时和两个小恶魔怄气,只是翦聃这一个,就已经够他“受”的了!于是乎他运用“重点进攻”的战略战术,针对翦聃一个人发起了“密集炮火攻击”。

“你不用那么紧张啦!不过是一些促进你肠胃蠕动的普通药剂而已啦!人家是怕你晚上吃了那么多东西吃的消化不良了嘛!”瞧她说得多么无辜。

“你。。。。。。”穆子罕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刚要开口对翦聃实施“口水战术”时,肚子却不争气的叽里咕噜的乱叫了起来,惹得他好生没有面子。

“我说大叔,我们家小聃的‘肠胃功能促进剂’还挺好用的吧!”领教过这个“肠胃功能促进剂”的厉害的白木夕在听到他的肚子叫的“战鼓喧天”的时候,略带同情的对他说到。

“你。。。。。。”穆子罕实在是无法与“本能”抗衡,只好暂时忍气吞声,跌跌撞撞的往自家卫生间跑去。

二十五分钟之后,几近脱水的穆子罕瘪着脸,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当他发现屋内只剩他和翦聃两个人的时候,有气无力的问坐在自己旁边的翦聃:

“人呢?”

“走了!”

“走到哪里了?”

“亚历山大跟着小白和朵朵去隔壁睡了!”

“。。。。。。你呢?”

“我一会也去睡!我应经把明天行动需要带的东西收拾好了!晚安!”她说完欲起身离去,不料被穆子罕一个“蛤蟆扑地”给压在了沙发上:

“。。。。。。不准。。。。。。你去。。。。。。”他依旧是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这个大白痴,快起来,人家要被你压成牛排了!”翦聃挣扎中无意碰到了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沿着指尖扩散开来:

“你发烧了!”她连忙推开软烂如泥的穆子罕,并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拖到了他的卧室里。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后给他盖上被子,翦聃刚转身向要拿些水和退烧药给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衣角:

“。。。。。。陪。。。。。。陪我。。。。。。不要走。。。。。。”很明显的,穆子罕处于梦呓状态。当人表现出无助的状态时,是翦聃最无法抗拒的时刻,于是她连忙回过身侧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摆着他的胸口处,安慰她道:

“好我不走,我不走。。。。。。”她低下头看着如孩童般无助的他,内心中升起一种类似母爱的本能,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对不起他,三番五次的给他下药,这一次又害他发烧。。。。。。她情不自禁的握住了他的手,轻声抽泣:

“对不起。。。。。。人家对不起你。。。。。。”

她的抽泣声惊醒了迷蒙的穆子罕,看到心爱的人儿满脸泪痕,他顾不得高烧导致的眩晕,连忙坐起身来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在他看来,这是一种最好的安慰别人的方法:

因为在他年少轻狂的时候,每当自己受了任何伤痛,只要被她拥在怀中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脊背,那些伤痛就会减轻很多,但是那个温暖的怀抱再也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他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不过他很小心得没有让她发现。当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儿的身体不再颤抖时,他捧起了她微烫的脸,轻轻在他脸颊上烙上一吻,然后将脸埋入她的长发中,贪婪的吸汲着她乌丝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轻声问到:

“为什么要哭?”声音柔和的像是一碗薄酒,不经意间就让翦聃沉迷在了其中:

“因为。。。。。。因为人家对不起你。。。。。。”她小小声地说道。

“为什么对不起我?”

“因为我害你生病害你发烧了。”

“我会发烧不是因为那些毒剂,但是我会发烧的原因又的确是因为你。”穆子罕小心的透露出自己的内心积压的情感,期待翦聃能够明白。

“为什么?”毕竟是个“爱情菜鸟”,她尚不了解感情还有一种如此含蓄的表达方法。

“因为。。。。。。因为你很像我的姐姐。。。。。。”穆子罕显得有些失望,但是经由她的这一询问,让他突然有一种想让翦聃了解自己的冲动。

“你的姐姐?我有那么老吗?”不能怪翦聃破坏如此罗曼蒂克的气氛,只能怪她太“单纯”!“单纯”到每天脑子里除了想着怎么去恶整别人以外,再也盛不下别的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刚才在我怀里哭的时候又让我想起了她。。。。。。我小的时候也经常会这样趴在她的怀里哭。。。。。。”穆子罕说到动情处不禁又开始难过。

“哦!原来你有恋姐情节啊!”

方才还显得很“悲壮”的气氛因为翦聃这一句话而烟消云散了,趴在她肩头的穆子罕闻言头上滴下一大滴汗,沉默很久后将头抬起来,郑重其事的扳着她的肩膀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听我说就好,我想让你了解我。。。。。。”见她吐了吐舌头,他又继续开始给屋内的空气“增加氛围”:

“我的父亲曾经也是FBI的一名优秀探员,不过在我六岁的时候,他受命混入贩毒集团内部做卧底,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几乎每天都生活在被恐吓和被狙击中。三个月后拿起跨国的贩毒案件的主谋被抓获,他在狱中指使他的部下一定要讲我们一家赶尽杀绝。。。。。。”

“那次几乎是我生命中所经历的最紧张最痛苦的一刻,我和姐姐被安装在我家周围的炸药炸晕,我的父母被炸伤,当我逐渐恢复知觉时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父母被他们用乱枪扫射。。。。。。但是我却没有一点想要大喊大叫或者是冲上去阻止他们的想法,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当他们想要走过来继续射杀我时,我装作已经被炸弹炸死,任凭他们的鞋在我身上踩踏,其中一个人似乎还是不放心,掏出尖刀来试探性的在我的后背刺了一刀。。。。。。也许是那时的我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了,伤口并没有让我感觉到痛楚,反而是内心中的痛楚感更令我几欲昏厥,我就将脸埋在地板上,默默地流着泪。。。。。。”

“等他们离开后我迫不及待的爬起来去看我的父母,虽然我知道无论我如何用力的摇晃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再睁眼看我一眼了。。。。。。”

“然后我和我的姐姐就被我父亲的同事,也就是亚历山大的父母收养了,他们待我如同亲生父母,让我又找回了失去的温暖,还有我的姐姐,虽然她不过才大我两三岁,但是从那以后他一下子就成熟了很多,她给予我的那些鼓励和安慰,是亚历山大的父母也不能给予的。。。。。。”

“可是他们竟然还没有放过我们,毒贩和毒枭对我来说就像恶梦一样,一直围绕着我。。。。。。一次我和亚历山大放学回家,屋内的狼藉和他们的尸体就像是梦魇一样又飘到了我的眼前,为什么为什么那些贩毒集团这么狠心。。。。。。连我唯一的爱和温暖都要夺走!”

“你知道吗?直到我的姐姐临终以前,她都没有狠过我,没有狠过我时带来不幸的魔鬼。。。。。。没有狠过我。。。。。。亚历山大也没有狠过我。。。。。。她给我的爱不同于母亲那样,没有琐碎,没有日常生活中的细小。虽然她对我总是保持着一种不即不离,但是她尊重我,爱护我,有时候甚至也会有威严。不过当我选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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