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放心……”
伍大鹏董事长站了起来,问伍坚强部长,说:“喝点什么?”
“张家的吧。”
伍大鹏董事长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他的手在夹冰块时都有些颤了。
伍大鹏董事长大口地喝下了一口酒后,闭着眼睛,像是回味了一会儿,他现在的心情好像有些平和了,他说:
“叔叔,在那面的世界,我为什么会成功?因为我会把人情和工作分开,规定就是规定,有了它,大家能玩下去……特别是真正幕后主使人的规定,我分毫不差的遵守,任何事情交待到我伍大鹏的手里,他就是放心,绝无差异,这样我才能成功。
当然,我又不是没有人情的人,我们可以私下里来啊,比如李子,大使他们,有什么困难跟哥们说,能帮忙的我都帮!京城里哪个人敢说我是穷人诈富后,不认识朋友了?还有你说过老家的你那些老哥们,咱们不都以集团公司的名义帮扶了吗?
就算是那些幕后主使人不是也对我伍大鹏伸大拇指,认为我不忘本吗?
但是,就怕在工作中讲人情,那就全完了!
鄂玉喜看到的是他救了他训练培养的人;叔叔你看到的是鄂玉喜是个好人,可以信赖的人;可是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们成功的拉到了满清的仇恨,成功的把自己本来可以在一边取得最大利益的机会,转变成了下场地去打斗争夺!
汉唐集团看到了什么?汉唐集团不得不大幅度退缩,甚至还要龟缩起来!至少我们丢掉了珠江口那个点!……一个多么好的旁观机会……”
“大鹏,你知道吴化龙他们做到什么样子了吗?”
“叔叔,我不想知道,他们往死了努力能救下几万人,而珠江口那个点,可能最后会救下几十万人!”
“大鹏,五十多岁的经历告诉俺,事情总没有你想像得那么糟糕……但是俺赞同往最坏了结果去想……”
伍大鹏董事长本来想说,你五十多岁的经历还不够惨?要不是自己拼成功了,叔叔你想拉三轮车你都拉不成。
但是他闭嘴了,他永远不会说出和做出伤害叔叔的事情,叔叔对他的情感,他哪里能不知道。
伍大鹏董事长在董事会里提议到:开除鄂玉喜的军职,另行安排工作。如果他本人不认同,那么就送他回那面的世界,可以赠送与他身体等重的黄金!
对不起大家,我第四次发重了,这就是该打,不想解释原因了。
有三位看盗版的朋友给我汇款支持,两位充值。
第三百九十三章 冯家村事件余波
众人都收到了孙瑜大队长的通知,他们的后援将不是一拔人马而是两拔。
这说明什么?伍坚强部长知道这件事情了,董事会也知道了。
众人表面上都没有当这件事情是一回事情,该干嘛还干嘛。
刘海洋队长第一个往回飞,他估计能见到第一拔救援时再落地,最好是能赶上第二拔。
孔明亮指挥着明人青壮们把完好的马匹以及一些看得上眼的武器,还有居民家里的细软都带上,本来还想把那几门炮也带走,可是一算性价比,不合适,随便用块大石头就把它们给砸碎了。
这都是啥质量啊。
剥马皮来不及了,砍了几十条马腿带上,这一路还得吃饭。
郝钢拿个望远镜跑到了高处观望,五百多米外还有鞑虏骑兵在逡巡,这就是所谓的“夜不收”或者“斥侯”吧?
刚才几个人推演了一下,在这种狭窄的区间,五支ak47正面防守,加上孔明亮适时以火箭筒袭击骑兵队伍的后方队伍,加上特工适当投放高爆手、雷,就算他们有三千骑兵也能把他们全打趴下,这里都不算马匹受惊的因素和倒地的死尸对后继者的障碍作用。
好吧,一千名安保队员,加上我们五十个人,可以把广州城拿下了,而且尽量争取零伤亡。
但是,然后呢?
五个人集体无语,振臂一呼,广大明人群众云集而景从?
可拉倒吧,都不够防备他们的。明人这个看似软弱的民族,还他妈喜欢造反呢!背叛更是这一时空的新常态,一个不好就拉杆子走人。
鄂玉喜大队长重重地说:“只要我没有得到任何发自安保部的命令,我现在就是这里的最高官职,既然你们已经被迫听从我的命令了,那么,现在,我们开始组织特工队撤退……以后玩枪的机会多的是。”
其它四个人想了想,说:“是,大队长。”
鄂玉喜大队长在临出发前,把吴化龙队长好一顿批评:
“汉唐集团要让你吴化龙害死了!你说你选了个什么地点来阻击?距离我们那么远,反倒是距离鞑虏的援军近!你让汉唐集团怎么办?!
为了你们这些人,汉唐集团差不多把家底都拿出来救你们了!!要是现在珠江口难民营出了状况,你吴化龙万死不辞!!”
正批评得来劲儿呢,感觉有人在怒视自己,转头看看,又没看到有人在看自己,全是些明人青壮,他们都在低头看着地面。
算了,不和你古人一般见识了。
吴化龙队长悲愤地说:“俺吴化龙若是让汉唐集团受损,甘愿以死谢罪!”
“得了吧,赶快把队伍带回去,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把人救出来,你再来个以死谢罪,汉唐集团得赔死!”
“大队长,给俺老吴一盒烟!”
好吧,鄂玉喜大队长又赔上了一盒烟。
这支队伍开始往回走了,杨三仔带来的1649式步枪生生被吴化龙队长抢到他自己的肩上了,随便塞了枚手、雷给他,这还告诉他,用不上要上交的,用上了,钢环也是要上交。
鄂玉喜大队长等五个人倒是没有先跟着走,他们靠在两辆三轮摩托车上,一起说笑着。他们想看看,那个鞑虏有没有胆子摸上来跟着。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这是一车斗的金银和子弹壳差不多够一个人的重量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黄金,鞑虏真能抢啊。”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在这一批青壮中好好挑一挑,又是一支队伍……不是说只要木薯能连续两季丰收,咱们就敢再招兵嘛!”
没有人搭话。
鄂玉喜大队长笑呵呵地说:“咱们弄回去了多少匹马?六十多匹还是七十多匹?王国涛主任还是建国安董事不得乐死?这个马用在农业上啊,可比牛……”
郝刚把烟头弹了出去,吐了一口烟说:“够了,鄂队,这事不应该你一个人扛……”
孔明亮嘿嘿地笑了,说:“那是啊,我准备在网上把这事情的前后如实说出来,计划嘛,就是要被打破的。”
另两个家伙也附和着。
鄂玉喜大队长说:“我打破的是规定,不是计划……我承担这个结果,大家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别来小青年那一套热血,必须有一个人扛杠,一点点也没必要搭上这么多人。你们好了,将来不也照应我老鄂嘛!”
哼,众人又不说话了。
大家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周围静静的,但是死尸开始散味了。
他们发动了摩托车,开始往回走了。
广州城隆隆的炮声一直没有停止,双方的拼杀一直非常激烈……无数木头楼车被众多人推上战场,有的被打碎了,有的靠上城墙了。
无数长梯不是在中途被打断了,就是搭在了城墙上。
有的明人士兵惨叫着被射死,有的鞑虏降兵惨叫着掉下长梯和楼车。
天空也轰隆隆下雨了,雷声,雨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平南王尚可喜和靖南王耿继茂听到了甲喇章京的报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哪里来的这一大股蛮夷,如此厉害?!
平南王尚可喜说:“咱,咱们损失了这么多人,才把他们打跑??”
那个甲喇章京说:“小人该死,小人是拼了老命才将蛮夷打跑,听说他们是汉唐集团的家丁,那冯家村是他们的亲戚……”
靖南王耿继茂咔咔做响地挠着头皮,看来又要剃头了。
他摆弄着托盘里的弹片和子弹头破片……说道:“他娘的,这天上有人没翅膀会飞,这地上有人没有马会跑,可咱们还不得不信!这些小玩意儿不寻常啊!!”
平南王尚可喜厌恶地挥挥手,那名甲喇章京汗涔涔退了下去,他低着头装作吓死的样子,但嘴角却露出的笑意,总算是逃过了一难了。
靖南王耿继茂拿着一枚变形的弹头说:“两百步远,一枪毙命!”又拿出一枚指甲大小的弹片说:“从百丈高处投下掌心雷,就这个小小的玩意儿就能杀人!”
平南王尚可喜库库地清了一下子鼻腔。
靖南王耿继茂头也没有抬,说:“是真的,查问过不只一个人……这事情最好不要让主子们知道,要不事情会出意外……”
平南王尚可喜笑笑说:“正对俺的心意……算他们在攻城中损耗了,这个,这个什么汉唐集团是干什么的?”
靖南王耿继茂挠着头说:“海外蛮夷,听说是把台湾红毛蕃的地方给抢了,自己占岛称……称霸,卖香烟卷和火柴的,对了,还有那个,那个百年孤独酒,今儿个世叔和小侄吃了他们一个大亏啊…”
平南王尚可喜忽然想到,说:“难怪红毛蕃炮手没有来呢,毛病在这里!好好,这些蛮夷都敢上岸来了……”
“可不,这不是趁咱们大军羁绊在这广州大城,他们宵小嚣张嘛!”
平南王尚可喜背着手在厅堂里来回走了走,他头上的金钱鼠尾辫在头皮上摆来摆去,他是刚刮过的头,清爽舒适。
“可否能利用上他们?”
“着啊,这天底下没人不喜欢黄的白的,随便捡一些给他们,他们还不乐颠颠地跟着咱们走?!卖烟酒才能挣几个?!要是随口给个一官半职……他们还不得卖死命啊,这从来就没有不成功过!!”
“这个……咱们要谨慎从事,主子是个严谨的人,这京城里如今……还是用黄白之物吧,这个没有后患……要是他们实在是想当大清的官,一些副职还不是咱们张口就来?用完了就是除掉他们也好办……你看这样处置,可否妥当?”
靖南王耿继茂恭恭敬敬地说:“世侄受教了……全按着世叔的方法来办。”
平南王尚可喜看着靖南王耿继茂下去着手安排,心想,这耿家后继有人啊,尚家那些子弟无人与他相比。
冯家村相关的一些传闻也传到了广州城里。
两广总督杜允和的书房。
两广总督杜允和对着广州水军统领大将吴文敏和广州陆军统领大将张月两人亲切地说:“两位爱将,为何传言如此怪异?数十人可破鞑虏万人?”
广州水军统领大将吴文敏在座位上拱手道:“在下也是百般思索不得,万余名鞑虏,两个牛录的骑兵……实在是不可思议!汉唐集团的家丁?何斌经理的手下,未见其有异能,或许是另有真像?”
广州水军统领大将吴文敏说完,看了广州陆军统领大将张月一眼,张月绝对熟习那眼神,那是说:你给我闭嘴,听我说!
广州陆军统领大将张月吧搭吧搭嘴,说:“正是,正是。”
广州巡府孙大年和广州布政司王仁同时说:“不可如此武断!此时为生死存亡之秋也,哪里可以轻易不信?有道是无风不起浪,若是实情,此为大幸……如若不实,我等也无损失!”
广州水军统领大将吴文敏用眼神告诉广州陆军统领大将张月说:明白了吗?他们从来都和我等的看法相左,你懂了吗?
广州陆军统领大将张月用眼神回了个大拇哥,哥,你是我哥。
两广总督杜允和总结说:“如此,还是去一趟那个,那个珠江口……”
广州陆军统领大将张月还是抢话了,说:“难民收容营!”
两广总督杜允和又忽然伤感,哽咽着说:“我等大明子民,竟然让海外蛮夷当成难民收容,可悲,可耻!”
说完用衣袖擦眼。他现在也是着甲在身,发誓鞑虏不退永不脱甲!
两个心腹文官也是陪同落泪。
广州水军统领大将吴文敏用眼神骂道:看看吧,你再说话!
广州陆军统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