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吻一下说:“我要是用手乱摸,保证我们就能见到居里夫人。”
黑玫瑰忍着。
到了“*不夜城”,我开了一千五百块房费,服务台的小姐一下塞给我和钱斌每人两颗伟哥,又给了我们一盒第六感觉的避孕套,算是免费赠送的。
我全部一下塞给钱斌,钱斌又把伟哥和避孕套还给我说:“用用吧!反正都是免费的。效果不错,保证让你有第六感觉的刺激。”
我这才知道,钱斌为什么精力过盛,原来感情天天吃这个催 情。
我和郝秀梅生活这么久,从来没有吃什么大力丸,都是顺其自然,难怪郝秀梅经常说我,越来越大不如前了。
年轻轻的就不行了,以后哪还有什么幸福。
还怀疑我外面有了女人。
郝秀梅从我上交给家里的钱知道,我不可能有外遇,因为每个月的工资总是要比平时多出差不多一倍。
我给马一鸣开车一个月三千块的工资,相当于一个干部级别的工资。
其余的钱都是我收的礼品钱的零头。
钱斌和我各自进了一间客房,我抱着黑玫瑰一下滚到了床上。
黑玫瑰尽情的摆弄着她的妩媚和勾人魂魄的身子。惹得我像狮子一项撕扯着黑玫瑰的衣服。
和黑玫瑰的碰撞下,我一下觉得比一下要深入。
我看到钱斌返还的那两颗伟哥,就伸手抓过来,一边动作,一边就吞下一颗。
没过多久,药性发作,我看到黑玫瑰呻吟,把头转动的像拨浪鼓,声音又开始的加重,到大口的喘气嚎叫。
我想起了卢静。
那一晚,卢静也是这样的嘶叫,她说没看出我居然有这么长久的爆发力。
只可惜马一鸣都是服用双倍的伟哥,然后擦着人初油才能达到这种境界,还是一半的功效。
说我有机会去北京一定给她打电话,就是她有了男朋友,她也会偷偷的和我约会,要成全我的好事。
风雨持续了很久,直到钱斌敲门,我这才拉了一条*穿上。
黑玫瑰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了小包自带的内衣*,又穿上一件细软的奶白色丝绸短袖。
从包里面拿出一盒女人专用的香烟抽起来。
我开门,钱斌已经穿戴整齐,仿佛他们刚才就没那么回事。
钱斌伸手,我就知道要什么,从口袋点了三千块扔给钱斌:“你他妈的最爱占便宜了。”
钱斌给了肥猪一千块,肥猪转身就走了。
又给了黑玫瑰两千块,然后在黑玫瑰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我这哥们厉害吧!没骗你吧!我的这个哥们有的是钱,以后刺激就给我说一声!”
黑玫瑰一边把钱往手提袋里面的钱夹子放去,一边对我说:“赵哥!你的爆发力比钱斌强百倍。想要了就打电话给我。钱斌有我的电话。”
我喝了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放下杯子就骂钱斌说:“你妈的也太没良心了,还说什么她只坐了一次胎,感情那一次也是你做的。”
钱斌嘿嘿的笑,说:“赵哥,那一次确实是我做的。”
我一下穿好衣服,一边骂钱斌说:“我以后也不再欠钱斌你什么情了,我们的兄弟情义也到此为止好了。
——什么破人嘛?
——拿着你穿过的破鞋给我穿,还能算是兄弟?
——要是换了别人,我或许可以原谅。
——唯独钱斌你不可以的。”
我这人有洁癖,就是熟人用过的东西,除非我喜欢,明确的告诉我也行。等事情结束了,我就翻脸不认人。
六亲不认。
钱斌一看我真的绷着一张冬瓜脸,知道我真的生气了,就忙说:“赵哥!赵哥!叫个不停。你听我解释好了。”
我这个时候别是叫哥了,就是叫爹也不行。
如果我爹在这事上欺骗了我。我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是因为女人,而是因为尊严。
有时候尊严这种东西就是比处女还值钱。
我不理他。只是骂一句说:“少他妈的再在这里装好人了,我是看出来,就我这智商,迟早要被你耍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
说着就摔门而出。
钱斌一下撕抓着他的头发,想到刚才黑玫瑰说的那句话,就狠狠的骂了一句:“臭婊子,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全他娘的说了。这不是找抽吗?”
拿起电话就给黑玫瑰打电话,钱斌想黑玫瑰没走多远,电话通了。
黑玫瑰确实没走多远。
在楼下又要纠缠我,我给了一巴掌。骂一句:“贱人!”
黑玫瑰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还在她身上爱的神魂颠倒的男人,过河就拆桥,翻脸不认人。也正要准备给钱斌打电话。
钱斌的电话就打来了:“黑玫瑰,你上来,我想再给你一千块。”
黑玫瑰握着脸,一下高兴了,说:“钱哥,是不是刚才没尽兴,我这就上来陪你好了。”
一进门,钱斌给黑玫瑰的另一面脸上一巴掌。
黑玫瑰当时脸上就火辣辣的,不知道今天的男人是不是都发疯了。
哀叫着说:“斌哥,你们为什么这么的对我。难道真的过河拆桥,翻脸不认人了?”
钱斌抓过黑玫瑰的手提包就把刚才的钱拿出来。
然后装进了他的口袋,愤愤地说:“黑玫瑰,我给你钱是为了办事,刚才少说那一句话,真的能把你憋死吗?别说不给钱,要是真的恶们兄弟情义闹僵了,我要你的小命才是。”
然后出门不见了。
黑玫瑰这才知道她错在哪里,我为什么打她那一巴掌,现在又是钱斌。
看来这都是自找的。
怨不得谁。
就站起来领着小包慢慢的走出房间离开了。
嘴里嘀咕道:“都是破嘴惹的祸,把身子搭进去不说,两千块钱没了,还挨了两个巴掌。
——钱斌也你妈的太黑了,没功劳难道没苦劳。王八蛋,亏老娘陪她白睡了几晚上。”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7章:
夜色阑珊,车来车往。
城市似乎没有昼夜之分,人们还是三三两两的从饭店出来。
公交站台上依旧站着一些等车的人,东张西望的望着什么。
在灯光的闪烁下,脸上的夜色一明一暗的交错变换着。
车,风驰着。我正赶往回家的路上。
我一回家,又换上了另一幅脸孔。
似乎变色龙的功夫在我身上生来具有。
脸上笑得跟花骨朵一样的,嘴巴倒学的勤快,说:“秀梅,小光睡觉了?晚饭吃了什么?你那单位最近有没有准备修善,钱不是给批了?领导一定没少夸你吧?”
我说着还要给郝秀梅按摩一下。
在郝秀梅的的记忆里,我有没有这样的疼过她,这让郝秀梅一时感动的差点落泪,她说:“赵弼!你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你老实告诉我,或许我还可以帮你的。”
我一愣,怀疑郝秀梅一定知道了什么,是不是钱斌那厮已经…
我微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情,别瞎想了。早点睡好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卫生间洗漱。
郝秀梅看着我,她的眼神告诉我,她在想心事,应该是在回忆着什么,她似乎总算想到了一件事。
就是我要给马一鸣开车的那件事情,工作一落实下来,我回到家,饭也不吃的就要和郝秀梅来一次。
郝秀梅以为我大概是高兴的过头了,或许因长期的出租车生意不好的缘故,这下待着把钱赚了。
我在郝秀梅的脸上狂吻,又是抱着郝秀梅翩翩起舞,一会就把郝秀梅给推推搡搡的就上床了。
直到完事后,我只穿了一件裤头,就到厨房给郝秀梅做了一碗鸡蛋面条,然后看着郝秀梅吃下。
郝秀梅吃出一身汗,我又接了凉水,给郝秀梅擦拭着,把郝秀梅当老佛爷的供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我总是三天两头的回来很晚,开始郝秀梅觉得我可能也是刚干上工作,每一次回来,都醉的像一滩烂泥。
由于马一鸣又是一个少不了吃吃喝喝的领导,我也是身不由己,这郝秀梅能理解。
我自然要好好的干才是,这也不枉费她十几次求情,不知道给人家说了多少好话,为此也没有少给人家送礼。
她的那个叔叔老蔡曾经是马一鸣的老上司。
最近,突然患上了哮喘,人不能做太多的运动,也不能过分的劳累。
整天的除了屋子上上厕所外,哪也不去。
有一次上厕所因为拉不下,一用力哮喘就发作了,老半赶紧拿着一个烟枪给老头子长大的嘴巴喷射。
要是再晚一点,恐怕也就是阴阳两界了。
听说这些天开始和家里的“八哥”对话,也算是有所爱好。
说实话,这些天,我回家也出现了“逃课”现象,动不动就夜不归宿。
连电话也懒得打。
郝秀梅打过来,我的身边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人物在身边,有说有笑,胡扯一些。
郝秀梅打电话过来,开口就问我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几个男的?几个女的。
像是警察查户口一样的。
我说吃饭,喝酒,泡妞…
我怕郝秀梅还不相信,就把电话递给身边的人,说我老婆想和你说话。
这些人就笑我,说是不是老婆查岗了。
当郝秀梅知道我和一些领导在一起,就不再言语了。
郝秀梅没想到我居然跟着这样的人物混在一起,将来真的要前途无量的,可是不免的又有点担心。
两年后,赵小光一出生,我们就住上了一套属于他们的房子。
我一个月才多少钱,刚开始不到一千块,就是奋斗二十年也不可能有一套自己房子。
现在房子涨价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就像有人说的,攒钱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涨价的速度。
赵小光一出生,郝秀梅的大出血,身子虚弱,根本顾及不了赵小光,只好拿奶粉凑合着,一天十几顿的喂着。
我每天一下班,就守候在赵小光的身边,不断的和赵小光说话,赵小光除了一天的吃喝拉撒睡,醒来就是哇哇的哭叫不停。
我又把郝秀梅的老娘从乡下接来,伺候郝秀梅和赵小光。
这样的才把郝秀梅的身体补起来。
郝秀梅那时候是很少运动,肥胖起来是挡也挡不住。
有一个阶段郝秀梅说要减肥,我就说刚有了肉感,一减我晚上还要从新适应才是。
减什么减,这体型才刚合适。
郝秀梅问我,说我喜欢杨玉环一样的女人?
我说杨玉环是谁?
郝秀梅说杨玉环就是古代的一个大美人啊!连这点知识都不知道,看来真的张了一颗驴脑袋,还是笨驴!
我嘿嘿的傻笑,郝秀梅说杨玉环还是她们家乡的,我说也难怪你们家乡出美女,怎么一个个的都像你。
夸郝秀梅说比杨玉环好看多了。
郝秀梅又说我又没见过,刚才还是跟着笨驴一样的,怎么一点就反应这么快。我又是傻笑。
……
我洗漱完毕,刚钻进被窝,郝秀梅一时间还不适应。
郝秀梅说:“赵弼!你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吧?该不会是外面有女人了吧?”
我先是一愣,最后又是不断地摇头,说:“你把我赵弼想象成什么人了?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男人的话都不靠谱,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美事,还说那是工作需要。我是把你们这些男人看透了。天底下就没有不吃腥的猫。”
我双手在郝秀梅的大腿上不断的揉搓着。
郝秀梅那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郝秀梅说:“赵弼!我觉得你今天晚上不对劲,怎么突然地对我这么好。不做亏心事干嘛又是拍马屁,又是当奴隶。你以前那种大男子主义哪去了?你这样的做,我还真的无法接受。”
我装出一幅老实巴交的样子,说:“我整天的在外面跑,家里的事情我一点都不用操心,要不是取了你这样的好老婆,恐怕这回还是跟着光棍的大潮,不是失业,就是下岗。”
我翻身拽过我的裤子,把今天花销过剩余的五千块给郝秀梅,说:“这是我今天赚的外块,改天出去好好的买几套衣服,从里到外都买名牌的。也给儿子买上两套。这些年,我一直忙,从没有给你娘两个买什么,算是什么补偿。”
女人的心灵是最脆弱的,我一些话说的郝秀梅眼泪汪汪的,拉起还在揉搓的我,一下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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