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再怎么聪明骗得过温爷爷骗得过温牧凉骗得过我夜骗不过我最最聪明的二哥,傅凌止啊。他和你朝夕相处了五年,这五年足以让他看清你是一个怎样恶毒的女人!我告诉你,醉墨姐的死,你要负全责!你故意把她杀死在你的手术台上,故意给她一个假希望,说你能治好她,你良心何在啊!”说到这里,傅晚灯竟带上了哭腔,“要是她不做你那个破手术,说不定靠化疗还能活个三五年,是你,是你这个杀人犯,死变态害死了我的醉墨姐!薄音弥,你等着受死吧!还真以为我哥不和你离婚是因为他舍不得你吗?我哥是为了套牢你,好把你送进监狱,所以他才不和你离婚的!你以为你魅力多呢……”
傅晚灯还说了些什么音弥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只觉得脑袋发胀,最后快要爆裂了,很痛,不只是心,就连她颤抖着的指尖也在喊疼。她很累,累到想从此倒地不起,她的眼睛睁得太大,以至于闭合的时候眼皮摩擦过眼珠子,也是那么痛。笔下中文为什么呢?她明明已经放下了一切,包括傅凌止,为什么还会痛?那种疼痛的触动,像一把冰锥,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地刺穿了她的心肺。
是啊,她怎么就能蠢到那个地步?她怎么好意思认为傅凌止不和她离婚是因为舍不得她?哈……原来,是舍不得温醉墨。
傅凌止,如果说你对小年见死不救伤透了我的心,那么此刻,你一纸上诉书就能彻底把我的灵魂打入炼狱。够狠。太狠。原来这才是你想要的。连温牧凉都打消了追根究底的心思,为什么你竟这么热衷?可见你对温醉墨真的是爱得够深沉……
泪无声跌落,被水打湿的视线中,音弥看见自己的双腿颤抖着机械的移动,从后门到包厢只有四十来步,可她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泪瞳应声抬头,一股寒气涌进来,然后是音弥寥落得像蒲公英的身躯,晦涩的光线下,她还是看见了她的眼泪。
“音弥!你怎么回事?这么久才回来不说,你这是……你怎么又哭了呢?”泪瞳抱紧她,把她拉进沙发里,搓揉着她冰凉的脸蛋,为她擦干眼泪。
音弥木然地平视她。笔下中文
“你说句话啊,发生什么事了?”
“泪瞳,跟我一起走吧,我担心你留在这里会受伤的!跟我一块走,好吗?”
泪瞳摸不着头脑,连忙追问,“走?走去哪里?你要去哪里?音弥,你要去哪里啊?”
音弥突然掩饰尴尬似的摆摆手,“没事,你别放在心上。我先去门口,傅凌止一会儿就来接我了,我得和他办点事儿。”
她刚起身,泪瞳一把拉住她,神色古怪,“音弥,别告诉我你是去和他离婚的!”她拽下音弥的包,指着里面,“这里面是不是装了离婚协议书?”
音弥踌躇了一下,点点头,凄清地笑笑,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麻痹自己,“希望一切顺利。”
“能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离婚啊!凭什么,你凭什么要便宜他?音弥,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音弥好笑,“泪瞳,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泪瞳一愣,语气激昂,“我这是为你打抱不平!傻音弥,你真是个傻子,凭什么便宜了他,你是个女人,女人离过一次婚就跟烂白菜似的,可傅凌止这厮要钱有钱要样貌有样貌,他什么女人找不着啊,你何苦为他人做嫁衣?”
“泪瞳,有些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音弥拿起包,打开门,最后回头,“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
泪瞳浑身一僵,竟有些不知所措,她马上绽放出了笑容,虽然有些僵硬,她总觉得今晚的音弥很古怪,好像是在道别,“你丫就可劲儿傻吧!”
音弥笑,眼里却弥漫着忧伤,“再见。”
那个时候泪瞳若是能预见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那么不当回事的和音弥再见?若她再仔细想一想,就会想起来平时聚会散场的时候,音弥从不说再见。
音弥出了酒吧,傅凌止很快就来了。音弥没说什么,上了车。她拿出包里放着的离婚协议书,递给傅凌止。车里光线昏暗,可傅凌止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纸上大大的五个黑字。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
“我找律师起草的,动产不动产我都不要,我只要别墅里小年房间里的所有东西,另外,书柜里我的医书,还有就是结婚时我妈送给你的那条吊坠,都归我。其他也没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音弥刚合上那几张纸,身子就猛地往前倾,傅凌止一手固定住她,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飞驰了在了空旷的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儿?”音弥心里一紧,她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想他为什么要瞒着她起诉她,目前而言,她只希望他能签字。可是他若是能那么听话就不是傅凌止了。
“你先把字签了,行吗?”音弥祈求地看着他冷峻如同刀削一般的侧面。她看见他突突的喉结动了一下,再无别的动静,那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无波无澜,他的表情很刻板,刻板到她竟然看不出任何端倪,音弥叹气,她最害怕他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的样子,那样会让她恐慌,让她捉摸不透。
“傅凌止,你何必呢……”她苦笑似的呢喃。
车越开越快,走的地方夜越来越偏,音弥不知道他要绑她去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对她做些什么,细致如她,也猜不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多年后她想起来,也许会感谢这场意外,因为它,她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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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一吻天荒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19 12:47:49 本章字数:3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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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争执的时候,傅凌止一味沉默地开车。笔下中文音弥一直闹腾,把那两份离婚协议书往他脸上摔,他从来不是闭口不言的人,现在这样让她觉得格外不舒服。她又想起他偷偷把自己上诉了,更加伤心。往窗外看去,路越来越偏,依稀记得这是通往小木屋的路,每年夏天他们都会在小木屋住一阵。
音弥有种不好的预感,喝醉酒的脑袋一点也不灵光,她想了半天才把离婚和傅凌止怪异的行为联系上。
“签字吧,别折腾了,你就算把我关到那种偏僻的地方也没用的,我会想尽办法逃出去或者和你对着干的。别这么愚蠢,签个字对你来说很难吗?”音弥突然哂笑,“比你偷偷把我上诉为温醉墨报仇更难吗?”
傅凌止突然回头,表情很奇怪,“上诉?谁上诉了?”
音弥正在气头上,多少有些不可理喻,“傅凌止,我以为你一个大男人不屑于装蒜,可我现在知道我又错了。笔下中文”
她那么失望透顶的表情在傅凌止眼里就像附上了一层冰霜,他不明白,“阿弥,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想再有任何误会阻挠我们了,我没上诉你。我怎么可能上诉你?会不会是温牧凉栽赃陷害的?我这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做事光明磊落,我的确还不屑于做那种背地里使绊子的事儿。”
音弥有些怔忪,听他语气诚恳,表情也没多大的变化,甚至眉毛都没抬,她反问,“你没上诉我傅晚灯能那么说?她是你妹妹,她总总不可能为了气我毁你名誉吧?傅凌止,为什么我们之间总是这么复杂,复杂到我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去探讨了。就这样吧,不管你上没上诉,我已经在法院的黑名单上了,我休想再在国内当医生了。都是拜你拜温醉墨,也拜我自己所赐。我知道错了,我只求你别再折腾我了,让我走,让我离开,让我们两清。”
傅凌止紧抿着唇,半天不哼一个字,侧面铁一般的孤傲冷漠。音弥死死地盯着他,一边看一边想流泪,这就是他,他不想讲理的时候你根本不用尝试!
她咬他晃他打他,他动也不动,阿斯顿马丁孤独的行驶在环形公路上,四面环山,黑漆漆的只有车灯零零碎碎的闪。笔下中文这样的夜,多少有些让人心碎。
音弥再接再厉,她知道,只要把傅凌止成功惹怒,车就能停下来,车一停她就有机会逃离,不管去任何地方,就是深山老林,也比带在他身边强。
她斜睨着他,揣摩他的每一寸表情,哧哧冷笑,“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绑到小木屋先*奸*后*杀?还是打算把我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在扔进山里喂狼?傅凌止我告诉你,强硬胡来这一招对我不管用,你不是没试过!如果你非要鱼死网破,我一点也不怕。我内心期待灰飞烟灭太久,我要去陪小年,我请你永远记住,他活不下来都是因为你冷血冷心见死不救!我昨晚又梦到他了,他抱着我烧给他的小熊孤零零地站在我们家别墅门口,他一直看着你,他说……”
车子猛的急刹,傅凌止双手重重的捶在方向盘上,他猛然间回头,目光凶恶如野兽,直直的利爪刺向她的肌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音弥愣愣的还张着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他阴狠地盯着她,面容蒙上一层前所未见的恐怖,这个男人好像总是能出乎她的意料,相处了五年,她永远揭不开他的面纱。
他的表情很硬,他的声音却很软,大概是为了安抚她,他说,“阿弥,别说这些我不想听的。我不绑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是军人,我不是怪物。”
音弥怒极反笑,胆子被他软下来的语气给烘焙得更加旺盛,她目光渐凉,“小年死在我怀里的时候我闻到了柠檬的香味,它们从小年的身体上散发出来,一直扑进我的鼻子,以前听那些病人快死的时候说他们闻到了柠檬味,我还不信,因为我是医生,可是小年让我信了。傅凌止,你看,世界上有些事就是没办法说清楚,就像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一样。我们分开或许可以当朋友相处得很好,可一旦我们合并那就只有支离破碎。”
傅凌止平视她曲线以上尖尖的下巴以下,他守着自己的目光,生怕做错事一样的努力隐忍,可他还是破功了,“无论你今天晚上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我就是言而无信了怎么样?我堂堂一个军的军长为了你出尔反尔又怎样?我只知道,我一旦放开你就再也捉不住你了。把鸟笼打开亲眼目睹和我朝夕相伴了那么多年那么漂亮那么让我喜欢的一只鸟飞向天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阿弥,你明白那种心情吗?你恨我吧,你薄音弥这辈子休想再看到外面的世界!我囚都能把你囚到死!”
她气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他不躲不闪,头狠狠地颤了颤。两个人喘着气,谁也没说话,他突然捧住她的脸,把她压向自己,然后往前一凑,唇齿相触。
她躲,他追,她挣扎,他再压,他略微干燥的唇瓣摩擦着她湿润绵软的舌尖,舔舐,啃咬,激情碰撞。他们太久没靠近彼此了。
“傅……傅凌止,你混蛋!放……放开我……唔……”她一个劲儿地偏头转向,可是脑袋被他固定住,她动弹不得。
他干脆来了劲,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膝盖上,她的头一下顶到车顶,呜呜地喊疼,他又怜惜又生气,帮她轻轻地揉着,喘*息着叹气,“阿弥,车里地儿小……”
趁他稍稍放开她,音弥又开始新一轮挣扎,“傅凌止!别逼我恨你!放开我!你再这样……唔……”
要说的话一个字都没能说出口,发胀的唇却又被他攫住,一吻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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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人命关天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19 12:47:49 本章字数:3084
(bxzw。) 过程很平静。音弥这人其实很懒,她的怒气也不会持续性的发泄出来。
她被傅凌止强行抱到膝盖上,强行撩开了裙子,强行被他按了下去,更加强行被迫含住他恶心又沸腾得很直的家伙。
傅凌止还是一点都没变,在拿她没一点办法的时候就会用蛮力把她办了,然后以为一切高枕无忧,也许是她的沉默给了他这种错觉。
可是拼力气拼耐力,她都敌不过他。而自己的身体又该死的对他的热忱太熟悉,熟悉到脑子很清醒,身体却没有任何抗拒。
车子始终不如床上舒服,可傅凌止顾不得那么多了,在心里觉得无助或是感觉抓不住她的时候他就会萌生要她的想法。
他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和打骂,把她抓到他的膝盖上,分开她的腿,扯下她的裙子把自己塞进去。
她很干,她很痛,他不忍心看,便一个劲儿的亲吻着她的一双柔软,隔着衣服,嘴里呼出的温度烫得她一抖一抖的浑身轻颤。
印象中,傅凌止对床上之事并没有太精致的要求,但偶尔的,他也会出一些花样,比如在车里进行。可现在是在她极度厌恶的情况下,这种事进行起来也说不上什么美感了。音弥撕扯他的头发,把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