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老公很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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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老公很不纯-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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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医生点点头,“必须尽快手术,可我他的身体状况还没达到手术的标准,我担心他撑不住。所以要先住院一段时间,然后再次进行部分切除和修复手术。”
    想到小年瘦成那样,四岁多的孩子体重还不到三岁小孩的正常水平,她心里酸楚,绞紧了双手,“会不会有危险?”
    “每场手术都存在或多或少的危险性,你也是做医生的,知道每个医生都会尽最大的努力把病人救活。薄医生,”赵大夫拍拍她的肩,“这段日子你要好好照顾他,让他情绪稳定,开开心心地过每一天。小家伙惹人怜爱,吉人自有天相。bxzw。”
    音弥苦涩的笑笑,就算她是医生,相信纯粹科学,可此时此刻也不禁暗暗为她的宝贝祈祷起来,但愿吉人自有天相吧。
    记不清是第多少次给傅凌止拨电话了,拨到最后还是失望。难道他在温醉墨家里睡着了?又或许他正和温醉墨促膝长谈?
    音弥冷了脸,赶回病房。小年已经睡着了,在药物的驱使下,疼痛缓解了很多,他的细细的眉毛紧紧蹙着,一张惨白中透着病态的黄的小脸皱巴巴的,小手放在肚子正中间,侧着身子很难过的模样,音弥又要掉眼泪了。
    她轻手轻脚走进去,脱下外套披到柳妈身上,再坐到床边,把他的小手放入被子里,小心翼翼擦掉他额头上的汗,软软的几根小黄毛都被汗浸湿了。小年从小就是一副营养不良的可怜样,她忍不住叹气。他那么可爱,那么让她心疼,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第二天,日光从窗外射进来,音弥感觉鼻尖痒痒的,往后躲了躲还是很痒,她睁开眼睛。
    小年放大的脸出现在面前,小手捏着她的发尾,在她鼻尖上瞎转,难怪痒得想打喷嚏。她起身,手臂麻木不仁,顿顿的痛,她一皱眉,小年就赶紧把小手凑过来,轻轻地帮她按压着,音弥眼神一柔,亲昵地问,“宝贝睡得好吗?”
    小年用力点点头,苍白的唇弯着,突然转移话题,“妈妈,小年可以回家玩吗?”
    音弥奇怪地看着他,摇摇头,“宝贝暂时要在医院住几天,妈妈陪着你呢。”
    事实上音弥昨晚醒来过十二次,前面几次是因为护士进来换药查房,而后面几次却是因为小年不断的胡言乱语,好像是在说梦话。
    可让她觉的惊恐的是他分明是睁着眼睛在呓语,音弥只记得他在不断重复外星什么的,她摇他,他也没反应,瞳孔放得老大,情绪还很激动。音弥以为他在梦游,更加不敢叫醒他了,只好等着他再次入睡。这样的情况出现了好几次,每次持续时间不长,可每次他都睁开了眼睛。
    她得问问赵大夫这是怎么回事。因为很少和小年睡,她竟然不知道他有梦游的习惯。但梦游终究是一种病。
    等音弥回神,小年却已经下床,一个人站在玻璃门面前,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话。
    音弥走过去抱住他,这家伙从小就有照镜子的习惯,也许是太孤僻,和镜子里的自己成为了朋友,也就是现在俗称的气友,意为空气中的朋友,这个朋友只有幻想者看得见,多是因为孤僻造成的。小年有自闭症,有这习惯也不奇怪。
    “又在和你的朋友聊天吗?他长什么样子?”
    小年傻傻的笑着,“他有一头绿色的头发,长得很凶哦,妈妈你小心点,他的触手会咬人的!”
    音弥乐了,摸摸她的小脑袋,“嘘,奶奶正在睡觉呢。”
    小年也学着她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绿绿你小声点,要把奶奶吵醒了!”
    到了快九点,音弥买了早餐,小年因为要做手术不能吃固态食物,只能吃少许流食,身体由营养点滴跟进。对于小孩子来说,不能随意吃东西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音弥怕他馋,只好拿着早餐溜了出去,自从那次之后,她再没进过手术室,整天在急诊部和同事们厮混。
    吃了早餐她披上白大褂,往赵大夫的办公室走。
    而这时候,病房里已经来了访客。
    bxzw。





     【134】再遇白木海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3 12:59:31 本章字数:3331

    (bxzw。)    
    来人是老爷子和谷舒晚。bxzw。老爷子坐在沙发里,怀里抱着小年,谷舒晚坐在旁边,面容憔悴了不少。
    她抬头,看见一身白大褂的音弥,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音弥回来了。”
    老爷子把小年放回床上,拄着拐杖过来,面带愠色,声音也有些凉意,“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要是柳妈不打电话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凌止那混小子人呢?”
    虽然是严词厉色,可老爷子担忧的模样还是让音弥感动,她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听他提到傅凌止,眼神又黯然了不少,“他在部队吧。”
    “胡说!我一早就确认过了,他根本就不在!你还护着他!哎,”老爷子看她委屈的样子,软下语气,“丫头,我知道你不容易,小年生病了你比谁都着急,可咱得按照医生的吩咐来,要是急坏了自己,到时候你怎么照顾小年?我可以给他找几百个陪护,可没有一个能代替你。所以你必须养好精神,小年他需要的是你这个妈妈。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不要瞒着,我这把老骨头还受得起。bxzw。同甘共苦说的就是现在!”
    音弥热泪盈眶,点点头,“谢谢阿公。”
    老爷子又板起脸,“一家人用得着说谢谢吗?你这丫头太见外了。赵大夫的名声在全国都是响当当的,他也一直担任小年的主治,有他在,我放心。另外,我会打电话咨询咨询国外著名的儿童专家,看看他们怎么个说法。还没确诊呢,你不要太担心。照顾好他是最重要的。另外你家里人要是打电话过来问,你也好声好气的,别急坏了他们。”
    音弥连连点头,可心里却是一片苦楚,方淮还没薄笠宗关心她。
    谷舒晚也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音弥一愣,受惊似的想收回,可她还是忍住了。谷舒晚严苛惯了,要她主动不容易,赶紧顺着这个台阶下吧。
    “音弥,前段时间那事我确实在气头上,你是好孩子,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应当理解做母亲的心情,孩子出了点事最难熬的还是母亲。小年病了大家都不好受,更要团结一致,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他会度过这个难关的。你放心,还有,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提。”
    音弥假装很感动地抹抹眼角,“谢谢妈。bxzw。是我一直以来对不住您。”
    谷舒晚笑了,虽然还是有些生儿媳的气,但还是顾全大局,“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
    老爷子和赵大夫聊了一会儿,走了,谷舒晚也没逗留太久,音弥倒也没奢望他们能多呵护备至,跟着她着急,尤其是谷舒晚,她历来就不太喜欢小年。
    小年百日宴,她还缺席了,可是啾啾就不同了,从生下来到百日宴,都是谷舒晚在操心,蓝君汝反倒没做什么事。
    想到这里,音弥更加闷闷的,她亲了亲小年,去急诊室帮忙。
    急诊室就像战场一样,音弥看着被送进来的伤患,有些茫然。住院总廖碧很客气地说,“薄医生您就四处查看,哪里需要人就在那里帮忙。”
    音弥点点头。排成一排的床位,用帘子隔开,“薄医生,请去五号床帮忙看诊。”
    她依言走过去,帘子隔壁很吵闹,病人很不配合,大概是喝醉酒了,吐字不清。音弥听声音觉得有些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可能是被惹恼了,很不配合的大声嚎叫,“你们知道我…嗝…我是谁吗?一群不长眼的东西,我是你们医院薄…薄弥弥的父亲!”
    音弥浑身一震,手里的缝合线都掉了,不可置信地僵化着,良久,她颤着手掀开帘子一看,那邋里邋遢头发蓬乱的男人不是白木海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白墨呢?”音弥皱眉,不去理会周围异样的目光,只对看诊的医生道,“您去忙别的吧,这里我来负责。”
    众人议论纷纷,不一会儿人群散开,音弥站着不动,白木海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神兴奋又迷茫,身体也跟着摇晃,“……弥弥?”
    音弥按住他,“白墨呢?你醉的不省人事,她人呢?”
    “弥弥!你知道我病了,所以来看我的?…嗝…墨墨啊,她在…在哪里来着?”白木海摇头晃脑。
    音弥看了看病历,上面写着醉酒吐血,被送入医院。她正要带着他去做检查,身后突然来了人。
    “音弥,我已经找到傅凌止那混球了。”来人正是去而复返的老爷子,他皱眉看了一眼床上邋遢醉酒的男人。
    音弥又是一震,小心肝都差点吓掉了,若是让老爷子知道她生父就在眼前,那还了得,音弥赶紧带老爷子走远,“阿公,这里乱七八糟的,您怎么一个人?老郑呢?”老郑服侍老爷子多年,是老爷子的心腹。
    老爷子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送,“你忙吧,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让你别着急。”
    音弥扑腾狂跳的心总算回到了身体里,她把老爷子送到车上,回来白木海已经站了起来,往她的方向看的聚精会神。
    “弥弥呀,那位老人是谁?好想跟你很熟的样子。”
    音弥鄙夷,白木海就算醉了还是个人精,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大概是瞄到老爷子器宇不凡,穿着高贵,一看就是贵人,所以才这么穷追猛赶地问她,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了。
    她给他手机,“给你宝贝女儿打电话,叫她过来付医药费。”
    白木海苦了脸,“弥弥,怎么说我都是你父亲啊,你连个医药费都不给我付,你怎么这么无情啊。墨墨她如今负债累累,我不能再连累她了。”
    音弥冷笑,心想不能连累你还把酒当水喝?白墨的钱是钱,她的钱就是粪土了吗?
    bxzw。





     【135】韦胤回来了
    笔下中文 更新时间:2012…9…3 18:43:10 本章字数:3527

    (bxzw。)    
    “我可不是你的宝贝女儿。bxzw。我不认识你!快打,不打就离开医院。”
    白木海愤愤然看着她,无奈之下还是拨了过去。音弥叫实习医生过来带他去做检查,她看了看时间,快中午了,要去陪小年吃饭了。
    傅凌止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昨晚他喝酒醉得一塌糊涂,躺在包厢里睡着了。
    他猛然间睁开眼睛,红肿的眼圈和浓稠的血丝,样子很有些慌乱。他本是要发怒的,可是抬眸的瞬间他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光线晦暗,可他还是觉得刺眼,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爷爷!他身后站着五六个穿便服的男人,傅凌止知道,他们全是部队里的精英,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打了个手势,身后戴墨镜的男人又提来了一桶水毫不客气地泼过去,大冬天的冷水刺骨,突如其来的冰寒让傅凌止全身冻在了冰锥里,丝毫不能动弹,只剩下牙齿剧烈地打颤,那种冷简直能冷死人。
    “好冷!爷爷你干嘛?”傅凌止一边打喷嚏一边委屈地质问。bxzw。
    “冻死了才好!”老爷子又是一个手势,伸手一看就是练家子出来的五六个男人齐齐脱了衣服冲上去,把傅凌止围在正中间。
    就算傅凌止是特种部队出来的,可他毕竟没有三头六臂,尤其棋逢敌手时,更加难以脱身,扛了一阵他渐渐没了力气,很快就被打倒在地,虽不至于头破血流,可也是鼻青脸肿,骨头被生生拆掉了一样。
    “服输吗?”老爷子站在门口,门外围了整个酒吧大大小小的经理董事,没一个人敢靠近。
    傅凌止憋屈地点点头,他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无缘无故挨打了!
    老爷子让那些人出去关上门,“你起来!”
    傅凌止粗穿着艰难的爬起来,靠着墙壁勉强能站住,一身休闲西装全是脚印和灰尘,脸上挂彩的部分挺多。
    “知道为什么要揍你吗?”
    傅凌止想都没想,从小到大这样的问题答案只有一个,“因为我欠揍呗。”
    “你他娘的欠抽!谁他妈准你大半夜不归家在外面厮混了!啊?谁他妈准你抛下音弥他们孤儿寡母出门了!”
    傅凌止不笨,他见老爷子神色凝重,他脸色都变了,赶紧问,“阿弥出事了?出什么事儿了?”说着赶紧翻出手机,果然有上百个未接来电。bxzw。
    老爷子看他那欠抽的样,拿起拐杖就往他背脊上一抡,傅凌止吃痛,可他顾不及,只是追问音弥怎么了?
    老爷子冷笑,“你个没用的怂蛋!马后炮!你儿子快死了!你他妈还在这里给老子喝酒,怎么不喝死你个败家子!”
    傅凌止身子一顿,手心顿时冒了汗,小年出事了?旧病复发吗?那她该多着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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