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致力于让大家在阅读之余,也能了解对自身心理健康有帮助的东西。书,作为娱乐,看过了大概就可以扔在一边了,顶多是如厕的时候随手翻一翻。而其中蕴含着的知识,经过头脑的反思,或许是真能起到一些帮助的。
为了保证作品的趣味性,我尽量将知识性的东西弄得趣味化一点,纯粹的心理自助内容,也都放在附录或下注了,应该可以保证大家阅读的*。
2. 市面上的心理学小说很少,尤其是成系列的几乎是没有的,你怎么看待自己首开先河的创作?
开先河吗?这东西我不太注意,如前面所说,我更在意的是,向大家呈现既有趣有实用的东西。记得以前有人找我做枪手,为了利益,我本来答应了;可一听说是写科普的东西,我立刻反悔了。因为觉得自己的能力不够!如果说,你想表达出1的信息量,那么你至少需要10的储备。而科普的作品,应该站在更高更远更开阔的视野上,才能将原本晦涩难懂的科学知识,用通俗的语言表达出来。我放弃了,是因为我不配。不过回到心理学的范畴上,就好些了。
7年东奔西走的游医生涯,让我看到了许多搞学术的人不能看到的问题,也使得我可以深入许多家庭,体会他们的悲欢离合。这个社会,人们的心理问题被低估了,我所做的,只不过是以小说这种更通俗的方式,呈现给大家一个既有趣,又悲哀,又贴近大众生活的世界而已。至于它能不能传到这一理念,还要拭目以待。
顺便说一句,我记得书一出,就有人骂我说“才治疗了200个案例,就敢如何如何?”有许多对我的批评,可以增进我的成长,不过这条实在算不上。因为心理案例,不同于生理疾病。平均每个案例,往往要经过数月甚至半年的治疗时间。200个案例,我基本上是超负荷运转了……
3. 你觉得《洞察者》系列能吸引读者购买的因素是什么?
上面说了好多了,趣味性和实用性,是我力求保证的主题。当然,我不否认他人的不幸,也会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某些人的“窥视”欲望;不过窥探也就窥探了,这没什么关系。心理咨询的工作,本来就是高度侵犯他人隐私的工作形式。也没必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过提请大家注意的是,看过《洞察者》之后,假如您能掩卷深思,那就不枉我的一片苦心了。
顺便说一句,封面做得挺可爱的,在此谢谢设计师。我觉得好的封面,本身也是卖点……
关于读者
1. 对关心自己的读者说些什么?
呵呵,感谢国家感谢党吧,然后感谢我的读者。话说,这句话听起来可能很假。没有大家的支持,我是坚持不到今天的。尽管时而我的作品,也未能尽如人意。不过大家还是这样的支持我,让我感动。又,国外那套犯罪心理的故事,如果找到合适的出版社,我会继续向大家奉献的。对于那么长时间没有后续的原因,大家知道,我也是要吃饭的,出版社先要哪本,我只能先出哪本,请原谅。
谢谢大家。
2. 对那些向你拍砖的读者说些什么?
嗯,没什么,有人捧,自然有人骂。《红楼梦》那样的作品,照样有人骂街,何况我的破玩意了?我只能说,您把我当做一个抄袭者也罢,还是您觉得我的写作水平不值一提也好。我只说一句:“您可以随便的批评我,而我,却依旧关注您的心理健康;因为您和我一样,撇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头,我们都只不过是该生病就生病、该疼痛就疼痛的普通民众而已;即使您厌恶我的作品,也还是希望您能关注我提出的心理健康理念,因为只有那些,才是您真正需要的东西。”
回报读者第一弹——茧(1)
这是一篇很短的、已完成的小说,不足两万字。拿出来报答支持我的读者,大家随性看看吧。本人随手之作,与《洞察者》系列无关……
茧
即使一只小狗都能分得清真实和虚假,画报上的食物只会让它无精打采地离开,只有面对活生生的散发着喷喷香气的肉块,它才会高兴地摇摇尾巴、流流口水。
然而珍妮。佩顿却发现,最近的一周多,她已无力区分现实和虚幻了。那个男人的声音第一次出现,是在大约两周前,她身心俱疲,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刚刚回到家,便听到电话铃急促的响声。
随后,听筒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嘿,珍妮,锁好门再跟我说话吧。”
这让她大吃一惊,他是怎么知道的?!她手足无措,转身盯着洞开的房门,街道上有个老人牵了狗在散步。
“你感到很惊讶是么?”男人继续说道,他的声音很是低沉,说实在的,不无魅力,“你不明白我是怎么了解你的一举一动,很简单,因为我们是一体的。”
我们是一体的?
还有比这再愚蠢的解释吗?我们是一体的,你却给我打电话。珍妮为这样的骚扰电话感到既生气又烦恼,她想一定是附近人家某个青春年少、荷尔蒙过度分泌的小子正拿了望远镜盯着自己。于是她骂了句“婊子养的”,随后恼火地挂上电话。
她冲过去关好了门,又拉上了所有窗帘,有些气喘吁吁地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牛奶。这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连个电话都没有,“我很清楚你在想什么,因为我们是一体的。你认为这是孩子的恶作剧,对吧?但事实并非如此,你还很好奇,认为自己灵魂中的另一部分怎么可能给自己打电话呢?不过,珍妮,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层呢?几分钟前,电话真的响过吗?!”
瓶子从手中掉了下来,哐啷一声摔得粉碎。乳白色的液体溅在长裤上,但她忽然不觉。
天啊,那声音并没有通过电话传出来,但她真真切切地听到了。仿佛是耳边低语,又想是在整个房子里回响。
“你给我滚出来,混蛋,别搞这样的恶作剧了,你以为这很好玩吗?我要报警了!”她挥动双臂,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要我解释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呢?你以为这是游戏吗?如果你愿意报警,那就去做吧。”男声留下一串夹杂着鼻音的呼噜噜的笑声后,消失了。
珍妮真的报了警。警察被她的说法搞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前来查看了一番,随后告诉她:“太太,这里很安全,没有任何异状。也许您只是太累了。”
她的确太累了,连反驳这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又感到迷惑,怀疑自己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
当天晚上,她连澡都没有洗,就匆匆上床睡觉了。自然了,睡眠是在两片安眠药的作用下才如愿到来的。
到第二天回家之前,那个该死的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让她认为,也许前一天晚上出现的声音,真的标志着她太累了,工作已经让她应接不暇,戒酒互助会的活动更是占据了她剩下的时间。是的,她因为长期工作不顺,一度酒精成瘾,当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后,戒酒所需要的自控力吃掉了她很多精力。
可惜,珍妮错了,当她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曾经宁静的小家,当她躲开众人的视线之后,那个男声又会出现。
起初,她甚至幻想她能和他和平共处,她看了一些精神科的病症介绍,认为自己患上了分离性身份障碍,(DID,就是人们口中说的多重人格),看起来又像是精神分裂的前兆。不过她没有能力去担心自己的将来,现在就很难对付了。可是让她发狂的是,男人的话语,最开始还算平和,他告诉她,自己叫做亨利,在她的身体里已经存在了一年多了,还说自己是伴随着酒精出现的。而现在她决定戒酒,这*了他。表面上,她应承下来,不过该去还去。而后,她吃惊地注意到,他确实知道她做了什么,他为她的不肯听话而感到憎恶。
接下来的几天,情况变得越来越糟,亨利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断地说着*她的话,跟她讨论着“他俩”的身体,说最大的愿望就是得到一个身体,然后迫不及待地干她。这让她想起了推销车子的时候,男人盯着她大腿看时那色迷迷的眼神。
为了排解工作外这种被窥视的恐惧,珍妮不得不寻求朋友的帮助。最开始的时候,朋友们对她报以同情,这些女伴陪着她喝咖啡,一直耗到很晚。但她们随即发现,这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她比平时更依赖她们,而她的“病情”还在不断恶化。求助于精神科医生似乎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他们小心翼翼地根据她的状况开了药,可她吃完什么变化都没有,倒是由于副作用而时常感到心慌和焦虑。
有个闺中密友看似道出了玄机:“珍,自霍华德离开之后,你有多久没有交男朋友了?就我所知,至少有两年,你的性生活一片空白。这也许就是你幻想出一个变态男人的原因。”
我有那么饥渴吗?!她开始问自己……
茧(2)
今夜12点,珍妮靠在卧室的沙发上,几小时前,她刚刚被一个男人给拒绝了。
于是,现在,她的腿上放着一支伏特加瓶子。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她连头都不歪一下。
想过十几声之后,电话答录机自动接通了,“你好,这是珍妮。佩顿,我现在去享受生活啦~唔,有事请留言。”
“Hi;珍妮?”又是那个男声,这一次听起来阴阳怪气的,而且不是答录机里传出来的,“你知道我可以通过各种方式跟你交流,你打算干什么,把我的声音录下来吗?拿给别人去验证我的存在?”
“滚蛋!”珍妮把瓶子扔出去,可她根本不知道要打谁,“滚!别再缠着我了,你这个幽灵!”
“喔……”长长的嘘声,“喔,珍妮,你需要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对吧?就像今天晚上,你搭讪的那个人——暖洋洋的,你渴望他的身体,对吗?你想让他干什么呢?小珍妮,快点告诉我,你瞒不过我的。喔喔,不得不提醒呢,你想被干也不该找个黄种猪!”
珍妮把手边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出去——枕头、花瓶、镜框——电话掉在地上的时候,还嘟嘟地响着。她觉得天旋地转,各种各样的噪音向她的耳朵一股脑地袭来,可那个男声还是清晰地不绝于耳。
“啊~你失去了控制,你想干什么,如果要杀掉我,你得先杀掉自己。话说回来,难道我们临死之前,不应该来一下吗?”
珍妮夺门而出,从壁橱里掏出钉子、锤子和木板,发狂地将卧室的门给钉上了。
“闭嘴,闭嘴,闭嘴!让我静一静,你这个混蛋!”她在走廊里蹲下来,眼泪顺着脸颊直往下淌。
“闭嘴?你真的想要我闭嘴,而不是我用嘴巴好好地舔舔你吗?”男声如幽灵般地,一路追随她来到中厅。
“你这个胆小鬼,混蛋!你除了会说话说话,还他妈能干点什么!操你!你这个变态!”珍妮一边回头骂着,一边跑,那声音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甩不掉抹不去,她被矮柜绊了个跟头,钉子刺进小臂,鲜血涌出。她因此,哭得更厉害了。
“我除了会说话,还会干点什么?喔喔,你需要我干点什么?*你、勒死你,对吧?!”男声嘿嘿地笑起来。
珍妮绝望地边哭边跑,钻进了洗手间,她想打一个电话,像那个素昧平生的男人求助。她从胸前的衬衫里,掏出那张名片,它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她的手机在卧室里,她把门钉死了,没法回去拿,也不敢回去拿。她左顾右盼,抄起洗手间的电话,拨了名片上的号码,几秒钟后,对面传来一个男人还有些迷迷糊糊地问话,“我是赛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沃勒医生?啊,救救我!赛斯救救我!!”
电话“咔”的一声断掉了……
差不多与此同时,华盛顿市的另一角,赛斯。沃勒本已安然睡去。忽然被一阵手机铃声给惊醒了。
他迷迷糊糊地一伸手,正摸到林茜的屁股,这让他更清醒了一点,也让她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
赛斯撑着身体坐起来,看看闹钟,12点出头。这当然不是他第一次从梦中被叫醒——这只是一种友好的说法,实际上赛斯是不会做梦的。当他注意到那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说道:“我是赛斯,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他以为是有人打错了电话,不料却传来一阵歇斯底里地尖叫:“沃勒医生?啊,救救我!赛斯,救救我!”
即使一头雾水,他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正要询问,却听到对方挂断了电话,接着是嘟嘟的忙音。他试着回拨了一个电话,可仍然是无法接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