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说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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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我说爱你吗?-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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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威胁地倾过去身子似要叮人。
  “别闹别闹,一会螺丝真丢了。”
  他目光一扫摸起她找了半天的螺丝。“这眼神儿!”
  “帮我拿着别再掉了。”她还在卸另外几个。
  “先吃点东西再玩。”他越看她越像小猫对付毛线团。
  依言放下手里的工具接过汉堡。“你怎么知道我晚上没吃饭?”
  “给小冬发短信她说你下课就回寝室了。”
  “她还是不怕挂科。”还有闲心发短信报告这种小事儿呢。“你别打扰,她这几天正发功呢。”
  “我和小杰在肯德基,顺便问问你们吃了没有,你没回我短信我就给她发了,以为你们在一起呢。”
  “嗯?没听着啊。”她从书架上拿过手机,哦,中午换完电池忘开机了。
  他听着开机声就猜了大概,用螺丝刀轻敲CD机。“你能修吗?”
  “我实验课时候还拆过电视主板呢。”
  “拆完安上了吗?”
  “安上啦。”
  “嗯,安完一看落了两斤多零件。”
  “切,你会修你修。”时蕾故意激他,一个学文科的还敢在电工领域瞧不起她!
  翅膀笑了,晃晃CD机。“你还别说,修这个我真就不含糊。”按了两下开仓键没反应。
  “那你修!”她不信,开心地嚼着汉堡看他班门弄斧。
  “报废了你可别怨我。”他挽起毛衣袖子。
  “我打不死你~”
  “我也就是说说,”她难得的凶悍逗坏了他,飞快在她颊上偷了个香,“我敢弄坏吗?”
  “你还真拆啊!”见他三下五除二地打开了机器盖,时蕾有点慌了,“你到底有没有这两把刷子?”
  “修不好还修不坏吗?”他说得轻松。
  主人立马急了:“不行!搁那我一会儿自己弄。”
  “你忘了我职业干这个的?”
  一听这话时蕾都蒙了,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啥时候当过修家电的。只见他把一堆小螺丝放在机盖里,取出机芯,接通了电源,从CD包里拿了张碟片放进去,动作熟门熟路的,倒真像那么回事儿。
  翅膀一抬眼,看她捧着汉堡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倍觉可笑。“我做二手音响时接到手的一半都有故障,看人修了那么多,咋也不至于连毛病在哪都查不出来吧?”开仓卡簧松了,用手紧了紧,合上,开关仓没问题了,碟片吱吱转了两圈呜一声停下。“真修坏了。”他笑起来。
  “你看,赔吧。”时蕾眼一垂,打算放讹了。
  他一眼就看出有鬼。“原来就卡碟是不是?”
  “不是。”她埋头吃东西,掩饰奸诈的笑。
  翅膀不跟她辩,悠哉哉把机芯分解了,露出一组元件。“这叫什么?”
  “什么?”她凑过来细看。
  “激光头上面这个膜片。”
  听不懂。“物镜啊?”
  “是吗?忘了。”以前听修理师傅提过,“这上边落灰了读碟就费劲。”他扯了一小块餐巾纸碎片,捏成团擦去上面的灰尘,在她怀疑的目光中把机器恢复原样,通电,按下播放,正常运转,颇得意地笑了。
  她这才放心地继续吃食。“明天我去买个光头清洗碟吧。”这机器款式老,为了散热开的透气孔太多,肯定爱进灰。
  “那种碟片总用总用容易把光头刮花,它那上边是粘一圈小硬刷强行扫灰,回头换光头就贵了。再卡碟你就拆开拿棉签擦。”
  “再卡碟我就找你修。”她的办法更简单。
  他用调戏人的方式盯着她。“白修啊?”
  “花钱修我用你?”耍无赖谁不会。
  他舔去她嘴角的芝麻,用仅能进入两人听力范围的声音说道:“今晚还去我那儿住吧,我那没蚊子。”
  “没蚊子我睡不着觉。”
  “我也是,”他扬着一张俊脸,“你收留我在你这睡吧。”
  她哭笑不得。“你又想抓我去给你当劳力,我这俩月都在酒吧忙和到那么晚,白天课也听不好,这回考试挂科你得给我拿补考费!”
  “我没钱,”头抵在她肩膀上,无比娇羞地说,“拿身体抵债行不行?”
  时蕾干笑着推开那张脸。“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考不过去怨我脑袋笨。”她不该跟狐狸商量拿它的皮做大衣。
  12月份的确是有点冷了,时蕾晚上躺在寝室床上,想着飞石那个有空调的小屋多暖和,翻来覆去地,竟然比在酒吧睡得还晚。因为睡不着,才知道小冬有说梦话的特长,大多内容都听不清,好像在背题,最搞笑的是那句:“王教授,王教授,就差一分,您就让我过了吧。”这应该是在跟电机学的科任进行异次元灵魂对话,第二天再睡觉的时候她替小冬叫不值:那王兴石明明是讲师,被叫成教授了还拿啥啊?放咱家冬过去算了。
  “蕾蕾你还是去酒吧帮非哥吧,不要每天夜里听人说梦话太不道德了!”
  “我也不故意听的,你说那么突然,我想捂耳朵都不赶趟儿。”
  “你现在成名副其实的夜猫子了。”
  猫就猫吧,她生物钟就被调成这样了也没办法。
  小晋投入地打着电脑游戏,寝室电话响,她离得最近,眼都不动一下,整个儿一玩物丧志。邢影伸手捞起话筒,顺便推她的脑袋。
  丁凌打电话约她们明天来飞石一起过平安夜,620们已经整一个礼拜没出现在酒吧了,实在怪异得紧。
  “有没有好料?没有不去。”
  丁凌就直接跟翅膀说了:“让你请吃东西。”
  “让她们过来,”翅膀的嗓门完全不需要对着话筒讲话。“我请吃鱼片吃到撑死。”
  邢影灰着脸。“告诉他,我们没活够呢。”几盘零食想打发人!
  “生鱼片哦。”丁凌提示,“阿非说拿圣诞节的收入请客。”
  “日本料理?”
  何香晋闻言便放弃了即将到手的宝藏,抢过电话说:“我要吃!”
  平安夜,酒吧肯定要忙,翅膀安排了午餐,正宗的日式食屋。犒劳辛苦复习的小冬,哄和兵哥哥分开的小晋开心,安抚动不动就圈拢姐几个罢工的小邢,欢迎刚加入飞石江湖的李柏松,“小大夫和猫宝儿就算跟着沾光,本来没他俩啥事。”
  身着和服的服务员说着中国调日语“欢迎光临”,一阵小碎步紧倒腾,带领几个人来到包厢,跪着拉开格子木门安排就座。
  “点吧,点吧,想吃什么就点,这几天赚爆了爷再领你们来。”翅膀不要命地把餐牌撇给何香晋,邢影都替他捏把汗。
  小晋挑卖相好的点,点来点去服务员都笑了,原来是一桌子寿司。
  服务员推荐清酒,上百块一瓶,翅膀说喝,跪式服务刺身寿司猪口杯喝SAKE,要来就来全套的,否则岂不白来一趟。
  三斤装的朝香大吟酿一拿上来,柏松直乍舌:“好大的瓶子!”
  “好像灭火器。”时蕾也没见过这等大小的白酒瓶。
  服务员尽职地解释:“喝不完可以存起来下次来再喝,也可以带走。”
  喝不完?时蕾捧着瓶子看了看度数,“这种酒翅膀可以直接拿根管吸着喝。”
  翅膀嘿嘿笑,挥手示意欣赏完毕。“拿下去烫了吧。”
  谁说小鬼子都吃猫食?生鱼拼盘一上来又给大伙震住了,比脚盆还大个儿的家伙装的!容器倒是大,四分之二冰块四分之一陌生蔬菜四分之一鱼肉。每种肉恰好只有七片,完全按人头切的,要是不小心碰掉一片,那就得有人这顿饭少吃一样。靠,捞干了果然也就一小盒。
  时蕾对小晋点的那些寿司比较感兴趣,蟹籽在牙齿中间发出轻脆的响声,吃的过程倒比它本身的味道更享受。“好像说吃螃蟹的时候不能吃肺子。”
  “净扯。”翅膀不屑。
  “真的,我从书上看见的。”这些人咋不相信科学呢。
  “有人那么吃吗?”邢影想着就恶心,“谁吃螃蟹的时候还整盘肺片儿就着?”
  “这一位就说不准做得出来。”丁冬的筷子一指,指向身边拿炸水果沾芥末吃的何香晋。
  不好吃。小晋吐吐舌头。
  “丁哥知道这说法吗?”柏松比较聪明地转向专业人士求证。
  丁凌表情纳闷地看看时蕾。“我就知道柿子和海鲜不能同时食用,易引起腹泻……”
  “啊?”时蕾不敢叫准儿了,“是柿子吗?”
  邢影大笑:“柿子,肺子,哪跟哪啊这是?”
  “是啊,”小晋溜缝,险些被她误导,“差好远。”
  “哪有多远!一个偏旁么。浩?”翅膀揉揉时蕾的发顶,走廊里有断断续续的日语对话,他哗地拉开门,刚好看到两个国际友人经过,以众人发懵的短舌音快速交谈。跪在门口的服务员以为客人有吩咐,躬着身子等请示,翅膀问她:“她们说啥?”
  服务员尽职回答:“说停车位不好找。”
  翅膀不动声色地笑道:“业务可以啊!那我说一句你给翻译?欧雷哇 你轰母叽闹 欧牙叽 得丝。”
  服务员噗哧一乐,红着脸问:“先生还有其它吩咐吗?”
  “没了。”翅膀眨眨眼。
  服务员把门拉上。
  大家都听不懂他说的,不过从服务员的反应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也都忍着没问,只有何香晋一派天真:“师哥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女生不能说的话。”他答得更妙。于是在心里翻译成什么的都有,翅膀指着他们一个个地骂臭流氓。“你们肯定想歪了,我这是一句很爱国的话。”
  谁也不敢乱猜了。“刚才那两个是纯牌儿鬼子吧?”邢影坐在里面没太看清,“长得好看吗?”
  “很一般。”丁冬评价。
  “绝逼不撒谎,”翅膀倒是很兴奋,“这是爷第一次看见穿衣服的日本女人。”
  邢影和柏松异口同声道:“我也是。”
  三人齐齐大笑,时蕾说:“您几个还真志同道合。”
  丁凌低笑不语,小晋一劲儿问什么意思,丁冬拉她过来要讲解,邢影一脸严肃地喝斥:“别瞎教!”脸绷了不到两秒钟又垮下来破了功,丁冬趁机就耳语完毕。
  小晋“啊——”地明白了,“好色情。”又惹得一通笑。
  色情片是倭国支柱产业之一。翅膀寝室的一个哥们儿,对计算机知识了解甚少,自从看过翅膀电脑的图片收藏夹,很长时间他都以为JPG是JAPANESE GIRL的缩写。

  15、吃醋喽!小傻猫

  邢影酒量竟是最差的一个,15度的清酒,七八个猪口小盅不过二两,已然有了醉意,比小晋还不如。桌上桌下地找可乐瓶盖,一头撞在桌角上,柏松笑着将人揽过来揉她额头。“找什么呢这是?”
  “我盖儿哪去了?”她捂着头,视线还在四下逡巡。
  时蕾笑着拍她的后背。“这不在这呢吗?”
  “没有了。”翅膀严肃地摇头,“游泳时摘下去了吧?装鳗鱼!”
  “给我滚~”他们俩才一对王八呢!“哎呀盖儿哪去了?!”她要怒了。
  “这里这里!”丁冬拧下来一个递给她。
  “这妖精就这点儿量啊!”翅膀恍然大悟,“我说她来飞石怎么不沾酒,还以为是给我省呢。”
  “什么意思?”邢影斜眼瞪人,“我喝多了啊?”
  “那你问谁呢。”翅膀打个呵欠,吃得好困,轻敲门板让服务员进来结账。
  何香晋忽地惊呼:“啊,我们第三节邓论考试。”
  翅膀正在看账单,闻言暴喝:“你早怎么不说!”把服务员吓了一机伶,抱歉地咧咧嘴,转过来头疼地看着邢影,“那怎么办?回去还能考吗?”照抄被逮着了还不得借酒劲儿跟老师干起来!
  连丁凌也无奈地说小晋:“一有好吃的什么都忘了。”
  “考查课没事儿。”时蕾看着嘻嘻发笑的邢影,“你知道下午考试不?”
  “知道啊。”邢影比个V型手势,“没有问题我。”
  下午课结束时蕾去飞石的时候翅膀还没到,丁凌反剪着手站在音响控制台边看柏松和DJ讨论曲子,见到她好笑地问:“出差错没有?”
  时蕾摇头。“咱都太小看了邢影了。”那妮子迈着乱七八糟的步子进了教室,试卷一发到手奋笔疾书,考风稳着呢,得意地交了卷回到寝室倒头就睡。倒是小晋,自认没有及时提醒才害阿不醉酒上考场,整节课都在提防她睡着,考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这家伙还真厉害。”柏松佩服地竖了姆指。
  殿下拉下耳迈笑道:“所以说人家是大学生嘛。”
  “殿下今儿来够早的。”
  “阿非说今天早点过来选曲的,”他有些不满,“结果他自己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受不了。”
  时蕾同情地看着他,无从安慰。“小冬呢?她不是搭别人顺风车先过来了吗?”
  “不晓得。”丁凌四下看了看,“我来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人。”
  “啊~~~”殿下找不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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