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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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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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禄起身听命,“你率领火枪队前往困住当涂,以防当涂的发逆援军逆流来援芜湖。”

    “喳!”

    “曾国荃,你领着骑兵扫荡左近,务必不能让江东的发逆靠近芜湖县!”

    “喳!”

    “湖口一战,皇上不怪罪下来,反而给了老夫江西巡抚的重任,无以回报,只能尽力为国,诸位,等攻下芜湖,本帅为大家向皇上请功!”

    “喳!”众将轰然应是,鱼贯而出。

    二月二十五日,李秀成自石佛寺出发,奔袭安徽巢湖县含山镇,剑指庐州府,正在围攻**的李鸿章大惊,生怕丢了庐州府的老巢,连忙回军死命赶回庐州府。谁知李秀成虚晃一枪,打下含山镇之后休整了几日,以逸待劳,打败了前来追赶的李鸿章,即刻南下,三日之间便悄悄地来到了芜湖县的江对面,无为县的空云镇。

    三月一日,李秀成的大旗在江对面的空云镇竖起,曾国藩大惊,连忙命曾国荃沿江堵住。

    “这李秀成怎么会突然来了安徽!”曾国藩烦恼地在帐内来回踱步,脸上火辣辣的,为之前自己的决断有些脸红,“这厮居然不先去解决了何桂清!”到了这个时候,曾国藩也不得不念起“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古话了起来。

    曾国荃丝毫不在话,大大咧咧地说道:“大帅勿恼,如今咱们湘军的水师正盛,李秀成那厮过不来江面,就算侥幸过了,江这边还有我老九在,横竖讨不了他的好去!”

    “希望如此,”曾国藩似乎有些宽慰了下来,“传令给国华和续斌,老夫的中军五千人也都给他俩指挥,先打破芜湖县,解决好一处,就不怕这李秀成!”

    “是!”
十八、再破大营(四)
    据记载:“石佛寺,在治(县城)东北十五里,宗建炎间建,明万历间乡耆周栋捐修并建东岳殿、华严楼于寺左,又修筑寺前官路二十里,加茸石桥,募置双岸圩香火田三十三亩,摄县事郎文焕有碑记。”

    关于石佛寺的来历,浦口附近还流传着一个美好的传说。在宋代,长江多次泛滥,浦口本是沿江地带,由于当时没有防范措施,所以水患难免。有一年,长江泛滥,浦口地区许多良田被淹没,百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奇怪的是,正在这时从长江上游漂来了三尊石佛,漂到石佛寺所在之处,洪水全退潮了。于是,人们重建家园、男耕女织度时光。当时,人们认为这水得以退下是石佛的保佑。所以专门盖起庙宇,把三尊石佛供奉起来,一是对石佛表示感恩戴德,二是便于祈祷菩萨神灵保佑。

    然而传说毕竟是传说,它只能表达老百姓安居乐业的美好愿望。否则石佛怎不沉入水底呢?

    祥厚全身铠甲,跪在大雄宝殿里面,拈着三炷香闭眼祈祷着,殿里的三尊石佛合眼慈祥地笑着,在线香缭绕中无声地俯瞰着众生。

    那个在阵前喊话的亲兵进了大雄宝殿,跪在祥厚的身后的蒲团,悄声禀告:“大帅,溃兵已经到了阵前了,长毛的大军也快到了。”

    “唔。。。。。。”祥厚应了一声,拈着香拜了三拜,站起来把香插在香炉里面,“三儿,你怕不怕?”

    “怕,”那个叫三儿的亲兵也站了起来,回答着祥厚的话,“怕的要死,长毛抓到咱们满人都是不留活口的,还要生受许多痛苦。我怕极了,”他继续说道,脸上本来是惨淡的颜色,痛苦地盯着祥厚,不过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是那样的自豪和幸福,“不过标下的婆娘带着儿子去了北边,肚子里又怀了一个,我们甄佳氏后继有人,香火能延续下去。有儿孙承遗志。日后清明节有儿子祭拜。就算我这时候死了。,也不会没脸面去面对列祖列宗,想到这,突然我就不怕了。”

    祥厚拍了拍三儿的肩膀。欣慰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害的你们都留在此地。”

    “大帅说的是什么话,兄弟们的家人都撤退到了北边,咱们没有后顾之忧,怕甚!只是夫人,啊,夫人来了。”三儿瞧见了帷幔后头转出来的一个中年旗装妇人,连忙行礼请安。

    那个中年夫人满脸憔悴,似乎被风一吹就要倒。但极为沉稳地走到祥厚和三儿的前头,工工整整地请了安。

    祥厚没动,没有去扶她,直等到那穿着诰命服饰的妇人直起了身子,才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夫人,你这是又何必呢?军中的家眷都依然安置了出去,你留在这里陪着老夫一起死,你总是这么倔强……”

    祥厚的妻子摇了摇头,“老爷,妾身跟着您在江宁城中享了这么多年的福,不想离开您半步了,大哥儿有了妻子,二哥和姑娘都已经有了亲事,妾身没什么好挂念的,若是老爷这战有失,妾身绝不独活,妾身是皇上册封的诰命,老爷没有临阵脱逃的事儿,妾身也没有这样丢了八旗脸面的事儿!”

    祥厚握住了这个面前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老妻,一阵柔情涌上了心头,突然有些愧疚,自己以前太宠爱那几房小妾了,忽略了这个温顺却又倔强坚定的女子,“好好好,请夫人在殿前看着为夫杀敌,咱们夫妻不论生死都在一处便罢了!”祥厚吩咐三儿,“传令下去,今个谁能杀十个长毛乱匪,等到光复江宁,老子就请他去秦淮河上喝一夜的花酒,老子请客!”

    “得嘞!”三儿拂去了忍不住流下来的热泪,恢复了八旗纨绔子弟的懒怠模样,“小的我要点那个秦淮河第一红的姐儿,俞儿!大帅肯割肉花钱吗?!”

    “哪里这么多的废话!”祥厚瞪了一眼三儿,“到时候给你一齐叫上秦淮八艳!本帅有的是钱!就怕你这小子得马上风!”

    “喳!”三儿笑嘻嘻地出去传令了,片刻之后,外头传来了连篇欢呼声。

    “大帅公侯万代!”

    “大帅小瞧咱们!就等着大帅大出血了哪!”

    “十个算什么事儿!瞧我的,起码得五十个!老五,可不许和我抢!”

    “得得得,到时候别再老子这里偷几个去就算大哥你厉害了!”

    祥厚和夫人携手出了大雄宝殿,祥厚夫人给自己的丈夫紧了紧胸前的围巾,眼中充满着崇拜和信任,宛若二十年前刚刚新婚燕尔的模样,祥厚也点了点头,像以前在江宁城中当差那样,淡淡地说了一句,“那我出去了。”好像只是去江宁城外打猎一番自然松快。

    祥厚下了石佛寺的山门,看在自己的兄弟都在门口等着自己,胸前涌起了一阵豪情,祥厚翻身上马,丝毫不顾及越来越近的喊杀声,大声呼喝道:“兄弟们,外头的是想反了咱们大清江山的长毛逆贼!咱们的家人子女已经后顾无忧,咱们应该怎么办!”

    “杀!杀!杀!”众人举着刀纷纷呼喝。

    “好!咱们也让他们瞧瞧!什么叫天下无敌的满洲八旗!”祥厚拔出了手里的刀,策马往前,“咱们八旗子弟还是不是爷们,胯下有没有蛋,还有没有血性,就瞧着今天!”

    “誓死跟随大帅!誓死跟随大帅!”原来江宁城中驻防的八旗兵被激发出了心中的血性,双眼爆红,恨不得此时就和太平军一决死战。

    二月十一日,李秀成大败三岔河清军,火烧联营,联合九浮洲水师部和薛蛮子两部一路西进,包围了石佛寺祥厚的江宁八旗,祥厚身先士卒,大声呼喝,浴血奋战,李秀成围困了三日,二月十五日,最终清军不敌,满营覆灭,所有士兵,包括火头夫全数死战到底,无一生还,祥厚身中三十余箭,犹自屹立不倒,死时仍怒目圆睁。祥厚之妻自缢,连同殉国,李秀成敬佩祥厚夫妻忠义,合葬之。此时德兴阿已经收罗了残部,徐徐退到了安徽境内,江北大营宣告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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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再破大营(三)
    一个年轻的斥候闭着眼睛,躺在地上打了个滚,“横竖咱们东边也没事儿,发逆都跟着在北方打着呢,东边安全的紧,大家当差也不过是过过场子,咱们大帅联营两百里,谁敢来送死呢。”

    两个人正在闲话间,营门外隐隐想起了几声号角,站在三岔河大营上的瞭望探子用手搭着往东边仔细的瞧了瞧,不远处腾起了阵阵尘土,“这架势?恐怕不对!”瞭望的探子连忙挥动手里的铜锣。

    “当当当~”铜锣声声嘶力竭地敲了起来,惊起林中的阵阵飞鸟,“有情况,全军戒备!全军戒备!”

    两个斥候不明就里,却也连忙站了起来,隔着木栅栏望着外头瞧去,“我的天老爷,不会是长毛来了吧?”那个年轻的斥候双手拉着木栅栏,惊恐的说道。

    不远处竖起了一个巨大的旗帜,那旗帜上头写着一个“李”字,那个年长的斥候打了一下年轻的头,“叫你瞎咧咧,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赶紧地,拿起家伙,守好大营!”

    李秀成朝着三岔口的清军大营望去,只见潮水般的太平军向清军大营发起冲击,那大营虽然有些颤颤巍巍,但是依然屹立不动,清军的大营狼烟四起。李秀成瞧了瞧,“这清妖气势倒是不错,传令,各部准备,轮着上,我倒要瞧瞧,这些清妖能不能敌得过咱们天兵天将的车轮战!”

    “是!”号角吹起,两翼的太平军涌上,换下了攻营无果的先头部队,过了半刻钟,清军营中欢呼声四起,清兵越发斗志昂扬了起来,李秀成不用猜,都知道清军别处营地的援军赶到了,眉毛微微一皱,转身问传令兵。“快去问问水师部,有没有打下九浮洲,半天之内若是还未打下,叫他提头来见!”

    “是!”

    德兴阿在帅帐之中,听到斥候的来报,忧心忡忡对着边上坐着的江宁将军祥厚说道:“如今这李秀成来攻三岔河,我手里的兵不少都派到乌衣巷去了,可奈何!”

    祥厚不答话,只是说道:“大帅运筹帷幄,自然能让发逆得不了便宜去。”心里嘿嘿冷笑。这德兴阿不听自己的意见。非要搞什么两百里联营。按照自己在扬州时候的办法缩营自保便可,自己在扬州连平岗那样的小山坡都守得住,何况如今这江北原本绝无发逆踪迹,只要守住江北。断绝水道,便是大功,偏偏这新到任的江北大营军务大臣好大喜功,两江总督何桂清也是一再指手画脚,要进击发逆。这德兴阿还要自己驻扎石佛寺,四下接应,那不是拿着老子的兵来堵枪眼吗!

    所以眼下这四面楚歌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祥厚心里不厚道地冷笑,不接口要接下任务。德兴阿无法。正想开口明确下令,外头的斥候又报:“大帅,长发的水师到了九浮洲,眼下正在攻打九浮洲!朱千总请大帅支援!”

    德兴阿大惊,“这发逆果然来势凶猛!可奈何!”拿眼瞧着在边上闭目养神的祥厚。也不再推太极云手,厉声下令,“祥厚,本帅命你立刻增援三岔河!不得有误!”

    祥厚长叹一声,睁开了眼,鄙夷地瞧着这个好大喜功却又易惊易怒的纸上赵括,“大帅,眼下的局势恐怕不可为了,长毛三路齐发,就是要搞得咱们手忙脚乱,顾此失彼。若是本将料想没错,江南那边必然也被长毛缠住了。”祥厚站了起来,“四处支援,又会被发逆寻得机会击败,我哪里都不去,”德兴阿脸色大变,刷的站了起来,手指头颤抖地指着眼前这个不听号令的江宁将军,正欲叫人进来拿下祥厚,只听得祥厚也站了,抱了一拳,继续说道,“我就给大帅守住石佛寺,若是这三地不败也就罢了,若是败了,老子就给大帅守住石佛寺,若是老子不死,后头的大军无忧,大帅也是无忧!”祥厚的声音冷淡极了,似乎看透了生死。说完不再耐烦伺候这个主帅;转身出了帅帐。

    德兴阿身子一震,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了。

    太平军在三岔河清军大营外头呼喝上前攻打;本来是厮杀正酣的清军队形散乱了起来;用着千里眼的李秀成瞧见了大营里头莫名的骚动,“难道是薛蛮子那里得手了?”

    “报!”一个斥候上前禀告,“丞相!薛蛮子大人那里已经击溃清军,南下了!九浮洲也传来消息,被我们的水师南下了!”

    “好!”李秀成面色表情不变,喜色一丝未露,边上的亲兵喜形于色,“看来里头的清妖也知道自己的后路难保了!传我将令,在后头待命的两部都给我上前,冲垮清妖阵营的时候到了!”

    “杀!”外头的太平军士气如虹,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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