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药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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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药妃-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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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沛竹的药用价值却是极高,用在压惊安神之处,却是有着王者之妙用,也是云萱心心念念想要寻求的珍惜药草之一。

“不错,不愧是个大夫,鼻子这般灵敏”黑衣男子调侃道,藏在面具下的眼眸,却是深邃无底。饶有兴趣的扫了眼云萱披散下来的青丝,黑衣男子勾唇一笑,邪气十足,“想不到,你还真是个女人”

云萱深吸了口气,将话题岔开,挑眉问道,“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还能有谁?”他笑着反问。

云萱皱眉不语,似在沉思,想起楚观云踩在自己的肩上逃出生天,云萱心下愤怒,面上却已涌上黯然。

黑衣男子将云萱的这些表情尽收眼底,挑了挑眉,又开了口,“我说,你怎么交的朋友?关键生死攸关不救你便罢了,还将你当做垫脚石……”

“你不要再说了,我心里清楚”云萱抱膝坐在床榻上,垂着头,一张脸隐在满头青丝间,冷冷打断了黑衣男子的话。

悬崖上发生的一切,对云萱而言,是抹不去的伤害和耻辱,尽管不想再去回忆再去面对,然,这个仇她定是要刻在心尖上的。黑衣男子的话,无疑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她当然不愿让他继续说下去。

“大侠,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记住的。不过,也请你不要再提及那件事……”云萱恳求道。

黑衣男子微微耸肩,一脸的无辜,起身三两步跨到云萱的近前,递给她一沓软哒哒的东西。

“这是什么?”云萱问。

“你看过就知道了”黑衣男子回道,随即坐在了云萱的身侧,也不避讳什么。

云萱接过那沓软哒哒的东西放在眼前细细打量,指间摩挲着那物件上的细密纹路,视线触及那物件上有一个清晰的图纹,细瞧了去,竟是一个豹头,好熟悉的豹头

“呃?”云萱心下微紧,抬眼看向那黑衣男子,“是人皮?”

黑衣男子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块人皮是我从那天几个蒙面人身上削下来的。”

云萱忙地将那人皮递还给他,拿起身侧的一方丝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有点不悦,“你给我看这东西做什么?”

“难道,你不觉得岷山寺外发生的事情太过蹊跷吗?凭瑞王府如今的势力岂是几个小毛贼便有那胆子拦路打劫的?还有你那朋友,真是不够仗义”黑衣男子从旁淡笑着点拨,云萱拿了帕子的手微僵,黑衣男子的话何尝又不是云萱的怀疑呢?她心下存了一万个猜疑,面上却依旧平静如常,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变化。

“你接着说。”她淡淡道。

黑衣男子皱紧了眉,打量了云萱一眼,勾唇冷笑:“你倒是沉得住气”

云萱咬紧了唇,冲动不是她的性格。

黑衣人继续道:“这些豹头图纹,是江湖上一个最大也是最盘根错节的情报组织——璇玑门门徒的标志暗号。璇玑门隐匿在普通百姓之中,警戒度非常人能及,据我知道的信息,璇玑门现任门主人称踏云公子,这豹头图纹便是取自他的坐骑踏云豹”

云萱手指微僵,有一瞬间如石化。

她曾经怀疑过他的真实身份,早在她陪同他运送药草去往东北樊城的时候,一路上的遭遇和那些突然等候在茶馆中的护卫高手,云萱便怀疑楚观云并不是单纯的商人。

只是,当云萱的猜测被眼前这个黑衣人侃侃说出口时,她才真正怔愣在了那里,手指紧紧绞着那帕子,想不到,楚观云的身份,竟是这般的复杂

“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难不成,你也知道踏云公子的事?”黑衣男子将脸凑近云萱,好奇问道。云萱忙地收回神,“我一介医者,普通百姓一个,怎会结识江湖人物?”

黑衣男子微微点头,收了了身子,沉吟道:“那倒也是”

“那大侠你呢?想必也是高深莫测的吧?”云萱抬首问道,几乎每一次跟他的邂逅,都是那般的惊心动魄,如果说楚观云是璇玑门的门主,那么,眼前这个黑衣戴面具的冷冽邪气男人,这个浑身肌肤密布伤痕的男人,恐怕也简单不到哪里去吧?

黑衣人藏在面具后的眼带些审视的目光盯着云萱,眼神很深,似要看到她的灵魂里去般,“你在刺探我的底细么?这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你懂不?”他微眯着眼,周身燃起一种寒气。

威慑和压迫齐齐袭来,云萱心下有点小紧张,被他那万年寒冰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慌,正了正自己的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惧一些,只道:“你不愿说便罢了,我也就随口问问。”

云萱见气氛有些紧张,便朝那黑衣男子微微垂首,只道:“虽然与大侠并非初次谋面,但此番,我还是要对大侠你道声谢,谢谢你从崖下救了我。”

黑衣男子微微挑眉,冷寒之气有所敛起,轻嗤道:“你倒是很精嘛,好,我还欠你一回恩情,记下着呢!”

云萱抿唇轻笑,并不言破,谁知道这定风楼是做什么营生的呢,暂且不管别的,先跟这性格莫测时冷时热时正时邪的楼主攀点救命恩情,总是有益无害的。

黑衣男子将那一沓人皮收起,站起了身,道:“你受惊过度又受了些伤,昏睡了五日才醒。那沛竹泡的茶还得接着喝着,暂且在我这定风楼养着,等过两**痊愈了,我再遣人送你回去便是”

云萱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的安排。跟楚观云之间的事情,她真的需要时间去冷静的琢磨,这般贸然回去,不仅不妥还很是不安全

至于医云堂,云萱暂也无力顾及了,先将小命护住才是要紧

黑衣男子刚刚走出几步,忽然顿住,微微转身,一脸诧然的盯着这边沉静目送他的云萱,小小犹豫片刻,试探着问道:“奇怪,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是谁?”

云萱淡然一笑,“大侠若愿相告,小女子便洗耳恭听。”

黑衣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朗声道:“你记住了,我复姓司空,单名一个飒字”

“司空飒?”云萱念叨,“好,我记下了。”

司空飒微微颚首,满意笑了笑,眼中少见冷冽,却有些和暖,云萱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有事先行告退,你有何需要便使唤锦绣和良缘两个丫鬟,无聊了便在院内晃晃,他处莫去,呃,旁的也无其他了”

云萱点了点头,一一记下,只道:“好走,不送”

待到那个司空飒步出门外,云萱又听见他在叮嘱那侯在门外的丫鬟,“这位姑娘曾对我有恩,你们要好生伺候着”

丫鬟应了,司空飒方才走远。

云萱靠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绣枕,凝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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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两日时间已过,云萱终于能下地行走且头脑不会晕沉了。在这期间,司空飒在没有露面,不过,每日里却都会派人送来一些精致的甜点心和小玩意来。

那些小玩意,好生别致,有枯草编制的蚂蚱,篾竹扎的小篮子,还有木雕的玩偶。云萱很是惊讶司空飒的用心,这两日她憋在这一方小院中,真真是闷坏了。

只是不知这些小玩意,他一个大男人是从哪里弄来的?

正文第四十七章红发鬼医

“姑娘,沛竹茶冲好了,你趁热喝了吧?”一旁的丫鬟锦绣端了茶放到云萱的面前,揭开盖子,袅袅的幽香带点淡淡的酸气瞬间萦绕鼻息。

云萱搁下手中的小木偶,扫了眼那茶,心下不免苦笑,自己昏睡的这几日,受惊虽也是其中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而司空飒却笃定她是受惊过度,一日三餐的沛竹茶,云萱感觉自己的胃里翻江倒海皆是那些酸酸的东西,腻了

“锦绣,我的身体已经无恙了,这沛竹茶已不必喝了。”云萱说罢,间那青花薄盖重新合上。

“可是,姑娘,楼主说你惊吓过度,得好好安抚心魂才是……”锦绣好言劝慰着道,又将那茶递到了云萱的面前。

云萱皱了皱眉,但凡药类,皆有三分毒性,多食无益。便道:“锦绣,我是大夫,我说的话不会有假的,这沛竹茶你们收了吧。你们悉心照顾我,我心里念着你们的好,至于这茶,回头我自会给你们楼主一个交代的。”

“姑娘,我劝你还是喝了吧,也不枉费我们楼主的一番苦心……”叫良缘的丫鬟忍不住开了口。

锦绣立马拿眼睛瞪她,“良缘,做好自己的本分,别忘了楼主的吩咐”良缘立马止住了口,显然,楼主在她们心中的威望是巨大的。

云萱虽对那锦绣训斥良缘的态度略有不满,但良缘方才说的那句话,却是话中有话。这会瞧见良缘涨得通红的脸,必是还有什么话想说。

云萱扬了扬眉,盯着那锦绣和良缘二人,“你不要拦着,让她将话说完”

“姑娘,这也没什么好说的……”锦绣支吾着道,越是遮遮掩掩吞吞吐吐,便越是证实了云萱心中的怀疑,这两个丫鬟绝对有事瞒着她

“锦绣,既然你们楼主将我视为恩人,那我也便是你们的恩人。恩人问话,你不可以支吾”云萱盯着那锦绣,铮铮道。

锦绣将下唇咬得发红,心下似在犹豫挣扎着什么,但看到云萱坚持的眼神,锦绣一甩手中帕子,“好吧,既然姑娘执意想知晓,良缘,那你就接着说吧”

良缘也终于舒了一口气,上前两步走到云萱的近前,将事情的始末细细跟云萱说了一遍。

“……你是谁,这沛竹是你们楼主亲手采来的?”云萱惊问。

锦绣和良缘连连点头,锦绣道:“回姑娘的话,这沛竹附近一带的群山中唯有落日崖才有,那落日崖极是险峻,都说,即便是日头掉进了那山崖,也爬不起来呢楼主特命我们不准将此事告之姑娘。”

云萱微微蹙眉沉思,不知那司空飒为何要为她冒那般大的险?还不让她知晓,难道,这就是他的报恩方式?云萱不解。

那良缘瞅准机会抢话道:“可不是吗,楼主为了给姑娘采这长在崖下荆棘中的沛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那手到现在还缠着绷带,姑娘你再不喝这沛竹茶,我们做丫鬟的也不好跟楼主交代了……”良缘的语气激动中透着一点妒意,瓜子脸上的忧色一览无余。

“就你话多”锦绣蹭到了良缘的身侧,压低嗓音骂着她。良缘朝锦绣不屑的哼了声,虽不再开口,但脸上却是一副不甘。

云萱眯眼暗暗观察着良缘的神情举止,心下已猜出几分,想来,良缘已是芳心暗许了,而自己却偏偏成了她的假想情敌。云萱不惧别人妒忌,但却不喜扯进那些莫须有的情事之中,就如从前她不愿活在西陵骁和慕香香的夹缝中般。

看来,这定风楼,云萱得早早离开便是当下便打发了锦绣良缘二丫鬟,托腮独自坐在那桌前,盯着面前的沛竹茶发呆。

在楚观云那里经历了血的教训,云萱再不敢轻易相信别人的好。

更何况,这个司空飒和自己不过才几面之缘,她连他的面貌都不曾亲见,不可能仅凭两个丫鬟的言辞便对那司空飒感恩戴德,更何况,他们是主仆,即便串通一气来糊弄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云萱当下只在心下琢磨着,自己充其量不过一介医者,而司空飒,他这般的煞费苦心,到底有何居心?

云萱离开定风楼的时候,双眼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这是定风楼的规矩,云萱也不便多问,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并不一定是件好事。不过,司空飒和这定风楼,在云萱的感觉中,却更显诡异神秘了。

云萱被那送行的人绑在一顶大椅子上,抬在肩头一路颠簸着出了她这些天来栖身的房间和小院。原本以为定风楼许是酒楼的名称,直至出了那院落,云萱方才惊觉,自己似是颠簸在清幽的山涧。

潺潺的溪流从身侧绕音而过,山风轻拂着大树,花草的芬芳飘进鼻息,不时还会有几声鸟儿清脆的碉啾从头顶划过。

云萱好不惊诧,这数九寒冬的天气,冰河封冻,梅花怒放,鸟儿南飞。这地儿怎会一派春意盎然?

心下虽是对这周遭的一切很是惊奇,却仍不敢有所动作,只得乖乖的坐在那大椅子上,任凭那些一言不发的挑夫将她送出定风楼。

云萱感觉出那几个人抬着她从一处水声震天的栈桥上清影掠过,接着她便听到了铁轮跟石壁摩擦转动的声响,机关?云萱暗诧,这定风楼,到底是做什么的,又建在什么地方?

就在石门轰隆隆快要开启的当下,身后一阵疾风越过,紧接着,云萱便听见了一个清脆的女声在她前面响起,“诸位且慢,大姑姑旧疾突发,楼主有吩咐,特命我前来带她速速去到雅心居”

云萱听出了那个女声,是锦绣

不知锦绣向那负责送云萱出石门的四人出示了什么标志性物件,即刻,那四人便落下了大椅子,给云萱松了绑,眼上蒙着的布条却依旧没有解去。

“姑娘,得罪了”锦绣在云萱的耳畔急道,伸手环住云萱的身,一个终身而越,施展着轻功朝着来路急急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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