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泳、蛙泳、仰泳、蝶泳,四种泳姿李佩瑶都掌握得很娴熟,占着这么好的资源可惜“妖精”却偏偏借用不上,惋惜之情浮于红颜。
皮肤太滑,游泳镜戴不稳,微微一动就弹回头顶。她又试泳帽,硅胶泳帽更是戴不了,随时滑脱。
“唉……永别了,游泳!”孟赢溪对着自己的身体轻声叹道:“李佩瑶请原谅,这次不是我不想帮你,实在是情况特殊帮不了,等他们玩回来以后我再去找你的意中人。不过你放心,只要有我妖精在,是个男人他就跑不了。”
游泳镜被郁闷地放回盒子里,这时她看见盒子一角的耳塞。
“这个好像是耳塞吧?”
自说着,孟赢溪取出耳塞戴上,她很快便笑起来,“还挺舒服,要是戴上它游泳别说是水进不来,连声音也被隔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敏捷的思维浮生出联想,她的双眼猛然大睁,“哎呀我真笨!把电池粘到耳塞上,塞进耳朵里不就行了吗?这样电池既不会掉落,还能防止它遇水短路失效!”
“呀!好开心!”她振开双臂狂喜,恣意的笑声连绵不断。
“闺女,别吵我们看电视!”
“哦……好!”
孟赢溪立即动手,她把耳塞顶端剪平,拿出502胶水,很快就在两只耳塞的顶端粘好了两粒新电池。
新的显身利器被塞进耳朵,大小与深浅都刚刚好,超完美。
“妖精”急不可待地检验,她把脚上带电池的拖鞋噼啪扔掉,依然显身,成功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孟赢溪狂唱歌曲,赤脚在地上野蛮起舞。她戴着两只耳塞,自己听不见,声音很嗨。
“佩瑶,你妈正看《非诚勿扰》呢,别打扰。”
“疯丫头,你小点声!”
“哦……知道了。”
郁闷折腾出来的衣物被快乐地塞回包里,“妖精”的心情非一般地好,绝妙的创意不仅仅解决了这次旅行的问题,它连寻常生活中的问题也一并解决了。
“电池耳塞这东西是必需品,又不频繁取用,难取就难取,何不把它做得更隐蔽?!”有了启发,孟赢溪的脑子咕噜一转,干脆把黑色的耳塞的细手柄剪去,放进耳朵。
她到镜前一照,若不仔细看,基本没人能看得出来这里塞着个东西,还以为是黑耳洞呢。如果再用头发一遮,别人想看也寻不见,**绝对安全,她很得意自己发明的犀利暗器。
“妖精”就着戴上了一只无柄短耳塞,只戴一只是因为还要留耳朵听声音。
该带的东西很快就整理完毕,闲着没事,孟赢溪准备研究一下自己乌黑光亮的秀发,因为这几天,她发现自己一根头发都没掉过,枕头的过于干净反而暗暗昭示着有极不寻常的事情存在。
孟赢溪把披肩的长发捋来前面,仔细看了看,看不出什么名堂。她干脆拿出小剪子,挑出几根长一点的,准备修下来看。
277。【后记】——百足之虫9
孟赢溪在卫生间里听到了“父母”开心的笑声,偷偷随了笑,她知道容貌略有改变的这一关算是侥幸躲过去了。
“电池不能沾水,怎么办?唉……只能洗隐身澡了。”
“妖精”脱下带有电池的拖鞋,身体很快就消失于卫生间播。
水依旧是一点都不粘身,冲了大半天,头发摸上去居然一丝丝全是干的!她只好权当冲澡玩跫。
估摸时间洗完这莫名其妙的澡,孟赢溪穿上在隐蔽位置粘有电池的拖鞋让自己显身出来,然后又打开电吹风让它空响着,假装在吹头发。
墨迹了有一阵,她才出来,然后走到“父母”身边坐下,随他们一起看电视。
地方台正在播报新闻:
“新闻快讯:本市今天下午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自杀事件,有位年轻女子爬到了26层高的中金商厦顶楼。路人发现后报了警,警察及时赶到事发现场进行救援。接下来请看本台记者拍下来的视频……”
“消防中队的战士们迅速在楼底铺上了救生气垫,警察上楼去劝阻该名女子,可该女子坚决不肯下来。劝阻无效后,警方决定实施秘密救援。”
“不幸的是,该女子发现有警方队员在向自己靠近后,情绪突然激动,未听劝阻就直接跳下了楼。因为楼层太高又是头部向下,尽管落在救生气垫上,该名女子最终还是因抢救无效而死亡!”
“……”
王雪梅嫌气氛不好,拿起遥控器换到江苏台,她伤感道:“悲剧啊!年纪轻轻的就寻死,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想不开?她要是没死,估计会非常后悔自己的冲动。”
李卓航跟着念叨:“这些警察太不小心,居然被她给发现了,要是有隐身警察该多好!那一定会救出许许多多的人。”
王雪梅一个白眼过去,“别在那里天方夜谭了,这都是每个人的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父亲”无意间说出的一席话点醒了孟赢溪,她当即明白自己在这个现代社会该干什么了。
“我想上警官学校,我要当警察!”
“什么?!”
“父母”满脸的惊诧。
王雪梅乌脸道:“我们只有你一个女儿,警察是一份很危险的职业,你知道吗?”
李卓航的脸色更难看,“佩瑶啊……看看你自己弱不禁风的样子,是当警察的料吗?日晒雨淋、摸爬滚打不是你受得了的!女孩子家当什么警察。诶,不好不好。”
激烈的反对叫孟赢溪闷了声,她知道“父母”一直希望李佩瑶学金融专业,如果这时候再说话必定会拂了长辈们的意闹出不愉快。
“喔,不得了,这‘警察’二字当真有邪门,看你们好大的怨气呀!”“妖精”嘟嘴说完当即笑脸转换话题:“对了妈,同学们约我过两天出去玩,这事总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王雪梅的态度缓和了些,“你们哪几个人去,去什么地方玩?”
“不知道,还没定呢!我就是提前跟你们说一声。”见气氛转好,她不失时机地趁热打铁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对了妈,这几天我想睡懒觉,早上就不用管我了。”
“好好好,只要你愿意,睡到吃中饭的时候都行。”
“呵呵。”孟赢溪扭捏着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妈!”
“哎哟,少来巴结,肉麻死了。”王雪梅笑着推开了她。
小施伎俩就成功翻篇,“妖精”得意地笑了笑,回房间去上网玩游戏。
“转世”的孟赢溪全没了过去的警觉与习惯,紧张了好几天后忽然的宁静叫她睡劲大发,当真是睡到近中午十二点才起的床,这还是被“母亲”拍着屁股弄醒的。
“小懒鬼……还不快起床,吃饭了。”
她眯眼伸了个懒腰问:“几点了?”
“都说吃饭了,还问几点……快起来,下午有事。”王雪梅说完就带上门出去。
“妖精”总算起来了,她来到卫生间,走过场似的洗漱了几下就完事。她确实不需要洗漱,脸就不用说了,睡了一晚上,口气都依然很清新。
睡久了,胃口反而不开,“李佩瑶”的中饭吃
得比平时少。
“母亲”略有责备地看了看“女儿”,“睡多了没好处,看你,连饭都吃不下。人还是要早睡早起才健康。嗯……你下午有什么安排?”
“没有,你想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我的几个姐妹想见见你,等一下你和我一起去上班的地方。”王雪梅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见我?为什么?”
“是啊!”李卓航也狐疑,“那些婆姨见我们女儿做什么?”
“你个老头子知道啥?咱们女儿长得漂亮,姐妹们就是想看看。”王雪梅隐然带出了得意的表情。
孟赢溪最烦被别人打量,她嘟囔道:“妈,我有点不想去,成花瓶了!”
“哎呀,你哪是花瓶啊?求你了闺女,都约好了的事。再说了,就算是花瓶,那我家闺女也是宋代的青花瓷,可值钱了。”
“母亲”斜眼瞪了一下“父亲”,“我说的对吧?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可要缓解压力了啊!”
李卓航歪了歪下巴赶紧出声:“佩瑶,那你这青花瓷……就去……亮亮相。”
孟赢溪被这种“父母”的一唱一合的氛围逗得开怀大笑,“我去,我去。”
“闺女,你等下穿那条粉红色的连衣裙子去,我非得馋死我那几个姐妹不可,敢跟我家比女儿的身材和皮肤,她们也不称称自己有几斤几两!哼哼,这顿大餐我吃定了!”
王雪梅得意忘形说漏了嘴,“父女”俩一同惊呼:“啊……是打赌呐!”
“嘿嘿……哎呀。”秘密没瞒住,王雪梅悔得暗暗自掌嘴,“一起吃;一起吃,海鲜大餐你们也有份。”
孟赢溪慢吞吞地拖沓着穿好短裙出来,她微微抱怨道:“妈,就这一次,以后别拿我去走秀,多难为情啊!”
“哎呀,真水嫩!真漂亮!以后不会再打赌了,不会了。呵呵……我下不为例。这裙子稍微有点……算了,还行。”
王雪梅的话没说完,因为女儿比以前丰盈,过于性感了些,可是指定裙子的是她,实在不好改口。
“父母亲”在一个由三家事业单位合并而成的新单位上班,单位离家不远,住的地方本来就是单位自建的小区,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的事。
“李佩瑶”所住得地方是在合并前就建好的小区,所以单位上的许多人都不住小区里,更谈不上认识她。
李卓航的办公室在办公大楼的一层,王雪梅则在第四层。李卓航不想和这些女人们凑热闹,直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李佩瑶”跟随着“母亲”来到了四楼,楼道上没有人,王雪梅是故意迟到的,她认为自己有资本吊同事们的胃口。
这次的打赌,参加的人不多,只有三家姐妹,她们都带来了自己的姑娘,这三个姑娘也是刚刚参加完高考,年纪不相上下。
虽然是小范围的选美,但那毕竟也是选美,风声一走漏出去,招不少来凑热闹的人,没结婚的小青年和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找借口硬是赖留着,办公室里早早挤满了人,吵吵嚷嚷的。
王雪梅先行进去,里面更加喧闹起来,七嘴八舌的声音分贝暴涨。
“闺女……咋还不进来?”
王雪梅回头见女儿没跟进办公室,如太后般宣喊。
“唉,又要被围观了。”孟赢溪叹了一声,心下盘算着,然后玉姿婷婷而入。
既然答应了“母亲”参加选美,既来之则安之,她心道:“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利用浸淫了千年得来的经验把事情做到尽善尽美,出一招借鉴而生的【逆血生花】就应该可以将芳冠暂获囊中,算是成就女儿的孝敬。”
刚开始因为背着光,众人只见她那短裙祭出的婀娜身姿。等她缓缓步移莲地走入房间,妖精的身材、容貌、肌肤、气息,以绝妙的方式立等呈现,煞是芍药弄春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行走过千年,阅美女无数的“妖精”对于如何利用人体的曲线在不经意间焕发出冉冉魅力了然于心,于是她刻意在举手投足中稍稍糅合进了貂蝉、绿珠等绝世美女的婀娜风姿之长……
孟赢溪使唤的这一出融合了狐媚与玉女的芳艳精髓,她如此这般水遮雾绕地袭出似燕藏柳之技就连阅历颇丰的帝王都可收服,更何况这
里的人全是凡凡素民。包括她“母亲”在内,众生的眼界皆被强取霸占,现场立时鸦雀结舌,噪音瞬时匿迹了数秒。
先前候场的三位少女本算可人,但剔透的碧玉与苔青卵石不可同日而语,相比之下她们隐晦的劣根尽数走光,纷纷花容失色,一律了无生气。
“王姐,我,我请客。”一位替女儿自行惭愧的妇人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并引出了群声附和,“对对对,我们请客,我们请客。”
“哎哟!”忽然间有不协调的怪声突兀,“老婆别扯,疼,疼!”
众人寻声一看,是孙立被他老婆扯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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