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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丁敏君这样的做法可以说是霸道之极,既不解释前因后果,也不给华山派留半点余地,只因为她心中对鲜于通、对华山派恨极。灭绝师太过世到现在的时间并没有让她心中的仇恨有所消减,反而洗练的更加深沉。如果非要形容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一座压抑许久压到临界点的火山来形容。
鲜于通被丁敏君逼的再没有选择,只能和丁敏君动手。只见他收拢折扇,握在右手,露出铸作蛇头之形的尖利扇柄,左手使的则是鹰爪功路子;右手蛇头点打刺戮,左手则是擒拿扭勾,双手招数截然不同。这路“鹰蛇生死搏”乃华山派已传之百余年恶毒绝技,鹰蛇双式齐施,苍鹰夭矫之姿,毒蛇灵动之式,于一式中同时现出,迅捷狠辣,兼而有之。(*)
这套武功的招式精妙之极,普通人与之对打,一定是顾得了东就顾不了西,非得给鲜于通打的左支右绌起来。(*)但丁敏君当年因为灭绝师太传功的原因,内功修习的峨眉九阳功,因此舍了九阴真经不练,练了降龙十八掌。这样一路刚猛之极的掌法,用在此处正可以以力破巧!
鲜于通和丁敏君一交上手就知道不好,两人双手一接就觉得好似一座山一样压过来,其中的力道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力敌的。但丁敏君一掌一掌打下来,丝毫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须臾之间,鲜于通心念已经转了好几回,他望了一眼手中折扇,脸上露出狞笑。
只见他猛的和丁敏君对了一掌,然后急退三步,卖了个破绽给对方。丁敏君果然跟上,一掌击出。这时鲜于通不再硬接,而是将折扇柄朝着丁敏君一挥,再次退开。随着他的动作,一股香甜味道立刻弥漫在丁敏君身前。
只见丁敏君手一扬,一方白绢在她身前展开,而她自己也向后退了一步,朝着白绢打出一掌。白绢被她的掌风一带,朝着鲜于通扑了过去。这可不得了了,鲜于通哪敢碰那个白绢,连连施展轻功,向一旁躲避开来。就在白绢将要落地之时,丁敏君抽出一只长鞭,手一扬便将白绢卷在鞭上,再一挥,白绢便落在旁边的冬青木上。可怜这树四季常青,不知活了多少日月,被这白绢一碰,立刻叶片发黄,有枯萎之象。
丁敏君厉声诘问:“鲜于通,当年你毒死我师父,今日还想毒死我吗?”
鲜于通因躲避沾染剧毒的白绢退开,这时正是招式用尽的时刻,一口气提不上来。只见丁敏君这一鞭从上面压了下来,只能勉强举起手中的折扇硬接。
这哪里接得住!
他竟然被丁敏君一鞭压得跪到了地上!
丁敏君手中长鞭灵活的仿佛一条游龙一般,在他身上急点数下,顷刻见将他周身大穴全都封了。
这时两声清啸从华山派的人群中传出,一高一矮两个年过五旬的老者越众而出。只听丁敏君冷笑一声,手中长鞭一卷,将鲜于通甩到峨眉弟子身前,刹那间十数柄长剑指着鲜于通周身,只要他稍有异动,便要在身上开十几个窟窿。
丁敏君舍了长鞭朝着二人一人排除一掌,使出的正是降龙十八掌中的招式,刚猛之极。一掌打出,双方各退开三步。只听丁敏君讥笑道:“你们华山派是一点脸皮也不要了吗?”
华山派自然不能一点脸皮也不要,这两个人和丁敏君差了两辈,联手出来本以为可以挟制丁敏君好能挽回些面子,没想到反而被她抢了先招,现在被她诘问,反而不能出手了。
只见矮个老者按住自己兄弟,向丁敏君问道:“丁掌门,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华山派有什么对不住你们峨眉派的地方,你大可说出来!”
丁敏君冷笑一声:“好!今日我就将你华山派的小人行径公之于众。”说完就把当日所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我峨眉弟子尊师命帮助义军对抗鞑子,想不到没死在鞑子手上反倒给了机会叫你华山派围攻,你们华山派是什么居心!”
丁敏君自然知道鲜于通所为的是屠龙刀,但她偏偏将当日下山协防义军的事情扯了进来,就是要在大义上再压制华山派,她不仅要鲜于通死,还要他死的身败名裂。
对抗鞑子是大义,任哪个门派也不敢让自己和鞑子扯上关系。叫丁敏君这样一诘问,那高矮两个老者脸色全都变得十分难堪。
“你胡说!”高个老者刚说了一句就被矮个老者止住,矮个老者道:“丁掌门,这件事非同小可,你有什么物证?又有什么人可以为你作证?”
丁敏君再次冷笑,从袖中抽出一柄折扇,伸展开来:“看清楚,可是鲜于通的武器?”只见她手上朝着扇柄一拨一动,便将其中的机关展现出来。
接着她又捡起长鞭,将鲜于通现在用的折扇卷起甩给矮个老头,道:“你自可检查一下,是不是一样!这柄武器,便是他鲜于通当日被我师父夺下的!这算不算是证据?!”
这时陈彦拿出一张面具,在众人面前展出:“当日我亦在场,可为拙妻作证。”他可不是以丁敏君丈夫的身份出来,而是以山风居士的身份,那张面具就是证明他的身份的东西。
同时俞莲舟也站了出来:“我武当派也可替峨眉派作证,灭绝师太确实是死于一种奇毒,她死前也确实与习有华山派武功的人交手。”
丁敏君注视高矮两个老者,冷冷道:“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他们还能说什么话?高矮两个老者只能面色青白的退下。
丁敏君走到鲜于通身前,只见鲜于通面色惶恐,口中不断讨饶,她心中却恨意更胜,自己师父就是死于这样一个小人手上。丁敏君手气掌落,朝着鲜于通的天灵盖打去,要用灭绝师太的生平绝学佛光普照手刃鲜于通,好为师父报仇。
第82章 ·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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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一交手,心里均是一惊。丁敏君刚才见白眉鹰王与少林派的和尚交手已经知道对方武功高强,但哪里有亲自对上来的清晰明了。殷天正也是一惊,主要是因为丁敏君的内功之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但两人一过着,殷天正就看出丁敏君的内力有些不够圆润,随即殷天正就猜出恐怕是灭绝师太临终前将传功给了自己的大弟子。
见对方强过自己,丁敏君便不与白眉鹰王硬拼,一手拽住鲜于通的衣领,拖着他就向后越开,喝问道:“殷教主,今日你为化解天鹰教、武当、少林之事而来,将当日的事情说了清楚分明,也算是光明正大的作风,我峨眉派敬你一分。但你想管我峨眉的事情,未免手伸的太长了!”她虽然语气严厉,但说的话却是不软不硬。
“你峨眉派算……”殷天正身后的下属正要说话,被殷天正制止。
他刚才出手极快,现在说话却不疾不徐起来:“丁掌门不要误会,老夫没有插手贵派事物的意思,只是这鲜于通所用的毒药,除在苗疆流传之外,也是我明教教内的毒药。但请丁掌门行个方便,让我问他两句,好叫我得知他是怎么得来此物的。”
丁敏君冷哼一声:“想不到殷教主破门而出,自立门户,对魔教中的事情居然还这么关心。”
殷天正倒是好涵养:“我虽自立门户,但并未破门而出,我明教的兄弟相互之间自有照应。”
丁敏君正要说什么,鲜于通忽然哆哆嗦嗦的喊了起来:“殷教主救我!我这毒药是贵教胡青牛给我的,他当年救过我的命,我与他是金兰之交!”
这话说出来,别说丁敏君吓了一跳,在场的人都被惊着了。胡青牛号称见死不救,虽是医生,却不行悬壶济世的事情,这种行径在武林中人正是魔教做派。这些门派大多与明教划清界限,而鲜于通身为一派掌门,公然表示自己与胡青牛是义结金兰,真叫华山派彻底颜面扫地。
丁敏君惊异过后皱起眉来,心道节外生枝。
殷天正也愣了一下,他并未立刻接话,反而像是回想往事的样子。
丁敏君不愿再做纠缠:“殷教主,你已问过了,还待如何?”
殷天正道:“丁掌门又何必急于一时?既……”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峨眉弟子惊呼的声音打断。竟是华山派的长老想夺回鲜于通。
丁敏君仓促间接了那人一招,大怒呵斥:“华山派是要做什么?难道要包庇这贼子?”
华山长老见没抢到人,也不好再继续硬攻,只道:“鲜于通与魔教妖人有染,我华山派自然要清理门户,还请丁掌门见谅。”这时华山派的人也不称鲜于通为掌门了,出手捉拿他固然真是为了清理门户,但也是出于挽回华山派的面子的原因。今日华山派输在峨眉手上暂且不说,掌门公然承认和明教之人结拜更是奇耻大辱,他们怎么能就这样轻巧揭过,自然要做出一些行动来,否则今日过后,华山派在江湖上哪里还有立足之处。
丁敏君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心念急转:想不到今日的事情竟会变得如此复杂!也罢……当日师父死在这个小人的毒药上,今日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既定计,便立刻出手,忽然跃起,手中长鞭一放一收,就将落在花树上的白绢卷了回来,微一吐力,便使得那白绢扑到鲜于通脸上。
描述起来麻烦,但其实丁敏君只用了一招,就是将白绢卷了过来,电光火石之下根本没人来的及阻止。
只听鲜于通惨叫起来,那蛊毒顷刻就发作了。
“胡大哥……快救我!救我!”疼痛让鲜于通人都错乱起来:“我一定好好待青羊妹子,绝不负她,求你快救我!”
过了一会,鲜于通又喊道:“青羊妹子,你快求求你哥哥,让他救救我,我会一生待你好。”
毒发越来越剧烈,鲜于通不知道看到什么,惨叫起来:“青羊,胡青羊,你别来找我!你快去投胎吧!我每年都给你烧了纸钱元宝!”
他说的前言不连后语,叫人听得稀里糊涂的。众人迷惑不解,唯有殷天正听得若有所思,他是知道胡青牛的妹子被人所负,后来惨死的事情。只是那时明教已经四分五裂,胡青牛独居蝴蝶谷不曾纠集教中人为胡青羊报仇。
既然是这样,殷天正自然不会再插手这件事。
华山长老面色变了几变,最终只是叹息一声,朝着丁敏君拱了拱手:“丁掌门,你替我们华山派清理门户,老夫谢过了。”
丁敏君却不领他的情:“我是为我师父报仇,与你们华山派没有干系,不敢受长老的谢。”
华山派长老被丁敏君说的脸皮通红,但也办法,只带着门人离开,连鲜于通的尸体也不管了。
其他门派你看我,我看你,竟然都生出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今日这些门派齐聚黄鹤楼,可以说是都为了谢逊而来,不论是因为屠龙刀,还是因为谢逊昔日惹下了那些桩血案。但事情发展到现在,想协众人之势威逼武当已经可以说是不可能了。不知道多少人在心中大叹可惜,当初丁敏君回来,就没问出什么来,现在张翠山回来,两次威逼武当,也没能得到什么消息。多好的形势啊,到底成了一场空,以后只能伺机窥探了。
众人百转千回的心思暂且不谈,何太冲和崆峒五老各自带着人向武当告辞之后,其他人也都全部散去。
丁敏君峨眉弟子小心避开毒药,不要直接接触鲜于通的尸体,让她们将鲜于通的人头割下来,准备用于在坟前祭奠灭绝师太。之后便也向武当派告辞。
回峨眉的路上,陈彦对丁敏君道:“今日这些人虽然离去,但似乎还有盘算,只怕今后还会有不少人或明或暗来武当打听谢逊的下落。”
“这是肯定的,当日我回到峨眉,也曾有不少人来窥探,那时他们还不确定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