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桦桦很高兴的点了点头“我们先去找汉七哥哥吧,他应该在仁风医馆里”
抽出个五六张纸,莫易捏着鼻子敲敲茅厕的门“我纸拿来了”庄思明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她就用一张纸捂住鼻子,将那些纸巾拿进去。
庄思明瞪着那雪白又泛着芳香的手帕纸,受了过期牛奶的影响,他现在对这个女人带的东西都没有多大的好感了,所以迟迟没有伸手去拿,莫易有些奇怪的动了动手,以为是茅房太暗他看不见“喂,纸啊”
“怎么是这些”
一听庄思明的问话,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迟迟不接过她手上的纸巾了,不是视线太暗看不见,是有心理障碍,怕又被害了呀“放心吧,这纸不会把你的屁股擦烂的,要不是找不到你说的那些草纸,我才不可能那么好心把这些拿来给你呢”手帕纸可是用来擦汗什么的,用来上厕所,而且还是用量颇大的拉肚子,怎么可能,又不是嫌钱太多了。
找不到,他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刚刚自己拉了太多次已经把那些纸都给拿光了,只得接过那些怪异的纸巾。总算接过去了,我就不信你可以在里面待上个一辈子。莫易一等他接过纸巾,立刻跳到一米外的地方去,还好这纸巾的香味够浓。
咿呀一声,门打开了。庄思明虚弱的走了出来,才走了几步,拉得太多次一个脚软“喂,小心”莫易立刻跑过来接住他“我有带肠胃药啦,你真的不吃吗”
“不要,你扶我去床上休息。”他抿着嘴,显得很倔强也很孩子气。
“可是汉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你再这样拉下去小心脱水而死”她有听她妈妈说过,以前她的奶奶就是因为拉稀而死,这种死法对于她来说太不可思议了,以为是妈妈在吓唬她,记得那个时候她还很不以为然的说“老妈,这怎么可能,奶奶难道还是因为拉得太用力心脏病发死翘翘不成”
她妈妈有些生气的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我可没有骗你,那个时候科技没有现在发达,中药的药效没有输液那么快,所以拉稀拉到脱水而死”
拉到脱水而死,这个答案她可以接受,而且现在看庄思明那副憔悴样好像也已经开始脱水了,好担心再这样下去就真的拉肚子拉到脱水而死的人了。她虽然没有看过拉肚子拉死的人,但也不希望是由庄思明让她见识。
庄思明已经拉到浑身无力了,在床上艰难的伸出一根指头,指向床头的柜子“里面有药”
“哦,有药,早说嘛”莫易一听他自己有药就翻箱倒柜找起来了。
桦桦和少风两个小孩子从医馆的后门溜进去“汉七哥哥”他看到了正在抓药的汉七,伸出小手拉了拉。汉七低头一看“小少爷,又要来吃甜枣啦”自从有一次他拿甜枣哄桦桦不哭之后,桦桦和少风就经常会缠着汉七要甜枣吃。
正在一边磨药的伙计陈标抬起头,一见到那一黑一白两道小身影,立刻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了枣子“来,在这里呢。”
他第一次看到脏兮兮的小少爷和白白净净的少风之后,就一直想笑,桦桦平时都经常穿着深色的衣服,而少风则经常穿着白色和天蓝的衣服,桦桦又每次出门都会把自己弄成一个小泥人。这根本像是小孩版的黑白双煞,这种联想让他一直想发笑。
少风抢在桦桦的前面接过枣子,塞了一颗进桦桦的嘴之后就对汉七说“汉七叔叔,桦桦是来找你的,他说大叔叔吃坏肚子了”
“啊,大少爷吃坏肚子了”
桦桦点点头,等着汉七回家给爹爹治病,谁知汉七却依旧抓着药,一点动身的意思都没有。阿标有些奇怪“汉大夫,你不回去一下吗?”
“放心吧,吃坏肚子的话家里有药,少爷吃了就没事了”
“哦”阿标正想跟小少爷说一下,谁知低下头一看,刚刚在那里一黑一白两尊小人儿早已经不见了。
一、二、三、四莫易依序把柜子打开,终于在第四个看到了貌似是药瓶的一大堆瓶子“这么多,是哪个”
“紫色瓶的”
紫色瓶的,她仔细看了一下,滴了滴冷汗,“这里的瓶子除了这一个是黄色的其它的都是紫色的耶”
庄思明眼睛瞄了瞄“是这个没错,帮我倒水”
莫易倒了一碗水,看着他从黄色的瓶子里倒出一颗药丸,搞不懂他干嘛说是紫色瓶的。吃了药之后,他就睡下了。莫易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脸色苍白,皱着眉头,看起来很不舒服,害得她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现在的天气比较热,被子也就不用盖了,她把他垂在床外边的手和脚抬起来放回床上。
想到外面去走走,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在他不放心,而且自个儿现在的头发那么短,抓抓自己的短发,她再次诅咒老天捉弄人。
“到书房去找一些书来看看吧,还好这里的书自己看得懂”她走到那间书房里去,推开门,那时候跟桦桦在一起涂鸦而弄脏的桌面和满地乱扔的纸团已经全都整理干净了。
走近那几排藏书,她一遍一遍的看着。这里的书,多半都高深难懂,她实在没什么兴趣。走到最后一排,挑出一本看起来比较简单的书籍,翻了几页,便被吸引住了目光,随地坐了下来,她入神的看着这本书。
书的内容很少,她一会儿就看完了,开始找其它的书籍,看到它的旁边还有几本同类的书籍,她立刻抽了出来看。
太阳渐渐的炽烈,她摸了摸肚子,已经中午了。现在都没人,她要到哪里找吃的,有些伤脑筋的抓抓头发。
她走回房间里,打算拿蛋糕饼干顶一下,至于庄思明这个病人,再说吧。总不能让他吃饼干吧。
走进房间,她看到了一个早应该看到的人“汉七,你来了”
汉七笑得憨憨的跟她打招呼“少夫人,我带了粥来给你们吃”
“太好了,我还担心午餐没有着落呢”
“少爷的就等他醒来再说吧,少夫人先吃”
“谢谢”莫易端起美味的排骨粥,慢条斯理的喝着“汉七,你们国家的首都是不是叫摩京”刚刚她看的几本书,写的虽然是这个世界的风俗人情,但并没有仔细的描述。
“是啊,首都叫摩京。汉西这里是一个附属的城镇,离摩京很近”
哦,看了那本书之后她就知道庄思明他们对于这个社会对于短发女人受到的残酷待遇说得有多么的轻描淡写了。
最低贱的地位,完全不被当人。甚至连畜生都比不上,他们都没有想过一件事吗,短发女人是因为不贞,那万一有一些被陷害的女人呢。
莫易吃着吃着就魂飞天外了,“少夫人,少夫人”汉七的喊声让她回过神来。看着汉七正神态扭捏。
“怎么了”
“呃,我先回医馆了”说完未待莫易说什么,就飞奔而去。莫易看他绝尘而去的身影,感叹“这里的人就是身体素质好啊,才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她都完全没有联想到那是轻功,以为轻功只是武侠小说里的产物。
吃饱了之后,无事可做,她打算再次回到书房看书。再一次仔细的浏览了几排书,反反复复的挑出一本又觉得没趣放了回去。“烦死了,早知道我就不买什么食谱买两本侦探小说什么的来这里打发时间。
回房间里去拿珍珠粉做面膜算了,转了几圈,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继续走着,走到那个开满了玫瑰花的庭园里,看着那雅阁间上小小的牌匾《无忧》。
一阵热热的风吹过,她的耳边响起了叮叮当当的铃声,悦耳清脆。难道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走错方向了。
无忧阁,雪君不就说过她住在另外一边的无忧阁,这两人啊。说是夫妻,分床而睡便算了,这两位是明目张但的分房而睡,还遥遥相对,要让谁相信两人真的是夫妻呢,偏偏雪君又是以庄思明的妻,或者说是妾的身份住在这里。
莫易依着声音的来源寻找,发现了挂满屋子四周那小小的风铃。一个个铜色和竹子做成的风铃,很是小巧,她高兴的想走近去看一下这里的风铃与现代的有何差别,闷热的风儿持续的乱窜着,它送来的那种若有若无的味道,让莫易的眼睛不动声色的变得锐利冰冷,她冷冷的盯着某一个点,考虑着自己该是转身就走还是一探究竟,毕竟这个庄府,实在不是多简单。
她在原地犹豫着,不知是过去一探究竟还是转身就走,手伸进口袋里想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
21
慢慢的走近风铃的悬挂处,风中传来的血腥味渐渐的蹿进了莫易的鼻间。她在原地犹豫着,不知是过去一探究竟还是转身就走,手伸进口袋里想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谁知却只摸到空气,才想起她自己觉得反正在这里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刀子就放在房间里头了。
知道了身上没有了防身的武器,她便不再犹豫,立即转身离开。血的腥味已经越来越重了,她猜想那血大概已经可以流满一个碗不止了吧。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出现在了雪君的房子附近,是巧合还是专程。
一阵微弱的嘤咛声,传进了她的耳朵。很耳熟的声音,是雪君吗?这个猜测又让她停下了脚步,“算了,反正那个人现在应该快要流血身亡了吧。靠近也不会太危险才是”她走了回去,怕万一那人真的是雪君那该怎么办。
虽然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受伤很可疑,但她也只是看一眼而已。
才刚接近血腥味的来源处,一把亮晃晃的剑即挂上莫易的脖子,莫易无奈的眯上被反射的阳光刺到的眼睛,背上冷汗暴滴。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一下是何方神对,一看到是那张柔柔媚媚的脸“雪君啊,有话好好说嘛,刀剑无眼的”
汗,这时候的雪君眼神那叫一个恐怖啊。真的把她给吓得脚软,大大的太阳,但现在莫易已经不觉得热了,反而觉得凉叟叟的,尤其是被剑抵住的喉咙,她清楚的知道,只要那柄剑的主人一用力,她的脖子就可以多出一条“红绳子”。
浓重的血腥味,直扑往她的鼻子,这让她有些担心,睁开眼睛,“雪君”的脸色已经极其的苍白,穿着白色的男装,无力的靠在墙边,只有手里的剑还顽强的抵着她“雪君,我去帮你止一下血吧”再这样下去“她”铁定失血而死。没有让“她”反应,她用手强硬的按住了“雪君”的虎口,夺下了那柄危险的剑。
“她”惊慌的想要夺过,被莫易一句“够了,别动了”给喝住,安静的靠在墙边。但那双美丽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莫易。
因为失血而苍白得接近透明的小脸,那双乌黑的眼睛嵌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美得惊人,让莫易的心儿都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只是她总觉得眼前的“雪君”好像有哪里不对。唉,哪有什么不对,平时弱不禁风和现在冷艳杀手样本来就是完全不同了,“你应该有药吧,放哪了?”竟然做的事那么特殊,那么应该会有一些药备用。
言涌柯看着眼前这个衣着暴露,又是短发的女人,猜测着她的意图。从她的眼神里他只看到担心,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失去神智,决定赌一把,相信她一次。“我身上有药”
果然啊,这种东西会带着以备万一的。从他怀里搜出药,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出现了,看着那染血的地方,了解他受伤的地方是胸部之后,拿了那把剑划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扯,刷的一下就把“雪君”的衣服撕开了来。看到那平坦的胸部之后,她愣了一下,随后便开始冷静的处理起他的伤口。
“好了,血止住了,我想你是来找雪君的吧,我去问一下她在哪”伤口包扎完之后,莫易就想离开这里,完全不想去理会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奇心会杀死猫这一句话,她可是经常都有听到的。
言涌柯有些好奇她那既不好奇也不害怕的态度,“你不害怕”
#奇#什么,莫易听不懂他在问什么。言桶柯又重复了一句“我突然出现在这里你不害怕,因为我长得像雪柯?”除了这个原因他真的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可以让她在见到他这个可疑人物时不感到害怕,但那样也应该会感到好奇才对吧。
#书#“雪柯是谁?”怎么又冒出个雪柯来,跟雪君是什么关系。
言桶柯想起来雪柯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了,“是雪君,我说错了”
“哦,你们两个蛮像的,估计是亲戚吧”莫易看着那张很明显可以称为狐狸精的脸蛋,其实不是很像,而是一模一样,若不是两个的气质不同,真的就分辨不出来了。
“那跟我无关,我去找雪君来,放心吧,不管这件事情你想不想让人知道,出了这里我都会把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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