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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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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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应该就没做过粗活,说简单点,是双养尊处优的手。

    白棠想,走在大街上,单身男女这样牵着手,代表了什么!

    脑都不够用了,双脚却不听话,只会乖乖跟在他后面,因为苏澈在很认真的说话。

    “我这一次来平梁镇,并非为了余家而来,余家对我而言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弃,我只是看余家有些不顺眼。”

    苏澈边走边说,将平梁镇周围人心惶惶的大事,就说的像是吃饭掉了一粒米,那么不经意。

    白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拉着自己,又要带着她去哪里?

    耳朵里听着他说的,又无比熨帖舒服,所以舍不得将手重重的抽回来。

    “余家四处送了帖,说是请到了一位高人,我本来是凑个热闹,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真面目,高人没有瞧见,只碰到了你这个丫头。”

    苏澈站定脚,白棠才发现,他们已经从铺一条街的街头,走到了街尾。

    他垂下眼,见着两人相握的手,那个笑容灿烂,真是叫人看了赏心悦目。

    “我想,那个高人或许并不在附近,所以这一次是真的要回荀凌郡去了,如果你想走出去看看,带着我给你的那个,可以来找我。”

    白棠的嘴唇动了动,她想问,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单单对我说这些?

    苏澈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有些事情不一定都要有个理由,或许你一辈都不会来,或许我转个身就把你给忘记了,一切皆有可能。”

    。。。

 ;。。。 ; ;    白棠却想到特别喜欢穿红色的阿梅,这一次将爹娘救回来,阿梅又有功劳又有苦劳,应当犒赏。

    她本来就想送一件什么称心的给阿梅,这块料是不错,染得很均匀,摸起来质地柔软,做件春衫,定然不错。

    白棠让把这块大红料包起来,又扯了几块青色蓝色的粗布,弟妹的衣服还可以缓一缓,裤却早就该做新的。

    阿悦的裤脚都快到腿肚了,她自己不说,做姐姐的不能视而不见。

    “姑长得这般秀气,这一块料,我看着也是合适的。”

    老板娘见她买的爽利,双眼都发亮,又到柜台底下去抽另一坯布。

    “不用了,不用了。”白棠没打算给自己做新衣裙,想要阻止她的。

    “要,为什么不要?”门外传来一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白棠的后背都僵直了,有谁来告诉告诉她,为什么七公不在荀凌郡,不在平梁镇,又跑来了小丘山!

    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着同她一起出现。

    如果可以从后门溜走的话,白棠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小白糖,老板娘说的料,你看中了吗?”

    你才是小白糖,小红糖,小黑糖!

    白棠心中咒了好几句,才慢慢陪着笑脸,转过来打招呼:“见过七公。”

    苏澈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她的脸,好像要说什么,话到嘴边又给噎住了。

    “七公素来可好?”

    “小白糖,你笑得假,一眼就看出不自在。”

    苏澈的话音一落,那个不识趣的阿陆再一次咧开嘴笑了。

    白棠的脑袋上头,都想要冒青烟了。

    听明哥的意思,这位七公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恨不得跪求到其身边做牛做马,要是明哥看到他这副样,又会怎么想?

    还愿意鞍前马后的伺候不!

    “老板娘,你说适合的料呢,拿出来给我也看看。”

    苏澈的目光轻描淡写的从白棠抽搐的嘴角移过去。

    “这位公等一等,就来就来。”

    老板娘自以为是的聪明,还以为见到郎有情妾有意的场面,而且这位郎君,全身的派头就是个有钱人,比小丘山的所有人看着都有钱。

    这个时候不做笔大生意,更奈何时?

    一口气从底下搬上来匹布,颜色都挺素雅的,要不是碍于七公在旁边,白棠也能生出点兴趣,凑近了看一眼。

    这会儿,没这个心情了。

    她偷偷挪移开两步,已经快站到店门口了。

    “这布有些粗了。”

    苏澈淡淡扫了一眼道。

    这一次换成是老板娘嘴角抽抽了,小丘山是什么地方,当真拼了命进货绫罗绸缎,也要有人拿得出银来买。

    “不过,在这里应该算好的了,就都要了。”

    老板娘还在心里头嘀嘀咕咕的,一听他说都要了,吃惊的将嘴巴张得老大:“公的意思是,每种扯几尺?”

    “耳朵不好吗,我家主人说的是都要了,全部都要了。”

    阿陆大踏步上前,连价都没问,取出一锭银:“够不够?”

    “够,够,连方才她买的加在一起都够了。”老板娘的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我有说要替她付账吗?”

    苏澈一句话又把老板娘堵得够呛。

    他的确是没有说过那样的人,有人自作多情了。

    “这个,这个。”老板娘用眼角余光偷偷的瞄着白棠,两个人明明是相识,却跑这里来赌气了?

    “我有说过要人替我付账吗?”白棠一下被激怒了。

    她现在也不是一穷二白的人了!

    “我刚才明明已经在问多少价钱了。”

    她才不愿意做冤大头,连忙让老板娘算钱,老板娘已经做成一笔大生意,这些蝇头小利不计较,给了她个很低的价格。

    白棠赶紧将银钱付了,让她将布料包起来,生怕沾到生肉的腥气,不敢放竹筐中,另外用绳挂着背在肩膀上。

    “我先走一步,给七公告辞了。”

    白棠不能流露出过多的不快,布店开门做生意,没规定谁来谁不来,况且七公手笔比她大得多,她不能因为自己,坏了别人得买卖。

    苏澈见她要走,向着阿陆使了个眼色,自己站定在布店中间。

    老板娘以为他还想买什么,又想要隆重推荐。

    苏澈伸出手指来,晃了晃道:“老板娘,布料已经买好了,我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老板娘看着他,喜滋滋道:“公想打听什么人,尽管开口,我在小丘山开铺十多年了,只要是这里的人,我都认得**不离十。”

    这边,白棠走出来,面前一大片阴影,却是阿陆拦住了她的去。

    她可不敢冲着阿陆说什么好狗不挡道。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的主人惹不起,也躲不起。

    “主人等会儿可能还有话要问你,你先等一等。”

    白棠闷着头,往左边移了一点儿,想走过去,阿陆的动作比她快得多,又给拦住了。

    来来回回四次,白棠知道是逃不掉了,她性把竹筐拿下来,放在地上。

    阿陆看了看竹筐里头:“买了不少,背着挺沉的,你一个人也不容易。”

    不用你装模作样做好人,白棠低着头不吱声。

    “你可要想明白,是主人要留你,不是我要留你。”

    阿陆见她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也不乐意了,想当初,在皇城的时候,那里的年轻姑对他们几个,那简直可以用朝思暮想四个字来形容。

    如今一个乡下村姑都敢给他看脸色了,他真是不甘心。

    “我等他。”白棠没好气的答道。

    “我也真弄不明白你,你也不是笨蛋,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

    白棠的脸一下扬起来:“我为什么要掂量自己?”

    “主人对你稍许和颜悦色点,你就应该知足,应该好声好气的。”

    “是不是要我召之即来,呼之则去?”

    “那也没必要。”阿陆低头看看她,“你也做不到。”

    不说后面半句,会死吗!会死吗!

    真是什么样主人,带什么样的随从。

    。。。

 ;。。。 ; ;    她挠了挠头发,笑道:“不是不愿意帮忙,就是觉得上官东家很厉害,什么第七个进门之客,万一今天没有七个人进药铺呢?”

    “不会的,他从来都没有占错过卦。”卢娘是说得信心满满。

    白棠觉得脑中有什么闪了一下,却没有及时的抓住。

    “卢姐姐的芳名是紫莹,不知上官东家如何称呼?”

    人家是相信了她,才将实情一五一十都说了,白棠觉得自己不能随随便便给人家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儿起个阿猫阿狗的名字,所以想问得详细些。

    没想到上官东家,居然没立时回答。

    他迟疑了。

    卢娘娇嗔了一句:“你怕什么,告诉她便是,人家也是个大的,有这个胆量,否则就跟着你进来了!”

    虽然是责怪,但是眼波流转处,盈盈见水,更添妩媚。

    “否则她拍拍手走人,你让孩怎么办,就你这么个胆小鬼!”

    上官东家轻轻叹口气道:“复姓上官,名东岳。”

    卢娘一双眼紧紧盯着白棠瞧,见她听了这个名字,半点反应都没有,也算是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上官清越,卢紫莹。”白棠叨念了两遍,她突然想到能够起出这样两个名字的,不像是乡下人能做的事情。

    刚才不是说了,他们搬来并不久,从哪里搬来,这些都是不便细问了。

    白棠在自己的掌心将两个名字都写写画画了一番,抬起头来,询问道:“这个孩叫上官沐好不好?”

    卢紫莹接话反问道:“为何是一个沐字?”

    上官清越只笑不说话,卢紫莹白了他一眼:“能说人话不?”

    谁会和月娘计较,上官清越的脸色都没动一下:“这位姑是个急智的,她听了你我的名字,取了一个沐字,五行中的水和木都齐全了。”

    卢紫莹想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拍手笑道:“我家孩儿和妹妹有缘,妹妹的名字里也是一个木字。”

    “上官沐,上官沐,很好。”上官清越赞同后,又提醒了一句,“大事都结了,你总该吃药了。”

    羊角苗的汁液,调了蜂蜜送到她手中,卢紫莹已经拉着白棠的手,妹妹长妹妹短,问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本来,白棠是个颇为警惕的,但是挡不住对方热情,就说了住在白圩村。

    “好了,你不休息,孩儿也该休息了。”上官清越再不出声,眼见着能一口气说到天亮了。

    白棠起身告辞,卢紫莹关照,定要好好酬谢。

    上官清越连声应了,将白棠送出来,送到药铺门口。

    白棠一抬头,失笑道:“匾额上就写了药铺两个字,连个招牌都没有?”

    “药铺就是药铺,简单扼要,一目了然。”上官清越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大气,一副胸有丘壑的姿态。

    “上官东家,我还有其他要采买的,就此别过,回头我还会来看卢姐姐的。”

    “先等一等。”

    白棠生怕他们俩口当真用银钱来做谢礼,也算是一见如故,钱财她肯定是不能够收的。

    上官清越却把她拿来的那个瓷瓶,再重新还给她。

    白棠的手一掂,里面放了其他的东西。

    “这是我亲手研制的一味药,用来补身是最好的,我方才听你说双亲体质虚弱,每日清晨服下一颗,十天后,效果可见。”

    白棠大喜道:“那就多谢了。”

    “不用谢,为小儿挡了劫数的恩情,我与内一定铭记于心。”

    白棠一直等走出老远,还在想,上官两口看着是好人,又聪明,就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随意起个名字,就能替命中挡了劫数。

    要是都能做到这样精细的程,那么每个人的一生都没有坎坷,顺顺当当到老死了。

    也不知道这位上官精通的星象斗数有多厉害,怎么又跑到小丘山这个偏僻的地方开起药铺了。

    小丘山的地方不大,铺也少,性种还算齐全。

    白棠各买了五斤白米,五斤白面,又在肉铺切了一块五花分明,上好的肋条肉。

    转个头,捎带了一包盐,一小罐香油。

    很快把身后的竹筐都装满了,走过个小摊,老头闷头在熬糖稀,琥珀的颜色,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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