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医香: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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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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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偷偷瞄了苏澈一眼,他话里头的意思,分明是,若没有他出手,她根本没可能出余家了,或者被哪个不要脸的看上,直接给带走了。

    “是七公搭救了我?”

    “搭救谈不上,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那句话吗?”

    哪句话,哪句话?

    白棠在记忆里头一通的乱翻乱找。

    对了,在他洗澡的时候,确实答应过,许她平安回家。

    如果是这一句的话,那么她出余家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苏澈的手法快,白棠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微凉,已经搭在了她的领口边。

    很直接的把她的衣领给扯开了。

    。。。

 ;。。。 ; ;    白棠装着一副可怜相:”罗婶儿,你别跑,仔细脚底下。”

    不喊还好,罗氏一分心,脚底踩着一块石头,向前一个踉跄,差点当众摔了个大跟头。

    白棠听到有人哄笑,她是不笑的,家里头的事情都没解决,这些人吃饱了闲饭,不要来生事,就谢天谢地,最好离白家越远越好。

    将背后的竹筐往上托了托,白棠走出村口,这一次,没有人再会拦着她了。

    向着平梁镇走去,中间还有一个时辰的。

    白棠想到最初的时候,她能走上整整两个时辰,如今抓紧时间,才显出宽裕些。

    两条腿上的力道也是一天跟着一天上涨了,可见人还是要逼一逼才会进步。

    进了平梁镇,白棠已经戴好了斗笠,低头走,目不斜视。

    她来往于福明山和平梁镇之间,最懂得财不外露四个字的真道理。

    平日,她过来寄售的都是些普通的采药,最多的时候,也才换了两个钱。

    今天是不比往日,这一株灵芝是白家的救命钱。

    到了药铺跟前,白棠傻眼了,这六十五天都开店的药铺,今天放假了?

    她还不死心,伸手去推药铺上的门板,推了两下,纹丝不动。

    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呵斥了一声:”做什么的!”

    白棠转过头,这次是吓到了,平梁镇上,居然有官兵。

    一个偌大的镇,又官兵不吓人,但是青天白日的,她不过是想进药铺,就被一个官兵查问,就很不正常了。

    那个官兵已经转到她面前,见她是个女,声音明显温和了些:”这个药铺查抄了,你要是想买药的话,要多走十多里,前面的小丘山还有个铺。”

    听他这么一说,白棠才看到药铺的门板上,确确实实,有两张封条,不过她是头一回见,颜色也不起眼,想要凑过去看清楚上面写了点啥。

    那个官兵直接拦住了她:”这里不许多靠近,你要是想避嫌,还是早点离开。”

    “官兵大哥,不瞒你说,我是在山里头采药的,平时都卖给这个药店,养家糊口,家里爹爹重伤,弟妹都张着嘴等吃的。”

    “一时半会儿的,这个店不会再开,你还是趁早往小丘山去。”

    白棠是知道小丘山的,那里是有一家药铺,但是小的可怜,她多跑五里是没什么,对方超过十钱单价的药材就不肯收。

    本来,小丘山的药材需求量不大,平常的草药量维持得很低,有几个相熟的送过来就足够,哪里轮得到她这个脸生的。

    更何况,白棠怀里头揣着的根本不是寻常的草药。

    “怎么了?”官兵见她站着不动,又问道。

    “官兵大哥,那么我能不能打听一句,这家药铺犯了什么事,会被查封?”

    既然是有常来常往的生意,白棠前后打听很多次,外加上与药铺掌柜每次都聊几句,这家铺价格公道,种齐全,是家良心店。

    这样都会被查封,简直,简直可以算得上晴天霹雳了。

    “你不知道吗,这个药铺是镇上余家的产业,整个余家都被查了,何况这么个小小的药铺。”

    官兵解释完,明显有些不耐烦,用手中的长枪,将她往外赶。

    白棠听到与余家有干系,知道是不能久留了。

    果然,上一次显摆过头,招人恨了。

    “这个镇上一多半的店铺都关了,你一上进来都没察觉?”

    “我,我……”白棠伶俐的嘴,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是她走得心急,还是已经习以为常,她只是以为今天来得早,所以,那些铺没开张做买卖。

    哪里会想到,才隔了一天的光景。

    白棠连退了十多步,站在一处屋檐底下,细细的打量下,整个镇根本不复平日的那种热闹,那个官兵说对了,一上走来,她都没有察觉到异样,是她疏忽了。

    余家,余家,看着那样风光,居然说被官府查就一查到底了。

    这么大的手笔,会是谁所作所为?

    白棠眯了眯眼,脑海中浮现出来个人,那人明明是背着身的,忽而转过来冲着她微微一笑,笑容里有冷冽之气,她禁不住缩了缩脖。

    这个连名字都不愿意告人的七公,到底是什么身份背景?

    白棠有些后怕了,怎么说,她也参与了那场宴席,不说别的,就是要拿了她去做个口供,当个人证,估计也不好受。

    官兵大哥的话不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天,离平梁镇远远的,才是离危险之地远远的。

    白棠想清楚了,扭头就走,脚步比来的时候,更急更快。

    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做人,还是没能平走出平梁镇。

    有人好像特意等着她,候着她,专门见她出现就现身。

    “五娘,五娘。”

    五娘是谁,我不认识,白棠听得出这个声音,她不想回头的,明明戴着斗笠的,能不认出她吗,能吗!

    “五娘,留步。”

    阿陆从来是个不依不饶的,既然认准了对象,如何会轻易放过,况且背后还有个更厉害的,在虎视眈眈中,他也是替人办事。

    白棠听到耳边一声锐利的风,差点以为阿陆把兵器直接扔过来,一下双脚钉在地上,不动了。

    阿陆笑眯眯的大步流星走到她跟前:”我就说不会看错人,怎么越喊你越跑得快?”

    “风大,没听清楚。”白棠面无表情的答道。

    隔着一层纱,反正他也看不见。

    “是吗,我怎么一点没感觉到有风?”

    那是因为你脸皮厚,白棠暗暗腹诽道。

    阿陆的手指向着不远处一滑:”我家主人在前面喝茶,正好看到你,说要你过去说几句话。”

    白棠一听七公也在,明白自己是”在劫难逃”了,一个阿陆好对付,加上那一位,她还是乖乖过去比较妥当。

    “原来七公还在镇上,这边风景不错,多住几天走走看看也是好的。”她立时做出个很欢喜的表情,好吧,依然隔着一层纱,阿陆什么都看不见。

    “那么,请给我来。”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请不请的,明明用的是押送的架势!

    。。。

 ;。。。 ; ;    白棠一早起来,没想到阿悦起得更早,把玉米粒都拨好,抓两把在鸡窝前的小盆里,又重新换了清水。

    “小白,你先吃,你要孵蛋,体力活,可一定要多吃点。”

    阿悦很同情的看看公的那只:”大白,大姐说要先饿着你,你别怪我狠心,只要大姐一松口,我都准备好的,立马给你加玉米。”

    白棠在一旁笑着看她,已经连名字都取好了,就是最简单的大白小白,以后真的孵出两只小的,就是小小白。

    总比石娃白**长,白**短的要顺耳。

    昨晚上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会儿越想越觉得别扭。

    “大姐,我把红薯粥煮好了,你先吃。”

    阿悦听到脚步声就分辨出来是谁,转过头来,两只羊角辫,一脸的好笑容。

    白棠记得,以前家里虽然不算富庶,也不至于每顿都是红薯,清汤寡水,没点油水。

    要说白棠本来对灵芝还有些不舍,这会儿眼睛里只剩下阿悦的笑容。

    她是长姐,又要上山,每顿管饱是必须的,石娃是小弟弟,娘毕竟多疼着些,阿悦夹在中间最是吃亏。

    可是除了那一次说让牙婆带走抵债,阿悦从来从来没有抱怨过半句。

    这个孩天生识趣,懂事的让人心疼。

    白棠走过去摸摸阿悦的刘海,营养不好,头发黄黄的。

    “等我出门,你把大白嘴上的布条解开,小心它啄人,喂饱它。”

    “为什么不是这会儿?”阿悦抬头问道。

    “它被绑了一整晚,饿了一整晚,但凡有些山里带出来的灵气,一定最恨我,我不在跟前,你放了它,以后它就和你最亲。”

    白棠又关照,系住脚杆的绳放多长,别让它去窝里踩到蛋,也别刨坏了后院种的草药。

    阿悦一点不嫌她说的细,每个字都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将她送到院门前。

    “大姐,你早些回来。”阿悦突然来了一句。

    白棠轻轻嗯了一声,她知道,阿悦心里头没底,害怕。

    这么好的妹妹,她怎么忍心让阿悦受到一点儿伤害。

    白棠背着的东西不重,脚步很是轻快。

    白家在村中间位置,白棠一走出来,怔了怔,今天白圩村好生热闹,好些人都站在家门口。

    她向来不参与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集体活动,走过胡氏身边,胡氏眼珠一转,刚想要迎上来,被老铁叔一把扯到后面去。

    老铁叔是个老实人,白棠只当没看见,直接走了过去。

    保长家的罗氏,却从后面喊住了她:”白家姑,这是又要去镇上了?”

    “罗婶儿,去买点家里要用的。”白棠不想生事,指了指背后的竹筐。

    罗氏还真是不客气,走到她身边往竹筐里头张望,嘴里还念叨着:”不是说,才挣了大钱,又急着要往外头跑了?”

    白棠的脸一下愁苦起来,与这些长舌的妇人辩解,不如用另一个更有效的法,上前小半步,双手抓住了罗氏的胳膊。

    罗氏以为她会避着让开,没想到还紧贴上来了。

    “罗婶儿,你是知道我家的困境,讨债的都堵着我家的门,每天晚上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着,饭都咽不下,如今吃了上顿都没下顿了。”

    罗氏看着她眼泪汪汪的,反应不过来了。

    “罗婶儿,谁不知道你们保长家手头富裕,我爹没那个脸来开口,我知道罗婶儿心好人善,今天当着乡里乡亲的面,不如我来张这个口。”

    罗氏已经想到白棠接下去会说什么,脸色涨的猪肝颜色,白家的困境,她听家里的那个说过,十几,二十两银,哪个肯沾手。

    那天,保长喝多了两口,还叹口气说,没准白家要把小女儿卖了抵债,到底住在一起这许多年,看着那个小丫头呱呱落地,倒是有些不忍。

    罗氏生怕他心软要去借钱,借出去的钱,多半就是打了水漂,谁愿意!

    当心哭着嚎着,拉扯住自家男人的耳朵,要他满口答应,绝对不沾白家的这摊烂浑水。

    没想到,今天的架势像是自己贴上去,要给白家做冤大头了。

    “我怎么给忘了,家里灶上还煮着黄豆,煮豆最容易溢出来,到时候收拾起来可是麻烦,我这记性真是……”罗氏用力要把白棠的手给掰开。

    白棠不肯轻易放过她,心里头憋着笑,别说是罗氏这副德性,就是主动说要借钱的,她还不肯轻易答应。

    就像她对石永言说的那几句诚恳的话,借谁不是借,与其将债越欠越多,多赔了几份的人情债,还不如自己想办法,都还清了才好。

    但是,罗氏一而再再而的上来挑事,她就是要给点教训!

    “白家姑好大的手劲,我才同你说了两句话,灶头上要生火了。”

    “罗婶儿,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罗氏就怕她当真说出来,好歹他家是保长,不能直接回绝,到时候,万一那个死心眼的男人答应了,十多两银,白花花的就给出去了。

    “别说了,我这头晕得很,怕是昨晚受了寒,要回去歇息,歇息。”

    “等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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