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为他担心,怕他遭遇不测,忐忑不安。
“喂,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一个干脆利落的声音,夏琴羽还是没有按耐住,心中对邢逸的那份牵挂,即使他现在在别的女人身边,只要知道他安然无恙,也就心安了。
夏琴羽说道:“我是衣角儿的老师,明天要开家长会,一直联系不上她爸爸,所以这才把电话打到了你这里,如果他跟你,跟你在一起的话,麻烦你转告他。”
“他没跟我在一起,我给你另外一个电话,你联系下他吧。”随后,夏琴羽就收到了短信,白影发给她的是陈锋的电话。
邢逸没和任何一个女人在一起,原本该欣喜的夏琴羽,此时却盯着电话,为心爱的人担心不已。
邢逸去哪儿了?
冥云山,海拔三千米,位于华夏国的南方,气候湿润植被茂密,常年烟云缭绕,至今还保留着原生态景观,并没有被过度开发,究其原因,一是奇峰险峻,悬崖断壁众多,无法攀登,不适合做旅游区,二是温度适宜,植物种类繁多,形成了天然的药材宝库,受到当地人和政府的保护。
邢逸历经艰险,终于攀上了最高的峰顶,此时,他正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望着烟雾缭绕,犹如仙境的圣景,旁边的登山包中,装着他此来特意寻找的东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四章 邢逸失踪了
紫金溪警察局会议室内,余庆省省长李重阳,国安的三大阎王,以及副厅长白警智,他们五个人正坐在一起,对发生在经济论坛期间的恐怖袭击事件,进行总结。∽↗頂∽↗点∽↗小∽↗说,
阎王灭智率先问道:“调查过卫向东了吗?情况如何?”
阎王噬影看着面前的文件,回答道:“已经调查过了,他跟这次袭击事件没有关系。”
在座的其余几个人,十分认真的听取她的调查结果。
“第一,参与行动的人,都是江湖人士,卫向东没有指挥这些人的能力。第二,我们详细的调查过,卫向东这两周来的行踪,他一直都呆在吴城,并没有来过紫金溪,而且他身边的那些人,经过盘问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举动。”
说完这些,阎王噬影停了停,在翻了几页文件后,又继续说道:“据卫向东所说,在当天傍晚,有人给他的秘书打过电话,说送一份礼物给他,由于他正在会客,就让送东西的人,在享誉酒店等候,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露过面,至于礼物是什么他也毫不知情。”
“他说的这些,我们进行过详细的调查,情况属实,因此,我认为恐怖分子之所以把人质送给卫向东,可能是为了转移我们的目标,争取逃跑的时间。”
阎王灭智听完,问道:“这些人为什么会选择卫向东?他虽然不是幕后主使,但是对这些人也应该有所了解吧,第一批毒物。不就是在他的货船上发现的吗?”
阎王噬影把了解的详情,向众人汇报道:“他们选择卫向东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人质是夏守天的女儿。血凝堂和升龙会最近结怨很深,对卫向东来说,控制住夏琴羽,就等于得到更多的谈判筹码。第二,卫向东有报复的动机。”
这时,白警智接过阎王噬影的话,继续说道:“昨天,我们又重新对码头,以及相关负责人。进行了一番调查,从货物单据上查到发货方是一家印度公司,经过印度警方的配合调查,这是一家专门出口宠物的公司,货物虽然从该公司发出,但是在上船之前,却被人掉包了,印度警方还在查是什么人所为。”
“收货方是紫金溪一家宠物公司,他们所下的订单。跟印度那家公司发出的货物,完全对的上,从证据上来看,这两家公司没有任何问题。负责货轮的船长,按单装船,对货物被掉包的事。并不知情,以上就是此次调查的结果。”
听完两人的汇报。李重阳说了四个字:“滴水不漏!”
阎王灭智说道:“卫向东不是简单人物,虽然没有证据表明他跟这件事情有关。但是他一定跟这些人有过接触,派两个人盯住他,对其进行严密的监视。”
阎王碎骨说道:“已经安排下去了。”
阎王灭智看向噬影,问道:“还有其他情况吗?”
阎王噬影点头,然后说道:“袭击行动失败后,这些人有计划的撤离,三辆帕萨特,一辆捷达,车上都装着卫星引爆装置,既没有留下活口,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不过,从他们的武器装备上来看,应该属于米国的先进产品。”
“从当时的战况分析,我认为幕后的主使,一定就在现场指挥,因此,派人查过几个高层建筑,想要找出嫌疑人,却一无所获。”
此时,阎王灭智却说道:“不,没有收获,就是最大的收获。”
听到这句矛盾的话,几个人疑惑的望着他。
阎王灭智解释道:“没有可疑的人,那就说明他一定有正式的身份,你们再去查一下,重点调查来参加经济论坛的人,尤其是当天没有到场的随行人员。”
李重阳问道:“你是说,这个人有可能是外宾?你的依据是什么?”
阎王灭智回答道:“他们的目的!这次袭击行动就是为了给我国招惹麻烦,一旦有重要的外宾受伤或者死亡,就有可能引起国际纠纷,这使我想起半年前“剑锋小队”遭遇泄密,五人牺牲,一人重伤失忆的事情,目的也是如此。”
阎王噬影似乎想起了什么,锁眉说道:“当天我听邢逸说了一句,他说吹横笛的人,就是给李省长母亲下毒的人。”
在座的几个人,只是听说郑老太太曾经生过一场病,并不知道她原来是中了毒,于是一起望向李重阳。
事关重大,李重阳也不再隐瞒,就把之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
听完讲述后,众人都出了一身冷汗,暗道,这些人行事太歹毒了,居然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位老人。
阎王灭智说道:“照此看来,他们毒害郑老夫人的目的,是想造成余庆省高层之间的,互相猜忌和攻伐,以此扰乱政坛,制造动荡,三件事情的目的如此相似,想必是一伙人所为。”
“证实了我之前的推测,国外的**势力,已经和国内的邪恶分子,结成了利益同盟,想要给我们制造一个又一个的麻烦。”
阎王碎骨看众人的脸色凝重,于是豪气干云的说道:“管他什么势力,遇上了就将他们全部灭掉。”
阎王噬影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郑老夫人中毒的事,还有这次袭击行动,如果不是有邢逸从中帮忙,力挽狂澜,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一句话把阎王碎骨,问的哑口无言,心想还真是,如果没有这小子,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阎王灭智苦笑一声,说道:“噬影啊,你这些话是说给我听的吧?我知道,我下的那个命令,伤害到了邢逸,让这小子无法接受,这样吧,今天我去见见他,跟他谈谈。”
见阎王噬影没有应声,而是突然低头沉默了,众人不明所以。
李重阳疑惑的问道:“怎么,出事了?”
阎王噬影叹声说道:“邢逸失踪了,这已经是第四天了。”
“什么……失踪?”众人吃惊的齐声问道。
阎王噬影点头,说道:“嗯,我去找过他,没找到人,问他身边的人才知道,谁都无法联系上他。”
第一百七三章 香唇
邢逸走近迎风而立的欧阳徵画,从背后将她轻轻拥入怀中,闻着她淡淡的发香,熟悉的香水味,倍受相思煎熬的心,才得到慰籍。
“在想什么?”邢逸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欧阳徵画没有回头,晶莹的双眸,望着远处沐浴在阳光下的高楼大厦,语气悠悠的说道:“我在想,我为什么要回来?”
“你想念的人在这里,没有理由不回来。”邢逸柔声细语道。
欧阳徵画突然挥动粉拳,用力砸在邢逸的手臂上,狠声说道:“想念的人?是你这个牲口吗?”
邢逸也不反抗任凭她发泄心中的怨气,微笑说道:“很明显,让你牵肠挂肚的,正是我这头牲口。”
欧阳徵画转过身,清澈的明眸中,泪光闪动,盯着邢逸棱角分明的脸,语带哭腔的说道:“我是不是表露心迹太早,才使你这么无视我?”
邢逸微笑摇头,双手捧住她光滑细嫩的俏脸,柔声说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担心倔强带刺的你,是否在国外生活的习惯,当听到你回国的消息时,我心中不知有多么欢喜。”
邢逸将欧阳徵画脸颊上滑落的泪水,用拇指轻轻拭去,继续说道:“思念的香味,只会越积越浓,不会轻易散去。只有把那些朋友送走以后,我们才能有更充裕的时间,来享受这份宁静,让这这思念的香味慢慢扩散。”
看着邢逸深情的眼眸,听着他动情的话语,欧阳徵画展颜轻笑,双臂揽住他的腰,钻进了他的怀里。
“分开了我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你了我才知道你有多混蛋,我从没想过,我欧阳徵画的心。会这么轻易的被人偷走,我在恨自己不争气的同时。也在恨你……”
邢逸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倾听着她内心的独白,心里好似温泉流过。
两人静静的相拥在阳光下。
“徵画,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心中的结,解开了?”邢逸好奇的问道。
二指麻花拧,欧阳徵画的独门秘技,此时邢逸就在享受着,这久违的痛感。欧阳徵画仰起俏脸,美目含怒的盯着邢逸,嗔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为什么会离开?”
邢逸微笑点头。
欧阳徵画在邢逸的胸膛上,轻锤了一下,娇嗔的说道:“你还笑,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让我第一次对朋友产生了负罪感,朵朵给我打电话,说她对你没有想法了。劝我回来的。”
“你究竟对朵朵说了什么,才使她有了这样的转变?她一定很伤心吧?”欧阳徵画又忍不住问道。
邢逸坦白的说道:“我只是搬离了紫金罗兰,减少了彼此接触的机会。并没有对她说什么,也许是朵朵自己想通的。”
“离开的这段时间,每次想到朵朵,想到你,我就一阵心痛,一直在纠结中挣扎,有时我就想,干脆把你这祸害灭了得了,一了百了。”
听到这妞儿彪悍的想法。邢逸无奈的苦笑。
“爱情不是礼物,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不可以互相推让。”邢逸自以为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却不想又享受了一番痛感的对待。
“爱情还是自私的。唯一的,可你这牲口,却招惹了那么多女人,老实交代你跟夏琴羽是什么关系?”欧阳徵画用含煞的双眸,紧盯着邢逸的眼睛。
“这个……我,我以后再跟你说吧。”邢逸不想隐瞒,但此时并非坦白的最好时机。
看到邢逸躲闪的眼神,不自然的神情,欧阳徵画心中气急,语气骤然冷了几分,说道:“怎么,你们俩的关系,已经到了说不清的地步?”
言多必失,邢逸只能选择沉默。
邢逸本以为她会含怒离去,却没想到欧阳徵画的脸色突然缓和,叹声说道:“人无完人,如果你完美无缺,我倒觉得不真实,我欧阳徵画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人,我要在你心里,深深刻上我的名字,下辈子都抹不去,擦不掉。”
望着倔强中透着豁达的欧阳徵画,邢逸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此刻,他又在反省自己,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应该遵从这里的秩序,改变自己的爱情观,别让身边的女人,互相伤害。
可自己能做到吗?
欧阳徵画依偎在他的怀里,也感受到了邢逸的心痛和纠结,她轻声低语道:“你惊艳的才华,震开了我的心扉,那深邃孤独,而又忧伤的眼神,彻底俘虏了我,我不知道你的忧伤从何而来,但我却想一直陪在你身边,让那样的眼神不再出现。”
“多谢命运,让我此生遇到你……”邢逸动情的说道。
“对了,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欧阳徵画从邢逸的怀中挣开,抬头说道:“过几天,我大不列颠的一位朋友,要来华夏,由于她身份特殊,可能会遇到潜在的危险,不过,她又不想惊动官方,只想以私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