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绝品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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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绝品状元-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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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徵画,徐慧珍对盘玉不熟悉,看不出邢逸手法有何精妙之处。但是作为行家的乔老太太,欧阳南,以及宫墨君三人,看到邢逸娴熟而又极富韵律的摩挲手法,纷纷惊诧不已,这是至少玩过几十年玉石的人,才能做到的。

    古代为了避讳当时皇帝的名号。会涉及到方方面面,名字中有相同字的要改,科举答卷时要用谐音字代替等等。

    还有一种情况,旧朝皇帝被新朝皇帝俘虏后,一切使用之物,都要去掉之前的皇帝称谓。

    古代玉石产量极少,价格昂贵,都属于帝王专用,直到宋朝后期,玉石才在民间使用。因此,这件玉质镇纸一定属于宫廷之物。

    历史上因为避嫌而改名字的皇兄王弟,有清朝的雍正和其兄弟们。这件玉器不是清朝的雕刻技法,可以排除。还有就是宋朝的赵匡义,他的大哥赵匡胤登基后,就改名为赵光义。雕刻技法上倒是契合,有点隋,唐,宋玉石雕刻的特点,但是赵光义是一介武夫,绝不会喜欢这种文雅的物件。从玉器的色泽和手感上来判断,拥有者时常在手上把玩,与其说是他,还不如说是李后主李煜。

    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了,像李煜这种遭遇的,被俘皇帝。

    符合条件的有两个人,一个是陈叔宝,另一个就是李煜。

    邢逸思考的入神,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绘制着水墨丹青的四扇屏风后,在摆放着文房四宝的书桌前站定。

    他把玉质镇纸轻轻放在案头的宣纸上,从一旁的坛子里,舀了些清水,倒在砚台里,伸手要去取墨,却发现一只白嫩细滑的玉手将墨取走,在砚台上细细研磨。

    邢逸抬起头,看到是欧阳徵画,冲着她文雅的一笑,没有说话,随后将目光投向了窗外,望着远处的海岸一线,他的眼神变的深邃而悠远。

    一旁的欧阳徵画,从没见过这副神态的邢逸,气质沉稳,眼神深邃,一股浓浓的儒雅之气弥漫在书桌周围。令欧阳徵画有些砰然心动,加速跳动的芳心,让白皙娇嫩的俏脸上浮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为君红袖添香,素手研磨,这种温馨浪漫的情景,不正是自己梦境里,时常出现的吗?

    邢逸拿起笔沾上墨汁,在铺好的宣纸上,笔走龙蛇,尽情挥洒。他行书时,姿态潇洒俊逸,神情专注,让人忽略了他的年龄,似乎只是看到一位浸**法多年的大师,在宣纸上挥毫泼墨。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

    一手漂亮的行楷跃然纸上,写完这首宫体诗,邢逸把他揭起来,放到一边。在另外一张纸上继续书写。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这次邢逸的行文,笔势弯转往来,如铁丝纠缠,用的是李煜的书法“铁钩锁”。

    邢逸放下笔,又拿起案头的玉质镇纸,挺身站在桌前。手指在有磕碰的瑕疵部位,轻轻摩挲,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望着远处渐渐被夜幕笼罩的密林,神情变的忧伤而孤寂。

    此时,欧阳南等三人,来到了书桌旁。乔老太太带上花镜,拿起那两幅书法,仔细欣赏,无论从布局,还是用墨,行文技法相当娴熟,堪称佳作。乔老太太跟欧阳南对视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对邢逸的书法赞誉有加。

    徐慧珍不懂书法,但是从两位老人的眼神里,能够看的出来。他们对这小子写的字,很是欣赏。自己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跟人家谈文化底蕴,谁知却遇上一个扮猪吃虎的家伙,不由心里感慨,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

    二楼的宫齐格年岁大了,眼睛有些花,看不清楚邢逸写的什么字,于是问一旁的宫墨君:“这小子写的什么?”

    宫墨君看着站在窗前远眺的邢逸,心里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认为这个男人绝不是二十多岁的年纪,这种感觉在她的芳心之中萦绕不散,无比强烈。
 第三十三章 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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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逸,奶奶冒昧的问一句,你是如何看到瓷瓶内部的印记和标号的?”乔老太太的这个问题,楼上楼下的这几个人,一时间都竖起了耳朵,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邢逸笑了笑,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拿捏做作,将方法和盘托出。

    虽然现代的生活中,不会时常看到那些高来高去的武林人士,但并不表示没有。江湖依然存在,武林也未消亡,只是他们为了悠闲的生活,为了不为人知的原因,而隐藏了行迹。

    众人听了邢逸的解释,才恍然大悟。虽然方法听起来简单,但是能够使用这种方法鉴别古玩的人,寥寥可数,毕竟这个时代没几个人,能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功根基。

    此时,吴妈从楼上下来,将一个黑色的木质盒子交给了乔老太太。盒子样式古朴,有些年头了,这是一个雕刻工艺精湛的古董盒,不用猜就能知道,里面一定放着珍贵无比的物件。

    乔老太太把盒子拿在手里,无奈的摇了摇头,慈祥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邢逸,心里暗自嘀咕:“年纪都一大把,快要入土的人了,不服输的劲头儿还是这么足,这既是要给邢逸这小子出难题,另一层意思,也是不想在老朋友面前,丢了欧阳家的面子。”乔老太太心中对此人腹诽不已的时候,却是忘记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给徐慧珍出的主意,拿那件青花瓷瓶考验邢逸来着。

    邢逸看到这个盒子是吴妈从楼上取来的,露出了一副会心的笑容,心里暗想:“看了半天终于坐不住了吧!”

    邢逸冲着客厅顶部的一个全景摄像头,咧开嘴,露出整齐的牙齿,摆摆手打了个招呼,并点头施了一礼。

    其实,邢逸在参观客厅装饰的时候,就已经将几处摄像头的位置,瞧了个清楚。作为特种兵没有这点侦查能力,还算是兵王吗?并且他还知道,有人通过摄像头,正在观察着客厅里的一举一动。

    邢逸猜不到是谁,也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跟防贼一样的被人盯着,心里难免有些别扭,有些不爽,但这是在别人家里做客,自己也不好意思揭破。

    从现在的情形来看,邢逸终于猜到,这个躲在摄像头后面偷窥的人是谁了。一定是别墅的男主人,欧阳徵画的爷爷,中华大学的校长欧阳南。

    楼上的三个人,看到邢逸打招呼的画面,宫齐格哈哈一乐:“看来这小子早就发现了,一直憋着没说,现在你主动暴露,如果再不下去见见,就太失礼了,你别管我们了,我们继续坐在这里看好戏。”

    “嗯,我是该下去打个招呼了,要不然会被后辈埋怨的,也正好当面认识一下,郑老婆子给我推荐的这位中医教师。”欧阳南站起身,将放在一旁的茶叶,拿在了手里,随后开门走了出去。

    欧阳徵画和徐慧珍,看到邢逸冲着天花板龇牙,还点头见礼,有点莫名其妙,疑惑不解的看着邢逸。

    不过很快她俩就明白了。时间不长,一位笑容可掬的老头儿,从楼上走了下来。

    面对着楼梯的欧阳徵画,看到缓步走下来的欧阳南,立刻娇躯弹起,飞似的冲向楼梯口,抱着老头儿的手臂就是一顿猛摇,语气夸张的撒娇道:“爷爷,我以为你没在家呢,这段时间为了躲避我妈,有好长时间没看到您了,想死我了。来,先让我抱抱,安慰一下我受创伤的心。”

    邢逸也打量着欧阳南,精神头儿很足,气色红润,风度儒雅,一身朴素的灰白色穿着,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你这丫头总是这么咋咋呼呼的,有点淑女范儿,不好吗?”老头儿虽然在数落欧阳徵画,但是脸上却满是慈爱之色,轻轻拍了下欧阳徵画的额头,引来这妞儿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欧阳南接着说道:“别让客人看着笑话,走,咱们到那边坐下说话。”

    欧阳徵画挽着欧阳南的手臂走近众人,邢逸和徐慧珍连忙起身,先后跟欧阳南打了个招呼。

    欧阳南冲着徐慧珍笑笑,右手下压示意她坐下。

    随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邢逸,伸出手对着邢逸,低声说道:“正好有老友到访,因此,没有下来跟你见面,失礼之处,还请你不要见怪。”

    邢逸握住欧阳南的手,带着诚恳的笑容,低声道:“您老客气了,小子今天是被某人请来上门惹事的,失礼的应该是晚辈才对。”

    欧阳南听到邢逸的这句话,看了一眼旁边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俏脸浮上一层羞红的欧阳徵画,哈哈一乐。

    欧阳徵画没有想到,邢逸这厮一上来就在爷爷面前编排自己,俏目微凛,恶狠狠的瞪了这厮一眼,小巧的军靴的在地上碾了碾,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欧阳南挨着乔老太太,坐到了主位上,正对着茶海。又喊吴妈拿来茶具和炭炉,他准备亲自泡茶来招待邢逸。

    三个女人都有些吃惊的望着欧阳南,不知道他为什么对邢逸,会有如此的礼遇。

    作为中华大学的校长,门生故吏遍华夏,桃李满世界。每年他的寿辰之期。无论是政界还是商界,来给他祝寿的学生中,各个都是名声斐然,来历不凡的重量级人物,致使紫金溪乃至余庆省的几位大领导,不得不前后奔忙,尽心接待。

    欧阳南喜欢饮茶,精于茶艺。他的茶艺行云流水,情致高雅极具艺术感染力。观看他的茶艺,能够让在座的众人,清心宁神,忘却忧烦。

    欧阳南做事严谨沉稳,对方方面面考虑的十分周全,对自己的学生,他都一视同仁。不管你财富如何惊人,也不管你位居何职,想要一睹他的茶艺,没有可能。因此,只有相熟的几位老朋友来访时,他才会一展茶艺。即使欧阳南的几个儿子,儿媳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亲自为一个毛头小子泡茶了。

    时间不大,吴妈将茶艺所需要的东西,摆在了旁边的矮桌上。

    欧阳南神态自若,仙风道骨的韵味越加浓郁。在座的几个人,包括楼上偷窥的那两个,受到他的感染,似乎切身体会到了一种宁静,一种悠远。

    欧阳南轻抬双手,生火煮水,肃面听沸,洗杯清尘,沸水烫壶,三指拈茶,掐时投茶,细水冲茶,忘心洗茶,乾坤泡茶,偃溪分茶,佛手敬茶。十一道茶艺工序,他做的潇洒飘逸,动作娴熟,行云流水毫无凝滞,配着他儒雅的气度,让人顿时有种虚空穿梭之感,仿佛此刻的自己,不是身处繁华的都市之中,而是坐在飘渺的仙山之巅,正与飘然出尘的老神仙,饮茶论道一般。

    欧阳徵画黑白分明的明眸之中,星辉闪动,满脸的崇拜之色。乔老太太的脸上,也是溢满了浓到化不开的爱慕之情。

    邢逸也是震撼无比,欧阳南竟然将茶艺和心境融合的如此赏心悦目,把普洱茶艺中蕴涵的佛理领悟的如此透彻,令人叹为观止,这是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如此的佩服一个人。

    邢逸欠身双手接过茶盏,闭目肃容,深吸了一口飘出茶盏的茶香气,使茶香直达颅门,沁入肺中。接着,开目观水,细看茶的色泽,琥珀似的茶水,清新透亮。然后,将茶盏贴近唇边,轻抿浅饮,聚神细细回味茶水在唇齿间的美妙之感。最后,让茶线穿喉而过,微笑恭敬的尽杯谢茶。

    邢逸这一套喝茶的动作,完成的轻松写意,洒脱自然,一看就是品茶的高手。惊的一旁的三个女人,手里的茶盏都有些不稳。

    本来欧阳徵画对爷爷亲自给邢逸泡茶,心里就有些小小的吃味,自己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凭什么这个牲口一来,就受到爷爷如此的礼遇,就像自己的疼爱被人分走了一部分似的。一直在不怀好意的盯着邢逸,就等这个牲口,牛嚼牡丹一样,粗鄙的把茶一口干了,让他丢人露怯呢,却不曾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个懂茶的高手,惊的她的芳心如坠云端,飘飘荡荡无处停落。

    欧阳南欣慰的看了一眼邢逸,笑着轻声道:“这茶是老友刚带给我的,正好请你品尝一下,如何?”

    “雾锁千树茶,云开万壑葱。香飘十里外,味醇一杯中,极品好茶,爷爷的这位朋友,乘坐昨晚的航班,今天到的紫金溪,从滇南而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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