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当成了瘟神!
只要听说我去哪所中学就读,哪所学校的学生家长,就开始在该学校门口,拉条幅,聚集喊口号,坚决不让我进入这所学校读书。这些学生家长表示,一旦听到我入学的消息,就立刻给子女办理转学手续。
就这样,紫金溪的九所中学,竟然没有我的容身之所,谁都不愿意接收我这个“危险因素”。
此时,欧阳徵画的脸上,已经看不到之前凄然悲伤的神色,转而变成了满腔的愤怒。
她坐在邢逸的怀里,直起上身,握紧了自己的粉拳,愤愤的说道:“那帮人简直太可恶了,想要把我置于死地。当时,真的是把我气坏了,本姑娘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别给我机会,如果让我有一线生机,我就会狠狠的反击回去,让他们知道本姑娘的厉害。”
邢逸看到欧阳徵画恢复到了那个霸气直爽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欧阳徵画看到邢逸开心的笑容,以为这牲口是听到自己的悲惨遭遇,心里感到很爽呢,于是,俏目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笑什么笑,继续听着。”
爸妈为我的事情,也是着急上火,愁眉不展的,几天都没睡好觉了。心想,总不能让我一直在家里呆着吧,这么小的年轻,难道从此就离开学校,在家自学了?
老爸也曾私下里问过几所学校,可是有那位副省长压在头顶,何况还有一帮态度坚决的学生家长,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督着。为了学校的声誉和自己的位子,没有哪个学校的校长敢松口。
虽然爷爷只要打一个电话,卖一个人情,这件事件就能顺利的解决,但爷爷是不会这么做的。对于这件事情,爷爷说过,他不会插手,也不能插手,做为中华大学的校长,他受到的限制太多,如果他不站在学生家长这一边的话,那这场风波扩散的范围,就会变的更广。
此时,爷爷之前的一个同事,给我爸打来了电话。询问了一下事情的详细经过,然后说了一句,等我消息吧。
洪爷爷跟我爷爷,可不是朋友的关系,而是属于敌对的关系。两人在一起工作的时候,就时常产生分歧,针锋相对。现在洪爷爷已经退休,闲在家里养花,遛鸟儿。
老爸也不明白,为什么洪爷爷会给他打这个电话,询问关于我的事情。
隔天,老爸再次接到了洪爷爷的电话,说如果我不嫌弃学校小,设施简陋,就让我去菁华一中去就读,那个学校的校长是洪爷爷的儿子。
后来我们才明白,洪爷爷知道了我的事情后,也很关注,他跟爷爷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对爷爷是什么样的脾气,再清楚不过了。因此,就想问下事情的经过,如果责任在我,他打这个电话的目的,也就是表示下安慰。如果错不在我,他就想出手帮我一下。
洪爷爷认为,在把人打成重伤的这件事情上,我做的有些过火,不过,既然已经受到了退学的处罚,就不应该,再这么不依不饶的。如果某些人利用职权,阻止我入学读书的话,那他们就做的太绝,太过了,为官的公报私仇,器量狭小。推波助澜的人,不讲道义,不够宽容。
因此,洪爷爷让自己的儿子坚持立场,把我收进了他所在的学校。
洪伯伯也没感觉到为难,他认为只要理在自己这一方,不会惧怕任何人的威胁。
于是我就在一所县级中学,升入了初二。
没过多久,我反击的机会就来了。
第五十六章 必须开除
欧阳徵画将圈在邢逸脖子上的藕臂拿开,从后面轻轻的抱住了他的腰,将螓首枕在他的肩膀上,扭动了下娇躯,找到个舒服的位置,亲昵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从那天起,我剪掉了一头长发,开始每天坚持长跑,风雨无阻。
我爸妈非常的讶异,不明白我为什么放弃了围棋,而将课余时间,改去学习散打,练习搏击。他们旁敲侧击的问过我几次,我只是敷衍的说,想要锻炼下身体。
那个时候,我拼命的练习,每天都是很晚才回家,累的筋疲力尽的,甚至都会忘记吃晚饭,每次都是倒在床上就睡。
在搏击俱乐部里,虽然我的年纪是最小的,但却是每天练习时间最长的。我制定的训练计划,强度大的,让俱乐部里的很多人,都心惊不已。我的教练很喜欢我这个训练不要命的疯丫头,对我照顾有加,精心指导,还将她的经验和技艺,倾囊相授。
我不知道,我跑坏了多少双鞋,也不清楚,自己打烂了多少双手套。只是看到自己的手和腿,肿了又消,消了又肿,身上也总是带着大大小小的淤青。看到我总是这副模样,我妈心疼的不行,多次劝我放弃,不要再练了,可是我没有动摇,仍然坚持。
半年多的艰苦磨练,终于看到了令我振奋的成果,我在跟教练全力相搏中,能够相抗二十分钟,而不被打倒,这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我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
残害小白的那几个人,即将毕业,离开这所学校,进入别的高中。如果错过这个时间,我就无法让葬在学校门口的小白,亲眼看到我为它报仇的那一幕。
毕业典礼在学校的足球场上举行,学生们都是按照班级为单位,排成了几个阵列,整齐的站在一起。
校长站在观礼台上,正发表激情澎湃的演讲,我却杀气腾腾的,出现在了那几个人的班级前面,无数双好奇,不解的目光望向我。
我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胆怯和退缩,直接冲进了人群里。
在人群里左冲右突的我,找到一个,就用含着怒气的拳头,放倒一个。连那两个女生,我都没有放过,只要是伤害过小白的人,我就要让他尝到,被拳头暴揍的滋味儿。
呼喊声,惨叫声,连成一片,此起彼伏。学生们纷纷四散躲避,足球场上顿时乱成了一团,
有个男生惊慌的站在那里,看到我凶狠的拳头,雨点般落在前几个人的身上,并毫不留情的将其打倒在地。又见到我,正朝他冲来,他想要转身挤进人群,但是却被我几个快步追上,毫不手软的,也让他痛苦的躺在了地上。想要还击的,被我威猛的腿鞭,踢的更惨。
不管是好心上来劝架的,还是来为朋友助拳的,都被我直接一脚踢开。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里的任何一个,谁也别想阻拦我。
这样震撼的场面,让旁边的学生,发出一阵阵的惊呼声,都圆睁着眼睛,看着威风凛凛,彪悍霸气的我,不敢靠近。
站在观礼台上的一众领导,也被这样的突发状况,搞的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人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远远的看到,被一群学生围在中心的我,挥舞着拳头,在疯狂的暴揍几个学生。
校长急忙一边给校保卫室打电话,一边跑下观礼台,挤进围观的人群里,朝这边赶来。
当校长挤出人群时,看到地上已经躺着六个哀嚎惨叫的学生,两个女生,四个男生,还有一个男生,被我揪住胸前的校服,拎在了面前。
他的腿害怕的哆嗦着,眼神惊慌的看着我,满脸惊惧,声音颤抖的问我:“我,我好像不认识你,跟你也无冤无仇的,你,你为什么要找上我?”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胸中的愤怒更甚,残忍的杀害一条无辜的生命后,竟然还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忘记。
我冷笑一声,提醒他道:“还记得半年前,把你撞倒的那个女孩吗?还记得那只被你们打死的流浪狗吗?”看到他瞬间睁大的眼睛,知道他想起来了:“那时候,哪怕你们稍微有一点同情心,放过它,我都不会怨恨你们到如此地步,要怪就怪你的无情和残忍。现在你也知道什么是怕了?我也要让你尝尝什么是恐惧的滋味,让你明白生命的可贵。”我说完,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我压抑了半年的愤怒和仇恨,就向开闸的洪水一样,在这一刻,汹涌的倾泻而出,那一脚的威力可想而知。
他腾空的身体,离地急速后飞,在空中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校长和一旁的同学看到如此彪悍霸气的我,震惊的无以复加,这,这还是那个成绩优秀,活泼大气的欧阳徵画吗?
怀中的欧阳徵画轻笑一声,抬起俏脸对上邢逸温情的目光:“你是不是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邢逸确实没有想到,一项开朗,大大咧咧的欧阳徵画,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不过,从这件事情上,也能看的出她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邢逸用手轻拂着她柔顺的秀发,微笑的摇了摇头。
欧阳徵画将螓首重新埋进他的怀里,继续说着。
即使多年以后,遇到之前的同学,他们说起这件事时,还是一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认为那样的我,太霸气,太不敢让人接近了。
我暴揍那几个人的场面,被学生用手机拍成了视频,并上传到了网上。
“校园女拳霸,暴虐同学!”
这段视频一经上传,就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尤其是有孩子在这所学校读书的家长,更是惊怒无比,严厉的声讨,我这种暴力行为,纷纷打电话到教育局,要求必须将我开除,他们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跟这样一个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同在一个学校里读书。
那几个被我狠揍的人,当时就被紧急的送往了医院。除了被我踹飞的那名男生,断了两根肋骨,昏迷不醒外,其他几个人都是很严重的皮外伤。
我被愤怒无比的校长,带进了他的办公室,同时,他也联系了双方的家长,来学校协商解决此事。
我爸妈,听到这个消息时,震惊的双手发抖,电话没拿稳掉到了地上,摔裂了,他们放下手上的工作,急急忙忙的就赶到了学校。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平常懂事乖巧的我,会做出殴打同学的事情,而且场面还那么火爆,他们也终于明白,我拼命练习搏击的真正目的了。
学校领导,我的爸妈,还有那几个当事人的家长,坐在了校长的办公室里。
爸妈先问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将几个同学,打成重伤,住进院的。我把小白被他们几个暴虐至死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那几名当事人的家长,听到原因后,终于无法忍住心中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为了一只流浪狗,你至于的吗,啊!我儿子被你打断了两条肋骨,现在躺在医院里,还昏迷不醒呢。到底是人命重要,还是一只流浪狗的命重要啊!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心肠怎么这么狠毒,手段如此暴力。没什么说的,必须开除!”
“对,必须开除!”其他几个当事人的家长,一致赞同。
第五十五章 流浪狗小白
(从本章开始,大概有五六章,是关于女主牛逼的中学往事,有泪点,有爽点,还有热血,也是为了推动后续情节发展,不可缺少的部分,只是写的详细,爽了一些。说这些绝对不是抱着求票的目的,是希望大家能够读下去,故事不会让您失望,谢谢!)
夜色如墨,偶而有雷声,轰隆隆的滚过头顶。闪电时不时的划破夜空,将夜幕撕裂。不知疲倦的夜风,时急时缓,将密集的雨帘,吹的左右摇摆。
漆黑的公路上,没有任何车辆驶过。
两旁的树林里,雨水冲刷树梢的声音隐约传来,不过,听到最多的,还是雨水拍打车窗的噼啪声。
车内的两人倚靠在一起,彼此沉默。
“小气鬼。”欧阳徵画率先打破了沉默,低声骂了邢逸一句:“为了表示诚意,那本姑娘就先说一件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给你听。”
邢逸无声的笑了笑,自己过去的事情,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欧阳徵画倚在邢逸的肩膀上,望着车窗外面,开始讲述她的故事。
十二岁那年,我刚上初一,我不喜欢被家里天天车接车送的。因此,在暑假里,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付出了无数个屁蹲儿的惨痛代价,终于学会了骑自行车。
骑车上学的那段时间,是我少女时期,感到最快乐,最开心的日子。
和煦的阳光,暖暖照在我的身上,轻柔的微风,徐徐的吹拂着我的脸颊。那种无拘无束,轻舞飞扬的自由感,让我兴奋和狂热。
我从不顾及什么淑女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