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
王季一愣,唐全?难道是因为唐雅的原因?我说县尉怎么会突然派我去北方参战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末将一介寒门,哪能识得唐县令。”
王季不动声色的道,他对何应的提点并不感激,何应这老家伙要是没收唐全什么好处,军事上能让县令随意插手?鬼才信!
“呵呵。”
何应并不在意王季的小心思,他现在心情大好,看王季很顺眼,最后大手一挥道:
“你说吧,想要我给你什么支持,我知道远去千里迢迢参战,实属不易,只要你的要求在合理范围内,我都允许。”
王季听了心里一动,五百兵马虽然少,但要是真能武装训练好了,在诸侯初期谁也不敢小觑,那刘备起兵之初,不也是才几百人吗。
关键是,该如何让何应出血,从他这里讨点好处,武装这五百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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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站在宾客中间,岿然不动,气息冰冷,世家公子虽然不爽,但也没理由找茬,直憋的他们一口气喘不出来,脸色通红。
这时,宴会的主角唐雅到了,她的穿着打扮依然很简单,就像一朵素雅的百合,虽然身后两个丫鬟姿色也不差,但和她一比,黯然失色。
唐雅走进会场后并没有和他人打招呼,她的目光从出现开始,就完全定格在了王季身上,好像周围所有的人和物都已不存在,天地之间只有她和他。
“你来了?”唐雅脸上的笑容不深,但却给人一种阳光普照,冰霜蒸发的温和感。
王季对唐雅微微一笑,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唐雅后,之前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反而有点温馨的感觉。
“可恶!”
看到唐雅和王季眉目传情,完全无视其他人,众多公子瞬间怒了,拳头捏的紧紧的,只是他们不敢对唐雅发泄,最后只得把目光对准王季,那熊熊的嫉妒之火,几乎要把王季烧成渣。
“一对贱人!”此时陈智的脸庞有些扭曲,一股深深的羞辱感,几乎填满了他整个胸膛。
不过,陈智不愧为陈族子弟,很快就压下了内心的暴怒,同时内心突生一计。
“哈哈,唐小姐终于到场了。”陈智装着一脸不在意的大笑道:“干脆我们大家现在把礼物都拿出来,给唐小姐庆贺诞辰。
另一方面,我看还有一人没座位,咱们不如就以贺礼贵重定做序,谁的礼物重谁靠前,礼物最轻的就站着,也免得事后有人说我们世家欺人。”
“哈哈,好极。”那占了王季位子的公子第一个开腔,挑衅的对王季道:“嘿,不知道哪来的野小子,别说我们欺负你,不给你机会。”
众多公子自然乐意看王季吃瘪,心想一个贫民哪能跟他们斗钱,顿时都纷纷同意。
陈智瞥了王季一眼,内心冷笑不已,哼,贱民,看你如何跟本公子斗。
“我先来,这是我家的翡翠宝玉,常年佩戴有祛病养颜之效,可赠给唐小姐。”
一位公子最先出手,只见他从随身礼盒中拿出了一块手掌大的青翠玉石,递给了管家。
那管家摸着玉石喜得大笑:“哈哈,翡翠玉也算玉中上品,最难得的是此玉杂质极少,确实有养颜祛病之效,价值不下八千钱,送给小姐正合适。”
唐府管家见识广泛,仅仅是一看这块宝玉,便估算出了它的真伪和价值,确实是块难得的好玉,最重要的是它份量大,足可以雕成几块玉饰。
王季看了那玉一眼,眉头一皱,单这一块宝玉,就差不多抵上一座普通住宅了,果然是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我的,赠礼金银锁一双。”
“赠礼,上好花瓶和玉器各一件。”
“还有我”
众多富家公子轮番出手,不是金银铜,就是玉器古玩等,个个价值不菲,这些东西加起来,价值都超过了数万钱,足够一般三口之家,富足的生活好几年了。
“呵呵,我这里没什么,就上好的绢缣十匹,如唐小姐这样的佳人,怎能不配绸缎衣裳。”
陈智最后拍拍手,当即有两个随从抬上了十匹绢缣,绢缣是丝织布帛中的上品,织造细密而纹有色彩,一匹价值最低合一千三百钱,不是富贵之家根本不可能穿的起。
其他公子看到陈智出手,顿时一脸佩服,这十匹绢缣的价值不仅远远盖过了他们任意一件贺礼,而且更体现了陈家的底蕴,如今社会动荡,货币贬值,布帛和粮食等实用物品比钱币更受人喜爱,在一个小小的唐县能弄到十匹绢缣,绝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
“这位王季是吧额,还是个军中队率。”陈智冲着王季,语气充满了揶揄的笑意:“大家都献上贺礼了,该你了,你不会忘带了吧,哈哈。”
“他哪是忘记带啊。”坐在王季位子上的公子讥诮道:“嘿嘿,我看他根本就是没钱买贺礼。”
“就是,就算买了也拿不出手啊,一个穷当兵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哈哈,看来我们就是给他机会,他也抓不住啊,寒门就是寒门,还妄想跟我们同席,哼。”
众人肆意讥诮,陈智看得更加欢喜,同时得意洋洋的看了唐雅一眼,知道了吧,你看中的这人就是个土鳖,能跟本公子比吗?看我如何把他踩死。
‘呛!’
就在此时,王季突然拔剑,一道剑光倏然出鞘,吓得众人脖子一冷,纷纷闭住了嘴巴,世家公子中像程昱那样不怕死的,只是在少数。
‘嗤。’
王季面无表情的长剑下甩,一块两指厚的青石板顿时被插透,剑尖部分瞬间刺进了下面的泥土中,强大的力量让整个剑身都震动不已。
“管家,你看看,这长剑值多少钱。”王季站在长剑旁边淡然的道。
管家一愣,最后看了看剑到:“这剑鞘是用鳄龙皮磨造,表面华丽,剑身的材质也是不凡,锋利而坚固。
只是”
说到这,管家小心翼翼看了唐雅一眼,他也看出了小姐和王季的不同寻常,不过当最后陈智的目光看来时,他又去掉了犹豫。
管家下定决心,开始直言开口:“可跟陈公子比”
“这剑是何仪的。”
他话还没说完,王季忽然道:“何仪,何曼的弟弟,黄巾贼首,这柄剑是我在许田缴获的,如果不是县尉用计,将士用命。
我想,这柄剑现在不该是插在泥土里,而是应该插在各位的胸膛上。”
王季的话异常冷冽,几乎让在场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在看看那柄剑,没由来的升起一种恐惧感,黄巾若真是攻破城池,最先死的绝对是他们这些富家公子。
“你们世家公子个个出身贵重,看不起贫民,可若没那些将士用命,你们还能安安稳稳做在这里吗?”
王季冷笑一声:“可笑,我们在外面拼死作战,保家卫国,可没想到,保护的居然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大汉的蛀虫,将士们死的还真是不值。”
“你胡说什么?”
众多世家公子被骂的个个脸色通红,一时间,又愤怒,又有些心虚,每一个人敢和王季对视。
王季没搭理他们,而是拔起剑一步步走向了陈智,他早看出来了,这些人如此找茬,十有**就是这家伙挑刺。
“你你想干什么。”
陈智虽然有些小聪明,可却禁不住吓,看到王季提着利剑走来时,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你是不说以贺礼贵重定做序吗?何仪的剑既然在这里,那就是相当于保了你们的头颅,难道你们的脑袋还不如那些布帛和玉石值钱?”
王季冷冷一笑,大手一抓,顿时揪住了陈智的衣领。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是唐县县丞,你要敢杀我,你就是造反。”
陈智色厉内荏,吓得大吼大叫,其他人看得也是大惊,王季还敢对县丞出手不成?
“滚!”
王季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用力一提,就像扔皮球似得,猛然把他从座位上扔了出去。
‘碰。’的一声,陈智被摔出多远,英俊的脸面和整个地面来了个近距离亲吻,头发披散,鼻子冒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你”陈智又气又怕,最后挣扎几下才爬起来,一身锦衣变得皱巴巴的,哪还有一丝公子气。
王季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要是大汉权威还在,他还不敢对县丞怎么样,可现在各地混乱,朝廷对地方控制力薄弱,自己一个立了大功的军中队率,就是打了县丞也是白打,反正两人分属不同。
“大胆,你想造反吗?”之前占了王季座位的公子还有些脾气,仗着有些武力,猛然冲向王季。
王季眼神一冷,长剑瞬间反身直刺,最后精确的点在了他的喉咙上。
“你也给我滚远点,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王季冷喝一声,那公子直接吓傻,额头不断冒冷汗,最后咕噜一声,他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可喉结一动,立时和剑尖碰上了,那种生涩和锋利感,吓得他差点瘫软到底。
“我我绕了我吧。”刚才还硬气的他,直接开开求饶了。
这时其他众多公子也吓傻了,他们完全没想到王季这么果断,说出手就出手,现在他们都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自己没事惹他干嘛啊,真是嘴贱啊。
虽然王季不是什么战将元帅,但这几年的战场厮杀,还是让他拥有了一丝丝杀意和煞气,这些富家公子哥又不是什么三国名士,心里素质极低,根本抵挡不住,吓得人人腿发颤,脸直白。
王季不屑的扫了众公子一眼,最后直接收剑入鞘,往唐雅走去,其他公子见了每一个敢阻拦的,只是深深的低下头,唯恐王季找他们晦气。
“对不起,把你的宴会给搞砸了。”王季有些不好意思,对唐雅歉意一笑。
唐雅也笑了:“没事,我本来就不高兴办这个宴会,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呵呵。”王季笑了一声,最后把装着白凤玉簪的盒子拿了出来:“这个才是送你的礼物,没法跟真的玉器比,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唐雅有些惊喜的接过木盒,仔细摩挲,语气温柔道:“只要是你送的,就是最好的。”
王季一笑:“我先走了,得先去军营报个道,免得打了县丞有麻烦。”
说罢王季也不多留,直接往唐府外面走去,唐雅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紧紧抓住王季送给她的木盒,转身回房了。
那些世家公子本就感觉没脸在待下去了,见王季和唐雅离开了,顿时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跑了。
管家见此,一脸尴尬,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次的差事可真是办砸了。
这时,只有陈智脸色一阵阴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居然没有离开唐府,而是往县令唐全的住处走去,他估摸着,此时唐全应该在家。
“贤侄,你这是怎么回事,怎弄的如此狼狈。”唐全确实在家,今天为女儿举办诞辰,本就是想制造女儿和陈智接触的机会,所以他一直等在这里,时机一旦到了,他自然会出面。
可是,看到陈智一脸的狼狈相,顿时惊异起来。
陈智一脸难看,实在不知从何说起,所幸这时管家跑来,把情况和唐全说了一遍。
“什么?居然是他?”唐全听完事情经过,顿时大吃一惊,他听过王季埋伏何曼的事情,更知道以前女儿跟王季有过接触。
不过,他没想到,女儿居然对王季如此情深,开始他还认为只要把陈家这个年轻人介绍给女儿,女儿自然会分清